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这次带了什么食物来啊?」
戏弄了一番托尔后,大概是很在意吧,阿斯莫指着木箱问道。
「与其说是食物,不如说是调味料。里面放了酱油和味增。」
「喔哦!」
「……什么呀,不是以前那样的点心啊。」
对发出喜悦之声的阿斯莫和露骨失望的托尔。
因为之前带了龙鬆饼,这次也期待着同样的点心吧。
「是异国的调味料哦?和点心不同,吃一次也不会结束,而且可以扩展料理的路子,所以比点心好。」
也许是因为喜欢吃东西的缘故,阿斯莫才知道能得到新的调味料的好处。
「嘛,只要能吃到好吃的东西什么都可以!总之先进来吧。」
托尔一边说着乐观的话,一边肩上扛着木刀打开了家门。
话说回来,这家伙还是有小混混的素质啊。扛木刀的样子太适合了,没有什么不协调的感觉。果然我的眼睛没有看错啊。
嗯,那是作为调味料送过去的,要说明很多,家里比较方便。就不要客气进到托尔的家里吧。
我和阿斯莫跟着托尔后面进入玄关。
「打扰了!」
「啊,现在除了我以外谁都不在,不用在意!」
一进门就高高兴兴地告诉家人不在的时候,真实地表现出了托尔的性格。
一进大门,发现两边有两把涂在土上磨薄的木剑。
虽然不知道是艾玛姐姐大人的东西还是托尔的东西,但好像用得相当多。看了这个就能知道托尔是怎么反覆练习剑的。
他的空挥有所提高也能理解。
「……托尔,你很努力啊。」
「什么嘛,太不好意思了,别看木剑了!」
看着木剑微笑着说后,托尔像是抢似的把挂着的木剑拿走了。
看到努力的证明之类的东西,好像有点害羞。明明当面夸自己会很高兴,但是在这种地方夸自己会害羞,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是让艾玛姐严格教导的嘛。」
「是那样吗?」
听了阿斯莫低语的声音,我把惊讶的视线投向了托尔。
然后托尔露出複杂的表情。
「因为身边能教我的人只有姐姐了。」
「咦?阿斯莫姐姐希拉小姐呢?」
希拉也应该参加了自警团的练习,一起训练了才对。
毕竟是邻居,只有艾玛姐姐大人这个选项就很奇怪。
我歪着头的时候,阿斯莫一边叹气一边摇头。
「我姐姐是凭感觉的,教剑是不可能的哦。」
「像这样啉的、在这里腰要一扭。之后感觉只要这样往下挥…之类的话,完全听不懂啊。」
阿斯莫对托尔的话频频点头。
和艾丽诺拉姐姐不同类型的感觉派吗。
「嘛啊,希拉小姐我行我素的呢。」
「因为这样的原因,虽然很不爽,但是没办法只能拜託姐姐来教我。相应地,被强加了比平时多五倍的杂事来工作就是了。」
「是托尔的请求方式不是不好吧?如果真诚地拜託的话,艾玛姐会很快接受的吧?」
这是对艾玛姐姐大人莫名无法坦率的托尔的事。一定是做了无礼的请求吧?
温柔的艾玛姐姐大人不可能做那种落井下石的事情吧。
「怎么可能啊!女人这种生物啊!是一种只要我们示弱,就会彻头彻尾地抓住这点的生物哦!那种事你也知道的吧!?」
「虽、虽然是那样但艾玛姐姐大人应该不一样的!」
咕,温柔的艾玛姐姐大人虽然觉得不会做那样的事,但心中却对托尔的话产生了强烈的共鸣,自己的心真是丑陋啊。
不对,艾玛姐姐大人不会做那种事的。
「你只是被姐姐的表面骗了!对姐姐抱有幻想的话,之后会后悔的!」
「被外面欺骗的是托尔哦,艾丽诺拉姐姐既不帅也不温柔。散漫任性!托尔只是被贵族的女儿这种名声所迷惑了!」
「才,才没那回事!」
互相叫喊的我和托尔一直盯着对方的脸。
「……阿尔和托尔总是贬低自己的姐姐来吵架呢,所以之后暴露出来会被加以制裁哦。」
完全就是那样。
「停止毫无结果的争斗吧。」
「是啊。因为这个话题总是平行线啊。」
像这样争论姐姐的事总是一样。
我和托尔没有特别针对地在走廊里走。
「顺便说一下,隔壁家有姐姐在,刚才的叫声也全听到了哦。」
「…………」x2
根据阿斯莫所说的事实,我和托尔的脚停了下来。
「这个豪无隐私不能想点办法吗?」<font color="#c0c0c0">(备注:这里是指这个村的民房都是木造房,基本不隔音,只要大声一点隔壁全都能听到,这个之间的文就有提过呢,话说这种结构晚上都不能愉快呢。)</font>
「……什么也做不到啊。」
◆
「啊,搞砸了,不能有什么办法吗~」
一进入起居室,坐在椅子上的托尔就抱着头垂着头。
「那种事怎么样都无所谓,给我拿一杯水吧,口渴了」
「什么都无所谓啊,阿斯莫。对我和阿尔来说是个大问题!是吧、阿尔!」
托尔啪地一声拍打桌子,为了寻求共鸣而向这边投来了视线。
如果是平常的话,就会像托尔一样抱着头吧。
但是,这次的我不同。
「……哼,我还余裕所以没关係哦。」
「为什么啊!?」
「因为艾丽诺拉姐姐不在科利亚特村呢。从王都回来之前有时间,在这期间,如果托尔被艾玛姐姐大人骂了的话,就会作为日常来处理,成为过去的事实!」
「什么!?太髒了阿尔!你想把我当作牺牲品矇混过去吗!?」
注意到了我天才的计画的托尔探出身体呼喊。
呵呵呵,不好意思啊托尔。现在艾丽诺拉姐姐不在村子里。这个事实没有比现在更令人高兴的了。
「会这么简单吗?对于女性来说,关于这种事会一直都记得,所以不会忘记的吧?艾丽诺拉大人回来的时候,姐姐和艾玛姐感觉会打小报告。」
「咕、这倒也是啊!」
女性这种生物奇妙地对过去的事记得很清楚,有一种每当有事就把它翻出来的习性。
「会那么合适的把事情都忘记吗?」
「……我想即使忘记了,托尔也会把话重提起来哦。」
哈、竟然还有那样的陷阱在……呜!
我战战兢兢地看过去,托尔嬉皮笑脸地露出了黑色的微笑。
「嘿嘿嘿,别以为只有阿尔能和平过哦?怎么会让你献祭我就跑了呢?」
这个献祭计画最大的障碍不是女性的记忆力和习性,而是朋友的丑陋嫉妒和怨恨吗。
「哈哈,这是当然的吧?关于这件事,我和托尔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不会做那种抛弃朋友那样过分的事的。」
「就是啊!」
阿斯莫惊讶地看着我和托尔这样说着手拉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