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 
叩叩、叩叩,接连不断的敲门声吵醒飒太。 
「……是是是,我听到了。」 
飒太揉着惺忪睡眼,打开被敲个不停的门。 
门外的人是茜。 
那时,茜进了医院诊疗,医师诊断只有后脑勺肿了一个包,身心皆健康得吓人,晚餐还差点要多吃一碗,但她想起体重输给了地板,结果还是拚命克制下来了。 
「早、早安。」 
「早……」 
「早餐已经煮好了,我来叫你起床。」 
「……你就像之前那样擅自开门进来不就奸了?」 
虽然严格来说并不好,但飒太懒得计较了。 
「那、那怎么行!」 
「……?」 
茜双颊泛红,从她背后路过的菜波不屑地看着飒太。 
「茜是不想跟趁人睡着时偷偷亲吻的禽兽在密室独处吧。」 
「…………」 
不管解释几遍,菜波就是不肯相信那是不可抗力。 
「听、听我说!我没那么想,飒太同学.不如说,要是飒、飒太同学希望当禽兽,只要跟我说一声……之类的……咦,呀——!呀——!我在胡说什么!」 
茜在对着飒太的背槌打一顿后,一路尖叫朝着食堂跑走了。 
飒太望向她的背影,此时她的头上已经没有之前的恋爱旗标了。 
「…………」 
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旗在她头上飘扬。 
「攻略完成旗标……吗?」 
飒太第一次看到那种旗标,他不禁露出苦笑,走向洗手台準备洗脸。 
冰水洗去仅存的些微睡意,飒太手撑着洗手台,瞪着大镜子看。 
镜中的自己。 
耸立在他头上的是…… 
茜的旗标根本无法比拟的跋扈…… 
巨大…… 
绝对…… 
毫无推翻余地的…… 
于沉船事故时确立的漆黑死亡旗标。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