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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話 隱館厄介的會客室&第七話 掟上今日子的秘密

作者:西尾维新 字数:5005 更新:2023-02-28 05:17:47

1

为了前往千曲川署的会客室,我也做了该有的心理準备。这么说可能有点那个,但是不只千曲川署的拘留所,我对拘留所这种场所早有一套完整的概念——我这么说别无他意,只是想单纯陈述我知道今日子小姐目前处于多么严峻的状况而已。

想说我知道得很清楚而已。

不管是否有冤屈,拘留所都是令人心胆具寒的环境——我想说服自己,不同于我,如果是坚强的今日子小姐,即使在那么严峻的环境中,肯定也能优雅地度过——但也不能太乐观。

尤其是今日子小姐身为侦探界的时尚教主——据说没人看过她穿同一套衣服——如今一想到她可能也得穿上规定的橘色连身囚衣,我这个专家简直快疯了,但是也得做好「状况可能真的会演变至此」的心理準备。

今日子小姐肯定能笼络警署内的某个人,没错,让女警成为她的伙伴,特别为她準备时髦的衣服吧——我勉为其难地为自己加油打气,战战兢兢地踏入深夜的会客室,没想到忘却侦探的模样远超乎我做好的心理準备。

在以压克力玻璃隔开的另一侧。

今日子小姐穿着制服现身了。

忘了是哪一次,在从事侦探活动时,今日子小姐穿过水手服,但不是海军穿的那种——而这次的制服则不是学生穿的那种,乃是警察穿的制服。

制服警官。

连帽子都戴上了,完全是女警的打扮——只要再把露出来的白髮藏好,乍看之下根本认不出那是今日子小姐,实在令人印象深刻的盛装打扮。

咦?

我一头雾水地望向站在今日子小姐背后,正用反手把门关上的日怠井警部。只见警部一脸哑巴吃黄连的表情——不,那是一种不可言说的表情,彷彿他本人才是被咬碎的黄连。

「初次见面。我是侦探,掟上今日子。你也可以称我为嫌犯,掟上今日子。或是称我为女警,掟上今日子。」

今日子小姐坐上椅子,把帽子放到一旁,向我点头致意——儘管是在以压克力玻璃隔开的会客室里,因为那身制服警官的打扮,让我感觉就像来到谘询窗口。

「我……我叫隐馆厄介……初次见面。」

这么说没错吧。

这是第几百几千万次的初次见面了。

我也坐下,仔细观察今日子小姐的服装——这次并非以嫌犯的身分,而是以「忘却侦探的专家」身分被找来警察署,但是被冤枉的专业户才是我的老本行,所以对警察制服自然相当熟悉。

从缝製的工法来看,似乎是正式制服,完全合乎制式规定。

既不是角色扮演用的複製品,也不是警卫的制服。

「打扮成这样真不好意思。这是里封面用的打扮。」

「嗄?」

里封面用?

封面也好,里封面也罢,忘却侦探的存在本来就属于最高机密,不可能大剌剌地刊登在什么封面上。

「说穿了,就是变装啦。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因为是大幅超过『营业时间』的会面,必须变装才能从拘留所移动到会客室。」

毕竟是在警察署里,只能打扮成警官——像是为徵求同意似地,今日子小姐回头看了日怠井警部一眼。

日怠井警部把目光撇开。

那心不甘、情不愿的态度,俨然像是被迫入伙的共犯。

这也有道理,被拘留的人深夜离开牢房,传出去确实很难交代——更何况还是私下委託被拘留的人协助调查,当然必须掩人耳目——但就算是发生在警署内的事,也犯不着把制服借给她吧。

这么做,问题不是更大吗。

必定是今日子小姐逼他就範吧——与围井小姐交换过情报后,被日怠井警部找来警署时,就已经猜到她不会安分守己地当个阶下囚(虽然还不知道日怠井警部是在什么样的前因后果下「被迫」委託今日子小姐推理,但是看到眼下这个情况,就我这个专家的分析,必定是受到了恶质的胁迫),忘却侦探的态度远比我想像的还要横蛮不讲理。

失策了。该做的是另一种心理準备。

被找来警署就乖乖地送上门来,果然还是太轻率吗……别说是蒙上不白之冤,既然已经知情,我也成为这个渎职行为的共犯了。

或者说是从犯。

才不管我(以及日怠井警部)的心情,今日子小姐穿着没什么机会穿(平常绝对没得穿)的警官制服,心情好得一眼便知。实在无法想像她直到进入这个房间的前一刻还铐着手铐、系着腰绳——閑话休提,总不能一直盯着她看。

儘管所有探视被拘留者的规定如今皆已名存实亡,时间依旧非常有限——服仪检查暂时告一段落,我直接切入主题。

「今日子小姐,你现在有多想睡?」

2

日怠井警部对隐馆青年劈头的第一句话深感佩服。

刚进会客室时,因为坐在与平常相反的位置,显然一副坐立不安的他,不负其「专家」的威名,一看到今日子小姐的打扮——穿着制服的打扮——马上就进入了状况。

然后也不问日怠井警部并未清楚告诉他案情的来龙去脉,或是在这种大半夜里把自己找来警察署的理由,而是先问忘却侦探的睡眠状况。

「今日子小姐,你现在有多想睡?」

虽然没头没脑,但的确是很值得问的问题——或许是自己言听计从地把制服借给她(当然,手铐、手枪和警棍这些东西仍因日怠井警部坚持,全都收起来了——算是对侦探时甚少的胜利)的成果,忘却侦探看来神采奕奕,然而身为阶下囚的她,却也绝不让日怠井警部看到她的软弱。

说不定她其实很困,只是在硬撑。

(什么也——不相信)

儘管看起来活力四射,但「今天」对她来说,肯定是漫长的一天。

而且这样的「今天」还没结束。

最重要的是,先把焦点放在「睡意」的隐馆青年或许也非日怠井警部印象中那么靠不住的男人也说不定——虽然他对隐馆青年重新评价,今日子小姐本人的反应却是「还好,一点也不困。」而已。

非常冷淡。

与面对日怠井警部的时候没什么差别,同样笑脸迎人,爱理不理的——表示纵然面对专家,今日子小姐的防御也不会鬆懈。

就算是置手纸侦探事务所的常客,对于「今天的今日子小姐」来说,也只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因此反应大同小异,要说当然也是理所当然……奇妙的是,即使受到这么冷淡的对待,隐馆青年依旧丝毫不为所动。

毋宁说还有点鬆了口气的样子。

真是诡异。

那种可疑态度着实激起办案的冲动,但这里不是侦讯室而是会客室……更何况,隐馆青年大概也只是因为看到今日子小姐在拘留所里也能与平常无异,而感到鬆了口气吧。

虽被称为冤罪製造机,也没打算抓错同一个人两次——不如静观其变。

(「静观其变」——要是能在接获前往第四侦讯室的命令时就做出这个判断,或许就不会摊上这起牵连到整个千曲川署的丑闻了……)

算了。多想无益。这是工作。

这么说来,明明不是工作,还能大摇大摆地出现在曾经囚禁过自己的警察署里,隐馆青年真是胆识过人。

相对于总是笑容可掬的今日子小姐,隐馆青年看来总是畏首畏尾的——不晓得他们怎么看待彼此,但看在自己眼中,都快分不清谁才是嫌犯了。

虽然答案不如预期,但今日子小姐仍然回答了他的问题——于是,隐馆青年又问今日子小姐。

「那么,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好呢?如果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

换作平常,的确是一见面就问的事,但从他问的不是「为什么找我来」而是「我该做什么才好」,足见他已经打算接下某个任务——据说忘却侦探没有助手,但说不定隐馆青年过去也经常像这样协助忘却侦探的工作?

不是以委託人的身分,也不是以专家的身分。

(如果是那样,这也太悲情了)

因为无论再怎么尽心儘力,今日子小姐每次睡着,都会忘了这一切。

也许是基于这样的同情,原本决定要静观其变的日怠井警部抢在今日子小姐回答以前,反射性地插了一句。

「隐馆先生,比起那个,你不用先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吗?」

或许是不忍见本来与这件事无关的隐馆青年,却如同日怠井警部……不,事实上是包括现在整个千曲川署的职员……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被白白捲入忘却侦探旁若无人的态度里。

打电话给隐馆青年的人正是日怠井警部,但是从那一刻算起,状况又产生了不少变化——现在已经得知忘却侦探原来是为了有个公平的证人,才把隐馆青年找来的。怎么忍心让他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被丢到那个立场呢——所以才忍不住想助他一臂之力。

「不用了,我也去调查了今日子小姐被捕的案子是怎么一回事……在我能力所及的範围内。」

隐馆青年对着日怠井警部有气无力地一笑。

嗯。这还真意外。看样子,这家伙并非像表面上那样,只是被动捲入。

仔细想想,与名侦探有强大交情的他,没有任何消息来源才奇怪吧——难不成是僱用了其他侦探来打听这件尚未见诸报端的强盗杀人命案?

当然不可能察觉日怠井警部心中所想,但隐馆青年依旧不打自招地说。

「别担心,今日子小姐,我并未委託其他侦探,情报是一位中立公正的记者告诉我的。」

——这个男人审讯起来应该很轻鬆。

实际上并不轻鬆。

虽然这两个人的举止互为对照,但仍不能轻信其外表所见。这点无论是对忘却侦探——还是对忘却侦探的「专家」应该都是一样的。

「这还真是让你费心了。」

今日子小姐对他行了一礼后,抬起头来,喃喃自语。

「中立公正的记者吗?」

这句话既不是对隐馆青年,也不是对日怠井警部说。

「可是呀,既然记者已经打听到消息,就不能再慢吞吞的。即使不是最快的侦探,也要自动自发地加快脚步才好。假设记者真的中立公正,那你……呃,可以叫你厄介先生吗?」

「可、可以!请务必这么叫!」

「假设记者真的中立公正,应该没有把整件事都告诉你吧?毕竟也要顾虑到个人隐私或消息来源——因此,就由身为本案当事人的我来告诉你比较深入一点的内容吧。急事更要缓办。」

什么「由我来告诉你」,明明是刚才看完报告才得到的知识——然而,今日子小姐却把自己遭逮捕一事整理得更加言简意赅,说明给隐馆青年听。

精华版。

三分钟就懂的强盗杀人案。

可是——

(……厄介先生?)

为何是直呼他的名字?

还有,为何光是这样,青年就喜上眉梢到一眼即可看穿的地步?

3

似乎是因为我无法完全藏起今日子小姐喊我厄介先生的喜悦,日怠井警部一脸狐疑地看着我——谁在乎啊,反正我从来没热切渴望过别人认为我是一个冷静自持的男人。

再说了,唯独为了这件事,纵使由于我的反应太过可疑而遭误解,甚至被逮捕也无所谓——另一方面,我似乎已经迷上她这次会喊我「隐馆先生」或「厄介先生」这种不确定性极高的赌博,但同时又觉得习于追求这种喜悦实在不太好。

閑话休提,拜今日子小姐发挥了高度说明效率所赐,比起进入会客室前,整体状况已经整理得更条理分明——与围井小姐提供给我的情报两相对照下,差不多可以完全掌握到本案的概要了。

龟井加平先生=十木本未末先生。

因为先记住了化名,还得重新输入正确名称,脑中有点卡住,不过,身为忘却侦探的专家,要是连重置个名字都办不到还得了。

从那个罕见的姓氏几乎可以猜出龟井先生……十木本先生出身自哪家大型银行的创办人家族,但这件事也先搁到一边……嗯,感觉愈陷愈深了。

万一因为知道太多而被追杀可怎么办才好。

忘却侦探可以藉由遗忘来保护自己,但我缺乏这个技能……事到如今,我又开始担心能否活着走出警察署了……为了把活跳跳的情报带回去给围井小姐(我们谈妥了这样的商业协定)也得平安地离开这个会客室才行。

「如何?厄介先生。首先想请你说说最直接的感想,身为专家——你认为我是兇手吗?」

很难回答的问题。

更重要的是,我不认为今日子小姐有意採用或参考我的意见——我心里有数,她并不是为了知道这种事才找我来的。

然而,一想到这或许是名侦探向助手徵求提示的场面,就无法悍然拒绝。而且本来就很难想像我悍然拒绝今日子小姐的画面,总而言之,她问什么,我就回答什么。

「的确从各种角度看,都能找到疑点,但至少强盗杀人的可能性应该是微乎其微吧……?假设你真的溜进展示室,却在那里睡着,还被发现,不就表示你什么都还没偷吗?」

「这个着眼点听起来好像不择手段的缺德律师啊。」

日怠井警部从旁射来一枝冷箭。

我只是把听完想到的事说出来,可不打算被他抓住有机会逮捕我的小辫子,只是身为刑警,我所说的话好像不能听听就算了。

居然还给我冠上缺德的恶名。缺乏道德。这个字眼真吓人。

「可是,既然兇器那把刀是收藏品的一部分——从她手里拿着那把刀的那一刻开始,今日子小姐的强盗嫌疑不就已经成立了?」

彷彿把当事人晾在一边,进行起法庭上的攻防了——虽然我既不缺德,也并非律师,日怠井警部更不是别着秋霜烈日检察官徽章的检察官——然而,他说的也不无道理。

不过既然展示室是密室,今日子小姐也没把赃物带出案发现场,显然还是未遂——或是要看其价值而定吧。

那把刀剑型的古代钱币到底值多少钱呢——姑且不论其在考古学上的价值,我也着实不觉得那会是高等游民的收藏品中最昂贵的钱币。话说回来,根本不用日怠井警部提醒,这个切入点充其量只是前奏,或该说是为了争取整理脉络的时间所採取的缓兵之计。

「要证明某个人物不是某桩犯罪的兇手,可说是恶魔的证明,但这里要反过来想——必须要有哪些条件,才能证明今日子小姐是无辜的。是哪些要素足以证明罪行是以今日子小姐为首……又或者她就是唯一的嫌犯。」

「是哪些呢?侦探先生。」

今日子小姐好似在揶揄我的演讲口吻一般,不带感情地附和——这个人真的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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