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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之二 為了終結夢魘......

作者:水泉 字数:6571 更新:2022-11-09 02:01:35

『你听得见,感觉得到的,恩格莱尔。我知道,你已经变成跟我一样的……』 ── 硅樱

三百年前的影像,恍恍惚惚地在她的眼前浮现。

在上一次的王血注入仪式中,她也是带着这样茫然的心情完成了所有的手续,然后又在惊觉这样的景况即将延续三百年后,心底涌生出无尽的后悔。

神圣的祭坛上,只有她与敌国文弱的皇帝。那一瞬间,她对那名刚刚才与自己携手完成仪式的男子产生了杀意──那是混杂着对未来的抗拒、过去的憎恨而出现的意念,她的心思被杀意所支配,而她也确实将自己想做的事情,付诸实行。

儘管迫于规定,她没有带着自己的武器跟护甲,而祭坛下围观的人员距离也称不上远……但,要空手杀掉一个银线水準的皇帝,对那个时候的她来说,就已不是难事。

当她的右手挟带着噬魂之力洞穿那名男子的胸膛时,她听见了混在众人尖叫中的,少女银铃般的笑声。

然后她醒悟了过来,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因而呆立在祭坛上,任由落月的人惊恐地将他们仅存一息的皇帝救走,接着在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的自己人出声呼唤她时,下令要他们全部出去。

少女唯有在祭坛内只剩下她时,才会现身。

『既然都动了手,为什么不做绝呢?』

飘浮、旋绕在她身边的娇小身影,以轻柔的声音,问着她这样的问题。

『……他就算死了,一样会被妳拉回来的。』

她肯定这个事实。就算是以噬魂之力杀的,身前这名少女说不定还是有本事,将残存的魂魄,自虚无带回。

就像是她一样。

『为什么会想杀他呢?残留妳身上的亡者之恨,都过了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消化乾净?』

少女的声音一直都十分悦耳,只是那种不带恶意的无垢感,却也是她感到不舒服的根源。

『那也许是理由之一,但我只是……』

她没有办法将真正的理由说出口,然而,少女却微笑着,说出了她心中所想。

『想要……摆脱我?想要断绝王血,毁灭水池,让新生居民失去凭依?因为妳无法知道一切还坐视着,安然过下去?』

听着少女柔柔地道出她方才的念头,她只觉得身体发寒,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如果是这样,那不是很简单吗?妳为什么不自杀呢?抹杀掉妳自身的灵魂与存在,不就可以达到目的了?』

她的掌心渗出了冷汗,神情痛苦地迴避了这个问题。

想要活下去。

她想要活下去。

畏怯与惧怕是不能属于女王的情绪,很久很久以前,她的母亲是这么教育她的。

但是只要与少女同在一个空间,她就难以克制地泛起对生存的恐惧。

那个时候的她即便精神遭受折磨,仍无法轻言放弃自己的生命,以维护自尊、打碎少女所架构的世界。

而到了现在,她其实也不确定一切究竟有没有改变。

一再地希望迎接恆久的安眠,却又一再地因害怕阖眼而反悔。

明明死亡对她来说并非未知,她却在那么多次的反覆中,始终未能鼓起勇气跨越。

她做不到全然牺牲奉献,将自己置于众人之后的无私。

她做不到。

*

从短暂的走神中清醒的硅樱,将视线投向了前方。

西方城的队伍已经抵达,她的对手也已经现身。武装赴约的少帝恩格莱尔,以布条缠绕了自己的双眼,如同多年前在西方城外出手的那一次──宛如想隔绝与外界的接触,封闭自己的心灵与弱点,不透露出任何讯息──这样的装束似是与曾隐瞒身分的少年月退做出区隔,而这样的他,确实也流露出一种不可冒犯的冷肃气息。

夜空中悬挂的月亮,是东方城外这块场地的唯一光源。硅樱感觉着身上护甲的冰凉,手也不自觉地按上了希克艾斯的剑柄。

化为原形、穿戴在她身上的时候,他们是鲜少与她交谈的。毕竟自从他们变化为人陪伴在她身边后,只有慎重的战斗需要他们变回原来的样子,而为了不让她分心、干扰到战斗的进行,他们一向将一切交给她……只是这样的沉静,有时也会带给她一种压抑的焦躁感。

硅樱离众而出,走到中间停步后,月退也做了相同的动作。两方的随行人员都待在后面,静观着现在于中央空地面对面的两位陛下。

公开决斗是有既定程序的,在决斗开始之前,双方不进行任何礼貌上的交流,决斗开始的时机,则以双方都将手握上武器的那一瞬间为基準。

以他们两人的水準,最开始的奇袭是不会奏效的,谁先握剑倒也没有那么多的计较,胜负不会在这一瞬间决定,战斗也不会因为谁损失了最初的几秒而种下败因。

「我所施的限制,你们居然能够解开,看来落月的能耐确实不可小觑。」

他们站的距离并不算近,硅樱的声音也不大,不过四周安静无声,所以这句话还是清楚地传到了月退耳中。

因为没想到硅樱会在开战前与自己说话,月退愣了一下,没有回应这句话语。

「只是,封印沉月,你是不可能办得到的。」

她这样断定的语气,使月退有点不能明白。

「妳何以这么肯定……」

「拔剑吧。」

硅樱像是不想再多说什么,直接将手握上希克艾斯的剑柄,便将剑体抽出,雪白的剑刃散发着寒气,彷彿也呼应着主人渴望一战的心情。

「也许你连在我手下存活都没有机会,那样的话,你也就不需要知道为什么了。」

硅樱释放出的敌意与杀气,让月退确定她动了杀心。

只要他的力量确实敌不过她,她就会在战斗中毫不留情地将他击杀,不会顾及王血与其他的所有的问题。

所以东方城提出的决斗胜利要求,可能也不是真心的吧?

月退猜不透硅樱的想法,推测不出她的目的与心思,而以当前的状态,硅樱不管知道什么,应该都是不会告诉他的。

他所想要的答案,还是只能自己去找寻吧?

做完开战的心理準备,他于是也将右手,握向了剑。

随队来到东方城的范统,一直做贼心虚地躲在人群里面,相较之下,硃砂完全一副没做过亏心事的样子,站得抬头挺胸,一点也不怕被人发现自己身上的东方城新生居民印记,这让范统十分佩服。

硃砂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都不担心人家会觉得西方城的队伍里站一个东方城的新生居民很奇怪啊?……

其实在月退拿回皇位后,他们就可以靠关係办理手续改用西方城的印记了,不过大家事情忙,在没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这件事就一直被忽略,刚好这次来东方城用得上伪装,就更加顺理成章地没换了。

由于必须自己找个好时机混到城里去,范统一时还没有动作,只能一面试图隐藏自己的身形,一面发愁。

珞侍没有跟着来到现场,或许是值得庆幸的事,熟人在现场,被抓包的机率会提高很多,就是因为珞侍没来,他才能像现在这样只缩着身子,不过,他也不能够一直缩在这里。

在他恍神的期间,走到中间的月退与硅樱,就已经正式开始了他们的战斗。范统是在伊耶喝令大家退后的时候才发觉的,这也使他惊醒过来,连忙关注现在的战况。

喔喔喔……月退,你到底有没有把握啊?蒙住眼睛真的好吗?好好的眼睛不用,说什么增加感知度,这样真的有效?还是你也跟我一样,其实很怕被人认出来?不过珞侍早就知道了,你在东方城也没什么其他朋友,应该没关係吧?

范统因为紧张的关係,脑袋也整个混乱了起来,一时之间手足无措。

月退在决斗开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与天罗炎器化。要在几个闪避动作间做完这个手续,并不是很难的事情,硅樱亦没有强硬地妨碍他跟武器完成器化,只做了基本的追击,顺带调整自己的战斗步调。

为了让可灵活活动的空间变大,也为了让自己闪避选择更多,他们基本上是浮空战斗的。战斗的一开始,两人彼此的动招都还在暖身的阶段,以命相搏的决斗不宜躁进,先试探对手的习惯再决定进击的方式,是双方都有的想法,所以目前战斗的规模还不算大,只有一些零星的直接交手。

天罗炎是一把术法才能驱动的剑,同理,希克艾斯也是一把搭配魔法才能发挥效力的剑,范统好歹修了一阵子法力,算是半跨进了魔法的门,他多少能感知到魔法波动那类的东西,而硅樱身上充沛的魔法能量,已经到了让他头皮发麻的程度了。

连我都感觉得到,月退的感受应该更强烈?这、这真是好可怕的法力值啊,不过女王跟她的武器应该无法交心,那么魔法修得再好,也没有办法应用到剑上……吧?顶多用以弥补一些不足,还是无法跟月退的器化相提并论,对不对?

范统在十分不安的状况下自问自答着,在试探的阶段,也许对战的那两人心中有个底,但旁观的人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

旁观者的实力如果没比他们高出一大截,自然不可能拥有立即看出胜负的眼力,而要有远高出这两个人的实力,根本是癡人说梦,他们所能做的,也就是安静看下去。

似是因为还没认真打,硅樱手中的月牙刃维持着金光,月退手上的四弦剑也只开了三弦,然而大家都知道,噬魂之光代表的不只是会破坏灵魂,其本身也具有毁灭性的攻击力,真正要定输赢时是一定会用的,这不会是一场留手还能获胜的决斗,也几乎无法点到为止。

硅樱就像是不在乎抢攻的先机一样,浮闪在空中的身躯始终没有靠近的意思,这样不轻不重地纠缠了一阵子后,月退总算做出判断,决定先行出手。

器化的状态持续消耗他的精力,维持着这样的效果其实是不宜久战的,这样拖磨下去只会对他不利,他很清楚。

从短暂接触的感觉推估,他的对手沛然的力量让他为之讶异,也不得不放在心上。对方体内蕴含的气力远远胜过他,如果长时间僵持不下,等到他气力衰竭,很可能就敌不过力量依然处于巅峰的硅樱了。

虽然现在以布条覆盖住眼睛,但结合了武器后,除了多出来的低度视觉,月退的感知度也是相当敏锐的,捕捉到硅樱的形体与方位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然而在他驱动天罗炎扫出三道震波后,硅樱的选择是偏近于防御的迴避,并没有因他挑起攻势而跟进,与他维持的距离,也依旧没有拉近。

她可以十分有耐心地观察他的每一个动作、测验他的攻击力道,因为她有久战的本钱。而面对一个不想贴身、不想现在就开始认真的对手,月退所能做的事情,除了以强硬的攻击逼迫她出手应对,便是试图激怒她、激起她的战意。

能够用来获取压倒性优势的杀手锏,他是不会现在就用的,所以当前他进行的,依然是惯用的攻击模式。

敌人不主动攻击,他就该积极取得先机,无论是利用对方的被动还是扩展能让自己掌控战局的领域,都是现在的他可以考虑的选择。

令空间褪去色彩的质变领域,在他的选择下无声地自他身上蔓延出来。他要以这象徵死亡的黑白视界笼罩住他的敌人,夺起行动的主控权,添加硅樱的压力,并迫使她感觉到危机。

这单色的领域曾是因为对那尔西的憎恨而起,在这场为了向东方城讨回人质的战斗中用出这项能力,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也许连他自己也懵懵懂懂。

旁人进入他的领域时,会尝到的是扭曲痛苦的五感知觉与不协调的凄厉尖啸,由视觉与听觉对脑部进行的攻击,几乎如同挥之不去的梦魇,磨蚀精神与心灵,无边无际地盘旋。

但他自身融于这样的褪色环境中时,包围着他的只有无声浮动的景物,那些只要他闭上眼睛,就再也看不见。

他们在领域中看见的是他心生的幻象,而他身处其中,却只感受到一片失聪般的冰寂。

什么都听得到,却也什么都听不到。

外力介入产生的声音,会进入他的耳中,他自己製造出来的这些音啸,却一点都无法被他的心听见──即使是不再那么闭锁心灵的现在,也一样不能。

儘管这是领域之主的免疫性,他都明白,不过他也不由得要去想,如果哪一天他再也用不出这个领域,是不是才代表他已经彻底跨越、他的心也已经真正得救呢?

若作为祭品投身沉月祭坛,或许他就能得到应属于他的安息,心中所有浮躁的因子,也终能全数静止。

他只希望在这之前,每个他所挂心的人都能过得安好,每件让他悬心的事情,都能顺利地放下。

那么带着微笑离去,应该也就不会是太难的愿望了吧?

月退在自己造出的黑白领域中,沉静地想着这样的事。

旋转在天罗炎周围的光弦增为四道,闪烁起银光。

于是他对着黑暗中的敌人,再一次,挥剑。

当虚空的领域朝自己笼罩而来时,硅樱并没有因此而惊慌。

虽然这的确是个棘手的状况,但对她来说,要在这样的领域中自保,还不算是难题,假如她连这一点都做不到,那又有何能耐与她的敌人缠斗下去?

那片夺走显色的黑白将她包覆进去时,从她身上也浮出接近白色的淡蓝光芒,犹如护身的圣洁光辉,即使在月退的领域中,仍没有被剥夺色彩。

迎面而来的音震,被她抬手之间化解,不过月退这次的攻击显然没有那么简单,在她接了第一道后,后面的连环攻击也紧咬而来,如同料準了她会採取迴避一般,削过来的震波锁死她所有退路,对方人也急速朝她逼近。

他会採取攻势要她近身对决,在她的意料之中。冷哼了一声,硅樱催动魔法迅速化为冰剑,往四面射出,目的在于引爆对方尚未触及她身体的道道攻击。

音波被击溃后爆出的震荡,使得月退不得不缓下靠近的速度,穿在他身上的爱菲罗尔只有基本的防御能力,让护甲增加抵御压力的事情还是能免则免,自己朝冲击波撞上去,无疑是没有理智的行为。

而处于爆炸余波中心的硅樱,在魔法发动的那一刻,身形也忽然从原位闪现消失,月退错愕的同时,一束纯粹力量的银芒便从他身后劈了过来。

闪过这次突然的攻击,靠的是平时锻鍊出来的战斗反应直觉,以及对危险的感应神经。他的身体差点就在那一击中重创,比起沉浸在逃过一劫的惊险感觉中,他更需要知道刚才的状况是怎么回事。

硅樱人在他的领域中,如果施展魔法咒术,他应该不会没有察觉,况且术法、符咒、魔法跟邪咒都不是毫无準备就能使用的东西,更别说硅樱身影消失之前才刚使用过冰系的魔法,无论怎么想,这都是很不合理的状况。

他知道他一定是漏掉了什么,漏掉了能使这件事实现的关键──只是,战斗中不容他停下来思考,他必须面对自己的敌人,慎防自己的破绽,以免同样的状况再来一次。

经过刚刚的事情,他知道自己刚才用来锁定硅樱的手段是无效的,但他转过身面向硅樱,并躲过几记扰乱用的魔法后,仍决定用一样的方式进行攻击。

不是为了命中敌人而做,他是为了弄清楚敌人的手段,用他的感知充当他的眼,去看清硅樱移动位置的方式。

连环的音刃由光弦激发出去,旋转着往硅樱包夹而去,没有多余的花招,就只是单纯的攻击,他等着看硅樱如何迴避,敌人使用的手法是他一定得去了解的。

只是,儘管他用的是相同的攻击模式,硅樱也未必得用相同的方法应对,这一次她待在原处不动,竟似要硬接,这使得月退的神情出现了一点动摇。

两国交换武器后,他们的攻击应当是对彼此的护甲不利的。

因为护甲防御的强项与对方武器的属性不合,所以对方的攻击造成的损伤会比较大,也比较危险,他会因此而比较容易受伤,那么,敌人自然状况雷同……

这是很正常的逻辑推理,也是他们事前所预想的。

事情应该要是这样才对……

月退握着剑的手收紧了些,发劲之后没等自己缓过来,便直接再催使术法,补上下一波攻击,像是想藉由输出力量来稳下情绪似的,层层相叠的音震,就这么高速地袭击过去。

以黑白扭曲的空间为背景,硅樱抬起了她的左手,凝聚到她指掌间的光芒就像她突破领域限制的护身气罩一样,呈现冰冷的蓝色,像是她惯用的冰系魔法,却又有些不同。

由她掌心释出的能量稳稳地挡下了前方的震波,而绕过了她从后方扫来的音震,则在她背后开展的幻幕下,全数抵销于无形。

这一幕让月退终于知道了硅樱使用的是什么样的力量,也了解了刚刚的瞬间移动,她是如何做到的。

那是千幻华。

守护她不被领域侵蚀,让她能只留残影、闪现至其他位置,现在在她的背后绽放出幻象,为她阻挡所有攻击的……全都是千幻华的力量。

笼罩在淡蓝光晕中的硅樱显露出的冰凛,使人不敢逼视,那件闪耀着珠光的轻甲就如同嵌合在她身上……

从那片萤蓝幻幕出现开始就浮印在她脸侧的蓝色印痕,只说明了一件事。

即是千幻华的器化。

有些护甲的器化,外观上不会很明显,千幻华显然也是这种类型,加上硅樱长年不动武,他们几乎没有情报来源,这个直到此刻才呈现于月退眼前的事实,彷彿也宣告着他将被打入劣势。

对硅樱而言,选择这个时机曝露出她能与护甲器化,无疑是要给敌人造成心理压力,以揭露自身实力来达成这样的效果──虽然月退蒙住了眼睛,她无法看见他现在的眼神,但从他身周浮躁起来的气场判断,他确实受到了影响。

也许她无法完全掌握武器的力量,发挥不出希克艾斯的所有特性,但是,只要她所做出的攻击能对敌人造成伤害,而敌人发出的攻势全都动不了她,也就够了。

在整个战况的扩展下,范统瞧得目瞪口呆,几乎都要忘记自己该去做什么了。抵挡攻击的护罩是随行人员们负责的,所以他不必自己保护自己,对危险的本能反应降低后,太过专心观战的结果就是让时间过得不知不觉。

女、女王好威啊!那是什么绝对防御般的特效!月退拿着器化的天罗炎,就算只是随便一挥,我都觉得我可以被扫一下就魂归水池啊!为什么她可以毫髮无伤?这是什么妖术!喔喔喔月退到底有没有把握,到底是不是胸有成竹啊!这应该是大家事先没预想过的状况吧?如果认真的攻击也伤不到对方,那就算祭出绝招也未必会奏效啊?……

范统紧盯着空中交战的那两个人,觉得自己都快紧张到胃痛了。

因为他看不出月退现在的攻击出了几分力,也搞不懂硅樱身上的状况是器化的表徵,这种只看得懂一半的感觉造就了他紧绷的情绪,预测不出结果,又担心结果不如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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