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译版 转自 轻之国度
翻译:水栖
伞下散花,把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这一件事忘得一乾二净。
把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忘掉这种事,是在以前绝对不会想到的情况。像是圣诞节和情人节之所以是很棒的日子,就是因为在那一天,谁都收到礼物。本日七月一日,能收到礼物的,仅有散花一人——如果这都不是特别的日子,那什么才是?
在绸带系好的礼物盒子的包装纸打开的那一瞬间,「会是什么呢,会是什么呢」的那种忐忑不安的心情,确确实实的,是一年只有一次能够体会到的东西。
这是无可替代的。
但是,生日是特别的日子这种事,就算再怎么往上估计,也是仅到二十五岁就为止了。因为这之后就不会收到礼物了,也就没这个说法了(至少来说,这种程度就不算了)。
此时相比起生日而言,还有更为重要的日子,那就是结婚纪念日——而在一年后,第一重要的日子也变更为了我孩子的生日。顺带一提的是就算回忆起结婚纪念日的事情,也想不起来到底是何年何月。这种事在离婚那天的家中,就完全的忘记了。就连离婚那天的日期也同样记不得了。
但是,在勉强算是白天的时候想起自己的生日,这也是多亏了身为婴儿保姆的怀特桑——如往常一样,为了实现自己所希望的东西而努力工作的散花,在疲惫不堪地回到家后,所迎接他的却是怀特桑準备的惊喜派对。
「生日快乐,散花桑!我準备好了自己做的蛋糕,来来,请往这边来」
「做、做到这种程度的话会有些困扰呢——」
「请不要客气。花彦君才刚刚睡着的缘故,对于这个秘密行动,现在可是个好机会呢」
以恶作剧的口吻说出这样的话,不就连客气也做不到了吗——本身来说,虽说只拜託了照顾婴儿的事,但在最近我的任性之下,还追加了扫除和洗衣服之类的家务。这样处境下的怀特桑,他的厚意我是不会拒绝的。
当然也有单纯的高兴。
自己的生日派对这种事,离上一次过了几年呢——喜爱的红酒出现在精心準备的晚宴上,甚至周围还有摺纸的装饰,不断受到朋友发出的祝贺信息,对于这种在我身上不会发生的情况来说,这已然是超出想像的祝贺会。
「哎呀,由于是周日虽说有些晚了但还是如往常一样的您辛苦了!花彦君也稍微地帮了我的忙呢」
对于我一岁的儿子来说,别说是帮忙了不如说是碍事,虽说是这么想的,但这种没有人情味的话是不会说出口的——在和花彦的父亲离别的时候,虽然是信誓旦旦地说要一个人把花彦拉扯大,但有怀特桑在,真是太好了。
在忙碌的时候正遇上花彦发烧,无计可施之时受到了他的帮助。由此作为开始,如今不知为何变成了没有怀特桑的帮助就无法想像该怎么养育孩子——与这份工作相称的工资也完全没有支付,心裏面十分过意不去。
「对了,有给散花桑的重要的礼物,不把这个先给你是不行的。所以说那个,一会就好,可以蒙上你的眼睛吗?」
说得太早了吗,这样说着,怀特桑宛如一个魔术师般,从準备好的桌子流畅地取下了桌布掩在了散花的脸上——与其说是蒙住眼睛,不如说是新娘出嫁时,披上了面纱的感觉。
稍稍回忆起了记忆另一头的婚宴往事,感受到了些许苦涩的感情,不过这种程度还是可以忍受的——突然被遮住了视线,条件反射的想要把桌布掀起,最终还是拚命忍住了,将双手放到膝盖上老老实实的等着。
心怀着不符合年龄的期待感,多久未曾经历了呢,在生日上收到礼物这种事。像是为了把包装纸打开一样,想要能够早一点把桌布掀开,不停催促着怀特桑快一点。
会是什么呢,会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