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斯提昂的故事—— 
阿尔缇娜的兄长,拥有着超人一般的身体能力的贝鲁加利亚帝国的第三皇子巴斯提昂。他前往了邻国海布里塔尼亚王国留学。 
因为他本人不想被捲入皇位继承权的争夺战中,而且周围的人也觉得素行恶劣的他不应该留在皇宫里。 
斯忒鲁阿特历(A:这什么鬼皇曆,第四卷怎么没)四二年四月十五日———海布里塔尼亚王国的女王驾崩了。 
而被指名为继承者的伊丽莎白王女,则隐瞒了身份作为一名名为伊莉莎的少女在学校里读书,同时也是巴斯提昂的同班同学。 
她因为要去进行即位的仪式而被王家的骑士们带往王都<库茵兹塔乌>。但是却在途中遭到了做为继承权对手的玛格蕾特派的袭击。骑士们被打倒了,伊莉莎也陷入了绝境。但是,在最紧要的关头,巴斯提昂出现了(A:银河美少年,飒爽登场233333)。他为了实现和她的「读自己写的故事」的约定而追着马车一路跑了过来(A:没错,的确是跑着过来的),然后说着「我们是朋友,这是应该的事」把伊莉莎救了出来。 
和主张与邻国开战的玛格蕾特派相反,伊莉莎提倡着和平主义。因为和她的共鸣,巴斯提昂答应了她要护送她到王城。 
之后经历了一场艰难的旅途。 
二人到达了距离王城最近的城堡戈瑞之桥。本来想摆脱作为司令官的伊莉莎的叔父,但却没想到他向开战派倒戈了。 
巴斯提昂决定突破大量士兵们的防线,将落入陷阱的伊莉莎从城中救出。 
在和玛格蕾特的心腹,欧斯瓦鲁多.库鲁撒多的决斗中,虽然巴斯提昂砍中了对方的手腕,但自己的腹部却中了一剑。 
经过短暂的判断,他带着伊莉莎跳下了谷底激流的河中。 
结果虽然保住了一命,但却无法把伊莉莎送到王城,也无法实现她的愿望。 
开战派的玛格蕾特即位了新的女王,在那同时,由欧斯瓦鲁多指挥,海布里塔尼亚王国开始了对他国的侵略。 
四月二十三日——— 
海布里塔尼亚王国和贝鲁加利亚帝国进入了全面战争。 
(A:给没看过的同学科普一下,以上讲述的是从第三卷开始到第七卷的海布里塔尼亚和贝鲁加利亚战争的海布里塔尼亚王国视角的故事,巴斯提昂和伊莉莎的故事则作为独立的一捲成为了第四卷,而雷吉斯和阿尔缇娜他们的故事则是三,五,六,七卷的故事,本章作为短篇,讲述了第四卷末尾巴斯提昂他们被提拉索拉贝尔蒂家救起没错!就是第三卷亲了雷吉斯脸的那个女商人家!后的故事,紧接着第四卷终章结尾的剧情,连起来食用更佳。作为一个小插曲,咱们的三王子久别三卷又回来咯~继续看他们秀恩爱<怨念脸>) 
提拉索拉贝尔蒂家的日子—— 
在巴斯提昂借住的屋子里的一间房间中,有一张简朴的床和小小的椅子与桌子。 
像这样的客房在贵族的房子里有很多。这里作为远道来访的贵族们的僕人们使用的房间。 
因为巴斯提昂表面的身份是贝鲁加利亚帝国伯爵的三男,并不是被招待而来的客人,所以即使给他用僕人使用的房间他也很感激。 
伊莉莎则坐在床的侧面,因为刚刚才哭过,所以眼角还显得有些红。(A:这俩货刚刚抱在一起大哭了一场<四卷末尾>真是让人嫉妒啊不对,让人痛心) 
虽然没有镜子可以照,但巴斯提昂大概也和她一样吧。 
而在窗边有一位名叫西亚的眼睛女僕站在那里。她是一名拥有鲜艳红髮的,和巴斯提昂还有伊莉莎他们同岁的少女。 
被打开的窗户的外面就是庭院,而在那里提拉索拉贝尔蒂家的佣人们聚集在那里,手里拿着号外新闻,都是一副很严肃的表情。 
「是战争!战争开始了!」 
「啊啊,终于!向贝鲁加利亚帝国宣战了啊!」 
「开战了!」 
西亚脸色变的铁青。 
就在刚才,有一名女僕门都不敲就闯了进来,「是战争哟!你看,男人们已经开始骚动起来了!」这么歇斯底里的喊道,之后又门都不关的跑了出去,大概是去其他房间做同样的事了吧。(A:这女僕真逗……) 
因为门也没关,窗也没关,风带着庭院裏手忙脚乱的声音吹进了房间里。 
巴斯提昂叹了口气。 
「刚刚即位,就在那天立马开战啊看来是早就在準备了啊」 
伊莉莎点了点头。 
「我还是太甜了。明明对方已经做了不少準备,我却一点都没有预想到过这种状况」(A:给不同的童鞋科普下甜这个梗,原文是甘,读amai,天真的意思,却还有个甜的意思,发音一毛一样) 
「这也没办法啊」 
艾普鲁多是个乡下地,在哪伊莉莎并没什么有力的后盾。 
和住在王城,有许多支持者,还有作为心腹的欧斯瓦鲁多的玛格蕾特争夺权力会输说是理所当然的也不为过。 
而且,没能阻止开战这件事,在巴斯提昂和伊莉莎的心里也是一块心病。 
西亚关上了窗户。 
风停下来了。 
「那,那个抱歉没经过你们的许可就把窗户打开了」 
「不用在意。就算你没去开,我这边也想拜託你去开的」 
巴斯提昂的这句话,让西亚安心了。(A:啧啧又乱竖旗,你什么时候学会你妹夫那套了?) 
被救的巴斯提昂现在虽然是借了床躺在上面静养,但对作为女僕的她来说还是「主人的客人」。 
在这个时代,年轻的佣人的立场很弱,如果惹主人不高兴的话,当场就被开除这种事也并不少见。 
「啊,我去把门关上」 
西亚走向了就那样被开着不管的门。 
但是,在她关上门之前,突然在走廊上出现了一个人影。 
穿着上乘的礼服,头髮被扎起来。年龄大概二十五岁左右吧。是一名很年轻的女性。 
「西亚,这是怎么一回事?」 
「夫,夫,夫人?!」 
「竟然把门就这么大开着,真不像话。声音在走廊上都能听到了哟?」 
「啊实在是非常抱歉!」 
西亚深深的低下了头。但打开门的是她的同事,这件事并没有说清。 
巴斯提昂举起了一只手。 
「可以等下么?」 
「啊啦,这位客人,有什么事么?」 
虽然语气很客气,但被称为夫人的女性,眼神很尖锐的看向了巴斯提昂。 
但是,巴斯提昂并没有萎下来。 
如果他是那种会在可怕的对手面前萎下来的性格的人,在宫廷里住的时候就大概多多少少就会听侍从长和祖父的话了吧。 
「抱歉啊,是我拜託她的。我想稍微开开门通通风啊」 
「您这是在包庇西亚么?」 
「我只是说出事实啦。虽然我是被救助的人而不是客人,但因为被主人照顾了所以在佣人看来和客人一样吧。所以,我拜託她把窗户和门打开了撒。要说挨骂的话,应该是我吧」 
不只是西亚,连伊莉莎也一脸惊讶的表情。 
一阵沉默。(A:乌鸦飞过) 
刚刚还在盯着巴斯提昂看的女性,表情突然变的柔和起来。 
「西亚,这里已经没你的事了」 
「是,是!那么我就先失礼了」 
深深的鞠了一躬,她快速的走出了房间,静悄悄的把房门关上了。 
留在房间里的,只有巴斯提昂和伊莉莎,还有那名被称为夫人的女性。 
她提起裙子,弯下了膝盖,行了一个贵妇人一样的礼。 
「初次见面。我是提拉索拉贝尔蒂家家主的妻子,名叫玛尔芭菈。因为很不巧主人因为生意的原因出门,所以我就失礼的代为主人来打招呼了」 
「啊,额,我是哈利不对,我是巴斯提昂.杜.玛多雷努」 
贝鲁加利亚帝国第三皇子的本名是海因希.特洛瓦.巴斯提昂.杜.贝鲁加利亚(不知怎么的前面译成哈利比.加托鲁.巴斯提昂.杜.贝鲁加利亚了,加托鲁是公主的名字从本篇开始更正) 
但是,如果用那个名字的话未免太过轻率。因为在海布里塔尼亚王国已经和贝鲁加利亚帝国开战的现在,肯定会把帝国的王子引渡到军队去的。虽然说他是贵族,但仍然很危险。 
伊莉莎从椅子上站起来,打了个招呼。 
看起来之前她们已经打过招呼了的样子。 
当然,用的并不是海布里塔尼亚王国的王女伊丽莎白.维克多利亚的名号,而是学生的伊莉莎.阿奇博尔特的名字。 
这个国家的新女王玛格蕾特,现在盯上了作为她继承权竞争对手的伊莉莎的命。虽然伊莉莎现在已经失去了继承权,但她可是不能用常理去理解的人,所以绝不能大意。 
提拉索拉贝尔蒂家夫人玛尔芭拉的脸上浮现了苦笑。 
「不用那么警戒,我也不会做什么坏事的。因为我们是商人,如果介入了政治方面的事的话,只会树起务必要的敌人罢了」 
「感觉什么都被你看透了啊」 
「我也没想要去打听没必要打听的事。只是想告诉您您的担心是多余的」 
「我也不是怀疑这个家里的人啊说起来,还没有好好问过吶,救了我的,是你吗?」 
「唉唉,我在去谈生意回来的路上,看见你们了。刚好当时有医生随行,所以就立马让他为您治疗了」(A:这特么什么鬼运气) 
巴斯提昂点了点头,虽然他还在床上躺着,但还是深深的低下了头。 
「谢谢你。救了我」 
这么老实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巴斯提昂自己都吃了一精。 
以前的话,他是又自大又以我为中心的,别人为自己做事都觉得是理所应当。虽然自己没有那个自觉,但是因为他身为皇子的立场,周围的人也没敢谴责他的所作所为。 
但现在,他知道只有自己一个人是很无力的。 
而且,自己的身体还处于帮不上忙的状态。 
无论怎么说,在保护了伊莉莎的这件事上,他打从心里感谢。 
玛尔芭拉眯起了眼睛。 
「对我来说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比起这些,只能为您準备这样的房间,实在是抱歉」 
「说什么啊,这一点问题都没。还连食物都帮忙準备好了」 
刚才西亚端来的炖鸡汤 ,现在还冒着热气。 
「啊啊,现在还在用餐中吗。请在没有凉下来之前吃了吧。医生也说了儘可能多吃点对疗伤也有好处」 
「那就这么干吧」 
巴斯提昂用勺子舀了一勺汤,送到了嘴里。 
很咸。 
虽然和贝鲁加利亚的料理比起来,味道有点太过单一,但是对于现在疲惫的身体来说,刚刚好。 
向玛尔芭拉行了一礼,伊莉莎也喝起了汤。 
「好好吃」 
「那真是太好了」 
吃太急对身体不好。因为巴斯提昂有过被困在深山老林里的经验(A:这什么鬼经验),所以知道空腹时吃东西一点一点的吃比较好。 
稍稍,停下了手。 
「没有来搜捕我们的家伙们来么?」 
「这座房子所在的斯玛伊鲁希鲁兹,离戈瑞之桥很远。就算,有出来搜捕的人,到达这里也要花上一些时间吧」 
「是吗」 
玛尔芭拉把视线转向了伊莉莎。 
「关于寻找戒指的这件事我已经派人去找了,但是在你们倒下的地方没有发现。恐怖,掉到河里面了吧」 
伊莉莎垂下了头。 
「是,么谢谢你。都怪我把手放开了」 
「我已经让他继续去找了。那个人虽然有点怪,但是意外的是很值得依赖的人。请不要灰心」 
「是」 
可说是这么说,掉到河里的戒指,也不是说找到就能找到的吧 
巴斯提昂胸口的伤就像在回应他的想法一样,一跳一跳的疼。(A:噗) 
玛尔芭拉想让他们精神一点,在午后準备了很珍贵的红茶,还有苹果派,然后又开始閑扯淡起来。 
有一件事巴斯提昂很在意。 
「吶,我是贝鲁加利亚人,在这里呆着真的大丈夫?」 
「请问怎么了吗?」 
「可是你看,现在海布里塔尼亚王国和贝鲁加利亚帝国开始打仗了吧。所以想着贝鲁加利亚人在这的话不会给你添麻烦吗?」 
虽然两国的人种基本上都一样,光是看的话是辨别不出来的,但如果对话的话就可以从对方的口音来判断出来。 
玛尔芭拉微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