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日目"Finale?Replay"
───那么,来做最后一个选择吧。
胜败业已定局。
不对,正确说来,这件事早在往昔便已定局。
这个结果,从失去Saber她开始,就已决定了。
"但是,Shirou。把它视为对手,是向着最困难的道路而行。请你把这点铭记在心"
共同战斗、直到最后都做为你的剑,少女如此说过。
和她诀别的夜晚。
即使独自一人也不断战斗着,也约定过要用战斗来阻止"黑影"。
在地狱中。
存活下来一事是有意义的。
因为存活下来了,所以才有意义。
在大家的死亡中,并不是奇蹟式的倖存下来。
只是要牲大家,才能有一人份得救的席次。
对此感到嫌恶。
为了打开现实,你除了成为救起人人的"正义之士",别无他途。
不知泪水为何物。
破坏圣杯、否定着自身的战斗是错误的,不顾死活地搜寻出生存者。
不管有什么想法,这泪水救起了你,共同走向展新的道路。
在这条路上,不知何时只剩一人。
走在前头的男人,看着你的梦想而死去。
"啊啊────安心吧"
没错,吞下了偿还不完的罪愆,卫宫切嗣离开了人世。
───因为他谁也没救起来。
所以希望,你能成为救人的人。
"若你要否定迄今为止的自己的话。这笔罪的帐,一定会裁定你自身的───"
我知道。
这代表的意思是,一定要用一生来不停的偿还不可。
杀掉在十年间自己相信的信念。
被杀掉的自己,只有蚕食着还活着的自己而已。
这就是具体化的罪愆。
以圣者为盾的掩埋是无用的。
只要在和Archer手臂连繫着的情况下,确实地侵食着、强制着补偿。
带来比死亡还要凄惨的终结。
没错。
顶多只剩一只手臂,即使现在为了保住性命将之切下,也死不了。
虽然如此,那又为何。
"Shirou你不也明白吗?是没有办法选择全部,能被救起来的只有一个人而已"
一直、一直渴求着父亲、只有用复仇做为心之粮食来打发时间的少女。
对想要一起生活这句话,露出又哭又笑的表情接受。
这是办不到的、这样。
我们二个,都一样不长命。
所以。
"───拜拜。和你生活很快乐喔,哥哥"
────────────────。
最后的选择。
你要、
1.を助ける。イリヤを连れす。
十五日目?教?~教?外"行。言峰の协力を、"
"────还用的着说吗!
胜负决定好了又怎么样,我一定要接受吗!!!!!"
"好气势。照这样子看来,没有住院的必要。"
"咦──────呃,为什么言峰你?"
"这才是我要讲的台词。
凛和你这二个人,都被丢在我家玄关。
因为又没有弃婴的可爱,本来不想理会,但你们俩却相当地衰弱。放着不理的话就会变成二具尸体。对教会而言太难看了,没办法只有施加治疗啰。"
"────────"
确认现今状况。
这里是教会的礼拜堂。
身体没有异状。被樱的影子吞噬的一乾二净、降至谷底的体力也回覆了。
我在中庭就失去了意识。远阪也一样吧。
恐怕是留下来的Rider,将我们运送到这里来的。
Rider无法医治受伤的人。
就她所知道的範围内,能治疗我们的人,除了言峰以外没有其他人了。
从那时候起不知道过了多久。
现在的时间是────
"半夜过三点。从你们被送过来到现在,已经睡了约十二个小时左右了。"
"────十二小时、那不就整整半日吗!"
我从我躺着的长椅上站了起来。
别开玩笑了,那能再悠閑地休息下去啊!
"言峰、远阪呢!?她不是和我一起倒下吗!?"
"凛正在远阪家中休息。
虽然你还保有体力,但她的魔力可是从根部完全被夺去了。普通,要回覆得要七天的时间,但远阪的土对此很有效。
顺利的话,明天中午她就能恢複意识了吧。"
"───这样啊。她的性命没有危险吧?"
"没有。那块土地的土是特别的。说起来,还曾经是吸血种睡过的灵脉。若是身为远阪继承人的凛的话,只要埋进去放一个晚上,就能开口损人了吧。"
"………………"
刚刚,我感觉到好像听到了奇怪的字眼,但还是别追问下去的好。
只能相信埋进去这句话,和字面的意思不同。
"───那就好。又让你照顾了。"
我离开了教会。
要做的事情已经决定好了。
追上樱。
把Iriya带回来。把樱带回来。
要儘力保护喜欢的人。
胜负已定那又如何。
我还保有战斗力量。
那么,现在可不能站在原地不动。
"────────"
没时间了。
连回家準备武器的时间都嫌浪费
不对,即使从家里能找到武器,也奈何不了对手。
樱和Saber。
还有脏砚和Assassin。
如果脏砚的目的是Iriya的话,在面对面之前应该会看到全部的棋子聚在一块。
"对了,你打算向那里去啊,卫宫士郎。我都还没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呢。"
"?还能去那里。Iriya庇护了我们,自愿和樱同行她说什么、想要正式服装的话就要去城堡。虽然我不知道正式服装是什么,但她们去的地方应该是那座城堡吧。"
"正式服装?不,在这之前,间桐樱站到敌对的位置上吗。那么就表示这次的圣杯战争,业已分出胜负了吧。"
"……………………"
虽然被说到痛处,但言峰说的没错。
脏砚和樱。
虽然樱身为Master的优势是无话可说,但樱却违逆不了脏砚
虽然我不知道樱把Iriya带走要做什么,但只要她们和脏砚会合的话,一切都完了。
就算樱再怎么抗拒脏砚,樱体内的刻印虫还是支配着樱。
"────对了,话说回来!
为什么你会跟在我后面啊!"
"你一个人的话,负担不是很沉重吗。若Illyasviel被捉去的话,我也不能静观其变。"
"什────"
出乎意料的回答让我停下脚步。
现在,这个男的在说什么啊────
"一个人负担会很重───这是说、你要帮助我吗!?"
"不满意吗?对手是最大势力喔。
在没有凛的帮助的现今,我这点程度也算是难能可贵的吧。"
"────────"
并不是不满意。
帮忙的人数增加,虽然没什么不满,但是────
"什么啊。你应该没有帮助我的理由吧。"
"还用说。只限这次的事件。在救出Illyasviel之后,还把我当成合作者的话就麻烦了。我和你的关係,直到最后都无法相容的。"
"那么-"
"什么,单纯只是利害关係一致喔。
在加上、我的Servant全都被他们打倒。这个理由不就相当充足了吗?"
言峰所言的并非骗人。
虽然这家伙有万般不好,但迄今为止都还未说过谎话。
我要────
2.颔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