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译版 转自 轻之国度 
翻译:依然是某蛙 
录入:不知疲倦的某蛙 
校对:脑洞大开的某蛙 
龟头被蚊子叮了究竟会变成什么样? 
这样的疑问不知为何忽然浮现在脑海里,我慢慢的回想着现在是哪个季节,哦,是春天啊。 
女孩子们所穿着的厚厚的冬装一点点的变薄是一种走光的方式,这是想让男人的下半身,确实地受到刺激。 
草木感受到太阳的力量进而发芽的样子看上去就像勃起一样,空气中飞翔漂浮着的大量精子(花粉)沾满了人们的全身各处。 
大自然在地球规模上「发情」的季节,那就是春天。 
虽然城里在以前就有着大量的变态,这个我可以理解。 
但是,在春天这个季节,为何能滋生出更多缺乏理性的变态,现在的我能深切的体会到原因。 
「唉……」 
一边在手上拿着文件,一边跑在走廊上的我,小声地叹了口气。 
一进入三月,时冈学园便迎来了毕业季。 
学生会要处理的事物比平常多了好多,我边四处打量着周围边跑在校园内。 
春天是变化的季节,许多人都在这个时候更加忙碌。 
因学年的改变而导致的班级变更,需要準备相当的劳力。除了升学和就业,还应该有搬家之类的话题吧。去年的这个时候我就正在为了搬到第一清丽指定都市而忙着做準备。 
「忙」这个汉字的写法是在「心」旁加上一个「亡」。人如果不忙且缺乏理性,就不能依循本能去行动。 
现在的我,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心情沉重,在这忙碌的现状面前,很容易丧失理性。 
但是,没问题,不管怎么说我也是「理性之鬼」,这种程度的忙碌,根本不会有任何问题……噢啊啊啊啊啊!能把脊椎骨弯曲到一定程度的话,不就可以自己给自己口交了吗?…?…?…? 
「噢,奥间同学,你没事吧?」 
「——哈?」 
在那个平静声音的问候下,我恢複了意识。 
「你这是走廊的角落里,做着鞠躬的练习吗?」 
「呃,不…是啊,哈哈!」 
感觉到不破同学视线的我,转身以适当的笑容加以回覆。 
怎能把『我在无意识的做口交练习』这种话说出口啊!真没办法啦! 
「那,不破同学你呢?学生会的工作,还习惯吗?」 
「嗯,好歹可以适应。」 
要我说的话,不破同学的黑眼圈是不是比前几天又加深了不少啊? 
「呃,哎呀,关于轰力前辈继任者的选举工作準备的有点晚了,所以我要道歉…」 
我和不破同学一起小跑着去学生会室,小声叹息着。 
在上个月,从海外的下流梗恐怖分子阿妮来袭开始,华城学姐的手机被夺,在日本村的惨烈打斗(某蛙:是够惨烈的)等事件,都如疾风怒涛般的连续发生。 
轰力前辈毕业了,因此需要选出一位新的学生会干部——我对此完全茫然失神了。他是一个把(学生会)财政完全透明化的正常人类,轰力前辈走后,那些「腐」的想法应该也会一同消失不见吧。 
这些方面都是我们的责任。 
「但是!把事情变得複杂化了的,不就是不破同学你吗?!」 
例如去妇产科突击询问造小孩的方法等等,从以前开始就引发了类似的种种问题的竞选人不破冰菓引发了许多的波折。 
结果最后不破同学以高支持率当选,然后因为轰力等前辈毕业之后学生会面临严重的人手不足问题而做的推荐选举也因为董事会的半途干涉而强行闭幕了……那件事可浪费了我们相当多的时间和劳力。 
「对于那件事,我一直怀着非常抱歉的心情。」 
不破同学的语气丝毫没有抱歉的意思。 
「即使是多少用了有点强硬的手段,不过我现在这样和奥间同学联繫在一起的方式还是很不自然,这不是我想要的」 
「啊?!」 
「所以我想,现在我们就要使我们的的关係更进一步。」 
「啥?!」 
不破同学突然握住我的手,开始恳求我。 
「奥间同学也有什么想法吧?到了现在你就别客气了,我现在也不再控制自己了……仔细想想,从我的角度看,奥间同学也有点坏呢。」 
啊咧?!啊咧?!这是搞什么?!这是因为我忙过头了所以终于产生了的幻觉吗? 
「就像这样,「如果我们之间隔着○•○三毫米的墙,你该怎么办?」请坦率的回答我提出的问题,这个问题对确定我们关係有很重要的影响。」 
不知不觉间,我和不破同学隔了一个套套?! 
「我是真心的,奥间同学也应该有相应的诚意来 。」 
「呃…啊啊…嗯…嗯……」 
不顾我的困惑,不破同学握住我的手并拉向她胸前,同时,又问了一个「重要问题」: 
「如果一个人的头髮是金色的,那这人下面的毛也是金色的吗?」 
嗯,这全都是因为春天到了!我这样想到。 
「那个,不破同学,你为什么要问那种事情?」 
「在前些日子里,学校里难得的来了一个来自国外的外国人,然后我就忽然在意起这件事来了。」 
「不,不是的……呃…我也说不好。」 
我缓缓鬆开了和不破同学握住的手。 
学生会室近在眼前,必须赶快把这些文件送到。 
「那个,奥间同学?外国人下面的毛是什么样的?例如它的颜色、形状等等……」 
「不知道啦!」 
这是升学期的时冈学园,而我则是学生会成员。 
不论监测禁词发音和显示善导课举报信息的终端装置——通称「PM」有没有反应,我都不能说下流的话,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就算是下流梗恐怖组织《SO》在进行反体制活动的时候曾偷偷的多次与不破同学合作,构筑了关係,在这个我连内裤都没有戴的情况下,是肯定不能回答那种问题的,我该说些什么好呢?对于下流梗而言,选择合适的时间与场合也是很重要的,说起来就是这么回事。嘛,鸡鸡,鸡鸡! 
「失礼了!」 
我摆脱不破同学,进入学生会室。 
「……恐怖组织终于和我预想的一样,进入到和一般市民团结起来的阶段了……在我面前的那只狸猫还在继续戴着帽子……要是在那个时候,考虑到的话就能了……」 
不破同学嘴里碎碎念叨着什么,眼睛闪亮的走在后面。我现在光是为了整理眼前的工作就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了。 
「前辈,你所需要的各种文件和老师的印章,我都已经拿来了!」 
我走到了坐在写有《学生会长(代理)》座位上的黑框眼镜女——华城学姐面前。 
华城学姐很难得的一直都在盯着笔记本电脑,她脸朝文件微微一瞥,说了声「辛苦了!」之后,又把目光放回电脑画面上。 
「那个事情还在做吗?」 
我靠近学姐,看向电脑屏幕。 
华城学姐正在苦战的,是在毕业典礼上给在校生的致辞文。 
「嗯、嗯,因为是不熟悉的工作所以做起来很是吃力……?!」 
突然,华城学姐从我的身边迅速逃离。 
「太近了,太近了!」 
华城学姐满脸通红地指责着我。 
「啊,对不起!」 
华城学姐的反应剧烈到就像内心被什么刺中一样,我和我的屁屁都向她谢罪。 
「哦…那个…不,没什么,你不用道歉………那个,怎么说呢?…嗯嗯…」 
华城学姐就像一只可爱的小动物一样扭动起来,怎么回事?我当场呆住。 
「……嗯?总感觉身体痒痒的。这里的空气所散发出的味道就像先前在妇产科的那些人们所散发出的甜蜜味道被浓缩后了一样。」(某蛙吐槽:不破你的比喻真的好贴切!好啦你这超级电灯泡,知道了就赶快走吧!) 
「啊…啊…那个…」 
不破同学的话使得华城学姐不安的扭动着胳膊,同时口气终于也变得惊讶起来。我幸灾乐祸的看着这家伙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表现的手足无措,口齿不清。 
自从上个月从日本村归来……在正确的时间里收到了华城学姐的巧克力之后,我就一直是这个状态。虽然在工作上的交谈和晚上进行下流梗恐怖活动时的商议这些时候并没有什么特别问题,但是在偶然的一瞬间,以一些细微的事物为契机,我会出现理解不了现况的状态。 
坏了,在这神秘的空气里,我感觉心情好舒畅!打破华城学姐「就像痴女一样」的状态的唯一办法,就是等待她在适当的时候大喊下流梗,可是她在不破同学面前又不能使PM无效化,这诡异的气氛就只好一直持续着。 
「话说回来……」 
这时,在这个我和华城学姐所处的神秘空间里,不破同学那平静的声音再度响起。 
连鼓修理和早乙女乙女学姐都会变色的气氛,她却能轻鬆无视。我倒不想说得救了。嘛,这诡异气氛也不只是不破同学创造的,也还有我的责任…… 
「那个毕业典礼上给在校生的致辞文,截止日期应该是明天吧。」 
「啊,是啊……」 
不破同学指出了这点,华城学姐在这稍微融洽了点的氛围里把想法说了出来。 
「我会站在舞台上,所以我需要好好考虑一下该怎么说……那些套话我就不说了。工作也要往后推一下,所以,拜託你给我代笔吧!」 
现在的学生有大部分被性知识污染的面目全非,而时岗学校现在是风纪优良度排名第三的升学学校。所以毕业式上的代表致辞,内容比一般学校要严的多。 
华城学姐不愧是华城学姐,「我是肉棒,要来夺走你的贞操!」等这类文章都能从那个没救的脑袋里像水一般源源不断的涌出来,而一旦要写正式场合的致辞之类的文章就能让它变成缺水状态。 
「好是好。不过……」 
不破同学同意了华城学姐的请求,从这个冷清的学生会室往外眺望。 
「最理想的情况是,学生会长本人的回归啊。」 
「「……」」 
和刚才的情况完全不同,只有我与华城学姐间出现了令人不快的尴尬氛围。 
自我从日本村回来至今,已经过去三周了。 
因「想像怀孕」事件而受到巨大打击的安娜学姐,和我及华城学姐的联络都中断了,也没有来上学。 
「请回吧,安娜大人现在并没有处于能和你说话的状态。」 
放学后,在安娜学姐所住的高级公寓前,我隔着下面大厅的门所能听到的,就是这句月见草用那无机质的声音重複了不下几十次的话。 
「她就在那里!」 
「不,不是的。请回吧。」 
安娜学姐的随从月见草和她一样,没有去上学。他不去学校想必是安娜学姐所拜託的吧。即使这样,我和华城学姐也一直持续着试图与安娜学姐接触。 
「我对安娜学姐,有不得不说的话!」 
「…不成,请回。」 
因为我不能和无法区分性慾和爱欲的安娜学姐交往,所以安娜学姐的错误方式会一直继续下去,因为会有生命危险,所以我一直没敢去安娜学姐的家,这种关係只能在拖拖拉拉中半途而废。 
最终结局就是「想像怀孕」事件的爆发。 
儘管如此,我依然不能回应安娜学姐的心情,所以我有必要当面向她道歉。 
「请回吧,不然就叫警察了。」 
「我会再来的!」 
今天也扑了个空。 
虽然是预料之中,但是我依然叹了口气。 
「都过去多长时间了,也该能够和安娜学姐说话了吧!」 
然后,我往公寓后面走去。 
「所以啦,那个时候我就说了,『那不是pianko 锅,而是ko锅吧!』哎呀,狸吉,你来晚了哟!」(某蛙注:チャンコ锅、チンコ锅→两种火锅的名字) 
「你不是说有什么事吗?你不说就算了啊!」 
在月见草那里吃了个闭门羹后,我总是会往常去的那家咖啡店走去。 
今天下流梗恐怖组织《SO》因为华城学姐的「紧急议题」而在放学的时候被召集。 
因为华城学姐在学生会的工作已经使她很累了,所以这应该是一个相当严重的事吧,可现在,她本人却和先到的鼓修理和早乙女乙女学姐聚在一起谈笑风生?! 
她手里握着前些日子我取回的那部能使PM无效化的手机。手机被从口袋里延伸出的带子紧紧包住,因为手机被偷了,她应该把带子那头缝死在口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