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 深邃的夜晚中我无法入睡 想去追寻星星放空自我 我加入到夜晚盛大的游行中,奈何到最后只剩我独自前行 我沿着街道向那西方行去 随身带着的是风铃与香烟 远方是那绵延无尽头的河 划着火柴引燃香烟 任凭它在星月夜中燃烧自我 而它的气味随着那清风穿过我的身体 脱下鞋子挽起裤脚 我下到河里被河水扰乱心绪 此刻的我就像那自由却又孤独的鱼 鱼哭了只有水知道 星辰退去天边泛起鱼肚白 随着日出我摸出冲到脚边的铁盒 那是装着情诗的铁盒 里面浅浅的写着 「故乡的河啊,我走了,悄悄的,不带走一滴泪水。朝起雾弥时,我失去了最重要的人,我将寻着她而去,我去着,慢慢的,不流下一滴泪水。当我离去了,请替我在此等她,故乡的河啊!告诉她,轻轻的,别让她流下一滴泪水。」在寂静的清晨 没人知道我的存在 我哭了 只有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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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就皮肤雪白,光滑的脸颊与指尖于白里透着些许红润,让人不禁联想到她脊背与膝盖也如玉里透着血,给人的感觉是柔软,单薄,充实,可爱,美丽,美好,透明,柔软。彷彿随时会坏掉,让我想将她狠狠的抱在怀里,拂摸她,揉虐她,想把我埋进她里。我想嗅她的味,喰她的肉,喝她的血。只是接近就会让人有爱上她的错觉,正是如此我十分清醒,我明白这并非真实,不能名为真意,更不知如何叙述,如何定义。说直了,只是一个变态所启求的满足,是玩弄与欺骗来填充空虚的伽蓝之洞。她定会因此受伤,不过也可能一直沉没在这虚无的梦里,直至被杀死也不曾知晓这并非真实,不知如何叙述定义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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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我在一个边城小镇,那里有一个很大的垃圾场。閑下来时,我便随着自己的好奇心去那边转转,那里堆着很多垃圾,但是却没什么臭味,旁边有一条被污染了的小河,长满了青苔。
那天我在黄昏时路过垃圾场,随后我听到了噁心的声音,闻到了血液的腥臭
穿过一个垃圾堆,我看到的是一团黑的东西,仔细看清楚后,我吓了一跳。是几只刚出生不久的小老鼠,它们正在母亲的肚子下汲取着母乳,而它们的母亲一直巨大的老鼠,侧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它似乎已经死了,而它的孩子还在拚命的吸取着最后的养分,他们就像只懂得索取的恶魔。母亲的乳头是似乎都被咬烂了,散发出血腥的味道。
之后我诞生了一个感人的想法,我捡来刀子,划开它们母亲的肚子,这样的话这几个小家伙就能靠残食它们的母亲活下去了吧?他们会吃吗?我等了一会,刚刚被吓跑的几个小家伙又跑了回来,在母亲的尸体,在肉块般的食物前,不断的转着嗅着。
随后等它们开始血腥的表演,我才感到厌恶。风儿突然变得寒冷,头皮和脚底开始发麻,想吐的感觉涌了上来,看到老鼠的眼睛,在夕阳下显的十分鲜红,恐怖至极,一瞬差点跌倒无法移动。当我再来时,只有苍蝇和血迹,其他的残肢都被风颳走了吗?我不知道。但那噁心,恐怖,神圣的罪恶感,在心中久久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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