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话混乱的星期二
(第一节)
流言的流传真是快。到第二天的早上为止高中部的所有的学生都知道了佑巳把祥子大人给甩掉的事实。
茑子,你说过吗?
怎么可能,这种事情比起参与来说,远远的看着要有趣好几倍。
也就是说是有这样或那样的恶趣味的蔷薇大人们积极地传播着,如果不是这样的话,祥子大人就是这个流言的出处的可能性也很高。
也不是特别地想把那个事情保密不告诉别人,虽然把这之间的隐情告诉传播流言的人们有些不合理,但是为了产生作为平凡学生的和平的校园的生活的保障,出面解释一下也不是什么坏事。
首先感受到的是同班同学的视线,但是在和佑巳双目视线相交的时侯通过眼神感受到了怎么可能所以并未直接说什么。
虽然看起来是很奇怪的传闻,不要太在意。
上课的时候从桂那边传来了小纸条。
在身边的同学们因为知道真正的佑巳,由于传闻和现实之间的差距造成了巨大的混乱。结果对这种没头没脑的传闻倒是能够很冷静判断,但是对叫作福沢佑巳的人物到今天为止都还不知道人们来说反应就非常的剧烈。(其实这部份才是大多数的人)(原文就有)
那个祥子大人在那个藤堂志摩子之后能够看的上眼的人才居然还有?!传闻到处流传着。为了能够看到那个迷之美少女一眼,休息的时候到一年桃组来参观的人物增加了。
不告诉她们谁是传闻中的那个人即使幸运也是不幸啊。
第四节课结束后,正在整理书本的时候,茑子在背后说道。
的确啊,感情很複杂。
佑巳苦笑起来。正如茑子所说的一样,因为佑巳是可以用平凡来描绘的学生,所以那些什么都不知道期待可以看到像志摩子一样的人物的参观者,如果不被告诉这个就是本人的话是不会注意到的。
同班同学们现在正很好心的用佑巳现在不在。来搪塞,所以佑巳可以正大光明的从走廊里走过,也可以去上洗手间。
那么,我也给你一个忠告,午休的时候不在教室比较好。
茑子浮现出和蔼的笑容,小心的看了一眼周围的人,快速小声的说道。
怎么了?
因为我获得了新闻部要来向佑巳取材的情报,新闻部可是很粘人的哦。可以和世界级的艺人报道者相提并论的人比比皆是啊。
啊?!
一下子血就涌了上来,说到艺人记者,就是那种问着结婚了吗?有没有不伦行为?之类进行突击採访的很厉害的人物吗?(原来日本艺人记者就是干这个的啊)虽然祥子大人的力量也很厉害,但也希望新闻部可以放过她。
茑子从挂在桌子边上的包中取出便当包,放在佑巳怀里。
诶?佑巳要到那里去?
一直一起吃便当的桂不可思议的问道。
稍微,把佑巳借我一下。
代替佑巳茑子回答道,很有準备的取出自己的便当盒,快些快些的催促道。让人感到不快些的话新闻部就要来了。
哇!
正当他们走到走廊时,新闻部的三个学生已经来了。
迟了吗?
茑子绝望的声音,只有佑巳听到了。
照像机、卡带式录音机、笔记本。就是先前所说的被比喻作艺人记者的人。当然,袖珍型麦克风和电视用的摄相机那种东西并没有带来。
哎呀贵安,您也是这边班级的人吗?。
走在最前面的一个人看到了茑子出声地询问道。新闻部和摄影部好像之间有些什么关係。
贵安,新闻部的大家,今天过的好吗?
明明其实什么都知道。但是茑子却友好地笑着迎了上去。
我们为了採访福沢佑巳而来,您正好在的话可以帮我们叫一下吗?
那个佑巳,佑巳。(是那种碎碎念的感觉)
已经有些糊涂了的茑子不看就在旁边的福沢佑巳反而向着从门方向刚刚出来的一年桃组看去。(其实糊涂的是YUMI啊)
教室的里面吃午饭的準备正进行到最最繁忙的时候,把课桌拼在一起成为一张大桌子,把牛奶、麵包等準备好的东西拿了出来,也有其他班级的学生加入了进来,因此看起来相当的混乱。
啊,在那里的是不是佑巳啊。茑子的眼睛闪过歌舞伎表演中欺骗的眼神,目光指向最靠里面的坐位。
我去把她叫来,请稍微等一下。
到底她想做些什么,正当佑巳很惊讶地想着的时候,正在回教室的茑子嘴里自言自语地说:对了,对了。转过身来。
NATUME(罗马音)您很着急吧,就请先走一步吧!
啊,啊,好的。
特意看着佑巳的眼,而且还做了一点小小的暗示。所以茑子所说的NATUME大概多数说的是自己的事情吧。
那么,我先走了。
佑巳与新闻部的学生们作了一个小小的问候后就离开了。在走廊边走边想,从NATUME推导到夏目(音做NATUME)漱石推导到福沢谕吉推导到福沢佑巳,慢慢想通了这个式子。原来如此!不由自主双手互击了一下,共同点是货币啊。(注:夏目漱石和福沢谕吉都是日圆上的人物。)
即使这样,这之后茑子打算怎么办?因为是她,所以即使是说认错人了。大概也不会很容易地解释清楚吧!真是的,虽然一边说着还是从远远的地方看着比较有趣。结果还是受她的照顾了,不是吗?!
茑子也已经不在身边了,那么到底往哪儿去呢?就这样想着从楼梯上扒拉扒拉地走下去的时候,不知从哪儿传来的声音,佑巳,这边。
顺着自己手的方向看过去,看到那边有一只洁白的手在轻轻地招手,试着将身子往前探一下后看到了志摩子的脸。
一起去吃午饭吧。
在那天使的笑容之下,不知为何高兴了起来,佑巳有节奏的走下楼梯。
志摩子招待佑巳来到他的专用的地方。
每天都在这个地方吃便当?
那是礼堂的后面,在银杏中混着一棵樱花,很不起眼的地方。在那里,两人打开便当盒坐了下来。
是有季节限制的哦,只有春天和秋天天气好的日子。
夏天呢?
这棵樱花树会长虫子所以有些讨厌,不过之后会有许多银杏落下来,那时就很让人愉快了。
一边从涂着漆的四角型便当盒里拿起一个芋头(又名芋艿,一种粘粘的相当好吃的东西,不过吃多了要噎着的),一边志摩子很高兴的抬头看着银杏并乐在中。和可以被人误认为西洋人偶的美丽容姿(那里有买?我也想买一个,呵呵。)稍微有些不平衡。银杏的话题也好,怪怪的便当盒也好,更进一步煮芋头也
真有趣哪,志摩子你。
是吗?但是银杏如果不被踩烂的话,是不会有臭味的,所以被大家通过的银杏道,真是很悲惨哪。
志摩子,难道你会把那些没有被踩过的银杏叶带回家?
猜中了。
志摩子她很幸福的呵呵呵笑了起来。
银杏之类的东西,喜欢?
佑巳你讨厌吗?
被反过来责问,觉得很有趣。那种东西,原来也有喜欢吃的人存在。
原以为只是用来作为放生鱼片的容器上的,或者小蒸碗上的饰品,到今天为止一直都是这样想的。
银杏、百合根、大豆这样的东西我都非常的喜欢。不像十来岁的女孩啊。也经常被父母俩这样说的,不认为环境对嗜好这种东西有很大的影响吗?正是因为被那样的父母双亲所养育,所以喜好才会那样奇怪,一定是的。
听起来,志摩子的家是纯粹和式风格的建筑,像西洋式的房间好像没有的样子。如果要说感觉的话,应该是在白色的豪宅里面放上大型的白色钢琴。所带的便当也绝对是像加肉的三明治和火鸡之类的东西才合适。
没有看出来吗?
志摩子仔细的看着佑巳的脸问道。
恩,有一些。但是却出人意外的有趣哪。
在坦率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以后,志摩子笑着应答道佑巳你也一样啊。
真是的,能够这样互相变的如此亲近真是太好了。
俩人抬头看着天空,在清澈的天空中云彩慢慢的流动着,天空的颜色由云的白色和它下面的已经开始泛黄的银杏叶子被太阳光所透过而产生的闪耀金色所组成。如果是画家的话,一定会将这美景画在很大的画布上,如果是诗人的话就一定会作诗,如果是音乐家就一定会作曲。总之一定会留下些什么,这一点是不会有错的。
志摩子你为什么拒绝了祥子大人的要求?
叹了一口气把自己的想法问了出来。
被这样问的志摩子回答道,这个问题能不能让我听听你是为什么?这样把问题引伸了出去。
的确呢,我们两个做了相同的事情啊!
虽然这样说,并没有特意要增加亲近感的意思。因为可以感受的到志摩子和佑巳在和祥子大人相处的模式上完全是不同的感受。
就我而言,
像是稍微的考虑之后,志摩子向斜上方看去。
我想就我而言对祥子大人是不合适的。反过来说对祥子大人来说,我也是不合适的。一定是这样的。
这话怎么说?
虽然喜欢祥子大人,但是我们向对方寻求的东西不一样,所以能够给对方的东西也不一样。
实在太难了,无法理解。
也被祥子大人这样说了哦,虽然明白想要说的是什么,但是实在是太不具体,但是我自己也只是可以淡淡的感受到这种感觉,所以难以理解也是没有办法的。
能够给对方的东西,对方所寻找的东西,因为是一对一的人之间的关係,所以说不定这二者之间相一致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如果连志摩子都是不合适的话,能够被祥子大人看上的人应当是没有的,不是吗?
这个可说不定啊,当然,因为不是很容易就能够找到,所以到现在为止,确实没有能够和人结成姐妹,另外你认为红蔷薇大人和祥子大人之间很合适不是吗,因为有性格上有相似之处。
是这样啊
这样说来志摩子和白蔷薇大人之间的性格是相适合的哪。佑巳这样想到。不只是二个人随意的结合,是双方之间互相寻找的结果啊。
差不多,是该回去了吧!
志摩子站了起来,再过5分钟第5节课就开始了。
即使是新闻部的人,也要上课。所以应该没关係的了。
遵从刚才所说的话,一边走一边小心地不踩着落下的银杏。因为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仔细地看着地面走路过。所以,看着地下的银杏突然觉得和梅子很相象。
祥子大人啊,我想比起我来说被佑巳拒绝的时候,一定是更加惊讶。
为什么?
我想,我那个时候,我想她多多少少有些预感。对祥子大人来说虽然认为我会成为她的妹妹,但也有些预感到我会委婉地拒绝。
但是,在佑巳的场合应该有绝对的自信心。
但是,好象并没有受到很大的冲击,不是吗?
哪位大人啊,是绝对的厌恶失败的。真正感到痛苦的时候会将感情隐藏起来。
在已经没有其他人走的楼梯,两个人并肩走着。逃过合着铃声走向教室的老师们疑惑的目光。在到达教室时,已经是上课前的1分钟。
新闻部的学生和其他班级的学生已经如志摩子所言从走廊中消失了。
在打开后门的同时志摩子说到:说不定,佑巳和祥子大人很合适也有可能。
一边看着已经先进入教室的同班同学的身影一边小声的说道。
你在说些什么啊。
连祥子大人绝对讨厌失败这点都知道的志摩子都不合适,佑巳怎么可能合适呢?
真是的,志摩子还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导入学校扫除值日制度的国家,除了日本好象就没有了。(看来作者没有来过中国啊)在欧美,学校是用来学习的地方的这种想法被彻底的执行了。是什么时候听到的已经忘了,但是知道是在电视里听外国的解说员说的。
的确是这样啊。
因为自己的房间都是母亲用吸尘器清扫的,擦教室的地板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虽然被称为是家庭课的一环,(家庭课,应该是日本独有的科目,大家平时在动画里看到的料理啊,缝纫啊都算。)但是一般家庭和学校的设备的扫除方法完全是不同的。
果然,还是被称为道德的东西吗?把被使用的东西重新弄乾凈。
顺便说一下佑巳是一个非常一般的学生。因为佑巳是一个非常一班的学生所以不是很喜欢清扫时间,但是即使这样在音乐室其他的时间是不讨厌的。
大概是为了防噪音的关係,地板是用毛毡样的材料铺设而成的不需要用水檫洗,也不需要每个礼拜打一次蜡。墙壁也是用特殊的防音壁纸。所以只要偶尔地去灰尘就可以了,桌子和椅子是连在一起的,所以也没有需要移动的时候。
用专用的扫除机嗑喽嗑喽推过去,桌子和椅子用水檫一下就行了,黑板啊,门之类周边清洁以下就行了。还有像约定俗成的贝多芬,莫扎特的画像,总而言之就像是现场的监督一样的存在。
佑巳,差不多可以结束了吧,同一个扫除小组的同学一边关窗一边说着。
诶
平时的时候总是扫除一结束马上回家了,但是今天故意磨磨蹭蹭。
因为扫除日誌也没有写完,大家请先走吧。
如果现在从学校出去,正好遇上回家社团的离校高峰,公共汽车稍微有些混乱倒是没有关係,在已经成为传言中人物的今天,还是没有在高中部学生聚集的地方进进出出的勇气,即使是可以用来消磨时间的地方心中也没有选择。
那样的话,请到结束为止都在一起吧。我们不能留下佑巳一个人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