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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劍的繼承者

作者:十文字青 字数:4660 更新:2022-11-08 04:18:05

从前的银之城寨是个充满紧张气息,大家都过着正常规律的生活,并且毫不鬆懈地锻炼自己的地方,也是每个人都作好心理準备,随时可以为了「义」拚命的场所。

当然也有喜欢偷懒的人,也有人违反团体当中的戒律。但是只要冷血副长把人叫到面前斥责一顿,几乎都会有所改进。如果仍然没有悔改之意,就会受到严厉的处置。

尤安˙桑瑞斯很喜欢这个银之城寨,特别是那种紧张感,就像是一根绷紧的弦。

然而现在的银之城寨却非如此。──这里简直像是丧神街欧雷斯托洛。

毫无生气、没有霸气。虽然收容所的警卫与银之城寨的守备还在进行中,但是其他的任务都以中止,所以他们最近都很閑。看一下第三支塔的训练场,有些傻瓜不但没有练剑,还拿出酒来开怀畅饮。虽然加以斥责之后就会道歉逃跑,不过也有人对着尤安的背影发出不满的啧舌声。有的笨蛋甚至还在中庭躺成大字呼呼大睡。也有人坐在中庭的慰灵碑前面,更有不少团员涌入第四支塔地下的纳骨堂,为那件悲剧濠泣。

在那些人当中,无名队的成员依然埋头进行SmC相关的谍报活动,以及团内的情报搜集。

他们只是埋首在自己的勤务,就像忘了什么──尤安认为这才是正常。

一直沉浸在悲伤里,一直活在痛苦与怅然所失之中又有什么用?又能怎么样?

再怎么惋惜、再怎么后悔,就算是割开胸膛把心脏挖出来献上,失去的东西也不会回来。

所以他们只能看着前方,继续活下去。那不是什么简单的事,为什么那些人就是不懂?

「一群笨蛋。」

从那一点起,尤安每天都会巡视银之城寨。大概是已经巡视完毕,他走道主塔五楼的总长室前。跟总长还在的时候一样,有两个人负责这里的警备。根据他问二号亲卫队马修˙修奈特的答案,一直有人自愿负责总长室的警备工作──现在还站在无人的总长室前警备,到底有什么乐趣?尤安虽然有过这样的念头,其实他心知肚明──这就是感伤吧?

真无聊。

当尤安把手放在门把上,一名负责警备工作的人马上以生硬的声音说道:

「那个……珐琉副长在里面。」

「什么这个那个?」

尤安瞪了负责警备的人一眼,偏着头说:

「珐琉副长?她有说什么事吗?」

「很、很抱歉,没有?」

「是吗……」

尤安秃开门,进入总长室。珐琉穿着便服站在办公桌前,应该已经发现尤安进门,不过并没有转头。她的右手指在办公桌上划着什么,眼睛注视放在桌上的刀剑架。

总长健在之时,他的办公桌对面有一个台座,上头摆有能够放置两把刀剑的刀剑架。

下面是大刀「日轮」,上面是妖刀「月明」。

横死与一号区会战的隔天,太阳鬼的遗体就被曝尸在铁锁休息区里,可以说是被污辱得相当彻底。至于这两把刀就是丹尼斯˙桑瑞斯的遗物。

尤安也是为了这两把刀才会来到总长室。

「你在做什么?」

尤安走近几步,开口问到。珐琉这才终于回头。

珐琉刻意在尤安眼前拨弄头髮,不过尤安还是看见她的眼角隐约有些湿润。

她在哭吗?

「没……没什么事。」

「没事还来这里,你很閑吗?」

「既然如此,尤安,你来这里又有何贵干?」

「当然,现在我们团的表现非常懈怠。如果大家不能跟我一样认真工作,我们的义就会在这里告终。」

「尤安,大家不是懈怠,而是悲伤。」

「如果悲伤就能带来什么好事,那我也会悲伤。」

「这不是用好事、坏事来判断的问题吧?你要知道我们永远失去一百五十六位同伴,甚至还有──总长。」

「所以更应该要像是平常一样规律团结,度过这次的难关。」

「人不是只靠理智就行了。」

「这么说来,难道要随着情感悲叹度日,坐以待毙才是正道?」

「我可没有这样说。」

「珐琉──」尤安先是叫了她的名字,随即订正过来:

「珐琉副长──」

罗叉、珐琉与死去的焰、释拿,是认识很久的朋友。

他们都是凰州的难民,在历经千辛万苦之后来到艾尔甸,随机受到秩序守护者的保护。那时还没有收容所,所以他们都被收容在银之城寨里,也在这里成长。尤安的年纪跟他们差不多,与他们相处的时间也很长。但尤安从小就是怕生的孩子,所以他们的关係与一般的「朋友」不太一样。不过对于他们,尤安并非完全没有感情。他对每个人都有过複杂的情感……不,现在也是一样。要说没有,那就是在说谎。

然而对于这些相同出身、一起经历严酷的逃亡生活、一起面对生存竞争存活下来的人而言,彼此之间的羁绊不仅特别,更是比血缘关係还要来得深厚。尤安毫无介入的余地,也不可能加入他们。

「我没有硬是叫人不要悲伤的意思。做不到的事就是做不到,硬来也没用。可是我们现在有非做不可的事。要是看不清楚该做的事,我们就会自取灭亡──我不想失去这个团。」

「这番话确实很有你的风格……」

珐琉的眼神带个些许责怪的意味,但是脸上依然带着微笑。

够了。

不要用那种表情看我,珐琉。

「我也只能以『我』的身份活下去。谁都是这样吧?」

「你一点都不坦白,而且老是说谎。」

「我从来不说谎,而且我自认活的很诚实。」

「照这样说,其实大家是误会你啰?」

「应该是认知上的差异,我不觉得我被误会。大家对我的认识与判断没有错,所以讨厌我、厌恶我也是理所当然。」

「你还是老样子,一个人担下这种吃亏的工作。」

「比起不必要的恶,我只是做些必要之恶罢了。」

「你的义父应该不希望你这样做。」

「你以为拿出义父我就会动摇吗?」

尤安表面摆出一脸嘲讽神情,其实他很想马上揪住珐琉,把人掀翻在地。

珐琉自己也知道吧。

「……抱歉。」

「就算我们不是同为副长,也是一起长大的伙伴。要说什么蠢话、怎么发泄我都奉陪。也是啦……我明白你的心情。毕竟你的妹妹过世,她的丈夫、你的意中人也死──」

「尤安!」

珐琉眯起细长的双眼,咬着嘴唇努力压抑有如烈火的愤怒──这样的珐琉更是美到不可方物,甚至连五脏六腑都为之震动。尤安不禁怀疑自己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要想看到毫无矫饰、情感流露的珐琉。即使这样只会惹得她生气──不过他所能看见的,也只有珐琉生气的模样。

珐琉从小就喜欢焰,释拿则是对罗叉抱有爱慕之情。

尤安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怎么会变成这样。不过罗叉终究是个仗剑而生的武人,应该是受到他坚决不和特定女人交往的作风影响吧。

最后的结果就是释拿与焰在一起,珐琉压抑自己的情感。

然而这件事没有在他们之间造成任何龃龉。从以前开始,焰心中就只有释拿,珐琉也从来没有对焰说出自己的想法。尤安之所以会察觉到珐琉的思慕之情,是因为他对珐琉的仔细观察。

所以这是不能说的话。即使是焰与释拿双双逝去的现在,他也不该多嘴说些什么。

可是她提起义父──那也是他的禁忌。

「我刚刚说过,我是有事才过来这里,没有与你长谈的打算。」

尤安把视线从珐琉的身上移开,往刀剑架的方向伸手──连着鞘握住日轮。

好重。

SI把日轮与月明插在丹尼斯˙桑瑞斯的遗体上曝尸。只要闭起眼睛,脑海就会浮现那个令人不忍卒睹的惨状。那个光景已经在尤安梦中出现几千、几万次了吧。随着丹尼斯˙桑瑞斯的名声一败涂地,日轮与月明的威名也跟着扫地。不过只要它们还在,计有洗刷污名的一天。

「要怎么处理日轮?」

「我记得之前跟你说过,剑要用才有价值。我要把日轮拿给该拥有的人。」

尤安拿着日轮转身。珐琉的声音也在此时从后面传来:

「那请你拿走月明吧,尤安˙桑瑞斯。」

即使敲门、报上名字询问能否进入,房里依然丝毫没有反应。不在吗?不对、不可能。他刚刚抓了几个罗叉队的人问,大家都说罗叉在自己的房间里。以前不用执勤的时候,罗叉有时候会跑得不见人影,但自从当上副长以后,罗叉就从来没有让人连络不到他。只要身为大型组织的高层,无论何时都不是单纯的个人──这个常常让人摸不着头绪的男人还有这点自觉。

再说罗叉又不可能忘却丹尼斯˙桑瑞斯的救命之恩,为了报恩甚至可以毫不犹豫牺牲生命。

而且罗叉真的很强──人称「死神」可不是浪得虚名。

在离开凰州到抵达艾尔甸的这段时间,罗叉因为那些恶徒的关係吃了不少苦,才会变的如此嫉恶如仇。

综合以上各点,尤安对于罗叉、对于这个秩序守护者副长有着极高评价,而且也很信任他。

「罗叉副长,你在吧?」

喊了几次以后,尤安试着把手放在门把,轻而易举地转开──看起来门应该没有锁。

「我进来啰。」

于是尤安踏进罗叉的房间。举目四观,这个房间可以说是相当冷清,除了原本就有的床铺与衣柜,什么东西已没有。虽然尤安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副长的勤务室,可是房间里的书架、文具用品等杂物也会维持在最低限度,但是这个房间只能用空空如也来形容。

就在这个荒凉房间的角落,罗叉背靠着墙壁坐在地上,抱着剑单膝跪地。

罗叉的爱刀,是凰州传说中的刀降,狂云斋祸勒所打造的「云切丸」。

打造刀剑的锻冶士,目前只存在于摩德洛里。狂云斋祸勒已是数百年前的人物。他的刀剑具有大幅度弯曲的独特风格,据说连水中的明月都能一刀两断。虽然云切丸已经被归类到古刀的範围,不过罗叉的表现充分证明这把刀的锋利与坚固。

窗户大开,一动也不动的罗叉看着窗外。

尤安走到罗叉面前,把日轮连鞘递给他:

「罗叉副长,请收下这个。」

罗叉看了看尤安的脸,接着将视线移到日轮,叹了一口气:

「我配不上这把刀。」

「难道要把日轮当作总长室的装饰品吗?」

「那不是我该管的事。」

「罗叉副长,我──」

面对这个男人,也只能单刀直入而已。尤安没有收回日轮,而是把刀递到罗叉眼前:

「──我希望你能够继承总长一职。根据团规,总长一职是由前总长与副长之间推派决定。我已经问过珐琉副长,还有修耐特等几名队长级的人物。如果你接受,手续上不会有问题。」

「我没办法。」

「不管你有没有办法,都一定得接下。」

「尤安。」

罗叉抬头看着尤安,他的双眼还是一如往常骇人、让人背脊发寒:

「尤安˙桑瑞斯,总长就由你来当吧。」

「你应该也很清楚,我没有担当总长大任的才干。」

「至少比我适合。」

「我不懂拟为什么会这样判断。」

「你可是丹尼斯˙桑瑞斯之子。」

「可是没有血缘关係。」

「那又怎么样?血缘有那么重要吗?我就是遭到亲生父母遗弃,为了生存才坐船离开凰州。我根本不认为那两个家伙是我的父母。对我──」

「对你而言,丹尼斯˙桑瑞斯就如同是你的父亲吗?丹尼斯˙桑瑞斯冶士一样,他应该也是把你当作亲生儿子一样看待吧。照这么说来,如果我有资格但是你没有,这不是很奇怪吗?」

「我做不到。」

罗叉用力抱着他的剑──这个男人真的是那个令人感到恐惧的死神吗?看起来简直是个任性的小鬼。不过坚持非得讲道理到让死神明白的自己,其实也很任性吧?

「罗叉副长,如果我可以,我就会去做。不过你应该很清楚,我虽然有能力,但是没有人望。再加上我在一号区会战指挥全军撤退,团内对我的反感与憎恨已经到达最高点。如果我初任总长,整个团说不定会分裂,最后只会自取灭亡──要避免这样的发展,团里非得团结不可。所以必须有一个中心,一个能够凝聚向心力的中心。」

「为什么是我?如果你不行,珐琉不也可以?」

「珐琉副长在团内的声望很高,也是一个能力出众的美女。但是无论如何,她都没有你那么强。接下来我们得要雪耻,重新建立我们的『义』,因此推举出来得人一定要够强。从这一点来看,她并不适合。」

「──你说雪耻?」

「对,我们要复仇,只是这样关在银之城寨里,除了警备收容所之外什么都不做,这样不会有前景可言。不去讨伐恶,我们还有存在的意义吗?这不是可不可能的问题,而是我们非得去做才行。如果做不到,我们就只有自取灭亡一途。那只是迟早的问题。」

「这种思考方式真不像你?」

「先确认桥是否稳固再过的习惯还在,但是在火烧屁股又没有桥的状况之下,也只能跳进浊流之中想办法游泳渡河了。」

「但是,我还是没办法。」

「罗叉……」

「你的能说善道让我改变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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