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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耀眼奪目的背影,閃耀無比光輝——

作者:樋辻卧命 字数:6934 更新:2022-11-09 06:40:03

——父亲是名沉默寡言的男人。

没错,只要闭紧双眼回忆,他的身影就会立刻于眼睑后方复甦。他的表情看似平淡以及不懂感动为何物般缺乏变化,他是名搭乘轮椅宛如石膏像的男子•八键风光。

当他在家时总是坐在阳台旁的摇椅上,透过雾蒙蒙的玻璃窗眺望天空不见尽头的彼端,他就是这么一位东洋第一的魔术师。

一如沉默寡言这形容词所示,他总是沉静且不太开口讲话。儘管寡言的理由也包含语言可能会导引结果这点,话虽如此,就算撇除魔术师家系,自己跟父亲的关係即使相对于一般家庭父子的相处模式而言,应该也同样遥远。

他几乎没有在日常生活中有跟父亲交谈过的回忆,论及跟这种父亲有办法正常对话时,多半是他要灌输自己魔术知识的时候。

教导魔术,展示神秘,解说身为魔术师应有的姿态,接着仅在最后这一刻时,他才会如同想起遗落于某处的热情般,诉说结社的理念——也就是盟主所追寻的目标命题,这点他每次都当成口头禅提起。

他总是说这里必定会有该追求的事物,所以务必要追求神秘、追求自己的可能性。

若是被别人听见,肯定只会认为这是如同不清楚现实的孩子所梦见的,不切实际的愿望。

自己年幼时同样这么想过,因为父亲老是不厌其烦地反覆诉说结社理念。因此当自己询问父亲为何要以此为目标时,他伴随如今再也无法目睹的过往,以及与苦闷的憧憬重叠在一起,仅限那天曾提起过一次。

——有位我想保护的女人。

她是受到破灭诅咒缠身的女人,是名只适合冰冷细雨与被艰辛浸湿的悲哀、不论阴晴都不会笑逐颜开的女人。由于自身所背负的宿命,使她成为绝对无法幸福往生,任谁都只会放弃且没人愿意对她回首,宛如坠落不幸地狱的悲哀女人。

她总是待在父亲身边,总是在父亲的臂弯中啜泣,就连父亲也仅目睹过一次她发自真心的笑容,但就连她那临终前的笑容都能慰藉父亲。

父亲说过想要保护这样的她,结果却没能实现。

——我没能保护好你的母亲。

他在断气前曾如此提过。就在他们要去讨伐复甦于现代的龙,他在那最后一刻提起。父亲化身为盾阻挡在準备给予龙致命一击的自己面前,他变得遍体鳞伤。

为何他此刻才提起这段往事?机会明明要多少有多少,为何他要将这件事埋藏于自己内心深处,就连他唯一的儿子也绝口不提。

自己如此问道,父亲答覆。

因为他不想让自己承担,毕竟自己是不幸女人与愚昧男人所生的孩子,然而这原本就是他跟受诅咒者许下的约定。一旦说出口,自己无疑会追寻同样道路,肯定也会像他这样迈入那条愿望被阻塞不前的末路。

所以他才坚决不提。

那么他又为什么要在此刻提起呢,难道是他改变心意才打算提起诅咒一事吗,难道他的回忆从那蕴藏于内心且绝对不开诚布公的束缚中解放了吗?

要听到这问题的答案,自己甚至不必开口提问,临终前的父亲简直难以言喻般能说善道,平常的他根本无法相比,已经到甚至连教自己魔术时都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程度。

他那「啊啊」一声感叹,或许是因为父亲对他隐瞒那愚蠢耻辱的自嘲,或者是在父亲滔滔不绝编织字句时,从而察觉到他跟平时不同,感到可笑所发出的叹息。

没错——他说因为还有留恋。即使他的身躯即将腐朽也无所谓,他跟她共同朝愿望迈进的回忆,彼此共同分享过的这份思念,他不希望伴随这副即将毁灭的身躯,无法残留于任何人的记忆中就此遭到遗忘。

这份意念即使到最后都无法获得回报,即使是一条仅充满艰辛与苦难陪衬的荆棘道路,他仍旧希望只有自己,只有这位唯一的儿子能够记住。记住一对男女曾有这么段过去,记住两人曾作过幸福的美梦,还曾以幸福的未来为目标不断宾士。

事到如今他又能怎么打算,就在此刻,就在此处,他讲出这番话究竟有何打算,毕竟自己能给予父亲的答覆仅止一种,就只有这唯一的答案而已。

他根本无从选择,因为自己也跟父亲同样是魔术师。

因此——有这么一番话不断萦绕在耳边无法离去。

「——水明,只能选择魔术与静间的我,能依靠的人就只剩你而已。所以算我求你,拜託你去追寻结社的理念,假如盟主对这个世界的天理所期盼的事物是真实存在于世上,那么世间就绝对不会有无法拯救的人,所以——」

——代替未能给予救赎的我,去拯救无法获得救赎的女性。

接着,最后他说出一句抱歉,梦想家人获得幸福的男子就此气绝。他就连自己的答案也没听,只传达他认为非传达不可的话后,这次确实化为宛如不会言语的石膏像。他在内心描绘的梦想尽头、总是于窗外描绘在内心的安稳、无比渴望的随处可见的家人间的相处模式,却连一次也未曾见识过就与世长辞。

他实在任性妄为,将异端道路强加于自己身上,让自己总是往险峻道路前进,最后却像这样诉说幸福美梦。

所以才说是事到如今。

没错,因此当时自己才对打算朝自身释放最后龙吼的赤龙如此咆哮。

——你的梦想,必定由我遵照你的期望实现。

……没错,自己曾有段这样的过去。那是失去父亲,对逼迫而来的暴虐嘶吼的日子,当时咆哮的情绪化为誓言,那道誓言时至如今也未曾被他视为过错而迟疑,因此当下才会有以神秘为目标的自己存在。

为证明世上绝对不存在无法获得救赎者,他不断迈进。

这不过是段幼稚的故事,不过是缺乏现实感,难以指望得以实现,犹如身处浓密朝雾般连轮廓都不确实的愿望。但是,这却是自己希望实现的梦想,渴望实现的梦想。

……无关乎魔术、科学、学问,在解析这世间一切真理后所抵达的睿智,那即是阿卡西纪录。包含过去、现在、未来还有平行世界的所有事项皆记录在内,若是阿卡西纪录连无法获得救赎者们的幸福未来都有记录,那代表无法获得救赎者终有可能获救,这就是盟主那任谁都能以追求幸福为目标的理念。假如能找到阿卡西纪录,那么肯定也能证明那两人走过的道路并非徒劳无功。

因此目前自己再次吐露犹如誓言般的誓约。

「……爸爸,你留给我的那番话,或许正如你所言可能会束缚我的未来。可是,我既是你的儿子也是魔术师,因此我想见识你迈向的目标,所以——」

所以自己将和你一样,要去拯救无法获得救赎者,不论是在原本世界,还是在这个世界。

阖上双眼,这是彷彿说给自己听的宣言,他咀嚼起这番誓言的余味。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忘记,这份意念目前将再次正确地收束于内心,同时他要去拯救那位少女,去拯救那位现在也正为自身不幸而持续哭泣的少女。

然后当他睁开双眼,污秽的邪恶化为一面平原尽情于眼前扩散,那是群光看就令人作呕,集恶德与私慾于一身的生物,宛如群聚于腐肉上的蛆虫,在视线所及範围儘是挤满这群生物的恐怖景象。

这话说来可笑,他就是因为不想面对这种生物,才会在王宫里大肆抱怨。然而目前却在此处跟他们像这样面对面,这实在何其讽刺。

「——哼。」

从心底涌上的自嘲,被他一声鼻息吹到烟消云散,接着他回想起勒贾斯告诉过蕾菲尔的话,他由右往左方睥睨。

想必这群就是他率领的部下,真亏他有办法如此徒劳无功地聚集这么多部下,成千或上万,其数量事到如今早已不可胜计,不过他可不会受到这种数量影响情绪。

他朝那片具现出恐惧的大海,一步,再迈开一步。

于是对方也总算察觉到他,魔族们争先恐后朝他袭来,他们是受到身处外壳世界却盯上这个世界的邪神庇荫下,可称为末端的先锐。他们拥有无法辨别是魔力、精气或星光体的,宛如漆黑气息般的力量,是群既为异形又是异能的生物。

「真是——」

真是蠢毙了,什么魔族嘛。这种注定跟人类水火不容的老掉牙生物,只会出现在小说跟游戏的幻想存在,这种只会在创作中出现的可疑生物,为什么身为现代魔术师的自己非得跟他们战斗不可,蠢毙了。自己明明得追寻结社的理念、追寻父亲的目标、追寻那微不足道的梦想才行,为什么居然变成非得跟想引导世界迈向破灭的魔王某某战斗不可——

没错,自己内心某处清醒的部分,现在也正从远处以冰冷的视线眺望自己——这真的实在是蠢毙了,简直没有比这更蠢的情况。

魔族的利爪上包覆混浊气息,袭向闭紧双眼露出厌倦表情并发出浸染愕然叹息的自己,魔族笔直的冲刺犹如野猪,简直像认为光会冲刺就好,彷彿原本就不懂何为战斗的机妙。

「消逝无蹤吧(E hoc eva)。」

释放出的雷霆闪光就这么从魔族的半身掠过,他脚边只残留飘浮的湛蓝魔法阵,与随意伸出的手所模仿的刀印(注3:刀印出自早九字护身法中,将食指与中指往前伸,拇指按住无名指与小指的手势。),魔族碎裂的手臂被一同吹到后方,然而这也已经与他无关。

他不经意从魔族围墙深处感受到心灵寒气(Psychic cold),将意识往该处集中后,发觉有力量于该处高涨。难道他们认为这就算非同小可的魔术吗?那是类似邪教民族所使用的异教神动(Goetia)类型的技术,魔族所释放出的混浊气息转变成火球。

间不容髮射击出的火球当然是以自己为目标。

不过太慢了,跟战车炮射击出的破甲榴弹相比,这种火球的速度岂能称得上快。不论怎么推估,从火球形成到抵达为止,他都能从容发动三种魔术。

他甚至不瞥飞来的火球一眼,稍微转身,火球就从身旁擦过在后方着弹。

但是火球爆炸威力却非同小可,他转而防御。金属喷流能以二十马赫速度贯穿一切装甲,他却展开能防御金属喷流的金色防御魔术,然而甚至连这种魔术都不足挂齿般被消去。那么他根本没余力把注意力转向在背后燃烧的暴风,目前他只能往前看。

即使是从天空飞来的魔族,他也不打算让道给他们。

「匍匐卧地吧(Et s in terram)。」

没错,只有一句话,魔族伴随这句话坠落地面的转瞬间,他将魔力灌注到极限的右脚,确实往前踏出以踩碎魔族。太弱了,竟然把这种程度的敌人当成威胁,他觉得自己实在慎重到可笑,只要能掌握战斗心得,结果不过如此而已,根本不足以构成威胁,甚至不具备被视为如小石头般会绊脚这种因素。

为何自己非得跟这种敌人斗争,还非得获胜不可呢?

蠢毙了,这简直愚蠢至极,不过他不会停下脚步,因为他已经如此决定。

「我——」

——已经决定要贯彻这条路。

——当时就已经决定要踏上这条路。

那天自己就已经下定决心,不论是受挫或跌倒都绝对不会停下脚步。

他要证明拯救想获救的某人绝非不可能,抵达阿卡西纪录,正确实现父亲所梦想的目标,实现父亲与自己的愿望。

儘管他走在穿越魔族军队正中央这条愚蠢的道路上,但是目前他行走的这条路,确实与那个愿望联繫在一起。

「——魔力炉,负荷启动(Archiatius overload)。」

散发彩虹光辉与交织瑰丽花纹的魔法阵伴随!于脚边展开。论及魔法阵的直径,那是直径推测有五公尺,还包含複杂又杂乱的文字数字在内的魔法阵,魔法阵彷彿对永恆时光心蕩神驰般而逐渐解开枷锁。

接着魔力解放,炉心才刚宛如断定内燃机失控而暴裂般,立刻高呼灼热的尖叫声并毅然决然猛烈旋转,闪电程度的魔力于周围扩散如同爆炸的冲击波,犹如龙捲风的暴风突如其来降临,魔族围墙连同地面的爆裂一起被吹往高空。

大气嘶吼,大地震撼,周遭万物皆化为尘埃溃散并飞扬于天空之上,形成一幅绝佳景緻。就在失控的剩余魔力稳定下来的同时,犹如云霞般涌出的异形们再次袭向自己,简直像雪崩的前端爆炸,雪转变为火花,火花再转变为漆黑混浊气息,然后再度如野猪般争先恐后。

他整理被魔力漩涡吹乱的大衣,伫立于眼前的魔族仍旧遍布四处并填满大地,此时他竟然很讽刺地回想起父亲的话。

「愿望被阻塞不前的末路、吗……哈——正合我意!」

自己将这句话在蜂涌的异形前,一笑后与其挥别——

魔王是谁根本无所谓,要回到原本世界这件事先放一边,不过只有守护那位少女这件事,他绝对不想放弃。

❖ ❖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响彻的声音到底是势如破竹的威吓,抑或只是女性与绝望抵抗的悲痛吶喊。

蕾菲尔让迸散的激情乘着挥落的剑击,朝魔将勒贾斯垂直挥剑一砍,释放出赤色闪耀的绯红魔风包覆于斩击上。不论大地、山脉、高空以及物体大小与规模,至今为止能将一切砍断的斩击,却被勒贾斯伸出缠绕漆黑气息且宛如盾牌的手臂抵挡。

屠杀过何其多魔物与魔族的精灵之力,别说肉,甚至连皮都构不到就被混浊气息弹开,彷彿在亲身诉说这点力量根本无关痛痒。

「唔唔……!」

「哈哈!怎么啦,诺希亚思的剑士!你就只有这点程度吗!」

「给我闭嘴啊啊啊啊!」

她彷彿要将沐浴在浑身的嘲笑挡回去般吶喊,接着她使出反覆不间断的赤红斩击,包含横切、袈裟、上切、唐竹、逆袈裟、逆风等各式各样的剑击断断续续激烈攻击,勒贾斯使出他那被混浊气息强化过的不寻常拳头,以他预料内的轨道应付斩击。

一束红线,与添入墨色的乌黑混杂后朝外侧弹开,这正是这种力量间的冲突。支撑两者双腿的地面无法承受彼此抗衡的力量,每当剑击与拳击激烈冲突时,地面会连同尘土被破坏到粉碎溃散。

蕾菲尔处于劣势,将敌我力量置于天秤衡量的话,天秤确实倾向勒贾斯那方。当蕾菲尔无法承受压力往后退一步时,对方势必会以两步的距离逼近她,若是她挥剑使出十次剑击,对方必定会还以十一次的冲击。

无论自己做何抵抗都不及勒贾斯,因此她的身体承受严重打击。

「喝啊啊!」

就在攻击遭到压制时,勒贾斯或许是想了结战斗,他猛力挥出一击,儘管蕾菲尔眼尖看穿这道攻击,自己的身体却无法反应过来。平常这种随处都有机可乘的夸张攻击,在对手挥完拳这段期间,她甚至从容到足以给对手施展五次斩击,然而目前这副在战斗中受伤的身体却连一次斩击也使不出,她以大剑代替盾牌,光接下攻击就已经竭尽全力,她只能承受包覆混浊气息的拳击。

这影响浑身的沉重威力使她溢出苦闷声,冲击压迫身体,令她不禁大步后退。

「喀、唔……」

当她膝盖着地吐出凌乱气息后,勒贾斯边浮现蔑视般的笑容边说道。

「呵呵呵,你这只是在重蹈覆辙。」

「……你说重蹈覆辙?」

「没错,就像当时我们进攻你们故土那样——」

这句话令过往景象于脑海复甦,勒贾斯的话令她回忆起那天魔族进攻诺希亚思的情况,如今她也难以忘怀当时的惨状。当他们与攻打过来的魔族永无止境地奋战时,推开小兵现身的就是勒贾斯,他拥有的魔族力量比现场任何魔族都还要强焊,将一切破坏殆尽。

当时她在那压倒性的力量面前同样力有未逮,她如同现在这般屈膝跪地。

当时她仅能目睹同胞在眼前遭到凄惨杀害,为自己的无力叹息,在那之后即使物换星移,直到王都沦陷为止她也在不同地点战斗过好几次,然而结果都只是重蹈覆辙。自己总是在战斗时被勒贾斯打倒,为保护被打败的自己,必定有谁会牺牲,不管是同胞还是同伴,必定会有自己珍视的人牺牲。

面对魔族心余力绌的自己,总是有人为袒护自己遭受攻击。

「呜、呜……」

当蕾菲尔被脑海闪现的记忆囚禁,使她不禁漏出呻吟时,勒贾斯吊起嘴角。

「我说得没错吧?凭你的能力根本赢不过我。」

赢不过,她的心被这句话深深刺穿。那是已经被证明过,代表即为真理的事实,将自己全盘否定般毫不客气的一句话。这句话犹如远在天边却清晰可闻的雷声般,好似雷云即将逼近此处而嘈杂且喧嚣不已,勒贾斯的声音恰如此声,吵闹不堪的杂音正扰乱她的心。

「给我、闭嘴……」

「不甘心吗?因为这句话正好戳到你的痛处——不过你却选择逃避,即使讲出要保护人民与同伴这种冠冕堂皇的借口,可是你仍旧数次背对我,因为你拒绝让自己的性命走到尽头。」

「闭嘴……闭嘴……!别再说了!」

「叫我闭嘴?你就这么不想听见自己究竟有多愚蠢吗?不想听到自己未把高洁视作合乎道理的那份愚昧。呵呵——说得没错,任谁都不愿看见自己可耻的部分,也不愿给人看见,不想受人指摘,既然自己很清楚那是可耻的行径就更不必提了。不过,你不是对即将死去的人见死不救了吗?因为想保命所以就逃跑了吧?我有说错吗?」

她无法让看透自己而嗤笑的嘴闭紧,他明明什么都不懂,既不晓得被强加己身的愿望致使自己无数次扼杀心灵,也不明白有群将这份心愿当作希望奉献自身的人们,这其中究竟有多少思念错综交缠在一起,他明明一点也不晓得。

「话说回来,你晓得你逃跑后,其他人类怎么样了吗?」

「你、你说什么……?」

「你知道你的同伴、你的朋友、你的家人,那群为了让你逃跑而赌上性命的人,最后究竟沦落到怎样的下场吗。」

「你、你这家伙到底做了什么……」

「没什么,不过就是把每个人的四肢拽下来,一点一滴把他们玩死罢了!哎呀,给予打算替自己信仰牺牲的人痛苦与恐惧使他们哭喊,最后甚至咒骂你们所信奉的女神那副德行,实在让我享受得很愉快呢。不过,他们从途中开始都没有半点反应就是了,呵、哈哈哈哈哈!」

「————!」

这声大笑正撕裂自己的胸口,自己的想像经过勒贾斯的一番话被唤醒,那些于脑海内浮沉的画面,无疑是饱尝折磨者们的身影。那些折磨究竟有多痛苦,究竟有多艰辛,究竟使他们品尝多少绝望,那些替自己送死之人的空虚眼阵,全都在凝视自己,理应不可耳闻的怨恨声正逐渐在自己内心深处晕染开来。

「怎么会……父亲……各位……」

「这下你晓得了吧?晓得你的故乡究竟发生什么事,了解你爱的那群人最后下场如何凄惨,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这家伙、竟敢……竟敢……!」

「不甘心吗!?恼羞成怒了吗!?诺希亚思的剑士啊!不过这正是你的罪孽,是选择逃跑的你理应注定背负的,正当的罪孽。」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蕾菲尔朝向把造就这一切后果的原因都归咎在自己身上的勒贾斯,任凭气势挥剑使出斩击,这是她使出浑身解数的剑击,毫无条理,也没把自身的身体平衡放在眼里,仅仅被愤怒与心慌意乱吞噬而错判最佳攻击模式,是甚至可称为愚蠢的笔直并使儘力气的剑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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