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季的某一天。
两个人正在下将棋的时候,银子酱突然向我搭话了。
「……八一啊」
「嗯?怎么了银子酱。」
「如果你把眼镜取下来的话,还能看清多少东西呢?」
「多少东西吗?嗯……」
「棋驹上的文字还能看得见的吧?」
「看是看得见的。光是下棋的话没有问题。」
「但是,为了集中注意力,还是得看清楚会比较好对吧?」
「没错没错。棋驹看不清楚的话,胜率明显就会下降了。」
「裸眼的视力呢?检查过了吗?」
「好像在配眼镜的时候检查过了?我也记不太清了。」
「那来稍微做个实验吧?」
「实验?什么、啊!等一下,银子酱把眼镜还给我!!」
措不及防伸过来的白晰的手。
把我的眼镜夺走的银子酱在棋盘的另一侧问道。
「还能看见我的脸对吧?」
「毕竟是这种距离啊……」
「那我离远一点点。…………在这里呢?」
「啊……细微的地方可能看得有点困难。」
「那么、现在开始视力检查。」
「哈?检查……要怎么检查啊?」
「我不出声只做口型,你来猜我说了什么。」
「读唇术!?不行不行不行,这办不到的吧!?」
「先试试看的吧。预备『萝』『莉』『控』。」
「你说出来了!你就很普通地发出声音了啊!!」
「是不是因为做了亏心事所以才听见了啊?」
「好啦,把眼镜还给我……」
「不行。接下来才是正戏。预备……『 』『 』……怎么样?」
「嗯……『海』?」(umi)
「连边都没搭上。」
「是『月』吗?」(tsu ki)
「『 』『 』」
「我知道这次是说『去死』哦。」(shi ne)
「因为同样是两个字所以赶紧猜猜看吧。」
「我倒是知道肯定是『u』和『i』的嘴型……」
「…………」(心跳扑通扑通)
「啊!我知道了!是『将死』对吧!?」(tsu mi)
「猜错了!!完全不对!!你还是去顿死吧!!」
「等一……你在生什么气啊……」
「哈——~~~!!」
「不要这样,银子酱,往眼镜上吹热气镜片会起雾变模糊的!」
「就算是这样我也要吹气。笨蛋。」
「呜哇!超级模糊啊!……啊?难道说,你要——」
「嗯。我要用手指在镜片上写答案。」
「在镜片上印指纹什么的,做禁忌的事情也要有点分寸啊……」
镜片上的雾气很快就消散了,答案还没被知晓就消失不见了。
因此在数日后。在炎炎夏日的公式战中。
在空调吹得冷冰冰的对局室里喝温茶的时候……
镜片上浮现的『喜』和『欢』(su ki)吓了对方一跳。这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