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小混混二人组!」
迈入阿宾和莫尔特跟前的春发出了声势浩大的声音。
「啥啊!又是刀士吗!我们只是作为托里艾拉商会的护卫站着——呃、什么啊这小鬼?」
「喂,阿尔弗里特大人也在那里哦?」
看到发出声音的春和在附近的我,阿宾和莫尔特一幅不可思议的表情。
嘛啊,不明白状况会困惑也不无道理。
话说回来,在说又是刀士的时候,是多次被巡逻的刀士搭话了吧。
当我惊讶的时候,不知所措的阿宾将视线投向了我。
「……喂,阿尔弗利特大人,这个小鬼和后面的刀士是做什么的?」
「什么叫做小鬼!我可是有春这个名字的!」
春鼓起腮帮子提出抗议,但不知道对方是大名女儿的阿宾却「啊,好、好。知道了、知道了」这样回答了。
「那,这家伙是怎么回事啊,阿尔弗里特大人?」
「阿尔是这些小混混的熟人吗?」
因为连续叫了阿尔弗里特大人,春也很在意吧,回过头来问到。
然后,在春天旁边的助桑和格桑也朝着这边投来可疑的视线。
在那个视线里,感觉有难道和这些家伙是相识的吗?这样的侮蔑的颜色混杂在一起。
想都不必想,要遵循作为老爷子的游戏,还是保护作为护卫的阿宾和莫尔特……。
「不,是不认识的人哦。」
「哈啊!?」x2
我断然否定后,阿宾和莫尔特张大了嘴。
「你在说什么啊、阿尔弗里特大人!」
「虽然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我的名字,但别叫我的名字叫得那么亲密。」
「等、你!开什么玩笑!是觉得关照我们太麻烦就乾脆抛弃我们了吧!」
我说了弃之不顾的话后,莫尔特猛踩着地面叫唤着。
要是知道我的心境的话就不要管我。
没错,就是那样。我不想被人认为和阿宾和莫尔特是同类。
「就是啊!如果和坏人和朋友的话,连阿尔都必须要惩罚哦!」
春天浮现出微笑的表情说了那样的话。
没有庇护二人真是太好了。
我鬆了一口气的时候,从格桑和助桑那里听到了準备拨刀的声音。
「……恶人的朋友也是恶人,但不是的话阿尔弗里特大人就是同伴了呢……有点遗憾啊。」
「……要是能让内部的间谍显现出来的话,助桑也能提高功绩了,真是遗憾啊。」
你们真的那么恨把水户黄金的故事告诉春的我吗?
还是不要太靠近助桑和格桑吧。
「你们要是在那里那样堵塞道路的话会很碍事吧!给大家添麻烦了,再靠边一点!」
「不,并不是特别要堵路啊,我们只是监视有没有奇怪的虫子靠近这间宅邸的大名和商会成员还有商品而已。」
简直就像是斥责在走廊里聚集的不良少年的委员长一样。
「就算监视也有位置吧!再靠边一点!还要不要到处乱盯!居民会退缩的吧!」
「真是个爱说些琐碎话的小鬼啊。我可没瞪着那个。」
阿宾在春被说教后,感觉很麻烦似的挠着头。
依旧是适合小混混台词的男人啊。
看情况就完全知道谁是坏人谁是正义了。
「才不是小鬼是春!还有不要光天化日地羞辱妇女!」
「喂喂,羞辱什么的讲得多难听啊,我们是怎么侮辱女性的?能具体说明一下那个地方吗?」
呜哇~、阿宾太髒了,竟然要那么小的少女来说明吗。
阿宾的台词让我也很吃惊。
春听到了阿宾的话,头上挂着问号。
「嗯?哦?那么,那么,羞辱具体是怎么回事?」
嘛,对于连造孩子的方法都不知道的纯洁少女来说,这个说明有点难吧。因为助桑和格桑也有用过,所以只是模仿了吧。
「是啥、阿尔?」
「谁知道呢?我也不是很清楚呀,助桑和格桑好像知道,问问看吧。」
「欸?」x2
因为春把视线转过来,我也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给助桑和格桑传去死亡传球。
面对意想不到的传球,助桑和格桑不知所措。
即使有正确的意思和使用方法,意思上也包含很多负面的东西。这句话根本不是能教八岁纯洁的少女。
但是,两个人刚才说了具体的侮辱。不能抵赖
两人带着苦涩的表情呻吟着,然后格桑顶了一下助桑的侧腹。
「……喂。」
「助前辈,这里要甩给我吗!?如果大意教了那些事,枫大人和春大人的母上会如何呢!」
总是露出从容笑容的格桑这次也露出了苍白的脸。
一脸认真的告诉春不需要男人的她是上司,如果稀里糊涂的把事情告诉春的话,炎后会被怎样呢。
「呣呣呣、到底该怎么办……哈!」
虽然助桑脸上浮现出焦虑的表情,但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解决办法,一下子清醒过来。
「春大人!不可盲听恶党的言辞!把话和论点岔开,使自己的坏事含糊起来!这就是他们的手段!」
「什么!?是那样吗!?我差点被骗了呀!」
「喂喂、那算什么!?太乱来了吧!」
助桑,不管自己的身体有多危险,像那样向春灌输那样极端的议论可以吗?
嘛啊,阿宾想要岔开话题,打算含糊其辞也是事实。
「承认坏事叩头求饶吧,小混混!」
「为什么只是挡着道就要叩头求饶啊!?」
「不是羞辱了女性吗!」
「等一下!那种说法会让周围的人误解的吧!」
「只是稍微把对话变成话题吧!?」
阿宾和莫尔特找了借口,但春听不进去。比起这个,在春心中的角色分配上,阿宾和莫尔特是坏人吧。
总觉得是找了个相当大的借口,把他们当成了坏人,但是因为很有趣,所以我会关注事件的发展。
「不承认坏事,真是个倔强的家伙!」
「固执的不是你那边吗!」
春看起来像是在生气地叫着,但表情却很快乐。
这是因为在卡古拉的街道上缓步前行,终于发现了一个像坏人一样的人,大概下次出现的话就是春一直想说的台词吧。
春的眼睛闪耀着前所未有的光彩。
「欸唉!助桑、格桑!惩治那些不自觉做了坏事的人——」
「我说阿宾和莫尔特!太吵了!在干什么啊!?」
「从刚才外面就很吵闹是什么事嘶啊!?」
春本想说名台词,但像是要遮断这个台词似的,亚琉莎和托利从房子里出来了。
大概是因为阿宾、莫尔特和春的争吵太吵了吧。
重要的名台词被遮掩了的春泪眼汪汪地鼓起了脸颊。
「二人到底是怎么了?」
「不是,听我说啊托里艾拉桑,这个小鬼一副了不起的样子带着刀士和叛徒来捣乱,说什么不要盯着人们,结果只是说了女性的话题,就被说成是说了侮辱的话!」
「就是说啊!」
像是找碴似的,在春即将被打造成罪恶的阿宾和莫尔特,像是要发泄至今为止的郁愤一样地喋喋不休。
话说回来,竟然顺势把我叫做叛徒了。
「咦、欸?到底是怎样才会变成那样嘶啊?而且对面还有阿尔弗里特大人在……」
「所以啊!完全是对方在找茬啊!」
「不是你们两个人又干了什么无聊的事吗?」
「才没做!」
嗯,如果没有说无聊的话,事情就不会闹这么大了。
「情况很简单!因为这些人不承认坏事,所以我要惩罚他们!你们来打扰那个——」
「是、是,稍微退开一点嘶呢,现在是大人在说重要的事嘶。」
春虽然打算用充满自信的样子来说明,但是因为是孩子,所以轻易被托利忽略了。
在枫小姐的疼爱下,有一定身份的春应该没有像这样草率的对待过吧。
春露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表情。
看到这样的春,助桑和格桑也不由得不知所措。
是应该在这里说是无礼的人呢,还是现在搁置不管来收拾事态呢?
「那个、刀士先生、阿尔弗里特大人,这个到底是怎样的状况嘶啊?」
托利觉得比起争论的本人,更应该从站在第三者立场上的我们那里听到比较好,于是来到了这里。
被想说的名台词遮住,即使解释也因为孩子而被无视的春从呆然的表情一变,念着泪从怀里取出金色的印笼。
「欸!别无视我!没看到这个吗!我可是将军家的女儿!」
「是、是,小孩子就老实的——呃、将军家嘶吗!?」
春拿出来的印笼不是水龙那个,而是最初见看到的那个豪华的印笼。
欸、将军家的女儿?春啊,初次见面的时候不是说只是马马虎虎的了不起吗?
「啊啊、还是做了啊。」
「既然这样也没办法了呢。」
不顾吃惊的我,助桑和格桑一边叹气一边嘟囔着。
也就是说,春的护卫枫小姐和这两个人是侍奉将军家的刀士吗。
在王国来说就是像近卫兵一样的精英吧。
「欸!?这小鬼是将军那种大人物的女儿吗!?」
「等、别说小鬼嘶啊!在王国来说就是公主大人嘶!总之,这里要双膝跪拜嘶哦!」
托利用焦急的声音说着,双膝跪地低头。
看着那样的托利,阿宾和莫尔特,顺便还有起鬨的民众们一边吃惊一边迅速地双膝跪拜。
「投降了吗!恶党们!」
看到阿宾和莫尔特叩头的样子,春露出满足的表情。
与其说是让坏人一败涂地改过自新,倒不如说只是卖弄权力让他们降服而已,这样真的好吗?
我在心中抱有疑问的时候,春天将期待的视线投向了我。
「阿尔!该说那个了!」
「就此一事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