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外,一只头顶虎耳的少女一边大哭,一边跑向城外的小河,当然,虽然为情所伤,但她去河边不是去跳河的,只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哭而已。
为什么,明明凌牙他,他和我一起那么久,他说自己不愿意被金钱束缚,却被别的富婆包养,明明我也……
「呜呜呜~凌牙!」
今夜灵虎城城外的小河边,时不时可以听到败犬的悲鸣。
当然只是虎煞觉得自己是被天降打败的败犬罢了。
实际上,以凌牙那法海一样的人设,他是真的不懂爱。
法海~你不懂爱~
而与此同时的灵虎城内。
一狗一猫,两人在城里逛到了天黑。
「呵呵哈哈哈!」即使已经回到了旅店,文员还是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笑意。
追求凌牙这样子的钢铁直男,虎煞她可真是个大冤种啊,不过感觉自己做的好像有点过分了,嗯,改天去找她道歉吧。
这个凌牙也是啊,怎么可以直男直成这个样子?
「你都快笑了一整天了,不是,到底发生了什么呀?」听着文远在旁边乐了一天的凌牙忍不住的问。
「凌牙,我跟你说了,这事儿你懂不了。」文远憋着笑吐出一段流利的话。
然后……
「哈哈哈哈!」
「不是什么、什么叫我不懂啊!我跟你说我可聪明了。」今天也不知道文远跟他说了多少次,这事儿你不懂了,到底是什么事儿自己懂不了啊。
「跟我说说,哈哈,那个虎煞她为什么要跑?」
「啊?所以,到底为什么?」到现在为止,他对于虎煞的行为,还是一点儿不懂。
「你在用你那聪明的,耿直的小脑袋瓜好好想一想。」文远生了伸懒腰,「唉,玩了一天也累了,该回去了,你回去好好想哦,希望你可以想明白,我是要早点睡觉,明天还得去打挑战赛呢!」
回到房间后想要计画一下明天挑战赛的事情。
然后文远就想要计画一下,嗯!只是单纯的想想。
做个毛计画呀,反正还是老娘赢,我NB我自信。
往床上一躺,她直接开始睡觉。
这,便是强者的自信。
而在文远的隔壁,凌牙还在思考着那个问题。
为什么虎煞她要跑?
我不懂的是什么?
今天的疑惑堆积在脑中
凌牙想了一晚上,最后他还是没有想到结果。
于是第二天醒来,文远就看到凌牙顶着一对黑眼圈。
「卧槽!凌牙你这是怎么回事,」文远看着那黑眼圈一脸震惊,「你该不会想了一晚上吧!」
「嗯~」凌牙用疲惫的声音说。
「所以你想明白了?」文远问。
「有点头绪了~」
听到凌牙疲惫的回答,文远十分好奇,这个钢铁直男想一晚上想明白了什么,于是问凌牙:「想到什么跟我说说呗!」
「我想,那应该是爱吧!」
这小子开窍了?
「嗯!?你居然还知道爱是什么?看不出来呀!」
看到文远她那副震惊的样子,凌牙说:「不是很清楚,我想这个问题想的睡不着,所以半夜去找店长。」
「所以是店长告诉你的?」
原来是请了外援啊,我还以为这木头开窍了呢。
「那店长怎么跟你说的?」文远也好奇店长是怎么给这个木头讲解爱是什么的?
「呃,我把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跟他说了,然后他给我讲一晚上的故事,讲了个叫白色……白色什么簿的故事,我大概明白了一点。」
白色什么?
「哦,那你明白了哪一点啊?」
「那些情情爱爱的东西真是既无聊又麻烦,女人那种东西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说着他从腰间拔出了那把可以随地大小变的阔刀。
嘶~此人竟有如此觉悟,日后必恐怖如斯。
我以为你开窍了,结果你还真开窍了,还特喵开过头了,已经开窍到超越世俗的地步。
你是真的想当法海呀!
听到这里文远都震惊了,合着昨天晚上店长讲了一晚上都白讲了呗。
「那唉,你整挺好的。」实在不知道怎么回这个人说的话,所以转移了一下话题,「走吧,今天我要打挑战赛哦!凌牙你带路,我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力量。」
「哦!那挑战赛在哪里打呀?」凌牙有些摸不到头脑,你让我带路,我怎么知道挑战赛在哪里打的?
「算了,就算问你,你也肯定不知道啊」
毕竟他有先例,林子里迷路四天。
「先去城主府吧,城市的守城人应该都是城主安排的,先去那里问一下。一般的话,挑战的场地应该在城主府或者一个大族的族地里。」
「城主府,城主府我知道在哪里,」 凌牙兴沖沖的跑出旅馆,「又到了我狂犬带路的时候了。」
「呵呵呵,希望你在城里不会迷路。」想起了被凌牙带着,在森林里迷路的四天经历,文远祈祷一声。
「城主府就在那边儿,跟我来,千万别走丢了。」
跟了上去的文远被凌牙抓住了小手。
「谁会走丢啊?啊!啊!卧槽,你的手怎么那么烫啊?乾脆把你手手手鬆开。」
文远感觉被凌牙握住的小手就像是伸进了奶奶口中所说的温水里。
这人的手怎么能那么烫啊?
「啊?」凌牙收回手,神情略带失落,「哦~」
「你那手是怎么回事啊?怎么那么烫?」
「没~没什么事。」凌牙暗自点了点头。
他那个失落的表情啊,狗都看出来他心里有事儿,但是人家在嘴上说的没事,文远他也不好意思细问。
「没事,没事就好,如果有事的话记得跟我说。」
「嗯!」回应了文远的关照,凌牙又像打了鸡血一样,活蹦乱跳的说,「来,跟我来,带你去城主府。」
「好的,走吧。」
在某座深山中。
在密会的隐匿结界里,一个犬族的少年正在操纵着寒冰,面对着一个巨大的怪物,那怪物神舟缠绕着无穷无尽的迷雾,不断传来了不详的味道。
选择少年面露惊恐之色,那土黄色的耳朵都垂了。
好可怕!
虽然说少年的天赋很强,又身负天之寒的力量,还经过了密会的培养,可面对那传说中的怪物,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后退。
和恐怖的怪物战斗一定会死的吧,退,退到封印之外。
「凌羽!不许退!」站在凌羽身后的密会成员,用像是马戏团里指挥动物一样的命令道。
我是天之寒的寄主,他们是要培养我成为密会的兵器的,应该不会那么轻易的让我去送死。
如果现在暴露出来自己并没有被洗脑的话……
「好的!」凌羽强压住心中的恐惧,一步一步的向那封印深处走去。
「哦!小鬼!是谁给你的勇气来到我的面前?」从那恐怖的怪物口中传来了嘶哑的声音。
「你的对手是,天之寒-凌羽!」凌羽报上了自己的姓名,寒冷的气息从他体内传出。
那怪物感受到凌羽体内散发出来的诡异的寒气,「天之寒吗?真是不错的力量,但想要只凭一极就战胜我,你还是太天真了。」
「少废话!」说完寒冰在凌羽手中凝结成一柄利剑,手握利剑的凌羽沖向了那头怪物。
「勇气可嘉,我敬佩像你这样的对手。像这样的对手应该给予尊重。」怪物张开巨嘴,一股恶臭与腐烂的味道传来,「小鬼,你的敌人是,黑沼泽之主-雾」
从那无穷无尽的雾中,一条长满了黑色蛇尾的只有三根手指的手臂伸了出来,那些蛇尾像长矛一样立起,无比狰狞而又怪异的手臂刺向了凌羽。
「世界之外的怪物吗?真是令人厌恶。」
凌羽高高跃起,躲过那狰狞而又怪异的手臂,后冒出的寒气将那手臂冻结在了地面上。
天之寒的力量创造出了寒冰无比的坚硬,再加上刚才有数条像长矛一样的蛇尾插进了地面里。
稍微拔了两下,没能把手从地面中拔出来。
怪物大吼道:「厌恶嘛,既然觉得厌恶,为什么要把我们关在这世界中一千七百年?」
一千七百年前,那正是魔物第一次入侵这个世界的时候。
「一千七百年前发生了什么我很清楚,」凌羽继续挥舞着手中的冰剑向怪物冲刺,「原来你们还会想家呀,侵略别人世界的魔物。」
「怎么能叫侵略呢?世界本就应该属于强者。」怪物哈哈大笑,「我已经感受到了!我的僕从、我的子民,他们很快再次就会来到这个世界。」
「龙已经老了!在龙死去之时,这个世界便会属于我们,到了那时候,我就再也不用待在这无聊的封印里了。」
「呵呵哈哈哈!」
怪物奸笑着把手臂,连带被冰封在一起的土壤一起拔了出来。
魔族要再次来袭!?听到怪物的那番言论,凌羽心中大惊,怪不得密会想要培养像两极这样的兵器,原来是为了应对魔族。
带着寒冰雨土壤的手臂像是一柄巨锤向凌羽抡去。
「把你叫过来与我战斗,看来你们是想用天之寒这种弱小的力量来对付我们,你们也太异想天开了吧,」那怪物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一丝丝的幽怨,「像你们这样的家伙,凭什么佔有这样完美的世界?」
就在这时,封印外的人喊到:「好了,就到此为止了,凌羽,退回来吧!」
怪物的手臂抡到了凌羽的身上,那凌羽瞬间的炸裂,化作一块块碎冰。
原来刚才那个被砸碎的凌羽,不过只是一具由冰製作而成的替身。
而凌羽的真身早已退到封印之外。
「喂!小鬼!你就这样走了。」怪物用有那么一点儿可怜的声音说,「好不容易有个人可以陪我玩儿一会儿的,算了,再过不久我就可以离开这个封印了。」
「凌羽,我们走。」密会成员指挥着凌羽说。
凌羽跟在密会成员身后走出了隐秘这封印的结界。
呼,终于不用面对那可怕的怪物了。
凌羽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凌羽!你应该也清楚了。」走出结界后,密会成员对凌羽说,「我们即将面临新的危机,而现在的十二圣兽,早已不是当年世界守护者的称谓了,现在的十二圣兽,已经变成了新一代小屁孩儿们争抢的玩具。」
「嗯!」凌羽听话的点头。
「所以,现在守护这个世界的重任担在了我们密会身上。」密会成员接着说。
「嗯!」凌羽继续假装乖巧。
「凌羽!虽然你拥有天之寒的力量,但那股力量并不完全」
已经知道了事情真相的凌羽,装作一窍不知地问:「并不完全?」
「是的,并不完全,你应该感受不到了,你的身体在不断的变得寒冷,逐渐失去温度。」
「是的,但那不是因为拥有天之寒……」凌羽继续装。
「不是因为拥有天之寒才会变成那个样子,而是体内的力量不完整。」密会成员打到了凌羽要说的话,「完整的力量回忆,一点一侵蚀视你的身体,直到走向死亡。」
听到密会成员说会死,凌羽立刻装出一副紧张的样子问:「那怎样才算完整?」
看到凌羽那一副紧张的样子,密会成员点了点头接着说,「地之炎,那是另一极的力量,来自大地深处的烈炎的力量,只有拥有这两极的力量,相互中和,才能免于侵蚀,不仅如此,你还能够同时拥有操纵两极的力量。」
「那另外一极,地之炎,帝之炎在哪里?」凌羽装出渴望的语气说。
「在他的身上。」密会成员从包裹中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正是凌羽的哥哥凌牙。
明明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哥哥,凌羽他还是装作什么都不清楚,「他是谁?和我长的好像。」
看的凌羽那一脸不知道的表情,成员心中暗喜,看来对凌羽的洗脑很成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