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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之六 玄色思念

作者:水泉 字数:4935 更新:2022-11-09 02:01:30

『当你跟我说「再看看、好难」的时候,其实代表你已经打算帮我做了,嗯。』──晖侍

『当你认为我跟你说「再看看、好难」的时候代表我已经打算帮你做,那意思应该是我们需要沟通才对吧!喂!不要胡乱按照自己想要的意思曲解还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范统

魔法阵运作起来的前后,隐身在棚内的范统实在有苦说不出,一口气消耗光了所有的符咒不说,整个反震下来,他也被震得脑袋有点昏,花了点时间,才觉得眼前的影像逐渐稳定。

确认自己没什么大碍后,他要做的第一件事,自然是了解现场的情况如何了,西方城的伏兵已经抵达,将整个场地包围,他很快就从空中找到了月退的身影,与魔法师一同浮空的他十分显眼,只是,范统不明白为什么他会露出那样凝重的表情。

然而顺着看过去,瞧见聚拢在一起的东方城众人时,范统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重新变回人形的绫侍,身上还留有部分变化的痕迹,他的双手覆上了千幻华型态时的硬质甲冑,本体似乎因为硬接了天罗炎刚才那毁灭性的攻击而受了不轻的伤,此时那不完全变化下如同蓝色晶石铸成的右手,正扣着那尔西的脖子,让理当成定局的场面,出现了戏剧性的变化。

那尔西?什么时候被抓的?怎么会......

范统在看见这一幕后,忽然觉得脑袋一团混乱,他觉得要混乱应该也轮不到他混乱,但那种脑中有什么东西激荡起来的感觉,却十分真切──真切得无从解释。

脑海中的状况几乎要演变成记忆解放时的刺痛,犹如有个封锁起来的壳破碎了,涌现出来的却是一种无法釐清的幽暗情绪。

于是他终于知道,那不是他的反应,而是属于晖侍的思绪。

晖侍留给他的东西应当是死的,他从来都只能像个旁观者,去观看那些凌乱无章的记忆,但这个时候,他却初次明白地感受到晖侍的情感。

宛如铭印在胸口的疼痛,似乎是牵动着灵魂而来。那个时候晖侍以邪咒打散自己的魂魄,连同记忆封入他的身体,也许是真的将意识留存了下来,范统没有因为体认到这一点儿觉得恐怖,在被晖侍的情绪牵动的现在,他只能感受那些盈满心中、来自另一个人的心感,茫然地看着前方,什么也做不了。

瞧见这样的态势,天罗炎自动飘飞到月退的身侧,準备随时幻化为剑形为他所用,对方抓了人质在手,如何处理,顿时变成了一个难题。

如此态势下,他们不该表达出重视人质的态度,让对方看出他们在乎,就形同受制于对方,所以奥吉萨一看清楚状况,便神色不改地开了口。

「抓住不具地位的先皇遗子是没有用的,卸除武装吧,夜止的诸位。」

如果是音侍,还有可能受到这种话语的影响,但现在抓人的是绫侍,听到这样的话,他只冷笑了一声。

「篡位的伪帝在真正的少帝回归后居然可以好好地存活,这个人质有可能不重要吗?」

其实重不重要,月退在看见那尔西被挟持时的表现,就已经说明了一切,根本已经没有辩驳的空间。

在己方的皇帝明显会因为人质而受制于敌人的情势下,伊耶做完判断,所採取的行动也十分直接。

狠辣锐利的一剑及其兇猛地展出,目标却不是东方城的任何一个人,而是那尔西的心口──解决让情势陷入胶着的那个存在,是最有效的方法,人质既然不可能被释放,那么,只有他消失,才能让西方城无所顾忌。

看着那朝自己削来的长剑,动弹不得的那尔西只睁大了眼,事实上他的确什么也做不了,不过,绫侍当然不可能放任他这样被杀。

千幻华闪耀着琉璃光彩的幻象挡下了这记攻击,一旁的音侍也不会看着敌人单方面进攻,只是在双方再度交战起来之前,月退就厉声开口了。

「伊耶!住手!」

这不是请求而是命令,眼见着计划即将功败垂成,伊耶虽不愿,仍是咬着牙停下了攻击。

为了防御方便,绫侍同时也将那尔西推给了音侍,要他负责抓着,于是音侍输出了金色的剑刃抵着那尔西的脖子,却被绫侍瞪了一眼。

「用银光!」

「咦?这么狠?他不是原生居民吗?不必用噬魂之力,杀了也会死啊?」

「少帝就在这里呢,没用噬魂之力,杀了就立即能复活了,那有什么威胁性可言?」

被绫侍这么一说,音侍只能乖乖转成银色剑刃。被敌军包围的状况下还能这样悠哉地对话,也只能说他们视敌人为无物了。

以噬魂之力做威胁,意义是完全不同的,只要被划到一下,就会有十分严重的后果,月退显然完全不想看到那尔西再一次在他的面前受伤,没经过多久的思索,就提出了要求。

「放开人质,我让你们安全回去。」

他这句话一出,也等同于放弃整个计画了,然而绫侍并不买帐,彷彿觉得这样的代价不够有诚意。

「贵国才刚暗算过我们,此刻少帝陛下的保证还有多少可信度呢?安全回去,我们自己也办得到了,让我们放掉人质,就这点可有可无的允诺?」

因为他们挟持着敌国皇帝不愿牺牲掉的人质,让敌人无法轻举妄动,有了这样的条件,想从这里离开,确实不难。

「那你们想怎么样啊?」

同样感到焦急的雅梅碟问了这个问题,绫侍的回答也很乾脆。

「就恭送我们离开吧,只是,人质我们是不会还你们的,这是很好的谈判筹码,不是吗?」

听完他的话,伊耶立即就青着脸反对了。

「怎么可能让你们这么做!」

「我也觉得老头好阴险......」

音侍在嘴里嘀咕着。

「音侍你闭嘴会死吗!」

违侍已经很受不了他了。

音侍还来不及回嘴,绫侍就已经下达了指示。

「珞侍,强行突破吧,他们要不要阻止,就看他们的意思了,至于打斗中会不会小心让人质受伤,那可不是我们要烦恼的事。」

虽然原本想用来困住他们的魔法阵,在绫侍护罩的展开下失去了作用,但西方城的人还是在四周布下了禁止传送移动的魔法限制,现在绫侍要珞侍做的,就是破解这个限制,让他们能够传送离去。

放着敌人的行动不管,眼睁睁让他们眼前扬长而去,实是难以接受的事情,然而在敌人的动作之前,他们的皇帝却僵着脸沉默着没有指示,这使他们不晓得该不该有所反应,全体人员都不敢自作主张拦截。

珞侍扬手掷出的符咒,以一道锐利而漂亮的直线划破了空气,笔直地朝着外围的半透明限制结界射去。

融合了法力与符力的咒纸,在半空中便开始自体焚烧,从纸角燃起的是高温白焰,像是朝天空飞去的流星一般,直至冲撞在结界上爆裂。

由众多魔法师架设起的限制结界,就这么烧出一个足以使结界瓦解的大洞,符咒爆裂后流窜的星火在这样的背景上,有种难以言喻的绚丽,只是他们没有一个人有心情欣赏。

结界损毁的同时,绫侍临时画下的术法传送震也已经完成。

连同那尔西在内的五个人,就这么在重重的包围下,遽然消失。

直到敌人已经带着人质离开,月退才终于出了声。

「回宫。研拟对策。」

他那不寻常的沉静,并不是因为他真的冷静。

「重新肃清整顿......我要知道,为什么我们如此缺乏夜止的情报,为什么珞侍的流苏提升了这件事,我们没有办法事前晓得!」

月退紧握的右手显示出了他浮动的情绪,下达完这个命令,他随即闪身消失,天罗炎也默默不语地跟着离开。

仍是隐身状况,头痛稍微趋缓的范统,带着他也不明白的情绪,看向了自己的手。

如果刚才他手上还有符咒,说不定真的会在那股意志的驱使下做出攻击。

对于刚刚感受到的那些东西,暂时还没消化的他,不由得皱上了眉头。

从险境撤离的东方城众人,只是退到了几区之外的地方,因为距离太长,实在不可能一次带着五个人传送回东方城,现在他们还得自行赶一段路才能回家,感觉有点苍凉。

绫侍因为负伤的关係,不宜再动用消耗大量精力的术法或符咒,音侍也推託刚刚变身花了太多力量,帮不上忙,本来珞侍可以用符咒直接将大家传回去,但他们又还有些事情得先商量好,所以就变成弄出一张符咒的毯子来,所有人一起坐在上面飘回东方城的无言状态。

「不──老头你抓他做什么,还给他们就好了嘛!带着上路多奇怪,处理起来还很棘手,你到底想要对他做什么啊!」

音侍抱头哀号着,似乎颇为不能接受他们一伙人绑了那尔西一起上路的事实。

「有用的人至怎能这么轻易放掉,你好心,他们可没这么好心。」

比起叫得很大声的音侍,绫侍虽然受伤,却连大气也没出一个,只冷冷地看着音侍。

「啊,抓了人很麻烦的啊!后续问题一定一堆啊!小月的眼神像是要把我们吞了,他真的有用吗?要是没用你打算怎么办!」

「没用,那抓回去刑求凌虐也好,挺解气的不是吗?你可别忘了,珞侍因为他死过一次。」

绫侍淡淡地点出这件事后,珞侍的脸色顿时有点不太自然,整个人被限制行动,躺在符咒毯上的那尔西,则沉默地将视线投向天空,不打算参与任何一个话题。

「你、你这么说的话......」

音侍看向了旁边的那尔西,注视着他的脸长达十秒之久,接着便又崩溃了。

「跟晖侍那么像要死啊!跟晖侍那么像我怎么打得下去──!」

「没有人叫你打,你要是打不下去就交给违侍,我想他很乐意动用私刑。」

「......!」

原本正在沉思的违侍,一时好像想下意识反驳什么,却又不自觉露出了很想这么做的表情。

「啊?交给死违侍?那不如让珞侍自己动手吧,他才是受害者啊!」

听到要让违侍来,音侍又有意见了。

「珞侍如果想自己动手,我们当然也没有意见。珞侍?」

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上,珞侍显得更加不自在,于是他也看着那尔西的脸看了十秒,接着从牙缝挤出话来。

「好啊,那么你们都不要插手,交给我处理就好。」

他们虽然都等着听她的回答,却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答案,音侍张大了嘴巴,违侍呆了一下,连绫侍都有点讶异,那尔西则将目光转了回来,半是疑惑半是思索地盯着珞侍。

「这样好吗?那、那我们到底,我们必须跟樱说吧?」

「当然应该跟樱说。但是说了,他大概就直接被挫骨扬灰了。」

绫侍轻描淡写地陈述了跟硅樱说抓到那尔西的后果

「什么啊!闹那么大,你还说要谈判,对方也会来要人,哪有可能不让樱知道!」

音侍又毛躁地抓起了头髮,违侍也难得附和了音侍的话语。

「这又不是什么小事情,岂可不向女王陛下报告!」

「我们会向樱报告,只是,时间稍微晚一点。」

绫侍的视线扫过那尔西,轻轻地说了下去。

「等到回神王殿,我确认完他到底有没有用之后。」

言下之意,似乎有种「利用价值剥削完,给硅樱杀掉就没什么好可惜的了」之意,音侍听了便又开始啰嗦了。

「啊!那要是樱真的想不开杀了他,我们还拿什么跟人家谈王血注入仪式啊!」

「我会把利害关係跟樱说明清楚,要怎么决定就是樱的事情了。」

「可是──」

「再吵就把你从毯子上扫下去,你让人觉得很烦!」

因为负伤的关係,绫侍对音侍的容忍度也降低了不少,于是,音侍一脸委屈地转变了话题。

「我们带他回去要先把他藏在哪里?」

「关到地牢啊!这还需要讨论吗?」

违侍愤慨地抢着接话,但绫侍反对这个意见。

「那样会太多人知道,我们要向樱报告,不代表也要让神王殿的守卫与东方城的人民晓得这件事情。」

「啊,那好办嘛,晖侍阁不是没有人吗?就让他住进去然后我们用符咒限制把他关在里面啊。」

音侍一拍手,提出了一个让人不知道该点头称是还是朝他后脑打一掌的主意。

「哪有住那么好的道理!」

违侍一听,立即大怒,绫侍虽然对音侍无言,这时还是忍不住嘲讽了违侍一句。

「你想说的是第五殿连你都不能住是吧?违侍。」

「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不要随便汙衊我!」

违侍因为这句话而恼羞成怒,但这么狭小的毯子空间里,实在也不适合一怒之下动手,更何况动手也只有被反打一顿的份,所以......也就是不能怎样。

「太好了,把他关在晖侍阁可以让死违侍生气,那就这么办吧!」

可以当着人家的面说出这种话的人,大概也只有音侍了。

「随你高兴。」

绫侍看起来已经累了,把人关在哪里这种无关紧要的事,要是答应了能让音侍闭嘴的话,他很乐意交给她处理。

「不行!我反对!」

「啊,死违侍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啦,我们那个什么,生米煮成熟饭,总之没有你插嘴的余地了,这个话题已经讨论结束啦。」

「什么生米煮成熟饭啊......」

珞侍虽然没参与讨论,却仍觉得无话可说。

「音,为了我们的安宁,你还是滚下毯子自己回东方城吧。」

绫侍也不是说着玩的,才刚说完,他立即就挥手将一道劲风朝音侍扫了过去,毯子上这么狭小的空间,能闪的地方也不多,音侍还真的差点就摔下去了。

「老头你谋杀好兄弟!这里很高啊!摔下去会死人的!」

「也许会死人,但死不了一把会术法会符咒还兼通魔法邪咒的剑。叫你的小花猫来救你啊?叫啊?」

「啊!会飞的小花猫只有一只,送给小柔了啊!而且邪咒不能用啦,我一用邪咒就会发生糟糕的事情,老头你真的要我用吗?啊啊啊啊别打啦!不要这样啦──」

安静听着身边闹剧的那尔西,恍惚地觉得不晓得该不该觉得自己的未来处境堪忧。

作为人质,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想,不管再糟糕他应该都有心理準备。

毕竟在晖侍死去之前,他就已经维持着人质的身分,过了十一年那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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