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留神,就总觉得为什么要穿着这样的衣服什么的,我们在刚刚就已经说过了,但那是无法挽救的失言。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应该要遮住脸的发言。不需要再更新表哦,至少,不需要抬起头/*谐音梗,表和面同音おもて,歩け和上げ音似*/
「不论男女老少,只要是伊达者/*泛指穿着奇装异服之人*/的话,从一到十逐一说明自己所穿的衣服,这种事做不到才是骗人的吧——刚才的发言中,我们完全没有针对衣服品味,而是像自白一样的东西。
「该说成是自白呢,还是该说成是自爆呢。
「又或者说成是作茧自缚呢。
「这样一来的话,有关上吊子酱的迷之水手服,我们要是在这里说出自己见解的话,不就会成为再怎么都无法原谅的事情了。不对,已经不再算是个谜了吗——但能够做到从一到十逐一说明,其实也说不上……,吶。VR侦探什么的是和我们缘分甚浅的存在,虽然我们是这么想的,但连吹奏野家的最末的妹妹桑,我们都没有没有轻视。
「但是嘛,和制服相关的,儘管不可容忍,但作为我们还是在不自觉中,忍不住会去考虑的。
「毕竟那可是被服,也就是布——才怪哟?制服这种类似的东西,可是和记号相关联的……,应当会想到些什么。不这是真的,不是在玩什么文字游戏,制服正是为了控制人类的衣服,我们是这样子感觉的。
「见它的人也是这样,穿它的人也是这样。
「受衣服的控制——被征服。
「再强调一次,这并不是在玩文字游戏,而是正真正铭——也和头衔/*原文为肩书き*/相似。索性就用肩章来称呼也行吧。虽然我们的母亲,不是个有母亲感觉的人,但在关係上,我们对她,也只能称呼为母亲。
「明明不是保护者,也应该不是家人的,但却只能这样称呼——生出孩子来的母亲。真是百思不如一产/*原文为案ずるより产むがやすし*/。要不是这样的话,大概会很轻鬆吧。会很容易吧。裸体的国王/*代指穿新衣的国王*/就已经不是国王了。因为只有披上王者披风的人才是王——这样来想的话,这可真是个具有尖锐讽刺的童话啊。
「别说是刺了,这就像是放在火上烧一样。
「那个吶,说到『纸和电子』的话,想到的不是书籍而是烟草,在这种家庭环境下成长起来的我们的身体,为何有着火伤的伤痕呢,这种东西,穿着衣服的话是不会明白的。穿着衣服的时候,我们还不是原虐待儿童。
「身体的伤也是,心灵的伤也是,没被看见就和没有一样——我们的废物母亲也是,被被褥卷着的话,看起来也像个体面的人了。嘛啊,实际上是和蓑虫差不多就是了。成为了体面的蓑虫。
「比起内容来讲,器具本身才是本体——盖着的布,也会成为产生信用的通行手形吧。虽然强调书类的重要性的我们来,但比起纸张来还是布料啊。
「你说的黑杰克也是一样的。
「里面放了啥其实没什么关係——我们使用的杀人道具,布才是本体。不知道里面装着的是什么的,人不也是一样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