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下黏糊糊的被魔族的血弄髒的白魔道服,用水洗凈,晒乾。这个过程,对我来说正所谓拚命。
毕竟人类最强的男人正股间膨胀着凝视着我朴素的内衣。这边被注视着也实在是有些羞耻。明明他刚才为止还移开了视线的,现在却总觉得将错就错的直接凝视着了。可恶,这不是脸红了吗。
时间已是深夜。半裸的女人和理性消融的男人。在漏着风的小屋子里,一组男女无言的相对着。
现在这个状况,对女人来说已经将死了不是吗?这样下去的话就要被后宫野郎的攻略棒深入子宫,把好感度『咕咚咕咚』的注入进去,然后我也会像那四人一样被加入后宫成员了不是吗?
不愧是后宫主人公,女主中的一人没有屈从的话就强行使其屈服。咦,这么说的话莫非我也是女主级的吗。还以为只是配角呢。
……好了,逃避现实就到此为止吧。虽然用脚隐藏住了身体的曲线,以体育坐的姿势正面对着那家伙摆好了架势。但那家伙的理性崩溃之时,就是我的终结了。各种意义上的。
没有坐着等死的兴趣。要死中求活,能做的事都要去做。那才是我。
好,为了生存试着在脑内进行几组模拟吧。冷静的,抓住最善的手段的话结果不论如何都会毫无遗憾的。
首先,不抗拒发情的那家伙,就这样顺应着趋势委身于他会怎样呢。
认真的阿鲁特毫无疑问会娶了我来负责吧。在那个场合,处于被偷跑了一般立场的四个女孩,毫无疑问会将我惨杀吧。
结果:比变成肉沫还惨。
也就是说,顺应着趋势委身于他是讨论之外吶。这样的话,被哥布林杀害变成肉片都还好些呢。这下得考虑别的方案了。
那么先手必胜,乾脆在被干之前先偷袭杀掉阿鲁特如何。只要当成阿鲁特很遗憾的被魔王军干掉了就好。我突然的背叛,阿鲁特不可能察觉的到。只要我神不知鬼不觉的掐紧那家伙的脖子——————那之后,我就会被他的魔法剑消灭吧。
结果:比变成肉沫还惨。
看来强硬的手段还是放弃为好。再说和人类最强干架的想法本身就有问题吧。更何况我又不是战斗要员。就算是出其不意也不可能赢的。
那么对阿鲁特用我的辅助魔法使其睡着如何呢。
……对于有着多到夸张魔力量的阿鲁特来说,我专门外的辅助魔法能对他有效吗?即便有效,为了施予魔法靠近那家伙能够无事的搞定吗?那家伙可是幸运色狼的化身哦?不留神摔倒了扑过去然后被抓住胸部,就这样进入正戏的下场。然后顺利的被授予了孩子,被四个女孩杀害的未来清晰可见。
结果:比变成肉沫还惨。
好奇怪吶。怎么都想不到比肉沫还惨以外的结局呢。明明难得因为阿鲁特的活跃而九死一生活下来了,结果我还是会死的比肉沫还惨吗。不,应该还有什么更好的手段才对。
我一个人留下阿鲁特从这个小屋逃亡如何。
在可能有魔王军徘徊的外面一个人逃出去会怎样。会是被杀的结局吧。
结果:成为肉沫。
总结以上结果,现在我应该採取的最善的手段,是现在立刻出去被外面徘徊的魔王军变成肉沫吗。好奇怪吶。为什么被魔王军抓住反而更好呢。
「……不要这么警戒啊。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被阿鲁特搭话了,我不由得惊讶的肩膀一震。虽然阿鲁特说什么都不会干。但眼前的阿鲁特已经是一触即发就要袭击过来的样子。
就算被你用那样充血的眼神说这种话,也完全无法信用哦。
「虽然你是各方面的问题儿,但也是重要的同伴。绝对不会伤害你。所以请不要用那么害怕的眼神看着我」
「我,我才没有害怕呢!」
叽沥沥………。
从披风上可以看到那家伙正用自己的手掐着自己的腹部。真是不得了的理性吶,巴迪那家伙真的差远了。
莫非这家伙能以钢铁般的理性坚持到早上?和巴迪不同,阿鲁特是不管怎样都会守住约定的男人,也许可以相信他也说不定。
「……我知道了哟。相信你睡觉吧。明天开始又要靠你了领队。」
「哦,晚安」
嗯,相信一直保护着大家,我们可靠的领队吧。闭上眼睑,下定决心把意识放飞到疲劳的身体之外。
闭上眼睛后,强烈的睡意立刻向我袭来。果然今天似乎积蓄了相当多的疲劳呢。回覆自己比回覆别人更耗费魔力,更何况光是接受回覆魔法也会损失相应的体力。所谓的治疗伤势,果然对身体来说是一种负担吧。
迷迷糊糊的。全身的肌肉开始放鬆,我放开了意识————
嘎吱!!咚咚咚咚!!
——————惊人的轰响,把我弄醒了。
「呜哇!?什,什么声音!」
「抱歉,是我。稍微有点睡迷糊倒下去了」
「什么啊,是阿鲁特么。给我注意点啊……」
擦着惺忪的睡眼我向阿鲁特抱怨道。明明好不容易才舒服的睡着的。给我注意点啊,真是。
————睁开眼睛,目光相合的阿鲁特的脸,沾满了血。
「呜啊啊啊啊!?阿鲁特,发生什么了?」
「倒下了」
「骗谁啊!睡迷糊倒下怎么可能脸上会沾满血啊!」
吓死了!真的吓死了!睡意一口气吹飞了哇!
「啊—,稍微来下这边我给你治好」
「不,不用了。怎么说呢,该说这是刚刚好很爽快的疼痛吗……」
「你怎么突然觉醒出奇怪的性癖了啊……哼」
现在的我,总算察觉到了。这家伙为了保持住理性用脸撞墙了吶。完全不是没问题不是吗。我的贞操根本就是风中残烛了不是吗。
嘛,我的贞操虽然怎样都好啦。不过和这家伙有了关係的话,会变得超麻烦的所以才不要。而且也想和莜莉保持友人关係,时常要以那四人为对手的话胃会穿孔的吧。
……不过今天的我真的是让阿鲁特辛苦了吶。这个无敌的勇者大人鞭策着身体救助了我,背负着一个人不停的跑了不得了的距离,而现在却为兴奋剂的副作用独自痛苦着。
我受到了阿鲁特的守护,却只是舒服的睡觉而已。真的是自以为谁啊。
「……。阿鲁特,已经够了,来这边。给你癒合脸上的伤口」
「别靠近现在的我……!会变成怎样我也不知道哦!」
「别说那种很痛的中二病一般的话啊。你看,没事的」
至少,把伤给治好。这么想着,我站起来向那家伙走近了一步。因此,我注意到了。由于夜晚的黑暗而没看到的那个血痕。
————那家伙的手腕,肉被剜去了。背负着我的时候明明还没有那样的伤的。恐怕是为了自製自己乾的吧。
「……手腕也让我诊疗一下吧。你真是不得了的自製心吶」
「……不要,别过来。老实说,被接近反而更辛苦」
「是这样吗」
——————为何,这家伙独自苦战着?
……那不是当然的嘛。全部都是我的错不是吗。
「吶,阿鲁特,今天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吶」
「抱歉。现在请不要和我搭话,就连听到女人的声音都很痛苦」
「就算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战果的我都疲惫的精疲力尽了哟。你当然更不用说了」
「拜託了,现在不要让我听到声音。拜託了!」
「也就是说,在这样的夜晚,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会因为疲惫的原因不会留下记忆的」
对啊。肯定,这才是我应该採取的最好的方法。
「大概,之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记得吧。你也是这样吧?因为累了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菲,菲昂?你,你在说什么啊?」
「所以啊,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你也好,我也好,什么都不会记得。是这样吧?阿鲁特」
「不,意、意意意思完全搞不懂哦!?菲昂,你说什么——————」
「……所以说,全部会忘掉的哟。随你喜欢吧」
仅此一夜的关係。肯定,我会把它带到坟墓里去吧。对我来说,对阿鲁特来说都肯定会成为黑历史的事件。所以,忘记就好。
什么都没发生。只要互相都这么认识就没有任何问题。就是这么简单的话而已。
————嘎档。
我朝着床仰面倒下。不,是被推倒了。阿鲁特的眼睛,闪烁着奇异的光。啊啊,这下大概要来了吶。我被压住的手咔哒咔哒的颤抖着。
「抱歉,既然都这么说了我就不忍耐了。做好觉悟了吧?」
「因为会忘记的吶。觉悟什么的见鬼去吧」
深夜的破旧小屋里,女人委身于男人,男人向女人咆哮着。然后那个,开始了。
这个时间点我还有强颜做出笑容的余俗。但,我把某件事实给忘的乾乾净净了。
眼前跨坐在我身上的,可是人类最强的男人哦。体力当然是与之相应的存在。那样的家伙现在因为葯而暴走了的状况,由区区的一个回覆术士来承受的意义,我还没有完全理解。
那,几近于捕食。
哦呀,总觉得被野兽袭击反而更好。眼神中充斥着慾望的阿鲁特执拗的舔舐着我作为女性应当羞耻的部位。顾虑什么的完全没有。股间被脸突入了进来,不由得想要压回去关上脚但也被非常轻鬆的打开了。是因为筋力的差距么,轻易的我的脚就被打开,被那家伙尽情的玩弄着秘部。
执拗的那家伙用舌头享用、品位着我。没想到会这么不愉快。本以为会更有快感些的。那时的我充斥的感情只有不知道会被干什么的恐惧和对关不上的脚的羞耻感而已。
终于,事情开始了。被那家伙的唾液弄得黏糊糊的我的膣穴被什么东西给抵住了。并且被那家伙抓住的腰,简直就像被机械夹住了一般一动都动不了。
噗嗤的。什么东西被割破了。我的脊背因为痛苦猛然一跳。那家伙没有运动腰部,而是沉浸在插入深处后的余韵中。就这样,终于开始了作为正戏的前后运动。
只是运动的不是阿鲁特。他没有上下忙碌,运动的只有我而已。
是被那家伙的手抓着,被运动着。我按照阿鲁特期望的时机,腰被拉上来,然后被按坐下下去。就这么不知持续了多少次。那家伙兇恶的那玩意,每当经过我的上下运动都会渐渐变得肥大坚硬。阿鲁特无表情的,仅仅把我当作飞机杯一般持续上下移动着。
这种屈辱能忍吗!!
至少希望能作为女性对待。这种抱人手法听都没听说过。到膛内深处为止,我仅仅是被那家伙使用着。明明弄破了我的处女,这家伙却什么感慨都没有,只是不停的上下挥舞着我。(注:日语中『抱』就是『上』的意思)
「…………咕」
突然的,我被按到了墙边。幸亏提前把手撑到了墙壁上所以没有撞到脸。你想干嘛,正準备说出口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