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害云类鹫鹰子桑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原文为骨が折れしまた*/。
「啊,实际上是粉碎了鼻骨才对吧的这一类的笑话,我们绝对不会这样说的哟。我们才不是这样不谨慎又无礼的人。还请这样看待我们。不然的话这会让我们委屈的好久都说不出话来。
「真的是很困难,把她给杀掉这件事。
「详细来讲的话,没能杀掉才是很困难就是了——要问为什么,你看嘛,云类鹫桑就如所看见的那样,年事已高了。
「健康状态也是,没有比看上去更好……,就算不杀,只需动一点点手,就会嘎巴一下死了一样——就像我们是作为保姆来靠近伞下散花桑的一样,我们是作为非正规的,从厚意出发的社会福利工作者来靠近她的,这就已经十分残酷了。
「一直以来都是出来迎接我们这已经是很不可思议的程度了,因为那副身体不是很弱嘛……,所以说我们是想诚心诚意,好好的照顾她的。不然的话,就会死得太早了不是嘛——这才不是本意呢。我们的目的,又不是为了她能长生。
「真是做了个好人呢。
「多少,还是费了些脑筋的……,因为在那个年龄,连普通的像是乖僻一样性格都没有出现。至少我们的母亲那种,该怎么说呢……,对了,不正常都没有。
「因为我们要做就像在母亲那里做的一样,所以本来会撒娇也说不定——从这意义来讲我们还要表示感谢。凭藉着那份看护母亲的经验,我们确实让她活到了后来。通过和和云类鹫桑交际,我们也确实成长了不少。Veildeman,是由云类鹫桑孕育出来的也不算是言过其实。
「能把我们联繫起来的证据,或者能作为线索逮捕我们的痕迹,如何不残留下来的实地练习,也在那个人手下,一次又一次的检讨后,踏踏实实的积累下来了——打个赌也可以,居住在那栋大厦的住户里面,连一个目睹到我们身影的证人都不会有。
「也没有在室内的任何地方留下一个指纹,也有不被防控摄像头拍到的自信——觉得这是不可能的?
「那就是想像力不足了。
「因为有句话是说人类所能想像到的事物,全部都是在现实里能发生的,不过正因为想像不到的所以才会发生——不,所不足的并不是想像力,而是努力。
「之所以有现代的监视社会之称就是因为谁都会拿着手机的摄像头,虽说不能拿这一点来完全的钻空子,古今的犯罪者对此容易放弃,厌烦了就说声好烦,但是这决不是无能为力的——因为防控摄像头什么的,把它的线路弄故障了不就好了嘛。
「诶诶,正如您所见,因为这大厦住的都是上了年纪的人,手机啊SNS的普及率都格外的低下,这可是对于我们来说,有利的条件……,但是,这是偶然想到的吗?要是我们真是以此把这栋建筑的住户作为目标,直接把我们给买下来也是可以的哟?
「至于人工卫星所搭载的摄像头,必要的话就将它击落吧。
「努力可是要胜过想像力的。
「经历了四年把母亲给杀掉的我们说出这种话来,能有多少的现实意味呢?四年……,杀害云类鹫桑倒是没有花这么多时间……,说起来也就是不到一年吧。
「伞下桑那次的情况呢,因为她自己也在辛辛苦苦的工作,赢得她的信赖,也没花费多少时间……,到了她那种境地的话,即使是根稻草,都会去抓住。
「『意外的犯人』这种话还是挺能让人骄傲的。『只有什么时候犯下这种事的不安』和『居然会做出那种事什么的』,这是对于逮捕后的犯人来说的两种评价,我们则毫无疑问的应该是后者。
「这么来说吧,作为独居老人的云类鹫桑,也把我们的存在,当成悬挂着的蜘蛛的丝也说不定——但是,这可真是不可思议呢。
「普通来说,蜘蛛丝什么的。
「明明是捕获猎物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