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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密會的結局——有棲

作者:有栖川有栖 字数:4873 更新:2022-11-09 00:12:48

1

「真的死了?」

我边询问着把脉的望月,边弯腰窥探着倒在地上的相原的脸。相原双目圆睁,眼睑再也没有动过。

「喂,这下可完蛋了!他被杀了!」

织田的话回蕩在我茫然的脑海中。被杀了?他为什么这么说呢?我正想着,织田一声「快看」掀开了夹克衫的衣领。那是乌黑的一圈,可以看到被勒死的痕迹。

「是吧?他是被勒死的。这个发现可了不得!」

望月使劲咽下了一口口水。

「遇见了去年夏天以来的杀人事件啊……」

「我可是今年夏天以来。」

我环视四周。周围并无兇手潜藏的迹象。相原已死去很久,这一点通过看尸体便可明了,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进行了确认。

相机与钱包乱七八糟地散乱在地上。我的咽喉如月球表面般乾渴,连可下咽的唾液都没有。

「有栖,你没事吧?」织田窥着我的脸色说道。虽不是没事,但还站得住。我姑且回答说:「没事的。」

「我们立刻通知警察吧!还好电话已经恢複了。」

织田说完,望月说:「警察要叫,不过最好也把中尾医生叫来。即使已经确定相原君死亡了,可我们也不知道警医要多久才能到这儿。」

织田决断迅速。

「就这么定了——我们借中尾医生家的电话联繫警察吧,那样快些。」

我们冲出了废弃学校。

——摄影师为什么被杀了?谁把局外人的他杀死了……

我边跑边思考着这些。因为思考一些东西可以使我暂时忘却死者的脸庞。

——所幸麻里亚没在这里。

我首次对此表示感谢。

羽岛教师家依旧亮着灯,诊所却如方才所见,一片黑暗。我边抱歉地想着医生大概正在熟睡吧,边按响了门铃。几分钟后,我刚想再一次按门铃时,磨砂玻璃对面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怎么了?是急病患者吗?」

身穿睡衣的医生披了一件和服外衣,用刚睡醒的鼻音问道。由于我与他正面相视,我便说明了事情的原委。

「大夫,请跟我们一起去小学的教室。摄影师相原君出事了。」

我必须说清楚。

「他倒在那里不动,他死了。」

再说清楚点!

「而且好像是被杀的,被人勒死的!」

中尾满脸狐疑地看着我。

「那个摄影师被杀了?在小学的教室里?你不会在逗我玩吧?」

「我们不会在半夜开这种玩笑的。您来了就明白了。——对了,大夫,电话能不能借我们用一下?我们必须通知警察。」

看到我们散发的不同寻常的气息,听到我们说「通知警察」,他似乎终于相信我们了。「电话在那里。」说着他将我们引到问诊室,看过拨号备忘录后告诉我们杉森署的电话号码。

我平生第一次给警察打电话。我刚在困惑该如何发出第一声,电话里便传来了一个男子低沉的声音,一句话——「我是警察。」

原来如此,警察接电话时说「我是警察」啊,我惊讶于这奇怪的事情而一时支支吾吾。

「喂?」

「啊,在,这里是夏森村,我们发现了奇怪的尸体,好像是杀人案件。」

「您是从哪儿打的电话?您叫什么名字?」

可恶,应答真够平静的!他是不是本人没有那么可恶?

「我叫有栖川有栖。我借夏森村诊所的电话给您打的。」

「有栖川……你说什么?」

完了,名字奇怪的人不应该来紧急报警。

「不要用什么全名报姓名啊!」望月在我身边喃喃自语说。

「我姓有栖川。」我重新清清楚楚地说道。

「在夏森村发现了奇怪的尸体是吧?在村里的什么地方?」

「夏森村的废弃学校的教室里,请马上过来。」

「等一下,所谓奇怪的尸体,是什么状态呢?」

「脖子有被勒的痕迹,不是事故或者自杀。」

「我明白了,请不要挂电话,稍等一下。」

叫我等算什么啊?!我感觉很奇怪。由于我缄默不语,周围的人都露出惊讶的神色。正当我要向他们解释时,低沉的声音回来了。

「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您刚才说您是用诊所电话进行通知的,那请问中尾大夫在旁边吗?」

「在的。」

「能不能麻烦你把电话转给大夫?」

「……好的。」我边把听筒递给医生,边说,「警察说让我把电话转给您……」

中尾迅速接过听筒,接了电话。他表情凝重地回答说「好的」、「嗯」,却不知道在说什么。不久,他重重地说:「我明白了。」便放下了听筒。他依旧錶情凝重地看着我们。

「他说发生了泥石流不能马上过来,还把验尸工作交给了我。」

「泥石流?」我们异口同声地问道。

「据他说并无大碍,但要打通道路到达这里恐怕要到黎明时候了。他还跟我说要在那之前保护现场。」

电话与电都恢複了,雨也停了,此时道路却因泥石流而阻塞了,这是运气差,还是在此种情况下仅能打通电话已属万幸了?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中尾麻利地换好了衣服,取过了问诊包。

「来,请你们给我带路。」

「请等一下。」

望月的一句话让我突然剎住了脚步。

「怎么了,望月学长?」

「我们得回一趟旅馆通知老闆娘。她在担心呢!」

中尾焦急地说:「请使用这个电话吧。这样快些。」

望月接受了他的提议。只是,不知他是想避免因说发生杀人案件而惊吓到老闆娘,还是觉得解释很麻烦,他只是敷衍老闆娘说相原与我们今晚都在中尾医生家留宿,不回去了。

「好了,我们走吧!」

我们四人以中尾医生为先锋走到屋前时,听到有个声音问:「发生什么事了吗?」邻家的窗口打开了,羽岛教师探出了头。从服装判断,他似乎还没有入睡。

「哦,老师啊,好像出大事了呢!」

中尾简短说完后,羽岛也要一起去。既然听说了这么大的事件,大概也无法睡觉了吧。更何况现场是自己曾经任教过的小学,也就更不能不管。

我们五人成群跑向了废弃学校。边跑边无意中抬头看着天空的我,在那里也发现了异常。不对,只是有些惊讶,既非异常也非其他。

在云间可以见到月亮。

2

「从死亡时算起,已经过了四到六个小时了。」

中尾蹲在尸体旁边说道。羽岛与我们三人并排站在走廊中,透过窗口看着他验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种地方面对这种事情。

「是用绳子之类的勒紧脖子造成的窒息死亡吧?绳子还没发现,不过搜查证物是警察的工作——现在的我只能知道这么多。」

中尾起身后,低低地说了一声,伸了伸懒腰。

「已经可以了。」羽岛在窗外说道,「死后过了四到六个小时,也就是说死于昨晚七点到九点之间是吧?可是如果要早上以后才调查,死亡推断时间不是也要变得更宽了吗?警察委託大夫您马上进行验尸是很明智的。」

「就是说信任中尾君平这一村中名人吧。」

中尾似很感叹一般摇了摇头。走到我们所在的走廊后,他似卸下了肩上的负担般点着了烟。

「我们去那边的房间吧!」

我们走向了旁边的教室,坐在了冷飕飕的椅子上。到底是小学生所坐的椅子,屁股都到了外面。或许是心理作用,我总感觉教室里的空气里满是尘埃。不知是出于习惯,明知灯不可能亮,中尾还是不知不觉按了一下开关。

「中尾大夫,不可能亮的。这里已经废弃好多年了。」

被羽岛一说医生苦笑了一声,坐在了身旁的椅子上。

「话说回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旅行者相原君竟然遇此横祸。」羽岛说道,「这也很难想像是强盗所为吧?」

「是啊。」中尾说着,将烟灰胡乱抖在了地上。

「看来不是被强盗袭击了……至于是不是招人怨恨被人杀了就更不像了。这个村里本来也没有几个人跟他说过话。」

「这也是。哎哟,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羽岛把交叉的双腿换了过来,他在思索。

这个村里没有人憎恨相原直树憎恨到想杀他。是这样吗?他只是为了偷窥木更村而来的,在这个村里,对村民而言他应该也只是一个普通的旅行者,与他接触过的人大概屈指可数吧。我数了一下,除了我们以外还有中尾医生、保坂明美、旅馆的老闆娘、福寿屋的老闆,昨天下午来的西井悟……他与羽岛教师及邮局职员室木典生也见过吧。除此之外我想不出还有谁。在这些人中有谁又为何会萌生杀意?

先等一下。还有其他与他接触过的人,而且接触方式不友好。不言而喻是木更村的人。我想起了那个叫八木泽满的男子的脸庞,他採取暴力手段赶走了非法侵入的相原,或许还有其他对相原极度不满的村民。例如,那个叫志度晶的放蕩不羁的诗人怎么样?或许不是他。因为,他在提及相原时不像在抑制愤怒。虽不知姓名,与我们扭打在雨中的其他人之中或许有符合条件的人。

对了,千原由衣怎么样?自己不仅从演艺界,甚至从社会逃离,伤心地在木更村默默生活,对自己穷追不合的狗仔——相原在她眼中恐怕就是这样的形象吧。若事实如此,相原被憎恨也是理所应当的。虽然我不知道由衣是否过度思考到想杀了他……

等等,等等。我将手抵在了前额上。虽然木更村的村民中可能有人对相原抱有敌意,但他们之中不可能有杀害相原的兇手。龙森河上所架大桥坠毁时是昨天上午十一点左右。自那以后两个村子不可能有来往。若案件发生在晚上七点到九点之间,就是说木更村的居民全体清白。

可是——

虽又回到了原点,这个叫相原的男子对夏森村的村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我无法理解是谁为何一定要杀了这样的他。有动机的是木更村的村民,可是他们……

停。有这样的人。西井悟。他曾经是木更村的村民。而且,昨晚他毫无疑问是在夏森村——在大桥这边。我眼前浮现出了他稳重的脸庞与言谈举止。虽然难以想像他是杀人犯,他的立场却总是浮现出来,让我觉得奇怪。我有些担心。

但是。西井有杀害相原的理由吗?西井知道相原是对由衣紧迫不合的狗仔,并且对此义愤填膺。——但我丝毫不认为这足以构成杀人动机。假使如此……

「喂,有栖!」织田看着我说。

「啊?」

「啊什么啊!你发什么呆啊,没看见大家正在说话吗?」

我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独自进行无声的讨论。被他如此一说,我感觉自己刚才似乎听到了某种声音,那声音就如潜入水中时听到的游泳池边的声音一般。

「不好意思。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在说不在场证明。我们刚刚说,如果案件发生在晚上七点到十点之间,那么我们的不在场证明都可以成立。」

「大家都没有问题。」

羽岛认真地说道。我一时难以回答,说:「是啊。」

看到此种情景,织田说:「喂,你好好想想!很快就能明白——我们回到宿处时是七点。我们见到了老闆娘。羽岛老师打电话告诉我们说『我们现在去吧』时是七点二十左右。他亲自到宿处接我们,我们一起到那个有趣的酒馆时不是正好七点半吗?那之后,我们一直在福寿屋喝到十点左右。所以不管拿到哪儿这都是毫不丢人又了不起的不在场证明。」

不管拿到哪儿这都是毫不丢人又了不起的不在场证明,这种表达方式挺奇怪的。那么,难道有不登大雅之堂的不在场证明吗?啊,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我没有立刻领会他的话,而是检查了自己的记忆。

「嗯,我们去看坠毁在龙森河里的大桥、回到宿处时将近七点是吧?然后接到了老师的电话……是的,电话确实是七点二十左右。老师很快就来了,所以七点半时我们到了福寿屋。嗯,是这样的。」

「你明白了?」

「嗯。不管对我们还是对羽岛老师而言都足够了。」

「也不是哦,有栖川君。」羽岛说道,「我没有七点到七点二十之间的不在场证明。虽然那个时候我是因为来电在家看电视新闻了。可要是被警察盘问就麻烦了。」

中尾笑着又点上了一支烟。

「警察为什么要盘问羽岛老师呢?你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参考人。那样说来,我倒是有些担心。问诊到七点就结束了,之后保坂也回家了,我一直都是一个人。」

「您一直都是一个人?一直?」羽岛询问说。

「一直都是一个人。也没有来过急诊电话,所以我也完全没有不在场证明。」

「哎呀,中尾大夫,那是很自然的啦!那就是您的日常生活,如果只有案件发生当晚您有不在场证明,才更让人怀疑。」

「你不用安慰我的。我没有杀害那个摄影师的理由,所以即使被问到不在场证明也没关係的。」

我听着两位先生的交谈,突然发现了「是谁为何一定要杀相原」以外的一个问题。

「为什么这里是犯罪现场呢?相原君来这里有什么事?——相原君确实是在这里被杀的吧,中尾医生?」

中尾对我点了点头。

「我想是的。没有迹象显示杀人现场是在其他什么地方而尸体是被搬运到这里来的。不过,这些应该交给警察来判断。」

「有栖的疑问也很有道理啊。」望月说道,「相原君为什么专程到这样的地方来被杀呢?他是被好奇心驱使到这里拍废校的照片时被袭击了吗?」

「你是说他被道匪袭击了?」织田用略有些邪恶的语气问道,「还是说瞅准杀人机会跟蹤他来的人扑过去了?」

即使这样,此时此刻也不可能有人知道。望月没有如此反驳,而是滴溜溜地转了一下双眼。

「就是说来这座废弃学校里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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