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说到veildeman的话
「这真是给我们这种小人物,取了个不得了的名字呢——虽然说不惶恐是不可能的,但是意外的,这种合得来的感觉很不可思议。说出口的话,就如同从以前开始就成为了自己的名字一样,十分自然。
「就像是父母来给我们取名的人,是那位利香姐吗?
「好开心啊,这可是我们的光荣。
「我们也不用多说的,喜欢着那个晨间新闻哟。不是一览的介绍新闻事件,唯一的早间节目……,新闻要有新闻的样子来播报,要是可以的话不剧透就更好了。
「不过要是最初利香姐没把注意力放到这边的话,我觉得就不会沦为现在,在这里严肃的进行供述了,这可真是一种複杂的感觉……,如父母般取名,这不是挺奇妙的发言吗?
「取个名字的程度就成为了父母。
「光说了没一会就这样说岂不是很没礼貌,我们也觉得这样称呼父母也不是很好……,但至少,利香姐不会把我们当做亲生的孩子一样的存在吧。那这就是严重的丑闻了呢。比起veildeman,更有报道价值的事物多了去了。
「但是,只有把孩子生出来的才能是父母呢。
「虽然比起生孩子的父母更应该说是抚育孩子的父母,但也有着没有抚育孩子的父母。
「也有不是父母却抚育了孩子的说法——,话说回来,有一种说法,就是新娘的新婚面纱,也含有驱魔的意义在里面。
「是叫做安东尼奥·科拉迪尼吗。
「巴黎、威尼斯、那不勒斯、德累斯顿……,作为护照上有着虚假记载的我们而言,这种地方,实际上该说是没缘分的土地……,儘管如此就凭他是我们名字的由来这一点,他就是很棒的艺术家了。
「隐藏女性面容的文化,应该是很久以前就在日本上出现了吧?这是在古典的授课上所学到的。叫什么来着,啊啦……,源氏物语?平家物语?忘掉了。毕竟已经不是应试生了。
「嗯。啊啊,要问理由吗。
「把云类鹫桑他们的脸,用布给盖上的理由……,原来如此呢,不是犯人蒙面,而是给受害人蒙面,简直像正相反一样。
「处刑风格?
「确实呢,不把目标的眼睛给蒙上的话,或许杀起来会很麻烦……,就跟活杀鱼时,也要把它的眼睛给闭上是一种感觉。
「倒也没考虑这些就是了。但是也不是一个不小心摔倒了这样子。
「何况处刑目的什么的是完全没有的……,那些人,到底做了些什么才会被这样说?倒不如说被处刑的,是我们才对吧?也没想要隐藏起来,也没想要行使沉默权,就是正直,不折不扣的正直,倒想要拜託专家,来分析分析这边我们的心理……,是因为孩童时代被盖上了头巾从而出现的心灵创伤嘛,还是不该说这种感觉的东西吗?
「其实我们也有想问的。
「不是他人,而是自己的事。
「像是为什么行走时要从右脚开始呢,为什么要穿衣服呢,之类的这种往下深挖的东西——总觉得这不该说呢。人类的话,无论怎样不开始行走是不行的,无论什么样的衣服不穿着也是不行的。就算深挖,也什么都得不到。石油也是,万宝箱也是,尸体也是的。就算剥去面纱,内容也只是空空如也。
「要是无论是什么样的书上都没有记载的话,就请把对义大利的雕刻家的憧憬给写下来。
「要是这能在不留意间变为真实的话——我们,想要遮住脸,是因为这会很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