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的法利亚格尼!!」
「任意问题提问箱!!」
玛丽安(以下简称玛):「各位读者,你们好!」
法利亚格尼(以下简称法):「本节的内容主要是由我和我可爱的玛丽安,来回答各位读者提出的《灼眼的夏娜》相关问题,是一个历史悠久的专栏哦。」
玛:「法利亚格尼达人,我们终于成功啦!在短篇集内佔了个独立章节,而且还附有原创标题、标誌和插图,变成了豪华版了哦!?」
法:「嗯,苦守贞节两年,只属于我们自己的爱巢……不,爱之城终于完成了。这一切都完全是多亏了我们爱的力量啊——玛丽安!!」
玛:「呜哟,法、法利亚格尼大人~虽然我也是那么高兴,但我们必须完成安排下来的工作呀~」
法:「是吗,说的也是……嗯,我们努力吧,我可爱的玛丽安!」
玛:「好的!那么我们马上来读出读者来信的问题吧!」
Q:「『存在消失』跟『死亡』有什么不同呢?」
A:「存在丧失不同于死亡,那个人曾经存在过的证明都会彻底消失哦。」
法:「如果只是死了,或者被杀死的话,周围的人也会把他当作已故之人来悼念缅怀,有时也会被人记起来吧。但是,如果失去了『为了存在于世上而必须的根源之力』的『存在之力』的话,就会发生『处于现世的存在消失』这种事……也就是说——」
玛:「变成『从一开始就没有存在过』,是吗?」
法:「说得对,玛丽安。就算消失了,也没有人会为他哀悼。也绝对不可能被人记起来。其所有『存在过的证明』都会消失,是一种彻彻底底的消灭。」
玛:「不过,因为消失了的人对周围的影响还是有某种程度的残留,所以这种消失会引起矛盾和不自然的现象……这就叫做『世界的扭曲』吧。」
法:「没错。把这种扭曲的增大和积蓄引发的决定性破绽称为『大灾难』,并对此畏惧不已的『红世魔王』们,就把力量赐予火雾战士,开始四处残杀同胞了。」
玛:「法利亚格尼大人也成了那种不确定预测的牺牲者了……」
法:「哎呀,你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啦。我可爱的玛丽安。那么,我们继续下个问题!」
Q:「请你告诉我一些有关『红世』的事情。」
A:「应该可以说,是一个力量互相混合交汇的世界吧。」
玛:「因为我是在现世出生的『磷子』,所以对于『红世』的事不太清楚……到底是怎样的地方呢?」
法:「嗯……那本来就是有着完全不同于现世的物理法则的世界,所以也很难用準确的词句来说明。如果勉强用这个世界的概念来描述的话,那就是……『一切的东西,在现象造成的影响和意志进行干涉下,不断持续变化的世界』……大概就是这样吧。」
玛:「既然称作『红世』,那是不是就真的是一片红色的世界呢?」
法:「在那个世界,人的五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所以这个问题本身可以说是无效的。正如正篇中多次叙述过那样,所谓『红世』,是由某个人类——操纵语言的专家——『诗人』给取的名字。那个诗人从我们同胞口中听说了我们故乡『漩涡伽蓝』的样子,然后根据自己的印象创作出『红世』和『使徒』这两个名字。
玛:「那个『漩涡伽蓝』就是名字吗?」
法:「不,那只不过跟把这世界称作『统一场理论的世界』一样,单纯只是一种形容而已拉。据说因为当时我们依然没有用于称呼故乡的固有名词以及对自己的统称,所以这两个名字一下子就流传开来了。到我到达现世的时代,这两个词已经作为古语而广泛为同胞们所熟悉了。」
Q:「火雾战士的器皿是什么呢?」
A:「那是以立体角度看待扩展于时空中的人类存在而作的比喻哦。」
玛:「听说读者们大多数都不明白这个跟『存在之力』的区别呢。」
法:「我想也是啦。因为单靠文字是很难说清楚的,我们用图来说明吧。大家清看看下边这幅图。」
玛:「……『名叫命运的器皿』吗?」
法:「实际上,人类所拥有的『存在之力』的量,是根据当时所处的立场、地位和状况不断发生着变化的。在图上,器皿的横截面积就表示当时那个人所拥有的『存在之力』的量哦。」
玛:「就算是同一个人,如果以其婴孩时期与就任总统的时候相比的话,自然是后者的存在更大吧。」
法:「不过还有一些情况,比如像王族的世袭制那样,出生本身就已经有着巨大的意义的话,就不能一概而论了。只能说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啦。」
玛:「一般来说,随着年龄增长而不断衰老,跟世界的关联也逐渐减弱,横截面在中途也开始逐渐变小,看上去的确很像一个器皿呢。」
法:「当然了,这幅图只不过是把典型例子单纯化的结果,实际上的扩展过程并不是这么顺利的。整体上也会在『对他人的影响』这种器皿之间的结合和融合等的干涉下形成各种複杂的形状。另外,即使生前的事迹没什么了不起,但如果遗留下的作品给后世带来巨大的影响或者孕育出了一代伟人的话,器皿在时空之中就会有更进一步的扩展哦。」
玛:「虽说如此,那种特别的人类在其生存时的『存在之力』=器皿的横截面积也不会显得特别大,跟作为啃食者的我们来说是没有关係的啦。」
法:「没错,对器皿的大小在意的人,应该是决心杀害同胞的那些『魔王』们啦。因为这个器皿越大,其内部所充满的『红世魔王』的力量总量也会越多,这样就会诞生出强大的火雾战士了。顺带一提,因为地位高的人本身的扩展也会相应增大,也必然会跟其他人发生关联,所以器皿会有变得更大的倾向啊。」
玛:「在正篇中出现的强力讨伐者有很多是王子和公主之类的,原来也不是偶然现象呢。」
法:「不过,无论燃料罐有多大也好,如果没有善加使用的本领和适应性的话,就必须具有足以争取到积累经验所需时间的运气,而且据说只有实际上订立契约,才能知道器皿的大小。这就是说,强者是不会轻易诞生,这么一回事吧。好啦,接下来的问题是……」
Q:「法利亚格尼先生为什么会喜欢上玩偶的呢?」
A:「我还以为问什么,原来是这种世界性的常识呀。那是我在终生难忘的公元1848年……」
法:「玛丽安和我的相遇简直是超越了一切神话传承奇谈戏曲小说的必然命运和宿命而且是宇宙中注定的邂逅不应该说是必然的相遇要问为什么那当然是因为我根本不是宝具的」
玛:「嗯……那个……『使徒』们也跟这个世界的人类一样,人人都会抱有某种欲求。那种欲求有时候是物质性慾求,有的是对知识的好奇心,更複杂一些的话就有从製作物品的个人作业到完成伟大事业的共同作业,甚至还有对他人奉献一切来得到满足感的人哦。」
法:「艺术家而且对那方面的文化没有任何兴趣却偏偏就在那一天我偶然想到要去特里诺参观那家熟悉的武具收藏库而来到喧嚣吵闹的市区」
玛:「因为『使徒』们也跟这个世界的人类有着几乎完全相同的精神构造,所以在自己的力量允许的前提下,后者单纯把它当作自己生活的一部分,热衷于各式各样兴趣的人也不少哦。」
威尼:「嘿嘿嘿你们看我的摩托车吧就算不靠製造日期之类的参数凡是识货的人都会知道我们一直共同追逐着紫色地平线的漫长岁月以及它的色泽和车身盖还有引擎加上消音器」
法:「那就是在那个街角发生的事我现在也能鲜明地回想起来不止如此那简直就像随时可以重现于眼前那样清晰无比那个不知哪里来的小孩从马车上随手扔下来的」
玛:「似乎发生了串线现象,实在非常抱歉……那个~法利亚格尼大人,我们页数差不多用完了,不如快点把剩下的问题解决了吧?」
法:「玩偶那个可爱得难以形容的姿态让我的内心就像被上亿次雷霆轰击所贯穿一样——咦?已经要完了吗,我可爱的玛丽安?我才说了个开头啊,真是扫兴……」
玛:「……一定还会有下次机会的啦。」
法:「……也对,那我吧,我们一口气解决剩下的问题!」
Q:「请告诉我夏娜的三围是多少。」
A:「因为採访被她立马拒绝了,所以目前还是个谜。」
Q:「吉田小姐和千草夫人的拿手料理是什么呢?」
A:「吉田最擅长蔬菜方面的料理,而千草妈妈就擅长煎炒方面哦。」
Q:「悠二到底是选择夏娜还是选择吉田小姐呢?」
A:「我们去问他本人的时候他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然后就僵在那儿一动不动了,所以还是请大家期待正篇的进展吧。」
Q:「被玛琼琳抢了钱的神圣同盟,到底是十六世纪还是十九世纪的事?」
A:「听说是十六世纪的事啦。好像是把在罗马入港的整个货船都抢走了呀。」
Q:「自从上次之后着者校稿的『那个高桥』的做法依然没有改善。该怎么办好呢?」
A:「他有留言哦…『这是没办法的事,请放弃吧。』……以上。」
玛:「这次到这里就要跟大家说再见了~」
法:「但愿下次还能让诸位看到我和玛丽安充满甜蜜之爱的日子吧。」
多米诺:「那么,下回的『丹塔里奥教授的问答专栏』——」
教授:「——敬~请众位拭~目以待吧——!?」
玛&法:「喂喂——!!」
玛:「法利亚格尼大人,这个栏目,看来还有哦?」
法:「嗯,而且还是独立章节呢。总有一天我们能霸佔一整个短篇给他们看看厉害的啦,我可爱的玛丽安!」
玛:「那个……大概还很难说呢。」
法:「只要先说一下就成了伏线了吧。一想到这个小栏目总有一天会作为我们的爱巢而迎来开花结果的一天,我们就会更有干劲了哦?」
玛:「的确是呢。听您这么一说,我马上就有干劲呜呜!」
法:「嗯嗯,当然了,我们一起为了那一天努力吧,玛丽安!」
玛:「呜哟——那、那么这次先读出第一张~」
Q:[为什么责编的三木先生明明说过『这段时间应该会有空』,却到头来还是安排了工作呢?害得我这半年来几乎没怎么休息过啊。]
法:「……这回是内部摩擦吗,玛丽安。」
玛:「……是,大概吧。」
法:「真是个没出息的男人。电击里像U雄先生和N田先生那样的快笔能手比比皆是嘛。」
玛:「我们应该怎么回答问题呢?作为一个小说里的角色,实在是没办法回答啊。」
法:「看来还是老老实实找那个责编来回答好了。」
A:[讨厌啦,「不用休息一直工作」不反而是一件好事吗。你这一定是高兴的哀鸣声吧。哈哈哈哈哈。]
法:「……这种事,或许不应该深入去追究吧,玛丽安。继续下一个吧。」
玛:「……好的,嗯,下、下一个——」
Q:[为什么本来只是修正错字漏字的着者校稿,高桥先生总是以全面改稿的规模来修正呢?反正我们已经被负责校阅组的人打上记号了。]
法:「……」
玛:「……法利亚格尼大人,那个,请作解释……」
法:「啊~所谓的着者校稿,就是指印刷所根据已经完成了的原稿数据,以文库的体裁和形式印刷出来的原稿啦。由作者对这个着者校稿进行加笔修正,然后交给校阅组,也就是那些『专门负责检查作者交出的原稿是否被正确地印刷出来的人』啦。他们同时也会把一些标记遗漏和错字漏字给指出来,是功不可没的幕后功臣哦。然后,将会由校阅组的同志把最终修正稿交给印刷所。基本流程就是这样。」
玛:「……那是『已经完成了的原稿』,没错吧?」
法:「不过呀,听说我们的作者,每次都把稿子修得天翻地覆,到头来竟然没有一页是没有被修过的。就因为这样,他现在已经被校阅组的人打上了『那个高桥』的记号了啊。」
玛:「不管怎样,我们来听听作者的辩解吧。」
A:[既然要收人家的钱,如果不尽心儘力去修正的话,我就觉得于心有愧啊。]
法:「虽然听起来好像理直气壮,但他似乎弄错了个人志向和身为一个必须履行契约的社会成员的义务了。在规定期限内把完成品交出来这种事,明明是作为一个职业工作者的最基本要求嘛。」
玛:「哇——法利亚格尼大人真威风耶!好像一位比鬼还厉害的主编哦!」
法:「呵呵呵,是吗……不过这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么,我可爱的玛丽安。」
[也不替我想想,就因为这个样子,害得我每次都要向校阅组的同志们低头道歉啊。]
法:「……玛丽安,你在读明信片吗?」
玛:「没有啊?」
[把那么糟糕的文章拿给读者看,而且还要收人家的钱,这种厚脸皮的事我怎么可能做出来啊。]
法:「这么说……」
玛:「那、那个——」
[而且着者校稿之前和之后,简直是完全不同的两篇文章,身为一个职业作家,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改完之后比之前更好,那不就行了嘛。况且从结果上来说,一直以来都没有问题啊。]
法:「喂喂,我说你们啊。」
玛:「难得有这样的独立专栏,可是现在我们说得话比你们还少呀——」
[因为要修正的地方太多而被校阅组退了回来,这怎么能说没问题!]
[两个月连续出书,再加上还要写这些番外篇之类的,时间安排得这么紧,有什么办法嘛?]
法:「难道这一次,表面上是个独立专栏,实际上是一场一对一决斗的现场直播吗?」
玛:「法利亚格尼大人,这样下去的话,剩下的页数就不够了呀。」
[所以啊,我早就跟你说过,下次你写的时候请一定要预留一些缓冲时间了嘛。]
[要是单靠主观意志就能争取到物理性的时间的话,我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啊,你这样算是推卸责任了!?]
[我只不过是说出事实而已!]
法:「虽然我是没什么所谓啦,以后除了这里就没有别的出场机会了。但是一想到还活着的那些家伙,在这种状态下被掌握着生死予夺大权,我就只能深表同情了。」
玛:「就是呀……这个栏目,真的会有下次吗。」
[而且高桥先生你明明自称是大阪人,却不是阪神棒球队的支持者,这实在太怪了啊!]
[那是偏见!三木先生你明明是德岛人,却支持阪神虎什么的不是更怪吗!中间还隔着海呢!]
[这有什么关係——!]
[但你也是——!]
[……!]
[……!]
法:「这就难说了。如果不介意每年一次这种频度的话,就请各位读者也向本专栏投递提问的明信片吧。」
玛:「要不是的话,就又变成这种无聊的口水仗——」
[呼……呼……高桥先生,看来光是斗嘴巴是不行的。就用我们平常的方式来决一高下吧。]
[你敢说我就敢来!杂样煎菜饼的焦臭味道将会点燃我的疯狂之火!]
法:「……加油干吧,我可爱的玛丽安。下一次我们一定不会让这样的家伙在我们的爱巢里捣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