网译版 转自 轻之国度
作者:绫里けいし
翻译:七瀬七海ですよ!
本文仅供学习交流之用,不得用于任何商业用途
转载时保留以上信息,珍惜他人劳动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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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llainsTail发售时的『VillainsTail×B.A.D.』联动Animate有偿特典,加笔修正的kakuyomu版。绫里老师说,因为目前几乎没有途径入手特典,所以经编辑同意后进行公开。换句话说,这就是绫里老师和编辑的仁慈。如果大家读完两部商业作品后再享受这部作品,将十分荣幸。翻译过来就是赶快给我去购买原作支持作者。
<span style="font-size:large"><b>序幕·Side O</b></span>
「对了小田桐君,这然这样了就来试胆吧」
有个非常令人遗憾的通知,茧墨阿座化突然就坏掉了。
我停下扇扇子的手,抬头一看。只见横卧在皮沙发上的茧墨正一副慵懒的样子眺望着窗外。包裹在黑色萝莉装之中的身体,照耀在浓重的橙色余晖之下。那宛如瓷器一般白皙的面庞反射出鲜艳的硃红色。这幕美景宛如一幅画,但从茧墨口中冒出来的词却是试胆。
我擦掉滑到下巴上的汗水,也效仿她将目光投向遥远的天空。
「试胆……是吗」
「对,就是试胆」
夕阳下飘浮着巨大的积雨云。房间里热得就像蒸笼,充斥着沉重的湿气。现在已经是彻头彻尾的夏天了。这是这个房间里迄今为止从未遭遇过的异常事态。
本来一直保持着一定温度,忘却了季节概念的茧墨灵能事务所,现在迎来了夏天。
今天早上事务所的空调出了故障。这既是夏日到来的原因,也是一切的元兇。
屋漏偏逢连夜雨。修理业者的到达推迟了。而且需要的零件没有库存,通知我们无法修理。在那之后经过了一系列纠纷,总算是弄到了新空调。即便动用茧墨的财力,拆除和安装依然至少要在明天之后。一定原因在于我纠结于节能,晚下了订单。另外还的怪搞了场本部需要的砍价交涉。除此之外还能想到很多原因,于是我现在便怀着反省的意思给茧墨扇扇子,所以我不想听到她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而且,偏偏还是试胆。
「究竟为什么话题一下跳跃到了试胆?」
试想一下。茧墨阿座化加上试胆,只能联想到可怕的展开,实在太过不像。听到已经精疲力竭的我这么说,茧墨脸一倾,垂下长长的睫毛。
「………………我说小田桐君,这可是不可或缺的事情啊」
没有收到委託,空调就坏了。想想看就会发现,这是从没有过的糟糕事态。
不,要说更糟糕的事态还多的是,比如说这件事或者那件事。
我一笔拿在心中吐槽,一边把哽在喉咙里的话咽回肚里。顶撞不开心的茧墨等于是踩狮子尾巴。为了保命,我选择沉默。在我面前,茧墨缓缓坐了起来。缀有多重类似的奢华裙摆摇曳起来,她优雅地翘起了腿。
就如同侦探电影里的经典镜头,茧墨咻地朝我指过来。
「没错,小田桐君。打破这糟糕事态的方法只有一个」
她像猫一样的眼睛里浮现出认真的光彩,坚定有力地接着说下去
「这种时候,我们只能自找一两个凄惨事态来排解苦闷!」
「还想自己去找吗!你是抱着要出事的前提去搞试胆吗!」
倒不如说是主动準备搞事吗。为什么突然冒出令人胃痛的展开啊。为什么茧墨有时会在莫名其妙的地方那么积极啊。我好想哭着求她放我回家,但实在没法那么做。我痛苦地抱住脑袋。
「……好吧……那就去吧,试胆」
「你的表情就像要被拖去屠宰的小牛一样呢」
「既然你这么想,那就放过我吧」
「死心吧,小田桐君」
被她这么说,我乾巴巴地笑起来。我早就吸取教训了,悲叹叫苦根本无济于事。
说到底,我就是悲惨的受雇之身。
就这样,我和茧墨漫长无比的
而且还无厘头的夜晚,开始了。
<span style="font-size:large"><b>序幕·Side A</b></span>
「我恨啊,有哉君」
「真是符合凌晨两点的第一声呢,初姬妹妹?」
在闷热的酷暑中,白咲初姬彻底坏掉了。
虽然很想这么说,但说出来可别吃惊,这家伙还在正常运转。
白咲初姬趴在我身上,那对似是泛着青光的神奇眼睛眨了眨。她就是这样一个女孩,擅自住进人家的壁橱里又突然爬出来,爬到身为正主的我有坂有哉身上,念着「我很啊」。这样好难受,不过看在那张如同童话里公主一般的美丽面庞还有胸部的丰满隆起的份上,我倒也不是人不能忍。柔顺的乌黑长发以及短裤之下伸出来的纤细美腿也都是加分项。只不过,我真切地希望她不要毫无预兆地爬到我身上,我怕我在大吃一惊的情况下会勒段她脖子。我错乱的脑袋会失控,她差点就白死了。
是的,我有坂有哉就是那样的人。要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就不得不谈到有些黑暗的背景了,不提也罢。我的事怎样都好,现在的问题是初姬妹妹。我再次拿起枕边的手机看了看时间。
毫不动摇的凌晨两点呢。这姑娘到底怎么搞的。
「想喝茶请去我冰箱自取,运动饮料也到我的冰箱自取,上卫生间请去走廊,冰枕在冷冻室……话说真热啊。如果你要找的是我睡之前不小心弄不见的空调遥控器的话,不好意思麻烦你自己去找,我推荐书架前面附近」
「才不是,有哉君。我并不是为了任何物质需求把你喊起来。我是为了要求其他事情才像现在这样毫不留情地趴在你身上」
「呃,为啥?有什么需要做的事情让你不惜彻底无视我的睡意?我就没有人权吗?你要回答『没有』我该怎么办,活着太艰难了」
「关于有哉君的人权问题,我自认为我有在法律框架内给以应有的尊重。原则上,对人要平等尊重……但唯独这一次,我想要去做一件必须在深夜才能做的事情,所以非常抱歉,还请让我彻底无视你的人权」
「你要做什么是,好歹我想期待一下色色的展开啦。但当知道对象是你的那一刻,我就猜基本没戏」
「答得漂亮,但距离正确答案还很遥远,<ruby><rb>下一期柯南小提示</rb><rp>(</rp><rt>Next Conan's Hint</rt><rp>)</rp></ruby>『我恨啊』」
「我恨啊……总觉得好像墓地的幽灵啦,讨厌了啦,呼哇……嗯?」
我紧急停止睏倦过头的娘娘腔口气。我的大脑总算清醒过来,然后我準备起身,直起一般又把脑袋放回到枕头上。要是我继续让腹肌用力,我脸就钻进初姬妹妹的胸膛中了。性骚扰的罚条非常重要,我希望避免经她之手和我眼珠永别的情况。
「初姬妹妹,莫非是试胆?」
「没错,有哉君。Let's 试胆」
「诶,试胆?你想去吗?这又是怎么了?」
「我觉得最近太一成不变了」
初姬妹妹把左手轻轻贴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微微歪脑袋。这个举止很可爱,但是什么一成不变啊?我保持摊着大字的姿势,等她继续往下说。
「有哉君,我不是拜託你『请你吃掉我』吗?」
「我知道你想要成为口粮,但那又怎样?」
「可是有哉君,你也看到了,我今天依旧活力四射地趴在你的身上」
「我个人并不希望你在我身上,我想要控诉你蛮横」
「也就是说,有哉君没有吃掉我」
「算是吧,你不在我的胃里」
「我认为,要推动现在这样的停滞状态果然就需要刺激。你想,往往有情侣以那个为契机培养出不错的感觉,向下一个阶梯迈进。我觉得,有时就需要那个」
「那个是哪个?」
「弔桥效应」
「那是错觉啦」
这小妮子究竟在说什么鬼话啊。但是,初姬妹妹一直都一丝不苟,认真又充满活力。她依然坐在我身上,脑袋歪向另一侧。
「你想想看,当心跳加速的时候,是不是有那么粒子级别的可能性伴着恋心萌生出对我的食慾呢?」
「你这见解是把人当成会把恋心和食慾直接联繫在一起的变态呢,真够感情泛滥吶」
「于是,我一直想找机会试试。既然今天我被热醒了,我想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想趴在有哉君肚子上把有哉君拍醒一起出门」
「我为不小心关掉空调一事向您致以诚挚的歉意」
初姬妹妹从我身上下去,在床边坐下,然后催促似的拿着好像是在壁橱里找到的手电筒转起来。以心血来潮来说,这也準备得太充分了。我深深叹了口气
「拿你没办法,那就出发吧?」
我会不会太娇惯她了?也罢,虽然乱来,但一码归一码。我早已习惯突发事项了。这多亏了总穿着睡衣的妹妹,当作家的妹妹,还有那个活力四射到处乱跑的犯罪者哥哥。而且我是次子,逃不出做哥哥的本性,妹妹提的要求都会去实现。
就这样,我和初姬漫长无比的,而且还无厘头的夜晚开始了。
可是,我有一股非常不好的预感。但愿能四肢健全的回家吧。
<span style="font-size:large"><b>1·Side O</b></span>
「综上所述,长路漫漫终于到了呢,小田桐君?」
「我只是跟来的。小茧,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和茧墨并肩站在一片废墟之中。在这个狭窄漆黑的空间里,我打开手电筒。错觉画氏的涂鸦在黑暗中浮现出来,地上散落着各种各样的碎片。这里跟我们以前到过的废弃大楼给人以相似的感觉,腐朽荒芜,不论哪里看上去好像都一样。我不经意地将手电筒打向一侧,结果鲜艳的色彩填满这个视野。是茧墨撑起了红纸伞。身着哥特萝莉装的她站在扭曲涂鸦的背景前,就像一场糟糕透顶的噩梦。她从胸前取出一张纸,眯起眼睛念了出来
「我看看,这里有一套房发生火灾,居民死亡。此后房东拒绝修缮,放置不管。后来因房东死亡,权利关係悬而不决。就是这样一栋公寓呢。我们所站在的地方,应该就是本来的入户大厅吧?这里很久以前在网上就恶名昭彰,传得十分邪乎,而且似乎有几个人来到这里之后真的杳无音讯了喔」
「又是那种有故事的地方吗……你专程找的吗?」
「以上便是由雄介介绍的推荐地点的具体信息。哎呀,真是太谢谢他了」
「雄介!!!!!!」
那家伙到底搞什么飞机。我脑子里的雄介正挂着灿烂的笑容对我说「请好好享受吧!」但我完全享受不起来。他大概听到要搞试胆就全力以赴帮我们寻找像样的地方,真是多管閑事。不过在这里唉声叹气也无济于事。
「可恶的雄介,只能事后在甩他的门找他投诉了」
「很难说他会不会理你呢。还有,别找雄介君乱撒气」
「那么,我找小茧你诉苦就愿意听了吗?」
茧墨已经无聊到故意折腾我来,根本拦不住。我唉声叹气。在我身旁,茧墨似是期待这什么到处张望,目光忽然停在某处。我循着她的视线,也把手电筒打了过去,一片熏黑的墙壁被照亮。那里虽然一片焦黑,十分不详,但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我不解地歪着脑袋,把手电筒的光打回到茧墨身上。这一瞬间,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金色的光亮中,茧墨脸上正挂着扭曲的笑容。她缓缓张开鲜红的唇
「小田桐君啊,我有一个疑问喔?」
「小茧,什么疑问?我不想管什么疑问,只想拔腿就跑」
「根据雄介君提供的情报,死亡的是一位父亲和他年幼的女儿……好像是强迫自杀喔。他大概对此非常愤怒吧。好了,也不知道火灾规模有多大,不过呢……起火点是,五楼喔?」
那为什么,连一楼的墙壁也烧焦了呢?
她朝那墙壁伸出食指。我将手电筒的光循着她涂成漆黑的指甲打过去。与此同时,数不清的飞虫在视野中飞舞。但仔细一看,那些是细碎的灰烬。忽然,就像被火点燃的纸张,世界开始变黑、崩解。
「……什」
「……嗯,会这样啊」
灰色的烟雾从地地面沸腾升起。但是,这一幕中没有气味没有声音,也没有热量。覆压一切的变化悄无声息地扩展开来。在这如风暴般狂卷的灰色之中,唯有茧墨依然不变地站在那里。
但在下一刻,她的身影也被烟所吞噬。我反应过来,拚命伸出手臂。
「小、茧!」
我手一抓,但什么都没抓到。寒气顺着背脊一溜往下窜。我向前一步,但没有茧墨的身影。她刚才应该就在我眼前,但她却像烟一样消失不见了。她究竟是否平安无事?我感到不安,肚子伴着钝痛蠕动起来。
在这片没有色彩模模糊糊的空间里,没有任何一件明确的东西。
「小茧,你没事吧!小茧,请回答我!」
我一边叫喊一边走在烟尘之中。视野非常模糊,但不知不觉间,浓重的黑暗如同破晓一般散去了。我把手电筒关掉插进皮带,伸出的手碰到了墙。焦黑的表面简简单单就剥落了,但墙壁本身没有要垮掉的迹象。看来不需要担心被埋在瓦砾下面。我沿着墙在走廊上前进,不久,烟尘之中出现一扇熏得黑乎乎的们。我抓住那门的手柄。
——————————吱
没想到,门竟轻轻地打开了。我进到里面,接着背后的门自己关上了。我将不详的预感咽回肚子里,迈出脚往前走。这里能委託地感到空气流动,看样子窗户开着。灰色的烟带被撕开,焦黑的种种残害映入视野。那一件件碳化的家具奇异地保持着明确的轮廓。然后,从分成好几股的烟流之中有什么白色的东西依稀闪现。
我当机立断将它抓住。我抓住雪白的手臂,朝自己拉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