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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討論

作者:有栖川有栖 字数:6810 更新:2022-11-09 00:13:20

1

吹雪奈央给由良比吕子留下一句「这里就麻烦你了。」之后,便逕自往勤务室走去,她的背影显出了疲态,盘问千鹤问题,大概消耗了她不少体力。由良向青田与本庄交代过一些杂物之后朝我们走来。

「喝杯咖啡?」

令人意外的邀约,虽然已厌倦了此地的咖啡,但对方似乎有话要说,所以也不好拒绝。

接着被带到谈话室,里面空无一人,于是自助式地自己泡咖啡,三个人就围坐在靠里面的一张圆桌。喝了一口只加奶精的咖啡,由良低语道:「该换供应商了。」

「千鹤刚才说了些什么?前半段我没听到,可以让我知道内容吗?」

这就是她想知道的啊?其实听了后半段,应该也可以猜测出前半段说了什么才对。结果是由江神补足了她所遗缺的资讯。

「虽然只是小孩,但自从培利帕利降临后,还是第一次有人进入圣洞,若非发生昨天那些事,这次的事必然会引发大骚动。只是这一连串的震惊,麻痹了众人的情绪所以才没引爆。」由良一脸忧愁的说着。

「离开医务室之后,去处理了什么事?」我试着提问。

「与东京本部联络一些事情,都是日常的事务。任何落在我们身上的事件,最后都会在外面传开来。」

「关于这次的事件,有和其他支部联繫吗?那么,目前正在出差的祭祀局长或研究局长——」

「这是协会的内部事务,就不劳各位操心了。」由良冷冷地回应。难道对她们而言,我们算是多管閑事了?从口气看来,最近发生的这些一连串事件应该未与外部联繫,甚至也未向修行中的野坂公子提出告知,这也是必然的吧?

「在(女王)的国度里,各种人、事、物与资讯都被断绝了,呈现一种锁国状态。今天是星期天,我想应该有人会前来圣地参访,但会因为不得进入〈街村〉而赶走那些人吗?」

「一过了连休假日,观光客会突然就不出现了,虽然偶有一些好奇的散客会顺道过来,但也只有今天无法进入神仓,因为县道目前正在临时施工。」

连法律的抵触与否都做了详细的功课。万一警车正巧过来的话,将会如何处置?虽然没问,但恐怕他们也早已备妥了好几套的剧本对策吧?——人类协会的会员最擅长说谎了!

「如果千鹤记得她走出圣洞时的时间就好了,但很可惜没记住。」

我告诉江神,说我不喜欢别人说谎或油腔滑调,而回应这句话的却是由良,她说:「这样啊?」这让我无法不理会。

「不是这样吗?如果那小女孩说:『时间是五点十五分。』就可以缩小时间的锁定範围!」

由良再次回应了「这样啊」,接着取出笔记本,并未翻开,而是在我们面前晃了几下。

「这里面记录了所有人员,五点到五点牟之间的不在场证明,之前也看过了,大部分的人在五点到五点十五分之间,并无不在场证明。所以千鹤如果说时间是在五点十五分的话,那几乎不具意义。」

原来她是边看笔记边思考这个问题啊!这种简短的说服颇令人发火,让人想顶回她几句。

「就算你这么说,但千鹤如果说了时间是在五点十分,多少也有一些意义。」

「那也在误差範围之内。那女孩没戴手錶,待命室的墙上也没挂钟,怎么说也无法确认正确时间。虽然警卫柜檯里有电子钟,但是她没看到。所以,与每一个人的不在场证明相对照,也无法找出谁是兇手——是不是这样啊?部长?」

部长轻微的点头,让我很失望。但是,我不能因为这样受到这些家伙的影响而气馁。

「后院去调查过了吗?如果有收穫,也说来分享一下吧!虽然我不认为会找到什么精彩的证据。」

「不,有找到。」

这是江神第一次露出无所畏惧的微笑。由良则是端着咖啡杯,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部长看。

「后院有一些当作盆栽种了长春藤的威士忌酒桶,有个木桶被子弹打穿。当然,子弹还是原封不动地放在那儿。多亏了协会借来的金属探测器,让我们发现了第三枚子弹。不用说,第一枚与第二枚分别被击入弘冈先生与子母泽先生的头部。」

「……子弹,全部有三发,已经击发过了吗?」

「是的,没错。第一与第二枚子弹是由身分未明者射击的,而击发第三枚子弹的人则是弘冈先生——有栖川,不必烦恼。」

烦恼是不会,但脑子却是一阵混乱。身为受害者的弘冈,为什么会朝酒桶射击一枚子弹?实在令人费解。

「别误会了,我并非意指弘冈在后院练习射击,而是他在死后击发一枚子弹——不愧是推理小说研究会的会员,应该理解这种说法吧!」

我比人类协会的人员更早一步了解江神的想法,见到一脸茫然的由良,我说道:

「兇手在杀害弘冈之后,不是把手枪让弘冈握在手中吗?如此一来,随着时间的过去发生死后僵直的情形,于是尸体食指便扣发了扳机——」

由死者击发手枪。

「没错,本来还怀疑清晨的枪声是真正的枪声还是爆竹之类的伪装枪声,事实上是真正的枪声。只不过射击的并非兇手本人,而是将弘冈的遗体当作定时装置。」

所以,再怎么找都无法在现场找到爆竹的痕迹。关于利用遗体死后僵直的特性当作定时装置创意,佐佐木医师知道的话,应该也会大叹称奇吧!

「你在提出强直性尸僵现象时,还附加了弘冈的情况是死后立刻僵硬的说明,可是那种情况并未发生——怎么了?由良小姐?好像是惊讶于兇手的残忍。」

「喔……这……」她吞吞吐吐的,「确实是吓到了。让遭自己杀害的死者握住手枪,等尸体僵直之后扣发扳机,这样的情节我无法以平常心聆听。兇手应该经常在思考这种恐怖的事吧?」

「尸体的僵直属于一般的常识领域,即使不是推理小说迷,也可以想到这种小技巧吧!」

「可是,有没有如你想像而付诸执行的证据呢?」

「只有遭枪击的酒桶还不够吗?那就请仔细回想一下,在发现尸体时当时的情况。兇手为了不让诡计露出破绽,在许多小地方费了不少工夫。第一点就是,让弘冈的尸体沉入水池中,这肯定是兇手施展的苦肉计,因为自杀者浸泡在深仅及膝的冷水中,而且一手握枪,这是极不自然的状况。」

「我的看法不是这样。他在池畔头部遭枪击,然后摇摇晃晃跌入水池——将遗体沉入水池中,对兇手而言有什么好的理由?」

「当然,遗体若泡在水中,就算听到枪声的人赶来捞起遗体,并不会产生『明明才刚死亡,为何如此冰冷』的疑问,因为这么做可以掩饰遗体温度已经下降的事实。」

「兇手连这个问题都考虑到了……」

「这是多重功能的掩饰。一击发手枪,就必定会产生火药残余现象;简言之,由于子弹火药的燃烧而四处喷发的化学物质,必定会附着在击发者的手部或衣物上。很可能的原因是,将遗体摆置在地面上死者的手击发手枪的话,无可避免地,火药残渣必定会附着在死者某些部位上,以常态而言,这是不合理的现象,而兇嫌应该也不希望让人发现是死者扣发扳机——不,这是推理小说迷才会有的深入解读。不过,遗体被沉入水池而导致难以判断死亡时间,我想这也没错。」

稍早之前,由良会讽刺我从法医学书籍中获得的芝麻绿豆小知识,就像读了漫画『怪医黑杰克』就开始为人动手术的感觉,但这次却没出现这样的讽刺言语。

「说的我都明白,但是……等一下,遗体沉入水中的话,那就无法开枪了吧?」

「是的,没错,所以只有持枪的右手是摆在水池岸边上。说到让遗体握住手枪,真要紧紧握住枪柄是不可能的,所以大概就是让手指能扣到扳机的程度。当肌肉收缩範围蔓延到手指时,子弹就会从枪管中击发出去。击发时产生的反作用力,有足够的力道同时将右手与手枪推到水池中。」

「会这么巧吗?」

「似乎行得通!另外,就算右手仍留在池边上,也不会成为致命性的失误。由于几乎全身浸泡在水中,所以右手的温度应该也会下降。击发后经过一段时间,高温冷却后的手枪万一有人想碰触,一定有人会因为避免沾上指纹而出声制止。」

「可是,在你说的一些技巧中,要想控制子弹射向何处,应该是很困难的吧?」

「想要控制是不可能的,只要射往后山丛林的方向就行了,兇手也应该是如此盘算的。至于射中木桶一事纯属偶然,对兇手而言是大不幸。」

「等一等!」她说,「你说只要射往后山丛林的方向就行了,请问嫌犯为何要这么做?」

「专注一点,督察。是不是偏离了话题?兇手让死者握住手枪为的是要将他杀伪装成自杀,同时也企图将实际的死亡时间往后延。」

「喔,说的也是,说的也是。」由良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我的脑细胞似乎不太运作,大概是对于这类谈话内容还不习惯。」

「我接着说——嫌犯耍的第二个小聪明,就是将水泥空心砖堆在通往这后院的门前封锁后院。应该知道其目的吧?其一,更像是自杀的布局;其二,拖延枪响至发现遗体的时间。兇手在希望有人听到枪声的同时,并不希望听到的人能立刻接触到遗体,所以费了很大的劲搬来水泥空心砖。」

大概是为了儘力消化江神的推理,由良口中念念有词。

「兇手……想要让弘冈看起来比实际更晚死去……」接着,立刻取出笔记本翻寻。「连推理剧都不看的我,现在也逐渐进入状况了,兇手很可能就隐藏在枪响那一刻有不在场证明的人之中,是这样吧?」

「思考得很仔细,会这么想也是很自然。」

「说自然倒不如说是当然吧?兇手在杀害弘冈之后,将遗体泡进水池里,只有右手置于池缘上,还握住手枪,并且利用堆在门前的水泥空心砖当作阶梯爬上塔,然后再搭乘电梯返回馆内,花了不少力气。到了这程度,只需到了枪响时刻,兇手就有不在场证明了。」

「刚才是说『枪响时刻』吧?这句话吸引了我,因为让死者握住手枪击发的诡计,其中有几处不确定的疑点。就算深信死后僵直可以让遗体扣发扳机,但正确的击发时刻却很难预估。甚至是丰富经验的资澡法医,也只能大概预测这种情况或许会发生在死后八小时,或者死后六至十小时这样的粗略时间。所以,对于枪响时分可清楚说明自己所在位置的人,指称他们是营造不在场证明的人,这种说法也太牵强了——不认为是这样吗?」

「嗯,那么,如果真有不在场证明时间幅度那么大的人,这样会很奇怪吗?因为嫌犯可能已经把大略的枪响时间也估算在内了。」

江神似乎没什么兴趣。只见她在翻阅笔记本,是因为不满吗?

「由良小姐。」

部长叫她,却无回应,依然头也不抬。

「还有比不在场证明更重要的事,难道没考虑进去?」

「可以稍后再提吗?」由良说。

「好的,知道了。我们这种穷学生可以喝到这种不难喝的咖啡还不错,我想再续杯。」

江神只手拿着咖啡杯走向柜檯,却未再续第二杯。因为入口大厅传来一阵熟悉怀念的声音。

看来,望月与织田终究还是无法逃出〈街村〉。

2

望月下巴的伤,是在与会员扭打拉扯时被抓出来的:织田额头上的伤,则是骑机车摔倒时撞到的。这光荣的伤口,其实只是轻微的擦伤,也算是幸运的了。佐佐木医师只在伤口消毒后贴上绊创膏,彷彿只把他们两人视为顽皮爱打架的小孩。虽然说不上好笑,但总觉得怪怪的。

除了发誓不再(不假外出),加上吹雪下令必须老实待在房间里之后,两人再次像个顽皮爱打架的小孩一样,只能直点头称是的份儿。事实上,也只能表现出一脸不会反抗的姿态了。后来,江神告诉他们要守规矩,更让这绊创膏二人组更加不满。

回到贵宾室之后可就麻烦了。彼此都有一堆讯息要互相交流,要从何开始说起却又理不出头绪,但第一个问题就是有关麻里亚的安全与否。面对学长们,最后却不知不觉开始出现诘问口气。

「是我没跟好她,对不起。」

织田一低头,望月也随之仿效。

「不,是我没出息,一下就被制服了。人们常说帅哥无力……对不起,有栖川。」

似乎当时是望月的去路遭会员阻挡,于是就扭打成一团,所以让麻里亚有逃走的机会。他将对手撞倒,将围捕她的人堵住去路,拼到最后已是精疲力竭。当时的情景,彷彿电影一般历历在目。

「你们为何致歉?我又没责怪谁?众敌环伺,两位学长都尽了力,但毕竟寡不敌众,就像凑川会战中的楠木正成,或是大阪夏之阵会战里的真田幸村。」

望月一脸茫然,「我看你是沉醉在败战美学的那种人。对了,你是不是也喜欢『平家物语『啊?」

「是的,当然——现在就别提这种话题了,我想问的是,你们知道麻里亚后来怎么了吗?」

「我看到她往山里逃,是最后一次看到她。」

「这样说太不吉利了,别这样说好不好?什么最后一次?好像人已经死了一样!」

「正经一点。」望月责备了织田,「没事的,又没有任何根据,她一定会想办法的。只是目前人类协会那些人大概还在〈街村〉到处搜索吧!」

就算她一定会想办法,但在没有地图与装备的情况下,想要翻山越岭是不可能的。现在只能祈祷她在面对危险时,能够鼓起勇气去面对。

他们说完了,接着换我说。由于无法简略说明,因此就娓娓叙述。江神与我轮流交替,说得非常详尽,不知不觉已过正午。在回答完两人提出的问题时,已是下午将近一点钟了。由于谈话紧凑,四个人全都累坏了。

关于在东塔遭到杀害的子母泽尊人、现场发现两卷出自待命室的监视录影带、夺走子母泽性命而且在十一年前忽然消失的玉?v真通持有的手枪、兇手将弘冈的死伪装成自杀情境、疑似利用死后僵直製造不在场证明,以及他们挂虑失蹤的金石千鹤并在仓库发现一事、千鹤闯入圣洞的路线等等一连串让他们两人惊愕不已的豪华演出,每每在说明中途,他们都显得很惊讶,看着他们的表情,竟也有一丝丝的快感。

「到底会怎么样啊……」织田的感叹中,包含了一切的问题。这座〈城堡〉发生了什么事?还会继续发生吗?接下来就要发生了吗?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的。「万一整件事变得更複杂,可就不是我们能处里的了。」

织田发过牢骚后,望月却更有了兴緻。

「别放弃,如果能将每一件分散的事件逐一拼凑起来,也许就可以窥见整体事件的样貌。」

「不过……只要有毅力,是可以凑齐拼图没错,但在现实中,资料的收集对我们而言根本就是束手无策。」

「解开事件之谜与搭救麻里亚之事是相互连结的,真令人气馁呀!」

「你这么一说,还真让人提不起劲。」

织田火上加油后,在沙发上坐直了身子。望月当起了讨论会议中的主持人。

「三个人道到杀害,动机不明,被害者共通的特徵是,同为人类协会的会务人员,而且都是男性,还有其他的吗?——其中两人还有几项共通的连结。」

「我来试试列举出来。」我折下手指列举,「三人之中,弘冈与子母泽同样受到枪击,虽然未经警方鑒定还无法定论,但依照无法在馆内找到第二把手枪的情况来研判,应该是使用同一把手枪;另外,这两人都是在刚上勤务或刚进入修行时遭到袭击。以上两项共通点是有关犯案形态,但若着眼于被害者属性的话,我们可以得知土肥与子母泽,同样都是由会祖指名的候补干部。」

织田说:「土肥宪作与子母泽尊人很明显是他杀,只有弘冈繁弥一人被发现时是呈现自杀状态,这又要如何解释?」

「好,这一点写下来。」望月在做笔记,让额头贴了贴布的学长心情大好。

「再追加一项。虽然对我们来说是共通点,那就是我们都见过面认识的,至于土肥宪作与子母泽尊人则是未曾谋面。」

「这个嘛……对兇手而言这不具意义,但还是记下来好了——本来我也想提出一些看法,但都被说完了。」

「江神学长,你想说什么?」

我问道,部长缓缓抬起头来。

「不,没什么。不过,已经隐隐约约可以看出一些端倪了,无论被害者与上述因素有多少关係,其中的子母泽无疑是牵涉最多的,而他的死极可能也与真相的核心有关。」

望月低语说道:「是这样啊?但也可能是瓜葛最少的。土肥与弘冈都是总本部的会务人员,而子母泽则隶属美国分部——有何看法?」

「诚如所言。如此一来,他的死就显着了起来,搞不好兇手的主要目标就是子母泽。平常都待在美国的他,为了修行来到本部塔楼冥想室里闭关,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也许兇手就是逮到如此难得的机会而犯案的。」

搜查会议一展开,进度犹如神助地快速。

「说的不错,这个推理也许猜中了。」

望月很兴奋,但江神却很冷静。

「这算不上是推理吧!就嫌犯而言,即使他对子母泽有立刻除之而后快的明确意图,但动机仍是一团谜,也不清楚他为何要杀了这些人。不,弘冈遇害的情况是有些许的不同,因为他被设计成自杀状态。」

「关于被设计成自杀状态这件事,」我说,「是为了把前面两桩杀人案嫁祸给弘冈的意思吧?果真如此的话,他的死就有另一层意涵了——他只是代罪羔羊。」

「扛下杀害土肥与子母泽的杀人罪,为何非选上弘冈不可?就算他对两位候补干部心生怨恨是众所皆知的事实,而且也说得通,但事实并非如此。由于欠缺成为代罪羔羊的必然性,所以其中的意义内涵就减半了。」

望月迅速举起右手。

「彼此没有共通点的地方在于,也许三个案子不是同一个兇手所犯下的。」不连续杀人?「杀害土肥的人是子母泽,然后另外一个人杀害了子母泽。」

「怎么会这样?」织田很惊讶。

「请回想一下录影带。待命室消失的两卷录影带,结果在塔上的冥想室中发现?若直接解释此一事实的话,不就是子母泽杀害土肥夺走了录影带?他完全没有不在场证明。趁着修行期间偷溜出来,搭乘电梯前往待命室,犯案完成之后再利用电梯返回冥想室,录影带也到手了。怎么样?」

「在那个时间上,他知道是由土肥负责在看守台里执勤吗?」

「知道。也许,他有机会知道——江神,你怎么愁眉苦脸的?不足以说服吗?」

「很难说服。假设子母泽知道待命室的排班表,他就不会刻意选在五点刚过的那段时间,而是选择土肥深夜值勤的那个时刻。以他的立场而言,万一有人看到他在走廊上閑逛,那可是非常严重的事情。」

虽然有违长幼有序的原则,但我也被迫继续追击。

「若一切都如望月学长所言,子母泽杀害了土肥的话,那么这个谜团就更複杂了。因为如果多出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在射杀子母泽之后,又嫁祸给弘冈,这不是很怪吗?这两个案件如何扯上关係?」

「子母泽涉案之说好险啊!」

织田语出嘲讽,望月也转头看我。

「说完了。」

「还真命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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