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式滑冰女子单人项目选手档案 
樱野鹤纱 
1989年9月10日,出生于东京 
圣杜兰朵女子学园一年级 
年龄:16岁 
身高:158公分 
所属团体:东京水晶花园 
1994年接受上述团体之训练 
兴趣:欣赏动画、收集漫画 
专属教练:高岛优司 
过去的主要战绩 
2004年3月:世界青年锦标赛第三名。 
12月:HNK杯第五名。 
2005年1月:日本锦标赛第二名。 
3月:世界锦标赛第十七名。 
接着,进入了奥林匹克赛季。 
2005年11月上旬,于最早开始举办的美国锦标赛系列赛中取得第十名。 
在这场被视为代表选手选拔依据的比赛中,这是属于相当糟糕的成绩。 
我在失意之余返回日本。 
重新过着早晨练习、一手提着书包到高中上课、返家后继续练习的日常生活。 
和美国等国家相比,日本尚未推出考虑运动选手学业负担的体制。 
虽然多少有些比较不要求成绩的科目,但就算是奥运候补选手,还是得按规定克尽定期考试的义务。 
连我这个樱野鹤纱大小姐都得上学读书吗?没错,就是有这种蠢事。 
修女弹奏管风琴的庄严音色,回蕩在校内的教堂中。 
班上所有同学都站直着身子,齐声合唱着讚歌。 
目前我正置身于堪称象微天主教学校的无聊活动中。 
想在这种状态下打盹,就算是箇中好手的我也很难办到。? 
奇怪? 
我刚才好像有听到人的声音。 
不、我指的不是歌声。 
呃不好意思 
是男生的声音。 
我停下自己形式上的合唱动作并环顾了一下四周,但是不用我说,身边所有人都是女生。 
这里是女校,不可能有男生出现。 
大概是我想太多了吧! 
呃、你听我说 
是谁! 
这次肯定不会错!而且是在距离我非常近的位置。 
我慌张地看了看四周,但是附近十个可疑的对象,通通一脸惊讶地望着我。 
在神的面前,她在胡闹什么? 
她们的眼神中透露出这样的讯息。 
鹤纱,你怎么了吗? 
就是这个!就在我右边,有个女。 
不对。刚才说话的人,是和我在同一个滑冰团体的冰友,也可以说是我唯一的挚友本城美佳。 
呃、哈哈没有啦。只是好像有点幻听 
这不是幻听啦。 
又来了!刚才你也有听到吧? 
只见美佳和其他所有人一样傻傻地张大着嘴巴。 
能听到刚才那个声音的人只有我吗? 
我捂住耳朵,但就算这样。 
请问 
啊 
在回蕩着讚美歌高亢旋律的空间内,不知为什么,那个声音仍清晰地传到我的耳中。 
我说 
给我闭嘴!吵死了! 
奇怪。 
充斥在教堂内的声音,现在通通。 
我回过神一看,发现原本献给神的神圣旋律,以及班上40人份的眼神。 
现在全集中在我身上。 
樱野? 
彷彿在天主指引下弹奏管风琴的修女,对我为何会做出这种应该遭到天谴的行为摆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修女彷彿将自己的愤怒全压抑在心中,努力地 
让态度充满无尽慈悲地叫出我的名字。 
啊对不起。我只是 
这该怎么解释呢? 
在一片寂静的教堂中,我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鹤纱 
除了一脸担心的美佳以外所有人都自动与我拉开距离。那大概是她们对愚昧的无神论者所表达的鄙视与畏惧吧。 
可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只有我? 
听我说,拜託 
哇啊! 
我反射性地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头,就像是鬼上身似地用力晃着脑袋。 
樱野! 
就算听见了修女对我的斥喝,我仍迅速地环视自己的四周。 
你听我说啦 
到底是谁在整我! 
那个男性的说话声就在我耳边。我身旁明明没有任何人,怎么还会有说话声? 
我已经陷入一片混乱了。 
不是的,我不是要整你才 
怎么会有这种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我的双脚用力地踱着神圣的地板,我的叫声也在宽敞的教堂内形成迴音。 
真是够了,这到底是啊! 
难道说。 
樱野!你也该适 
该适可而止的人是你才对!你休想洗我的脑!冒牌修女! 
什 
修女张着嘴,满脸僵硬的表情,简直就是被栽赃莫须有罪名时,感到错愕的典型範本。除此之外修女脸上还带有被说成冒牌货的愤怒。 
看来是我的推测错了。那么,这到底是? 
Please,鹤纱 
这次是英语? 
就在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一件事。 
这个声音是从我脑袋里发出来的。 
*** 
地板上满布着白色与灰色交织成的複杂图样,这里是本校神圣的。 
厕所。 
我进入了四面都有隔板的私人空间并深呼吸。再深呼吸一次好。 
所以呢?你到底是什么玩意? 
在这个密闭空间中只有我一个人。但是我绝不是在自言自语。 
我不是坏人,我对你不会有什么不良的影响 
这样讲谁听得懂啊! 
这家伙立刻就让我发飙了。 
为什么只有我能听到你的声音?你先把这件事说清楚。 
我快发疯了,因为现在似乎有个莫名其妙的男人住在我的脑袋里。 
我知道。算我求你,请你先冷静下来。 
目前能确定的是,这小子是个日语流利的外国人。他的发音、语气的抑扬顿挫等都相当标準。声音似乎还没变声,音调略高、听起来还挺悦耳的不过 
那又怎样? 
你最好趁我还能保持冷静的时候,快给我说清楚。如果你还想活久一点的话 
鹤纱!你还好吧? 
是美佳?她什么时候在外面的? 
要是她知道我一个人关在厕所里歇斯底里不知道她会怎么看我? 
美佳,你没去上课吗? 
我看你样子怪怪的,所以我也跟老师说要上厕所。话说回来,你究竟是怎么啦? 
伤脑筋,我该怎么解释呢?现在连我自己都还搞不清楚状况。 
鹤纱? 
抱歉这件事说来话长也不尽然啦,该怎么说呢 
正当我像坏掉的收音机一样支支吾吾的时候,忽然一股火涌上心头。 
我自己也莫名其妙呀! 
我的脑袋快炸掉了啦! 
鹤纱 
总之先深呼吸。就像在冰上即将开始表演的时候一样冷静下来。 
对不起,美佳。我很快就没事了,拜託让我一个人独处一下。 
好。 
已经没事了,继续吧。话先说在前头,我这个人没什么耐性。 
0K,我知道。 
或许是察觉到我的耐性已经濒临极限,所以他立刻连忙开始说明: 
就结论而言,我本人已经死了。但是,由于部份魂魄没有完整升天,所以就像现在这样依附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