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追溯到乙女快要高中毕业的时候。那是是快要到圣诞节的季节。
突然的讣告。
乘上班导师驾驶的车一路宾士到医院,在那里见到的是面目全非的双亲。
是在送蛋糕的时候遇上的事故。乙女的恩人就这么突然蒙主宠召了。
为什么。又来一次。又要再一次从我们的身边夺走我们的父母吗。
用那大手腕将与自己血脉不相连的乙女带回家的人的温暖笑脸已经再也见不到了。
纯黑的绝望。像是脚下所站的地方要消失不见的不安。可是。
[姐姐…]
晚点赶来的,铁青着脸的巧。没血缘关係的弟弟。
我把呆立着,无言哭泣着的巧抱住。
乙女像是说给自己听似的,温柔地、坚强地说道。
[巧,姐姐还在这里喔。]
眼泪,没流出来。这对于乙女来说是多么难得的事。
在如怒涛一般的一周过去、整理已经不会再回来的父母的房间的时候。
本来应该不会有人的斯特雷凯滋的厨房里传来巨响。
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想的乙女走过去看时,发现了全身是麵粉的巧。
[巧,你怎么了?]
对询问他的乙女,还是小学生的少女以认真的脸回答她。
[我在做,蛋糕。]
是从父亲的房间里拿出来的吧,把难懂的做蛋糕的书放在旁边的他宣言道。
[我,会保护姐姐的。就算父亲他们不在了,也不会有问题的!]
昨天哭得那么的厉害的巧,现在露出的那坚强的样子,让乙女的心溶化了。
[嗯…要好好保护我喔,巧。]
被冻结的感情从眼睛里满溢出来。
从脸颊滚下来的泪珠,即便是一点,也把悲伤的感情带走了。
乙女走过去抱着巧,一边确认互相的体温,一边再一次地感谢父母。
谢谢。把我珍重的人留下来给我。
放学后的斯特雷凯滋和往常一样充满明朗的气氛。
[真是的,巧前辈!请别把掸子放在钱柜旁边啊!]
[啊,对不起。]
看到挠头的巧,十和野心普通地在心里悄悄地表扬了能说出那些话的自己。
变化,确实是有的。那是存在自己内心的。
或许谁也不知道这个。虽然被甩了这一事实并没改变。
现在稍微懂了一点了。
奇蹟或许已经出现了。
看着与自己对话的巧红了脸,自己既感到害羞也感到自豪。
应该,不再只是个后辈了。就这个就和以前完全不同。
虽然自己还是那么地普通,消极,完全比不上前辈她们。
[前辈!请过来这里!厨房还没打扫乾净喔!]
我像是要用双手把巧前辈提起来似的拉着他。
倒不如说比以前距离更近了。
未来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
三只猫看到这样的心,心里有种恐惧感。
[我,我说…说,说是被甩了吧。心她。]
千世不安地看着巧和心接着的手。
[这,这又和我没关係。我又没兴趣!话说随便问人私事可不好喔。]
希对虽然摆出一副傲傲的样子却又很不安的文乃嘟囔道。
[…喵。心,强敌。]
说了这认同对手的发言后,发觉到自己很没用,然后对自己感到很失落。
[我们….该怎么办才好呢。]
虽然口里并没有说出来,但相互交换的视线已经表达出来的她们的疑问了。
喜欢上同一个人的三名挚友开始意识到这迫在眉睫的巨大壁障了。
也有看到这场面感到高兴的猫在。
【哎呀,真是青春啊。】
【就是啊——现充死吧。话说,给我把手放开啊。】
把乙女她们的纯情当作点心来配红茶喝的是叶绘和家康。
和他们坐在一起的柴田和大吾郎两人沉默不说话。
【大吾郎,你觉得怎样。谁会和巧在一起?来打赌吧。】
大吾郎摇头拒绝了家康的劝赌。
【我向珠绪发誓过不参与赌博的。而且——完全看不出谁有胜算。】
柴田像是表示与自己没关係地露出无害的笑脸。
【嘛,我觉得谁都有可能性喔,谁都有呢。】
柴田像是自言自语似的嘟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