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漫画 首页 电击文库 MF文库J 角川文库 Fami通文库 富士见文库 HJ文库 排行 免费
搜索
今日热搜
消息
历史

你暂时还没有看过的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历史
收藏

同步收藏的小说,实时追更

你暂时还没有收藏过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收藏

金币

0

月票

0

PART12 邏輯化的感性/感性化的邏輯(承先)

作者:新城Kazma 字数:4392 更新:2022-11-08 18:29:51

台版 转自 雪名残(makeinu.weclub.info)

西满里衣 03:54

「什么好久不见了,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见面。」

我对着手机低声说道,一旁的站务员一脸怀疑。

『哎呀,是这样子吗?』

「是啊。」

『你不记得叔叔我,这可真教人感到寂寞呢。从小公主你摇摇晃晃学走路起,我每年都——』

「你别闹了,先把笹浦放开。」

在说这句话的同时,我将手机不挂断地放进口袋里。好了,从这里开始要一决胜负!

笹浦耕 03:54

她一边讲电话,一边从上衣口袋里拿出另一支手机放在脚边。

那是修长的双腿、穿着长靴的双腿、灵活自如的双腿、不需要轮椅的双腿。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会是这样——)

记忆里的单字群,撞击我的全身上下。

(背叛。)

(叛徒。)

(法布瑞那家伙是怎么办到的?)

(手机桌面的照片是「粉红先生的手机」。)

(西和法布瑞有所关联。)

我却数了三秒往左转过头去。我并不是有意这么做,那完全不是个可以冷静下来的状况,是身体顺着本能自己做的。

我回过头。

西在那里。

坐在轮椅上。

虽然很少人知道,不过东京车站丸之内的南口,已经整顿好专门给坐轮椅的人使用的通道和等候室等等,听说是利用改建以前的古地下道盖成的。直走的话可以到月台,硬拜託他们的话,还可以有更方便的使用法。

当然那个时候,我一点都不知道有像这样的绝招。

只是像个傻瓜似的,盯着眼前这第二个女生看。

——到这边来!

西保持沉默地用力招手。

我一瞬间联想到坏掉的猴子玩具。铿锵地敲着钹,露出兇狠的眼神跟牙齿,那吵死人的猴子。只不过她独缺最重要的钹。

「你不记得我,这可真是太寂寞了……!」

法布瑞依然面对大手町出口方向,悠然地继续对话。

下一秒,穿长靴的她用脚尖轻轻踢了一下放在地上的手机。

手机在八角形大厅当中,在被打磨得闪闪发亮的地板上往右边滑动,往我们的右边去。

法布瑞的视线追逐着它。

只是这样而已,但却很足够了。对她而言——穿着长靴的她;空手道四段的她;擅长从正拳至前踢这一套得意连击的她;我的女朋友——忍她一旦出手的话……

「……快点!」

忍一边大叫,一边用长靴赏了法布瑞一个中段踢。

法布瑞正要往口袋移动的左手,因剧痛而停止了。

唉,忍的中段踢真的很痛,要是踹中肝脏的话,足足有一分钟无法动弹。

西几乎在同时架起一把像手枪的玩意儿,扣下了扳机。什么什么?今天是怎么了?「全日本购买手枪协会」跳楼大拍卖吗?

「——————————!」

听见法布瑞再次发出的惨叫,我犹豫了一万分之一秒,到底该全速向西奔跑,还是该碍手碍脚地去救我最爱的年纪稍长的女朋友?

对我来说,那可是相当长的时间。

「笹浦!」

西的大叫和忍的第二发下段踢命中几乎是同一时间。

法布瑞的惨叫响透了整个天花板。

天啊。

忍真是太狠了。

瞄準撑拐杖的对手膝盖,多么冷酷的格斗家啊,呃,不过对方自己也有错,对我而言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喂、喂、喂、喂,小姐!」

从候客室出来、跟在西旁边的年轻站务员,用了应该比平常高两个音阶的声音大叫。

「你们到底在——」

一记迴旋踢。

她利用离心力往后脑杓来个后迴旋踢。这根本就是转身迴旋踢嘛,忍是什么时候学会这种大绝招的。

受到惊吓的站务员的惨叫,比吃了转身回施踢的法布瑞呻吟还要来得大声。

「先生小姐,请不要打架!不要打架!」

「这才不是打架呢!」忍吼了回去,一面快速进攻躺在地上的法布瑞的左手臂。

「拜託,警察还没到吗!?要叫的话就快点叫!」

「咦!?」

「快点!」

「那是其次!你们不要再打架了!小姐!」

「跟你说不是了!」

站务员插进法布瑞和忍之间,立刻形成了宛如智慧环的状态。

「快点!笹浦——!」

西朝着出口大叫,然后忍也是。

「快点逃啊,耕!!」

「忍——」

「快点!」

#插图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站务员倒在地上,忍一边迴旋一边站起身来。

然后那个时候我察觉到,躺在地上的法布瑞右手,只差一点就要抓到掉在地上的手枪。

「17(一七)」 03:54

首先是我的亲生父亲玷污了我。

那是从小学六年级的暑假开始的。那个时候一个月还只有一次,只有在父亲喝醉酒的夜晚而已—上了中学后,次数增加了,平均一周大约两次。大约——会这么说是因为我没有正确地记住,因为我家非常的大,院子也很宽敞,所以才没被周围的人发现。我的家人和住在我家的僕人们,应该早就注意到我憋住的哀号才对。

中学二年级的夏天,我喜欢上了一个人,他是个年纪比我大,喜欢骑重型机车的高中生。被自己父亲做了这么可怕的事,还能够真心喜欢人,对我而言是十分新鲜的惊奇。因为在那之前,不管是何等美丽的风景、美味的料理、美好的小说,一丝一毫也无法打动我的心。顺带一提,我的初潮是在那个暑假来的,在那之前我是个「很晚熟的女孩」,这恐怕是我身体某个重要的平衡被打乱的缘故。

我非常非常喜欢那个人,他刚开始当然不会知道我被父亲玷污的事。在暑假期间,我越来越喜欢那个人,非常非常地喜欢他,然后那个人也知道我喜欢他。

夏日祭典的夜晚,我跟那个人告白了,但就只差了一个呼吸,那个人他抢先跟我告白,那真是非常开心的事;只差了一个呼吸。但是,就只因为那样,我心中的各种污秽就像被沖走般,所以我鼓起了勇气说出了我的秘密。那个人只有一瞬间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但是他立刻告诉我「没关係」,他说错完全不在我,我一点都不骯髒,然后还紧紧地抱住了我。那个时候他的体温对我而言,是第二次爱的告白。

谣言传开来是紧接在那之后。

我感到非常不可思议。在那之前,镇上应该没有人知道的事情,为什么到了现在突然每个人都知道?我还想该不会是我夜晚的叫声变大了,却一点都没有怀疑喜欢上我的那个人。虽然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他而已,但是当时的我连想都没想过要去怀疑他。而且,不知该说是幸还是不幸,事实的确不是这样。

扩散谣言的,是我的父亲。

从第二学期开始,我的桌子上多了同班同学的匿名涂鸦,老师们也开始躲我。在那个镇上,我的父亲算是颇具份量的人,而且还有许多更有份量的朋友。自从我变成全校学生霸凌的对象起,我的记忆就变得有点不太确实。总之我什么都没办法做,而且对每一件事都感到是自己的错。

再告诉你,为什么我会知道谣言的出处,那是我的父亲在玷污我的同时,特意告诉我的。

我的父亲到底是存了什么居心,把对自己不名誉的谣言渲染开来呢?当时的我无法理解。我能掌握到的是,他似乎是想恶整我最喜欢的人。我的父亲话语的各个部分让我嗅出这种味道,但是很奇怪,传开来的谣言和事实相去不远。我的父亲侵犯了我,我是可怜的牺牲者,为什么父亲完全不去捏造能多少减轻自己罪行的故事呢?因为那个谣言的关係,连我的父亲都遭到一小部分「有良知的大人们」的白眼,也受到大部分的人们唾弃。

我觉得我的父亲大概什么也没多想,在玷污我的时候,跟传开谣言的时候都是。那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他一点都没有烦恼吧。说不定,他还对做了坏事的自己感到有些骄傲呢。自己竟然是可以做出这么可怕的事的人;是个罪孽深重、不知廉耻,但是还能不受处罚的了不起的人;是个能超越善恶,非常伟大的人。就像这样。与其说他个性像小孩,不如说他是个超级任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婴儿还比较容易了解。

寒假结束时,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我和喜欢我的那个人虽然亲吻了无数次,但是真正结合却仅只一次。因为对我来说,那种行为只是恐怖和痛苦的代名词。顺带一提,我的父亲对夺走我的吻完全不感兴趣,我很惊讶,并且陷入不安。但是我十分相信,或者说是我祈求着,祈求小孩的父亲是愿意喜欢我的那个人。

三学期才开始不久,那个人就因为骑重型机车撞伤人而被逮捕,被带到某个遥远的地方。原本应该只是个很小的交通事故,不知不觉却被搞成了大事件。之后,我才知道那是父亲搞的鬼;这也是他直接告诉我的。还有,镇上的警察署长和我父亲从以前就是最要好的朋友。

我在那个时候应该做什么才对呢?为了不要失去那个人,我是不是该大声哭喊,该冲到遥远城镇的警察局,或是该亲手刺杀他等等。但我只是个胆小的孩子罢了,当然没办法杀了父亲,甚至想不到应该跟谁商量才好。

他们说服我拿掉小孩,反正也没办法养,生下来只是徒增不幸而已。他们说,你是个还有未来的人,摆了许多周到的理由在我眼前。他们处理之流畅,一定是因为在这之前也已经做过好几百次,连我一个中学生都能立刻明白。

当中最拚命说服我的人,就是我的母亲。现在回想起来,我想母亲对肚子里小孩的父亲究竟是谁……并且该如何巩固自己身为妻子的地位……完全了然于心。

怀孕和堕胎的谣言立刻传开来,我成了一个被霸凌得更加激烈,但是却难以被察觉的目标。

不可以给人添麻烦,这是我们在这个镇上所接受的教育。或许不单单只在我们镇上,而是整个日本都是这样也说不定。

如果反过来思考,所能得到最极端的想法就是:只要那个人给自己添麻烦,我们不管做出什么样的攻击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霸凌这个现象的真实一定是这样。

我们不可以给别人添麻烦。

给我们添麻烦的人,必须接受处罚。

大家常说,霸凌无法消失。在电视上等地方,只要一提到霸凌的问题,简直就像串通好似的,主持人或播报员会问小孩子:

——你觉得霸凌会消失吗?

——你觉得有办法让霸凌消失吗?

多么不可思议的问题啊,我只要一听到这个就会忍不住歪头。

为什么……?因为,请想想看。

光是谈论理想就会被人说是「那家伙很烦人」,或是「自以为是」,这就是我们居住的世界。谈论理想本身已经变成对周围的人添麻烦的行为了。

但是遇到这种问法还能堂而皇之地说:「霸凌当然会消失。」这种人到底有多少呢?

更何况……

——你觉得被霸凌的人是否也有责任呢?

问到像这种问题时,我几乎要笑出来了。

不打自招就是这样。既然如此,那些上电视的人,是不是也要对纵火案、交通事故或杀人案的牺牲者问相同的问题呢?——您认为被杀的人是否也有责任?被纵火的一方是否也有该反省的地方?

啊……说不定这个现象已经发生在电视或报纸上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是的,或许是整个社会出了问题。

他们为什么不这么说呢?

——你觉得霸凌减少一点「比较好」吗?或是再多增加一点「比较好」?

他们为何不这样问呢?

反正既然都要诱导回答,为什么不至少把我们引导至「正面」的方向?

不管是谁,都不认为理想的世界会立刻出现,但是应该都希望难过和痛苦能够稍微减轻一点比较好。

你觉得霸凌能够消失吗?——那很难吧!

让霸凌能够接近零是不是比较好呢?——那是当然的!

还有什么比这更健全而舒服的回答吗?为什么大人不诱导我们往这种问答而去呢?为什么他们不提出至少再更正向一点的问题呢?

他们心里究竟想要孩子们怎么回答呢?

他们自己那么歧视他人、骗取金钱、互相砍杀,又为什么只对孩子们要求美好的言行呢?

他们以为我们没在看大人的行为吗?

大人们,那些大人们!他们到底在想什么?

还是其实什么都没在想呢?

就像我父亲那样……?

打赏
回详情
上一章
下一章
目录
目录( 24
APP
手机阅读
扫码在手机端阅读
下载APP随时随地看
夜间
日间
设置
设置
阅读背景
正文字体
雅黑
宋体
楷书
字体大小
16
月票
打赏
已收藏
收藏
顶部
该章节是收费章节,需购买后方可阅读
我的账户:0金币
购买本章
免费
0金币
立即开通VIP免费看>
立即购买>
用礼物支持大大
  • 爱心猫粮
    1金币
  • 南瓜喵
    10金币
  • 喵喵玩具
    50金币
  • 喵喵毛线
    88金币
  • 喵喵项圈
    100金币
  • 喵喵手纸
    200金币
  • 喵喵跑车
    520金币
  • 喵喵别墅
    1314金币
投月票
  • 月票x1
  • 月票x2
  • 月票x3
  • 月票x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