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日KnightStayNight
天亮教堂战斗开始——
在那之前,有一件事要说清楚
穿过森林时已是黎明时分
在前往教会的时候,她把藏在心里头的某个秘密告诉他
"趁现在这个时候说好了,那天晚上士郎还给我的坠子,那个,只有一个而已。"
她说的这句话到底意味着什么,他并没有过多的去追究
他目前最大的敌人——再次向Caster挑战的现在,这种事情相比起来显得多余
坠子只有一个
在她的房间看到,并还给她的物品
那天晚上捡到的,在房间的桌子里已用完了的东西
其中有何矛盾,要追究也不是现在
"只有这件事不得不说个明白,士郎在我的房间捡到的坠子,是Archer交还给我的,就在士郎被Lancer刺杀的那一天。那时我想一定是那家伙拾回来的,不过看来是我想错了。"——
决战在即
抬起头,高耸的教堂在天空的另一边,其屋顶呈现在眼前.
最后再确认一下远坂所说的话
各人按预定计画进行
Lancer负责引诱Archer与Saber离开Caster身边,我与远坂乘机解决Caster。
听到由我们来打倒Caster,Lancer毫不留情地奚落了我们一顿。
"这个嘛,如果只是跟Caster一对一战斗的话没有问题,因我早有妙计"
远坂自信满满地回答。
计策是吧,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听到Lancer的嘲笑我并没有告诉他,在作战前对同伴说这种话会使成功率下降吧。
接下来,我只要按照远坂所希望的配合她就可以了。
保护Caster的葛木,无论如何我都要儘力拖住他。
如果有必要的话,不管来多少次都要投影出那家伙(Archer)的剑(刀)。
闭上眼睛,让意识潜入体内。
游走全身的魔术迴路,现在还算是安定状态——
使用与自己不相称的魔术,最终只会毁灭术师本身而已。
第一次使用,半身麻痹。
第二次使用,比想像的还要容易(成功),身体内部也没出现任何不妥之处。
第三次使用,是否能成功不敢保证,不过只是模仿那家伙的剑应该没有问题。
身体没有问题。
一直以来仅仅是製作魔术迴路都很困难,但现在似乎只要转念之间就能製作。
简直就像是正常神经跟里面的模拟神经之间有一个开关,只要按下就会立刻翻转。
而且,正如我所想身体已经逐渐习惯——
剑容易準备。
投影,是卫宫士郎现在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战力。
与十日前相比有很大的进步。
并不只有魔术迴路而已,握剑,使剑的方法都提高许多。
""
而理由
我停止了思索。
现在以打倒Caster,救出Saber为优先考虑。
这种无聊的自问等战斗结束后再说吧。
头很疼,越接近教会这种感觉就越甚。
那是跟搜索远坂时同样令人无法忍受的头疼,令大脑失去思考能力。
灰色的朝霞。
阳光为云雾所阻,黎明的光辉无法照耀大地。
头上灰濛濛一片。
此情此景,就像回到十年前的那个人间地狱——
这个季节,下雨了吧。
混沌的乳白色的天空。
云层停在半空不动,雨后的气息扑面而来,阴沉沉的天空下,那个男人静静地站着,彷彿在等待我们出现。
"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回来。"
眼尖的远坂早就看到。
"——"
不发一语,她默默地于眼前的弓兵对视着。
"那么,这次又有什么良策?你们应该不至于毫无準备的前来挑战吧?"
愉快地说道。
接着
"就这么定了,你小子的对手就是本大爷我。"
乾脆利落的回答,青色骑士出现在远坂的正侧面。
"真令人吃惊,失去我之后,没过几天就跟新的Servent契约呀。唉呀呀。虽说如此,不过你的心情转变得倒是挺快得嘛。或许这样对你来说才是正确的选择吧。"
"——!"
"不用管他士郎。不要中他的激将之计。"
远坂阻止狠狠地盯着Archer的我。
但是,看到她的脸就很清楚。
虽然知道是挑拨,但在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她的表情依然变得痛苦。
"哼。虽说从以前就看你不爽——你这家伙,已经从内部开始腐烂了"
"哦。一提到"叛徒"这两个字你就特别火大呀,Lancer.对这件事我也没什么要解释的,不过我从来就没说过自己是个循规蹈矩的人。"
"——也不是说要替小姑娘打抱不平什么的。只不过,是看你这种Servent十分不顺眼,
差不多就是这样。"
"英雄的荣耀吗?——真是的,那个家伙是这样这个家伙也是这样,每个人都象笨蛋一样把这种事挂在嘴边。倒是Caster跟你们不一样,没有坚持那种无谓的东西。我们都是已死之身,还有什么荣耀要去守护?老实说,你脑子里在想什么我实在是搞不懂。"
"阿阿,这样也好,省下不少功夫。"——
两人的谈话到此为止。
剩下的只有Lancer手中的枪散发出的阵阵杀气。
平静地承受的同时,Archer也释放出同样的杀气。
"——"
距离5间。
在十米左右互相观察的青赤骑士,即将继续那天晚上的战斗。
"Lancer"
远坂对着青色骑士后背说道,
"你们先进去。我打倒这家伙之后后再去帮你们。"
"知道了。不过Lancer,Archer他。"
"放心,不会杀了他。我会狠揍他一顿,然后让他跪在地上,哭着向你道歉。"
静静地注视着对手的Archer,听到这句话只是笑了笑,不发一语。
"——谢谢。这次有你帮忙真是太好了。"
我们迂迴向教会前行。
身为门卫的Archer乾脆地让我们通过。
不,应该说他不得不让我们通过。
现在他全神贯注在跟Lancer的对持上,只要稍有分心,下一瞬间胸口就会被Lancer的枪贯穿。
是不让我们通过而败在Lancer枪下,还是放过我们击退Lancer——
既然担任了门卫这个任务,要选哪个无需考虑。
绕过广场,没有踌躇的打开教会正门。
在我们的背后——
"——真是的。接下来的事情还真麻烦啊。"
"怎么了,Lancer?"
"没什么。既然都露出那种表情了,那么今天说什么也要拿点手信作回礼。怎么样啊,是不是觉得很迷惘啊?眼前这个不会轻易背叛主人之躯,稍微感到耀眼了吧"
"你还真是无聊啊Lancer.你知不知道Thegrassalwaysseemsgreeheothersideofthefence(谚语:隔岸风景好,邻家芳草绿)是什么意思。"
"哼,你说什么!可恶,以为我不知道是吧——!"
幕间对决
"我们没那么多时间磨蹭。要在Lance和Archer分出胜负之前解决Caster"
"我知道。现在多余的话就不说了——不过,把Caster交给你真的没问题吗,远坂?"
"嗯。恐怕到最后都会被紧紧追逼吧不过,即使这样也不要出手,你只要把葛木先生儘可能的引开就可以了。"
由礼拜堂通向中厅的门越来越近了。
既然远坂都这么说了那就没什么好迷惑了。
原本,即使远坂遇到危险我能否及时出手化解就是个问题。
我的对手是葛木,如果太过关心远坂,不用说第一击就躲不了——
离Caster越来越近了。
没有丝毫隐藏的意思,整个教堂充斥着她的庞大魔力。
彷彿预先已知道我们的袭击一样。
Tra
"——投影,开始"
我小心翼翼地按八段节拍在心中编织幻影。
已经习惯的东西,那家伙的双剑紧紧握在手中。
"嗯——"
头有点疼。
就算是习惯了,还是会给身体带来负荷。
在卫宫士郎本人没有意识到的地方,投影确实地在侵害他的肉体。
""
"?"
是错觉吗?
一瞬间,感到旁边的远坂彷彿痛苦般的低下头。
眼前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