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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死的人做了最愛的夢

作者:间宫夏生 字数:5982 更新:2022-11-09 03:01:07

◇◇◇◇◇◆

要是说不是负担的话那是骗人的,即使如此应该要做的事在他的心中很明确。可他却很是苦恼着。

不管怎么说毕竟是关于姐姐的问题。他不想失败。果然还是儘力让姐姐不受到伤害的结果是最理想的。越考虑下去就必须越要谨慎。说起对于那样的他能够做到的事,就只有比以往更加小心翼翼地观察姐姐的状况了。

姐姐还是每天很快乐地生活着。在说起那个男人的事情的时候也是如此。姐姐似乎还没有察觉到那个男人有其他的女人。

虽然是很複杂的心情,但是姐姐不知道这件事真是值得庆幸,在他的心中这种感情很是强烈。无论什么样的理由他都不想看到姐姐露出忧郁的表情。

烦恼了一周、烦恼了两周,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月。

大概是因为隐瞒姐姐而产生的内疚。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变得更加懒得和姐姐说话了。自然而然地他变得沉默起来,和姐姐说话的时间也渐渐地变少了。

从以前起他的感情起伏就很小。在学校里没有比他更能装不知道的样子的家伙了。可是姐姐很轻易地就看穿了。

「……小悠最近是不是有点奇怪?」姐姐一脸担心的表情问道。「在学校里发生什么事了?因为没有爸爸妈妈的事情被谁欺负了……?」

这种事情虽然不是没有,但他还是摇了摇头。于是姐姐接着问了自己很多问题。

「那么是和朋友吗?」

「还是学习的事情?」

「运动的事情?」

每当姐姐问起一个问题时他都摇了摇头。

「难道是……不能跟姐姐说的事情吗?」

他的心脏跳动了起来。明明只要和之前一样摇头就好了。可是他从姐姐那里移开了视线低下了头。沉默了几十秒钟。他偷偷地往上瞥了一眼,只见姐姐正用悲伤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说了句还有作业,就逃跑般地闷在自己房间里。

那一天的深夜。他去厨房拿喝的东西,听到了姐姐和谁正在说话的声音。姐姐似乎在打电话。

「……怎么办啊,我,也许被小悠讨厌了」

姐姐发出了怯怯的声音。他的内心简直要裂开来似的,真想现在马上把门打开大声说那种事情是不可能的,告诉她自己最喜欢姐姐了。

「吶,怎么办,我该怎么做才好……」

姐姐用软弱的语气不断地吐露出不安的话语,含着眼泪「嗯……嗯……」地重複着,还对着电话点头。

他悄悄地转过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从姐姐那里逃开了。

一是因为罪恶感。结果自己还是让姐姐感到痛苦了。自己要是更有勇气,更有力量的话就不会让姐姐痛苦了。他讨厌这个胆小又无能为力的自己。

还有一个原因是——他不想看到姐姐的那副样子。

那个既温柔美丽又可靠的姐姐,简直像是小孩子一样无所适从着。打电话的对象一定是那个可恶的男人。然而姐姐还是显露出那副难看的样子。连他都没有看到过的那种毫无防备的样子,姐姐却毫不吝惜地在那个男人面前展露了出来。

「这个才不是我认识的姐姐!」

不想承认。不能原谅。这简直像是被背叛了似的遗憾的心情。

从这一天起他和姐姐说话就越来越少。不光是他,总觉得姐姐也变得冷淡了。两人过着各自的时间的情况变得多了起来。姐姐是和那个男人,而他却和孤独一起,之前姐弟一起度过的时光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有一天,家里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不知为什么他再也忍受不住大声哭了起来。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明明只是想让姐姐展露出笑颜而已。为什么自己和姐姐现在都这么痛苦啊。一直以来的世界里他只有姐姐一人而已,为什么现在会感到这么的遥远?

答案很清楚。所有这一切的元兇就是那个男人。非得赶走那个男人不可。为了像以前那样和姐姐一起生活的话,那个男人是障碍。

他下定决心了。要去见那个男人。责问他花心的事情。然后就以花心的理由让他放弃姐姐。

男人要是跟姐姐说分手的话,姐姐一定会伤心吧。那之后是最痛苦的事情。可是和知道了那个男人有别的女人的打击相比,分手的悲伤应该要更加好过一点吧。而且这样下去的话他和姐姐的关係会变得无可挽回的。

下定决心之后他突然颤抖起来。

成年男人对于小孩子的他是恐怖的存在。难以想像能进行好好地谈话。可是和可能失去姐姐的恐怖感相比就算不了什么了。人类有拚死的决心的话就什么都能做到。他就这样拚命地激励着感到害怕的自己。

他再次认识到对于自己来说姐姐是多么重要的存在。

那个男人的事情要是顺利结束的话一切都会开始好起来的。他这样坚信着,一边在内心积蓄着勇气,一边虎视眈眈地寻找着能够实行计画的日子。

和那个男人交涉的时候姐姐要是在场的话就很不妙。实行计画的日子必须是姐姐不去和那个男人见面的日子。可能的话白天是最理想的。毕竟夜里还是有些危险。要是变成比较力量之类的情况的话怎么考虑他都不觉得自己有胜算。

某个星期六,姐姐说明天要去见一个好久没见的初中时代的好友,回家可能会晚一些,要见面的人是和他也见过面的叫麻穗的女生。他想机会来了。

那个男人的家是知道的。再瞅准男人在家的时候去的话,应该就能创造出没有姐姐的谈话机会了。究竟能顺利地交涉吗?那是最令他不安的因素。

那一夜,因为担心和兴奋两方面的原因他怎么也睡不着。

反正睡不着他就在本子上写下了要跟那个男人说的内容。他读了好几遍也改了好几遍。之后仔细地抄在了手掌大小的纸片上。只要有这个的话,一旦有需要的时候就能够作弊了。虽然是为了安心才试着写的,但似乎比想像中的更有效果。等他醒来的时候直到早上都睡得好好的。

那个男人在白天出门的可能性很高吧。他想在上午的时候去男人的家。问题在于姐姐。他有些顾忌比姐姐更早地出门。可能的话他想在姐姐出门之后再做行动。

这是关于心情的问题。自己正要去秘密会见她所特别对待的那个男人,他不想让姐姐看到这样的自己的后背。因为虽说是为了姐姐,但总感觉偷偷摸摸的自己是很卑鄙的。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姐姐一大早就走了,而且打扮得比任何时候都漂亮地出门了。也许因为是和朋友久别重逢而很兴奋。朋友要是看到这样漂亮的姐姐一定会很吃惊吧。想像着那个瞬间他像是自己的事情似地感到很是自豪。

正做着出门準备的时候。家里的电话响了。他一接电话,对方就说自己是姐姐的好友,还问他姐姐在吗。她自称是冢井麻穗。看来似乎是错过了。他回答说姐姐已经出门了。于是那个大姐姐很惊讶地说:「已经出门了吗」。因为姐姐是个很守时的人,所以他不是特别惊讶。他就建议说打姐姐的手机怎么样,那个大姐姐却回答说「打不通」。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大姐姐说了句「……谢谢」,就挂断了电话。

他一出门就在马路上叫了一辆计程车,朝那个男人的公寓赶去。因为是第二次了,计程车也不像以前那么恐怖了。

上次来的时候是晚上。明明是一样的建筑,但在明亮的时间段里看的话,不知为什么看上去像是完全不同的建筑,因此他感到很不可思议。他乘上电梯来到了那个男人的房间所在的楼层。

先报上自己是夕葵的弟弟悠仁的名字,再说自己是关于姐姐的事情有话要说才来的,他小声地複述着这样的台词。

从刚才起他已经在心里第五次想「好了,上吧」,可是双脚完全不听使唤。是眼睛的错觉吗,他往下一看,膝盖正微微颤抖着。自己变得想全力回去了。但是想着姐姐的笑颜。他就这样激励着自己,一步一步一点一点地接近着男人的房间。

走近大门,房间里就传来吵闹一般的声响。还能听到像是争吵的声音。他再一看,虽然仅有小指尖那么大小,但门是开着的。

看来里面似乎正忙着什么事。还是改天再来比较好。他想着那样就好,就朝着电梯走去。

可是似乎为了克服自己的软弱,他马上摇了摇头,走了回来。还自责道:都来到这里了还回去怎么行呢。把问题拖延着只会让痛苦的时间变得更长而已。

他重重地深呼吸之后,就眺望起眼前漂亮的景色。

彷彿是用荧光笔胡乱涂抹过一样,天蓝色在自己的头顶上延伸开来,迎面吹来的风很温和,感觉很舒适。带有春意的暖和阳光照射着的街道染上了淡粉色,时不时有花瓣像蝴蝶一样轻飘飘地在空中飞舞。

既安稳又柔和的风景与自己和姐姐度过的时光重合了起来。他感觉到心中慢慢地变得温暖起来。等发觉的时候膝盖的颤抖也已经停下来了。

他鼓足勇气握住了门把手。脑海里描绘着和姐姐的未来。

对了……下次放假的时候和姐姐一起去赏花吧。

◇◇◇◇◇◆

神宇知悠仁有时候很不明白。为什么要呼吸?为什么心脏要跳动?为什么要活着?自己有时变得很不明白。

很久以前他就对活着毫无留恋之意。他觉得无论什么时候死掉都没有关係。但是,为了方便起见悠仁还是这样活着。

悠仁对「死」毫无恐惧。倒不如说死正是唯一支撑着悠仁生存意义的东西。

站在高处朝地面上看去,意识到「死」的时候,简直像是第一次了解到的感觉一样意识到了「生」。因为活着所以会死,他深切地体会到这种理所当然的事情。

对于生不感兴趣和对自己不感兴趣似乎是一个意思。他变得毫不在意别人对自己是如何评价的。似乎是必然的一样他也丧失了对于别人的兴趣。

可是只要活在这个世上,断绝和别人的关係是很困难的。各种各样的人在各种各样的场合对活着的悠仁进行干涉。明明自己说不定明天就会死掉,明明去管这样的自己是徒劳无用的。学校就是其中最突出的地方吧。

对悠仁来说,「上学」这个行为是例行公事。那是不需要意志和感情之类的东西的。对于活着毫无留恋的悠仁是不可能有自主性的,重複着「上学」这个给予自己的既定的周期活动倒不如说是很轻鬆的事。

很多人上学的理由大概也是因为自己懒得去思考生活方式吧。看着一起上学的家伙,悠仁不由得那样想。

可是,虽然本人只是打算默默地完成例行公事而已,但是在悠仁的周围常常会发生不确定的事件。所谓的不确定,从系统上来说就像是bug(故障)那样的东西吧。虽然不是他的本意,但结果前来干涉悠仁的家伙就像是电脑病毒一样。

似乎就像伊庵所说的「是因为悠仁太显眼了」。

只是因为那样的理由自己就碰上那么麻烦的事情吗。真是多么的不讲理。虽然自己认为比起拚命地排挤别人,把那种能量用于提高自身方面才更能发挥作用。

这样说来悠仁想起来了。

那个二年级的女人说过自己叫彩家亭理子吧。那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在悠仁看来,彩家亭理子也是电脑病毒一般的存在,但是不属于之前见过的类型,是种新型的病毒。

那样纠缠不休又毫无顾忌的家伙真是第一次看到。大部分的人只要对其一直无视下去的话就会轻易地放弃了。即使如此对于还有一部分仍不放弃的敌意就用更尖锐的敌意回敬,对于暴力就用更压倒性的暴力来对抗,这样一来事情就很容易解决了。

但是对于「兴趣」该採取什么样的对策才好。

肯定不是用更强的兴趣,只有这一点他是确定的。假如兴趣里面其实是好感的话只要无视就足够了。即使如此对方仍不退缩的话,只要表示拒绝的态度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唯独那个叫彩家亭理子的女人,即使无视着她即使拒绝了她,可她还是会用开心的表情靠过来,真是难以应付。

大概暴力真的起到效果了,这几天都没有看到她。可是实在有些不放心。那个女人也和悠仁一样,看不出是对「死」感到恐惧的人。

那一天的放学后——彩家亭理子的嘴角上始终充满着笑容。而且在令人万般绝望的状况下也不逃跑,居然还自己主动送上门来。果然那个嘴角上挂着的是笑容。

真是无法理解的人。事后想起那个女人被叫做「奇异魔幻」的事情,他也格外地感到赞同。

那一天也是和平时一样没什么变化的早晨。是三百六十五分之一的一天。不对,用「本应该是这样」才是正确的。从结果上来说,那一天成为了三百六十五天当中的几个不寻常的一天。

决定性的因素是午休的时候那个女人——彩家亭理子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那正是和伊庵一起在食堂吃着午饭的时候,「看上去很好吃的炸鱼薯条呢」彩家亭理子突然冒了出来,还擅自从悠仁的午餐盘里轻轻地捏起一根炸薯条一口吃掉了。

「嗯。看得出是相当手艺精湛的厨师做的。忠实地再现了原有的乏味。所以才没有番茄酱的吗?」

「有什么事吗!」

对于彩家亭理子粗鲁的态度,伊庵比悠仁更早地发难道,并显露出了对伊庵来说很少见的焦躁。

彩家亭理子马上浮现出毫不在乎的微笑说道。

「嗯?哎呀,原来你在啊伊庵」

一瞬间,伊庵猛地站了起来。椅子背摔倒在地,在食堂里发出了响亮的声音。伊庵一脸通红的表情怒视着彩家亭理子。

「不好意思伊庵。今天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找悠仁有事。」

「悠、悠仁?希望学姐不要厚颜无耻地直接叫他的名字!」

彩家亭理子小小地耸了下肩,窥视着悠仁的脸色。

「是那个吗。伊庵是你雇的神宇知悠仁的专属代言人还是其他什么的?」

「我应该说过不要跟悠仁扯上关係了!」似乎不允许自己被无视了,伊庵越来越怒不可遏。理所当然的食堂里的人全朝这里看了过来。

悠仁默默地停下了正在进餐的手。

「……我应该说过下次再跟我扯上关係的话真的会杀了你吧?」

本打算一直无视下去的,但计画变更了。

「咦?不记得了呢」

彩家亭理子一边舔着粘在手指上的盐分,一边满不在乎地说了出来。嘴角还是和往常一样浮现着笑意。

悠仁不由得眯起眼睛盯着彩家亭理子。这个女人的从容不迫究竟从何而来。从来没碰到过这样受到死亡威胁也毫无惧色的人。脑子不是坏掉了的话到底是怎么了。

「吶,悠仁。放学后,要不要和我约会呢」彩家亭理子说道。

「学姐!」伊庵想再次发难,而悠仁用一只手制止了他,扔下一句话:「我没有义务要陪你。」

虽然悠仁觉得要是陪对方一次就能让对方知难而退的话那也算是一种对策,但是彩家亭理子不像是陪一次就能知难而退的家伙。还是和之前一样拒绝她才是对的吧。

接下来的一瞬间,悠仁站起来正想要整理餐具时却停下了动作。

「——即使我知道你过去所有的一切吗?」

悠仁谨慎地窥视着彩家亭理子的脸色。

……是真的吗。在这个城镇里不可能有详细了解悠仁过去的人。即使有也是外公外婆他们罢了,但难以想像这个女人接触过自己的外公外婆。因为外公外婆一直想封印悠仁的过去。似乎还打算带到棺材里去的。

说起来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有一个杀人和自杀的外孙女。还活着的另一个外孙不断重複着自杀未遂。之所以庇护着悠仁也是因为不带在身边照看的话就会担心得不得了。那样的外公外婆是不可能轻易地向他人讲述悠仁的过去的。

「认为我是在虚张声势吗?」

悠仁很在意她那格外充满自信的眼睛。

「OK、OK、我证明给你看」彩家亭理子这样笑着,「耳朵借我一下」说着嘴唇就朝着悠仁靠去。

「……地木悠仁君」

听了彩家亭理子的轻声细语,悠仁睁大了眼睛僵住了。他慢慢地转过头,死死盯着彩家亭理子的脸。那张脸上正挂着噬人般的笑容。

「……为什么你会知道那个名字」

「所以我不是说过了吗。知道你过去所有的一切什么的」

「你想干什么?到底,有什么目的?」

「像这般清楚的人生岔路口不是常有的哦?」

即使悠仁狠狠地怒视了过去,彩家亭理子也毫无惧色。

「你打算继续那样的生活方式到什么时候啊?」

彩家亭理子这样说着,露出了认真的眼神,用只有悠仁才能够听到的音量轻声说道。

「——是时候了。结束吧。」

明明是小声说的,彩家亭理子的话语却在脑海里耳鸣般地迴响着。

彩家亭理子最后让悠仁握住了一片碎纸。「不需要观众哦」她还眨了一下眼睛。

展开碎纸,就看到上面写了会面的时间和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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