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天起床~学校~回家/半身麻痹
"——早晨,了啊"
慢慢的张开眼睛。
以为会永无休止的夜晚也,不知不觉的过去了。
"太好了。身体的疼痛,消失了"
是已经忍受不住疼痛了呢,还是不知不觉就不痛了呢。
总之身体已经不觉得痛了。疲劳懒散,也不至于。
睡了大约三小时吧,头脑反而特别的清晰。
"好。那么就去做早饭吧"
从被汗水浸湿的被窝里爬了起来。
突然。
正当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左脚唰的一滑。
"咦?"
真奇怪,于是试着碰了碰左脚。
没有异状。
没有疼痛也没有出血,比起这个——现在正在碰左脚,没有这样的实感。
"唔"
没有感觉的不仅仅是左脚,左手也是一样。
难道说,试着捏了捏左胸,这里也是没有疼痛也没有感觉。
""
应该是疼痛虽然消失了,但身体还没完全恢複,是这回事吧。
身体的左半部完全没有感觉,连这是自己的身体的实感都没有。那个,类似于这样的经历我倒是频繁的体验过——
"是在仓库里睡扭了筋的时候。手臂被压在底下,醒来的时候没有血液流通"
对对,就是那个。
与那种因为一时没有血液通过而造成的感觉麻痹很相似。
恩,反正还可以正常活动,过段时候应该就会恢複的吧。
虽然反应变迟钝了,手脚像受控制桿遥控一般令人急噪,但仔细想来应该也不会对实际生活造成障碍。
总之,今天还是慎重点不动菜刀,简单点以麵包为主食吧。
比较好使的右手太平无事,总算还能使用煎锅。
烧了烧培根肉和鸡蛋,将做好的蛤肉汤準备了三人份,总算是给餐桌涂上颜色。
"不客气了"
"那我就开动了"
二个人客气了一番,咀嚼起了浅咖啡色的吐司。
和往日一样,Saber一边点着头一边享用着吐司和色拉。
恩。
拿着饭碗和筷子的Saber虽然也别有韵味,她果然还是适合西餐。
"——"
从基本上看,Saber是很安静的。
并不是说沉默寡言,而是有着把沉默当成美德的节操。
特别是用餐时就是这个样子。
我也觉得用餐时安静一点比较舒服,像这样的早餐是理想的早餐。
"咦?"
这时,终于意识到了为什么今天早晨会如此安静。
简而言之,今天早晨——
"啊,早上好ー!恩,咦?怎么,今天早饭是法式的吗?"
藤姐没有住在我家啊。
"是啊。今天早上的法式早餐我试着把咖啡做成了marly风格的。试着做了,你就闭上嘴吃吧"
给,说着把咖啡杯递给了藤姐。
"唔?可是这咖啡却反而有着速食咖啡的香味啊,士郎?"
"是你多心了。刚刚起床鼻子不好使吧"
"是吗。你这么一说可能是这样呢。啊,Saber也早上好。昨天没回来实在抱歉"
咕噜,藤姐将热的蛤肉汤像喝运动预料一般一口气喝了下去。
这个人的食道,一定是受过特殊的表面涂层处理吧。
"早上好大河。昨天晚上没看到你呢,发生什么事了吗?"
"恩?唔,稍微有点工作不是呢。只是忙着探病而已。不过这也已经在昨天告一段落了,从今天开始又可以悠閑了"
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上的麦淇淋涂到吐司上。
虽然是无关紧要的事,为什么藤姐不用黄油呢。
虽然询问一下这个理由也是可以的,不过看来会得到令人没有想法的答案所以还是算了。
"。我说藤姐,住院的人里有多少人是重病?"
"没有重病的孩子。现在虽然还在留院观察,过个几周的话大家都会精神奕奕的来上学吧。所以没事的士郎。不要介意这次的事故了,轻鬆一点没关係的"
啪嚓,藤姐边啃着吐司边发出声音。
那份表情实在是没有任何不安,只是看着我也觉得安心了。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恩恩,天下太平。我也会期待今天的晚饭的"
安详的笑容。
恩。像这种时候,似乎就能明白到藤姐就是藤姐啊。
"那么我走了。和以前一样看家就拜託了,Saber"
"好,这倒无关紧要士郎,厨房里好象没有预先做好的饭菜了,今天的午饭要跳过吗?"
"?啊,不会,今天是星期六我会早回来。虽然会略迟一些到午饭时间会赶回来的,午餐我会做的"
"——原来是这样啊。士郎,像这种事情你不说清楚我会很困扰的。总觉得今天早晨的士郎样子很鬆散。反应也很迟钝,有什么事情让你担心吗?"
"哎?不,没有啊。虽然因为昨天的事今天身体还显得沉重,像这样的情况马上就能治好的"
虽然左半身的感觉还没有恢複,但又不痛,也可以行动,应该没问题吧。
这种事情,不需要一一报告给Saber让她替我操心。
"恩,确实是对不住。吃饭是Saber唯一的兴趣啊。我就含着谢罪的意思把午饭準备的丰盛一点,就此一笔勾销吧"
回见,说着把手伸向大门。
"唔。总觉得刚才的说法很难接受呢。我只是,不吃饭的话遇到关键时刻使不上力的哈——"
"好了好了。那就拜託你看家了,Saber!"
背对着抗议(Saber)的声音离开了大门。
"然后——什么嘛,比想像中还要累啊"
碰了碰没有感觉的左脚。
在家的时候并没有这样,但像这样走了出来之后却变得难受了。
再如何不妨碍行动,要拖着没有感觉的身体走动,似乎会在精神上受到负担吧。
"哎呀,这种程度不忍耐一下的话。这种程度,和那两人相比能算得了什么"
虽说是已经恢複了,Saber被撕裂喉咙扔到了墙上。
远坂用胸口承受了葛木那像铁鎚一般的攻击后不停地咳嗽了。
和那两人相比,并没有实际受伤的我要好的多了。
"——那么"
用麻痹的左脚迈出步子,开始下坡道。
轻微的呕吐感。
用着像成了幽灵一般不稳定的步伐,走在平日上学的路上。
然后。
等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放学了。
是因为身体还有点奇怪吗,时间的感觉消失了。
上午讲课的内容完全没有进入大脑,自己在做些什么也显得很暧昧。
"——果然还是,糟糕啊"
左半身的状态没有变化。
再怎么没有感觉,像这样长时间的麻痹也会让人觉得沮丧吧。
"总觉得,明明没有感觉却变得重了起来"
噁心的感觉也没有痊癒,葛木也当然没有来学校。
"——回去吧。Saber一定也饿了吧"
好,说着拿起书包站了起来。
虽然觉得好象忘了什么,不过回家休息休息应该会想起来吧。
"——啊"
就在没有感觉的左脚在爬坡道时,想起了遗忘的东西。
"这么说起来,忘了和远坂谈话了啊"
应该说是因为身体的事情忙不过来,还是大脑发獃忘记了呢。
算了,她那边没有主动过来的话应该没什么大动静吧。
身体的事情也要引起注意,等我这边状态恢複了再联络就是了。
"我回来了"
用了在日式房间都能听的见的大声音打了招呼,直接走向了厨房。
把买来的食材放进冰箱,洗了洗手,穿起了围裙。
晚饭会做鱼锅,中午就吃肉吧。
一边思索着以烤鸡肉为主的菜单,一边卡嚓卡嚓的做着準备。
"士郎,回来了啊"
是听到了声音吗,Saber从走廊那走了过来。
"恩,回来晚了实在抱歉。马上就会準备午饭的。你去休息吧。Saber肚子也饿了吧——"
注意力集中在了Saber身上,手上的碟子落了下去。
"士郎。食具碎了呢"
"恩。摔坏碟子我还是第一次"
自己也被吓了一跳,于是做出了那样荒唐的回应。
"对不起。马上就收拾起来,Saber你不用介意,坐着就好了"
唔,将摔碎的碟子捡起来。
"——咦"
捡起来的碎片又一次掉在了地上。
"呼。士郎看起来是太累了。没关係,我来收拾吧。士郎你就专心做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