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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入:阳子ようこ 
黑暗之中,她如此问道: 
「如果『它』不是真实的话,『我』该怎么做才好?」 
「啥……?」 
「如果是真实的话,又该怎么做才好?」 
——即使如此还是希望给予救赎—— 
这句话不是语言,只是单纯的声音,同时也是愿望与祈求。换句话说,它是试图传达给某人的一种感情形式吧!语言是人类所产生的极致沟通方式,正因为人类可以利用它,所以我们可以与这么宽广的世界取得联繫。在沟通的同时,语言障壁也同时存在,对我这种被中学程度的英语所击败的人来说,对它更是避之危恐不及,然而只要有办法对它进行程式化的翻译,就能跨越人种与文化隔阂进行某种程度的沟通。只要身旁有能够理解双方语言的口译人员在场,或是手头上有字典的话,单单就可能性而论,我们就可以与所有独立个体进行联繫。 
不过……这个事实对我们来说,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吧? 
我感受着将「她」紧紧拥在怀中的温暖,用手指感触着另一股热流。 
就在此时,我感受到了某种有着决定性差异的事实。 
这里无须言语,只有接触彼此的行为才是一切。 
我曾认为她是一个可怜的小孩。 
我曾认为她是一个寂寞的小孩。 
她是那样的悲哀,所以她的存在,曾经让我同情到令人感到滑稽的地步。无论何时都是独自一人的少女身影,令我觉得哀伤。 
然而,这并不是现实。 
要逃走一定很容易。 
因为事情就是这样吧? 
我只是普通人类而已。 
当名为支仓志乃的怪物——或是「魔法使」出现在眼前时。 
我到底能做到些什么? 
掩埋视野的黑暗。 
从充满光亮的夜晚中诞生的黑暗世界。 
埋葬在脑海深处的赤红色。 
没有任何人能逃离的死亡之证。 
所以——沾湿我手指的是介于黑红之间的存在。 
从高级纤维上面滴落的感触,间接传来少女的体温。 
「啊啊……」 
我不懂带着安稳氛围的喘息声有何意义。对于只能以言语联繫外界的我而言,无法言表的这份思念,正以令人感叹的速度从遥远彼方姗姗而来。从这个时间点开始,我们错过彼此的事实已成定局,也就是说,我还需要花费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抵达她的「所在场所」吧! 
不过,唯有一件事是确定的—— 
直勾勾面向这里的那张脸庞上,的确带着喜悦神情。 
四月,我逃回来的大阪城镇。有人死在黑暗的另一侧。 
在这种场所的她跟我,只是一股劲儿地感受着互相接触的热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