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ssenschaft ohne Religion ist lahm, Religion ohne Wissenschaft ist blind."(Einstein)
爱因施坦:没有宗教的科学是瘫子。没有科学的宗教是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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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lab……)
伦太郎慢慢地四周环视了一下。
还是那个沙发,那个廉价的冰箱,那个桶子的电脑桌,那个又薄又脏用来将实验室和房间分开的拉帘。从那窄旧窗框里映过来的是见惯的秋叶原的冬天的夜景。
从垃圾回收站捡来的钟正挂在墙上,时针指在差一点下午六点的位置。
看向日曆,2010年已经过去了,现在已经是2011年的1月。
面前的真由理还是一副呆呵呵的样子张着小口站在那,盘踞在电脑桌旁的桶子也一副不可思议的转过身来。
而且还有一人。窝在沙发里带着一脸难懂的表情翻着杂誌的铃羽,她也因为伦太郎那意义不明的话抬起了头,脸上露出了差异的神色。
看来,现在lab是里只有这三个人的样子。
顺便一提,铃羽手中杂誌的表纸上"你也有危险!?新型脑膜炎袭向世界!"这由于煽动过火导致表达的意义不明的醒目标题映在上面。
【冈伦,怎么了?有点奇怪呀?】
【不,那是因为——】
伦太郎正要说出他的RS发动了的事——但是,正在要开口的时候突然打住了。
要是知道俄罗斯已经无谋的启动了时间机实验,铃羽会怎么样呢?
最近,听说在关于要改变世界线的问题上,她好像在烦恼着,不过和伦太郎的原因不同。这么说的话,还是先和桶子他们商量一下,然后在转告给她会比较好——伦太郎就是这么想的。
【——最近喝的精神安定剂效果有点强,就是因为这个,有点兴奋】
伦太郎一边这么说一边从怀中取出了电话,若无其事的快速的敲着按键。
连上网路后,在浏览器上输入了关键词。
虽说关键词输什么都行,总之先打上了"戈尔巴乔夫"搜索试试。
浏览器的页面上立刻就排满了搜索结果。
"苏联经济改革""俄罗斯总统""柏林墙事件"等等,伦太郎所期待的关键词显示出了在那。
苏维埃联邦也在二十世纪末期解体,已经不复存在。
【呼……】
鬆了一口气后,瘫坐在了旁边的圆椅上。
又从脸色依旧奇怪的真由理手上接过了Dr.pepper,一口气喝乾了。终于有种又活过来了的感觉。
【有点兴奋这没办法,但是一上来就说戈尔巴乔夫什么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呀】
【嘛由氏,课上学过的哦。就是做了那个熟练紧急凯歌的大总统哦】
【是苏联经济改革】
抬头仰望天花板,那里还吊着圣诞party时用的装饰。那笨拙的吊发,一看就是自己亲手装饰的。
(这样啊。变回来了啊……)
从那噩梦般的战争爆发的世界,可能又变回到原来的世界线了。
正在我要被带进美军的车里的时候,到底在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真相已是不得而知了,但是因时间机实验被改变的过去,又被俄罗斯的科学家——或者是其他的人给再修复了,一定是这样。
因为这个,世界线又再次构成了"现在"。
【嗯?啊,阿勒,也该撤了吧!】
顺着伦太郎的视线看向天花板的桶子说道。
【party中冈伦和吹雪氏突然倒了,吓了我们一跳,之后就这样一直放在那了】
【我和中濑,倒了?】
【…….?】
【啊,没什么,那个时候让你们担心了啊】
伦太郎慌忙的改口道。虽然伦太郎没有那段记忆,但这不能让铃羽察觉到。
【那么,中濑同学现在身体怎么样了,真由理?】
【嗯,怎么说呢……小吹雪自己已经说没什么了……但不知道是为什么好像就是退不了院】
【退不了院?】
(就是说现在是在住院。有那么严重?)
而且这时间也太长了。从圣诞节算起的话,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近来,除了很严重的病之外,很少有听说住那么长时间院的。
【好像被怀疑得了这个】
铃羽冷不防的插话进来。这正是她刚才读的杂誌社所刊载的,铃羽让伦太郎看了一下杂誌。
就是表纸上作为大事件刊载的特辑报道——
(新型脑炎……)
在海外已显癥状的发病者已发现近百人,在日本,现在也有十名左右在入院检查中——上面这么写到。
那里有一人大概就是吹雪吧。
【吶,冈伦?】
【嗯?】
【我说呀……那个……冈伦也是,还是……去医院检查一次比较好吧】
真由理弯下腰来用认真的表情看着伦太郎。
【那个时候,冈伦比小吹雪看起来还要严重哦……】
【说过了吧?我那是葯的副作用,那时候正好碰上药劲上来了】
【但是……】
【总之什么事都没有,不用担心的】
看见真由理一副明显没有心安的样子,伦太郎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