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呗。」
涉柿多见子搓揉着我的屁股,说了。
我们一下电梯,就站在甜心兔门前。
放手!色老太婆!
我想给她一个肘击,打断她的鼻子,但涉柿多见子后面有个比她壮三倍的保镖,就像黏在金鱼屁股上的大便一样甩都甩不掉。巫婆趁着我无法抵抗,从停车场走到这栋大楼的沿路上一直揉着我的屁股。
「你不会自己开啊?」
我试图虚张声势,但声音却在发抖,真不甘心。
「我忙着揉屁股呢。」渉柿多见子大声地吸着口水。「而且你的屁股就像两团刚捣好的麻糈,软到受不了!好想赶快把你扒光咬一口啊!」
光想就觉得要吐了。与其当色老太婆的性奴隶,不如咬舌自尽!再不然就趁保镖不注意,狠狠揍涉柿多见子一拳,然后从甜心兔的逃生梯跳楼自尽!
保镖轻轻顶了我的肩膀一下,施加压力。
「好啦。」
如果涉柿多见子说的没错,黑社会超商老闆若槻正把修他们三个关在店里。
没想到巫婆竟然有孙子……
蕾丝边特地跑去跟男人结婚生子?还是收养来的?既然是涉柿多见子,就算买下优秀的男性精子人工受孕也不奇怪。
实在太神秘了。
涉柿务见子走出停车场的时候,打了通电话给若槻,并舔着嘴唇说:「我马上过去,先别宰掉喔。等等才要开始玩呢。」
修他们要死在这里了。我可以想见地狱的光景。虽然他们骗得我很生气,但被惨绝人寰地拷打致死还是很可怜。
可惜我救不了他们。因为我要自杀。
我下定决心,打开了甜心兔的门。
「欢迎光临甜心兔。」
身穿高级西装的瘦小青年,毕恭毕敬地迎接我们进门。
这家伙就是巫婆的孙子?
工整的髮型、书獃子的黑框眼镜,表情冷静沉稳,有股年轻律师般的聪颖气息。完全看不出他跟猛揉我屁股的涉柿多见子有血缘关係。
「肉处理好没有?」
涉柿多见子往我耳朵后面舔了一口,一股咖哩炒厨余的恶臭扑鼻而来。
「当然罗,奶奶。」若槻语气柔和地说:「随时都可以下锅了。」
仔细一看,有三个男人坐在甜心兔包厢的沙发上。
是修、柯吉和健哥。
店里「假钱」散落一地。这是我一个礼拜来努力剪好的报纸。
「看来挺好吃喔!」
涉柿多见子鬆开我屁股上的手,满意地点头。
三个人都被揍得鼻青脸肿,全身赤裸,嘴上贴着胶带,双手双脚绑着塑胶手铐。桌上整齐地叠着脱下来的衣服,想必是被迫自己叠好的吧。
修与柯吉眼神茫然,毫不抱希望。健哥则不停发抖,泪流满面,不忍卒睹。
……应该是逃跑失败了。
骗我跟破魔这部分还算顺利,但逃出大楼之前就被若槻给逮住了。看来若槻的同伙是抓准了没有其他人注意的空档,狠狠揍了修他们一顿,然后快快解散。无论多么残暴的人,肯定都不想碰上川崎巫婆。
「奶奶,你修理过破魔了吗?」
「还没呀,先料理三只小猪,再来解决大野狼吧。」
健哥一听到「小猪」,又吓得抖了一下。
保镖把破魔揍到连胃里的鸡肉都吐了出来,然后把他双手锁上塑胶手铐,扔进宾士的行李箱中。他只能在黑暗中等待涉柿多见子回去。
破魔手上的手铐,跟他们三个手脚上的一样。
「要煮,还是烤呢?」若槻舔了个嘴唇,彷彿毒蛇吐信。
原来如此,外表虽然不像,但内涵倒是跟涉柿多见子一个样。
我看见若槻脚下的波士顿包。拉链开了一半左右,里面有大把钞票。应该是看过内容物了。
「为什么要拷打他们?不是只要抢走他们所有的钱吗?钱到手了,怎么不饶了他们?」
「饶?」涉柿多见子露出一口黄牙,满脸儘是厌恶。「乳臭未乾的小姑娘,你开什么玩笑?如果不狠狠教训这些兔崽子,那有什么意思?你懂不懂?他们这一大笔钱被我抢了,肯定是恨我入骨,恨不得宰了我!所以我要趁现在把他们的爪牙给拔掉,这样以后才不会回来反咬我一口啊!」
「所以你想杀他们……」
「我怎么会这么浪费呢?」涉柿多见子露出奸笑。「不过确实很多人给我疼爱到一半就没命啦。最近小朋友没几个有骨气的,可怜哦!」
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变态,天生的虐待狂。
健哥瞪大眼睛,嘴巴从胶带底下发出阵阵猪叫声。
「小猪好像有话要说,我们来给他听听看。」
涉柿多见子坐在修他们斜对面的沙发上。
若机开心地点头,狠狠撕下健哥嘴上的腰带。
健哥痛得嘴歪眼斜,但连忙开口求饶。
「求、求求你啦!别杀我!拜託,我家里还有可爱的妻小啊!」
「意思是家人比什么都重要罗?」
涉柿多见子举起食指与中指,保镖立刻拿出一支细雪茄架在她两指之间。
「那、那,那当然啊!」健哥的声音更抖了。
「既然家人这么重要,你还上什么酒店?」
涉柿多见子叼起雪茄,保镖又掏出闪闪发亮的打火机为她点火。
打火机上有钻石?真俗!
我用眼角望向厨房,只要往那里跑出去就是逃生梯,但若槻却正好挡在直线上。
不能急,开始拷打之后应该多的是机会。
「这个……」健哥额头上汗如雨下,回答:「是为了学经验、长人脉啊!你看,我乾的是餐饮业……经济又这么不景气,不拼一点会被人追过去喔!」
拼哪里啊?明明就只会色眯眯地盯着我的乳沟瞧。
「这我就懂了。」涉柿多见子把雪茄的烟喷到健哥脸上。「既然你这么爱家,我就饶了你。」
「真、真的吗。」健哥听了脸上就闪出光彩?
不会吧?这个关头怎么可能放人?
「这些全都给你家里人。他们很重要对吧。」
涉柿多见子指向波士顿包。那是修他们準备带走的真钱,至少塞了有两亿左右。
「那、那些是吗……」
健哥一脸讶异,牙齿猛打架。修与柯吉则不明就里,面面相觑。
「而你,就把身体卖给我。」
「啊?我、我的身体,应该没那么值钱吧?」
「你要让我爽到值回票价呀。」涉柿多见子把雪茄拧熄在桌角上。
值两亿的爽?你到底想叫健哥干什么?
「呃,那个,我想……家人还是没那么重要啦。」健哥脸色铁青地修正发言:「不管怎么说,自己的健康还是最重要了。」
「别害羞,你这好爸爸应该抬头挺胸啊。」
「饶、饶了我吧!」健哥勉强挤出笑容,但挤得太用力,反而哭丧着一张脸。
「跳个舞来看看呗。」
涉柿多见子对若槻眨了个眼。她脸上的皱纹全都蠕动起来,像是某种噁心的生物。
「跳、跳舞?我、我最不会跳舞啦!」
「你记好,跳舞靠的不是技巧,是热情。」
「我就知道奶奶会这么说,早就把水煮好等着了。」
若槻也得意地眨眼,然后脚步轻快地前往厨房。
「我的孙子果然优秀。」
我竖起耳朵,厨房传来咕噜咕噜的滚水声。
「……热水,是要做啥啊?」健哥支支吾吾问道。
不用问也知道,涉柿多见子打算拿热水淋健哥全身。
「可别以为这是综艺节目的惩罚游戏啊。那种小怎么能讨我欢心呢?」
「该、该不会是要淋在身上吧……」
涉柿多见子缓缓摇头:「是要你喝下去。」
「喝下去……」
此话一出,健哥哑口无言。
「滚烫的热情一股脑灌进你肚子里,身体自然就会动起来,跳出我想看的舞啦。」
……疯了。
修与柯吉不用说,就连保镖都畏怯地看着涉柿多见子。
这阿婆果然是巫婆,连拷打的方法都远超乎我们想像。
「久等罗。好戏开锣!」
若槻拿着茶壷现身。那是少爷们休息时间煮泡麵用的茶壷,壷嘴正喷出强烈的水蒸气。
「来吧!金森健!头抬高,嘴巴张大!要是有一滴热情洒出来,我可饶不了你啊!」
涉柿多见子两眼发亮,高声说道。
什么热情?就只是热水吧!
要人喝滚烫的开水,脑袋真的有病!这一喝会严重烫伤食道跟胃,后果不堪设想。
搞不好还会死哩……不过对巫婆来说,出人命根本不算什么。
「这、这怎么可能啦!」
健哥手脚还套着手铐,就试图站起身抵抗。这一站,垂头丧气的小老二曝了光,却没人在乎。因为有个男人就要死在众人眼前了。
「可不可能不是你说了算,是我!这屋里所有人的命,都握在我手上!」
涉柿多见子一句话,让屋里气温瞬间下滑。我打了个冷颤,拚命压抑全身的鸡皮疙瘩。
修与柯吉还是吓得缩在沙发上。
你们这样还算男子汉吗!?要战到最后一刻啊!
「我、我绝对不喝!谁要喝啊!蠢货!」健哥大声怒吼,整个上半身都红通通的。
「你还是喝下去的好喔。」若槻耸肩说:「惹奶奶生气可不是这样就算了。有人背上的皮整片被扒掉,有人拿脑袋去撞钟撞到开花呢。」
撞钟……到底要怎样才会被抓去撞钟啊?
「你是说喝这热水还比较轻鬆!?」
「奶奶,你说对不对?」^
涉柿多见子无言微笑。不,不能说她在笑,只是像只张开嘴挖厨余吃的乌鸦。
她那张鲜红的血盆大口,简直就像地狱大门。如果不打起精神,会以为自己要被吞了进去。
「我才不要死!」
健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大吼,试图逃走。但脚踝上的手铐让他跑不了,只能跳呀跳地跳向厨房。
你要去哪啦!门口在另一边啊!
这种逃法当然撑不了多久,健哥在厨房前就喘不过气,跌倒在地。
烂透了!你倒在这种地方,我怎么冲出逃生梯!?
不用说,保镖马上过来踩住健哥胸口,让他无法挣扎。
「咕、咕呼!咕呼!」健哥像只要被拖去宰的猪,呻吟扭动。
怎么办……这下我想死就只能咬舌自尽了。从巫婆亢奋的程度来看,我肯定会当场被她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