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喜了?」一向冷静的苏沫沫有点懵。
苏安白暴汗:「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已经有喜...喜之郎了。」
「喜之郎是谁?果冻?」
「不是,就是我养的那只鸡啊。我给它取名叫喜之郎。」
「这跟叶星有什么关係?」
「我是觉得,叶星跟喜之郎差不多,有一个就行了。」
苏沫沫:...
「这话要是被叶星听到,他大概会被受打击吧。」
苏安白撇了撇嘴:「得了吧,叶星脸皮比张扬都厚。张扬被你打击这么久,依然勇敢的活着。」
苏沫沫:...
「呀,我还有事。」
说完,苏安白立刻开溜了。
苏沫沫轻叹了口气。
收拾好情绪后,苏沫沫突然转身朝回走去。
还没走到班级门口,就听到门口传来夏千歌的声音。
她现在坐在了六班教室内,而且就在苏沫沫的座位上坐着。
「张扬,我们家进了新游戏,要去玩吗?免费哦。」夏千歌道。
「好。反正也没什么事做。」
随后,俩人一起离开了六班。
他们没有看到苏沫沫,因为苏沫沫已经提前躲了起来。
等张扬和夏千歌离开后,苏沫沫才从一棵树后面出来。
「嗨,沫沫姐。」
这时,叶星的声音突然在苏沫沫后面响起。
「滚。」苏沫沫直接道。
很显然,苏沫沫的心情很差。
叶星先是愣了愣,然后灰不溜的走了。
他怕苏沫沫。
——
另外一边。
当张扬来到夏千歌家的游戏厅时,夏父立刻热情洋溢的赢了上来。
「张扬,来了啊。」夏父主动打着招呼。
「叔叔好。」张扬也是礼貌道。
「玩游戏是吧,随便玩,游戏币就在收银台抽屉里,随便拿。」夏父道。
这时,店里的一个老客户开玩笑道:「老夏,大家都是客人,你这明显亲疏有别啊。我们在你这店里也花了不少钱,可从来没这待遇。」
「亲疏有别,这个词说得好。你都说亲疏有别了,还说个屁啊。」夏父顿了顿,又轻笑道:「普通客户跟未来姑爷能一样吗?」
噗!
夏千歌崩溃。
「爸!」
夏父笑笑:「行吧,我还有事,店里就交给你们俩了。」
说完,夏父立刻开溜了。
「啊啊,什么人啊,让我看店又不给我多一些零花钱,就会压榨我的劳动力。不,他这算不算非法虐待童工啊?」夏千歌道。
张扬笑笑:「如果这算虐待童工,那这类案子可就多去了。」
夏千歌看了张扬一眼,脸颊微红,又道:「那个,张扬,我爸刚才开玩笑呢,你别介意啊。」
「没事。我知道叔叔是开玩笑。」张扬笑笑道。
夏千歌稍稍郁闷。
但没有说什么。
片刻后,叶星跟几个高一学生一起来到了这个店。
「啊,张扬,你怎么在这里?」叶星看到张扬坐在收银台的位置,惊讶道。
张扬翻了翻白眼:「关你什么事?」
「我知道,
你肯定是缺钱在这里打工对不对?哎呀,扬哥,咱们也是小时候就认识了,老朋友了,你要是缺钱,我给你啊。」叶星道。
刚好夏千歌端着泡好的茶过来。
「张扬,你朋友吗?」夏千歌道。
「不认识。」张扬直接道。
叶星看着夏千歌,内心暗道:「哇,好身材啊,这。这美女跟张扬什么关係?」
有点在意。
「叶星,你要是不买游戏币就到店外面好吗?你站这里,影响风水。」张扬又道。
叶星:...
他默不作声的退出了游戏厅。
但片刻后,苏安白、慕容水月,还有许霆一起过来了。
「安白姐,就是这里,张扬在这里金窝藏娇!」叶星道。
屋内的张扬听到这话,脸瞬间黑成了碳。
夏千歌脸颊微红,没吱声。
很快,苏安白就一马当先的进了游戏厅。
「千歌,张扬金屋藏娇,藏的是你啊。」苏安白道。
张扬颳了一下苏安白的脖子,没好气道:「什么金窝藏娇。叶星的话能信吗?」
「我...我也没信啊,只是碰巧从这里路过而已。还有!」苏安白眼一瞪,又道:「不要刮我的鼻子!」
叶星弱弱道:「那个,安白姐,我也想刮你的鼻子。」
「你试试?老娘要不把你的手给砍了,我就不姓苏!」苏安白黑着脸道。
叶星郁闷:「那张扬刮你的鼻子,你怎么不砍他的手啊。」
「我们之前签订的有《适度相互侵犯条约》。」苏安白道。
众人:...
「这是啥条约?」慕容水月弱弱道:「我听说过《互不侵犯条约》,还第一次听说《适度相互侵犯条约》。」
「就拿这个刮鼻子来说,张扬他可以刮我的鼻子,但我也可以刮他的鼻子。对其他人来说,我不刮他们的鼻子,但他们也不能刮我的鼻子。」苏安白解释道。
「我懂了,可为什么要跟张扬搞这种协议啊?」慕容水月又道。
「冤家嘛,相互伤害什么的,多正常啊。」苏安白硬着头皮道。
但除了张扬和苏安白,其他人明显感到哪里有些不对劲。
「行了,别杵在这里了,该回家的回家,该玩游戏的玩游戏。」苏安白又道。
夏千歌从抽屉里拿出一大把游戏币,轻笑道:「安白,今天我请客,你们随便玩。」
苏安白很彆扭,但最终还是拿走了游戏币。
晚上七点,张扬和苏安白一起回到了灵泉村。
为了避免被两家人看到,下了公交后,俩人商量,苏安白先回家,张扬后回家。
苏安白刚走到家附近就闻到自家院子里传来阵阵飘香。
「好香啊。」
苏安白赶紧加快脚步,推开院子的大门:「妈,你做的什么啊,这么香?」
「你最爱吃的小鸡炖蘑菇。」谭菲菲道。
「喔,好!」
苏安白往餐桌旁一坐,然后想起什么,又道:「啊,我得先喂喂我的小鸡。」
「不用餵了。」这时,苏沫沫从屋里出来道。
「为什么?」
「在锅里炖着呢。」
苏安白:...
「安白,不是妈要杀你的小鸡,是一只黄鼠狼把你的鸡咬死了。」谭菲菲解释道。
苏安白一听,眼泪瞬间决堤,啪啪直落。
苏沫沫看了苏安白一眼,夹了一块鸡肉放到苏安白碗里:「姐,别哭了,尝尝味道。」
苏安白没有说话,把鸡肉放到嘴里,嚼了嚼。
「味道怎么样?」苏沫沫道。
苏安白擦了擦眼泪。
「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