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先干掉这些人。」博格命令手下攻击撒烈他们。
「呀呀呀呀呀!」
敌军蚂蚁般挤上来,马上要逼至眼前。
「沭~」
撒烈的枪忽然冒火,敌人看到这一幕又吓得不敢动弹。
「博格,大法师确实不能施法,是真的呀,你们看,这火是假的。」她挥舞枪头。
贼寇内心的恐惧被深深唤醒,始终不敢向前。
「别怕,不过是迷惑你们罢了。啊,该死!」博格打算亲自交手。
「红,练习你的弩术吧。」
现在,我要一路杀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他们不过来,我就自己到他们面前,贼寇只得乱叫为自己壮胆,不然连挥刀砍我都做不到。
顺带一提,之前和他们近身战斗时并没有将状态拉到极限,因为根本没必要。但这次敌人实在太多了,想快速解决,就认真点吧。
那么,让这些凡人见识一下极盛状态的高阶法师多么可怕。只有法师之间的对决,术式才有意义,对付人类,呵。
「哇啊!」我都不确定这个敌人看清我在哪里没有,拿着刀莫名其妙瞎砍。
我不予理会,让他脑袋搬家,下一个,鲜血从肚子涌出,下一个,连胳膊带头落地,下一个,脖子开口,下一个,倒。
......
第53个贼寇倒下时,他们终于撑不住了,不断开始逃跑。
用时14秒。
「倏——」
红的战果是3个。
我没有停歇,一边突进一边顺便解决溃逃的敌兵。
倒,倒,倒,倒...
待会查看尸体,应该会各有特色。
20妙。
几百人的重重包围圈被我撕开几十米的大口子,大部分人只顾逃跑。
不仅如此,博格和撒烈的交战细节我也全知。
枪剑碰撞3次,他想展示给手下看。
但我冲到了二人中间。
这超出他的预料,看錶情就知道。
惊诧之余,他的右臂不见了。然后是左腿,再是右脚,左手。
我故意弄出这副惨状,好让贼寇们看清。
「将...」撒烈差点呼出了。
我踩在他身上。
「还不投降!」我环视他们。
贼寇提心弔胆,慢慢放下刀。
「不!不!不...咳咳咳咳咳咳,呜——额,咯咯咯咯咯咯,呃唔唔唔唔,咳咳咳!!!」他狂吐血,「呃呜呜呜,咳,额,不!能,咳咳咳,投......」
开玩笑的吧,这样还能说出话。
「投...呃呜呜呜呜呜呜,降,死——路一,条~」
说对了,我很生气,闭嘴吧。
正打算下手。
他身上冒出了紫色斑点,跟抓到的那些造反官员一样。我不紧不慢挪开脚,既然想强大,那就叫贼寇看看变「强大」的人类有多大能耐,好快点死心。
他慢慢向后退,身上的肌肉爆开,伤口也长出紫色体块,渐渐膨胀的身体最终完全改变他的面貌,「它」成了个高达5米的紫色巨人。
「吼!!!」与第一次遇到的怪物不一样,它不仅更大,而且更快。
「嘣!」大拳砸下。
可惜,我单手挡住了。
「大法师,我...」
「不用。」我知道,她要藉机动手,不过我想达到需要的效果。
直接转到一边,抓牢它的手将其拽倒。
这样一个庞然大物倒地,撒烈他们立刻闪开。
跳到脑袋上,扔掉剑。
接下来,看好戏。
「呃啊啊啊啊啊——」它嘶叫着。
我的手指插进后脑,一点点扯开。
脑浆都是紫色的,搞得我也不太适应。
「额,呃,呜~」
死了。
复活不了,魔力改造者,不是持有者。
撒烈他们和敌军一样受到震撼,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
我再环视他们。
......
哭了。
这些人,在哭。
贼寇们,竟然...会哭吗。
哭泣。
人类总是怪异的,我不理解,为什么,哭。
嘲笑。
嘲笑。
下雨了。
这种时候下雨,是嘲笑吗。
不合时宜地下雨了。
不对,下雨,也有时宜吗。
仅仅是下雨而已。
哦,天气,天气,不能冒犯天气。
天气。
神...
撒烈来到那颗混浊的紫团旁,单膝跪地。
对我?
不,肯定是它。
这种礼仪,这种礼仪。是致意,古老的,悠久的。
甚至可以追溯到千年前的大战,向崇高的对手,致意。
葛霍,士兵,贼寇,跟着她这样做了。徒留芬塔尔愣在那。
贼寇哭哭啼啼,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啊——这些家伙,怎么哭了。」红还很疑惑。
雅安没有说话。
「雅安,过来吧。」我唤来她。
「大人。」
「现在的情况,我该如何做?」
「请您发誓绝不杀死他们,并全部处以终身监禁。」
「我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
「或要求他们充军。」
这不是更遭吗。
「我......请求,呜呜呜,让,我们,在协会,服——役。」一个人站了起来。
「哥哥!」撒烈认出他。
「给我个相信你们的理由。」
「领袖...已,身,死——他,曾是我们的救世主,带领我们逃离苦难。而如今,没有他的指引,我们再无信念团结。求您宽恕我们的叛逆,让我们在军中赎罪,可以不配军饷,伙食苛刻,哪怕是执行必死的任务。无论如何,请不要剥夺我们的生命,我们也受过教导,战士不能死得那样屈辱。」
「跪下。」我命令道。
他照做。
「他死了以后,你是最高领袖吗。」
「只是名义上的,我们只听从....领袖一人。」
「好,听着,虽然我暂且同意了,但你们的表现是重要依据,任何被怀疑有再犯的举动,就别幻想活命了。」
「是。」
「想加入协会,忠诚是第一要义,你开个头吧。」葛霍提醒他。
「额。大,大法师万岁——」
「大法师万岁——」
「大法师万岁——」
数百人叩拜。
「撒烈,他的名字。」
「卢迪。」
「卢迪,任你为新队大队长,把营寨的物资,各种器械,工具,全部拆卸,运回我军营地。记住,务必搬乾净,那个叛乱法师留下的也是,我之后会再派人检查,如果有遗漏...」
「请放心,我们不会做这种自杀行为。」
「大法师,我来监管。」撒烈恳求。
「嗯。葛霍,你与撒烈,还有他们7个,一起监督。芬塔尔,我给你生杀大权,只要你觉得谁有疑点,可以当场斩杀,不用请示。」
「遵命。」
「开始吧。」
他们行动起来,卢迪叫来人商议如何搬运,负责监督的在一旁侧听,芬塔尔时刻注意他们的动向。
我得去瞧瞧那两个家伙,便挑了匹马。
「红,把弩给我。」
「诶,你要这干什么,我的武器...哎,知道了。」她乖乖交上来。
摸头。
「你是想让我的头髮掉色吗。哦,还有,只剩5支弩箭了。」
「够了。」
「可以带我去吗,你肯定是要去帮那个法师吧。」
「别傻了,那不是你能涉足的,老实待着。」
「哦呜~」
我策马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