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日目?起床~朝"体调不良~の看病"
────────好热。
为什么会发什这种事啊。
都盖好被子、闭了眼睛、好好地道过晚安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片火红的景象。
────────好热。
在被吵的醒来之前,就先被妈妈叫起来了。
虽然是晚上,可是却很亮。
被爸爸抱了起来,一起在轰隆作响的走廊上跑着。
────────好难过。
从后面传来妈妈的声音。
爸爸说,你一个人先走。
先去外面等我们,就摸了摸我的头。
我点着头,照着爸爸的话去做。
────────好痛。
外面和屋里面没什么两样。
映入眼中的,全是红通通的一片。
所以我就闭上了眼睛。朝着不会热的地方走去。
一回过身,我家已经不见了。
因为我没有听话,所以才会受到惩罚吧。
────────眼睛、好痛。
边哭边走。
不快点回家不行。
可是,家在那里呢,我已经搞不清楚了。
用手遮住脸,抬起脸来。
在那里───第一次,和那光景正对面的对峙。
远处的镇上烧了起来。
已无法扑灭的火焰、改变不了所发生的事实。
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远远燃烧着的火焰,不是被距离、而是被时间隔的老远。
"啊─────、呃───────"
肌肉好痛。
一呼吸,喉咙就热的灼烧起来。
肌肉活生生的磨擦着。
想要逃跑而动起来的手脚,却成为沉重的?锁而?绕着。
活着的我和大家的死之气息,就算是小孩子也能分办出来。
"啊────、咧────"
就算如此,也是好热。
不停抓着喉咙的指甲都变了色。
只要吸一口气,就有道灼热的气息刺着食道。
眼球已经放弃正常的功能,脑子也在头盖骨中闷烧着。
"为────、什、么────"
───好热。
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好热!!!!
"哈────────啊"
回想起来了。
这里好热───酷热异常。
可是又冷───怕的发冷。
周围一超过沸点的话,就会回覆到冻结温度。燃烧着的血夜立刻就凝固停止,和眼中所见的完全相反。
那是相当的酷热。
所以却相当寒冷。
因为,热到异常了
但是。
那个,果然是有什么原因的吧。
"────────"
天空那,有个黑色的太阳。
虽然是晚上,可是却对有太阳这件事、太阳是黑色这件事,并不特别感到不可思议。
因为全部一切都相反了。
因为如此,反过来说那也是正常的。
"啊────啊!"
但是,还是得逃出去。
因为害怕而逃跑。
周围的火一点也不令人害怕。
和那个黑影比起来,我想和人们一样的烧死,才是正确的吧。
所以快逃吧。
因为如果被"它"抓到的话,一定会被带到更恐怖的地方去的。
────迷迷糊糊的望着天空。
我知道总会下雨的,就伸出手来,缓缓的向地面倒下────
"────呃、啊"
慢慢的张开了眼睛。
用醒来的头脑,缓纋地环视着我的房间。
"────是梦、啊"
我就这么躺着,安心的抚着胸口。
已经好多年没有这样从梦中醒来,发着呆了。
"可是,真是逼真的梦、啊。"
额头还能感觉到热度,我慢慢的自语道。
以前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这个恶梦
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那时的记忆还很鲜明,在睡眠里彷徨在火炎之中。
我做梦也没想到,还能回想出已遗忘的往日。
那一天的天空、空气的燃烧气味、没有出口的火焰之壁,就这么睡下去的话,就会成为现实持续存在着。
"────────"
我想即使是现今也没有改变。
可是,那还有其鲜明度。
伤口都痊癒了,记忆也都褪色了。
这几年来,只要梦见那场火灾,只有不停反覆的一整片的赤色。
那种就连爆烈空气的气味,都可以逼真地感受到的梦,为什么现在又────
"────────"
那是为什么呢。
那种东西,我已经不知道也忘记了。
不对,我连看都不想看。
"呃───────"
想吐。
一思考起来就头晕目眩。
别在想那种事了,我起了身打破思考。
"────起来吧。洗把脸、舒爽一下吧。"
是梦到了那种梦的关係吧,浑身是汗。
被铺也被汗弄的令人反感,头脑也还昏昏沉沉的。
"啊咧?"
手腕好重。
而且,无法使力,也站不起来。
"等────这是怎么回事啊。"
可恶,连说个话都很困难。
摇摇晃晃的把手伸向额头,好热。
"鸣哇。我该不会是感冒了吧?"
有点吓了一跳。
这还是我第一次感冒。
虽然我一直不断受伤,可是只有感冒一直都没有患过。
"不会是因为这样才做了那种梦吧。因为身体热的,就像梦中一样。"
啊啊,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可以理解。
虽然脑袋还迷迷糊糊的,可是不管一个还是二个怪梦───
"────、啊"
等、等等等等一下,我还在轻鬆个什么劲啊──────!!!???
"呃、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迅速的起身。
嗯,确认被子里面。
现在是不说身体怠懒、手腕不能出力的场合了。
就算是石化也一定要确认。
如果是真的,那一大早不赶快去洗个澡、悄悄地将证据迅速的漂白、脱水的话,今后我的发言权就会有障碍了。
讲的更白一点,在卫宫邸里面,士郎的声望就会一落千丈了。
"───啧。并不是那回事啊。"
太好了。
那个,被子里面也没有入侵者,而且我的身体也没异状。
"是梦、吧。这样啊。因为,那只有做梦才会有。"
在睡觉时是不可能去学校的,而且我不认为,远阪她会想和我、那个、做出那种事来。
那么那个就是我自己任意做的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