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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風雲告急

作者:田中芳树 字数:7106 更新:2022-11-09 08:07:44

第二天,九月十三日,一个女性乘客在海东车站下了车。是一个留着中长髮型,未满二十岁的年轻女性,轮廓很深的脸上洋溢着像是吹拂着夏日高原和风的气氛,脚步轻爽而具律动性。她背着一个大运动袋来到剪票口的时候,发出了意思不怎么明确的喃喃低语。

「好不容易,美丽的单身女性角色终于出场了。」

当她从出口走出来朝着计程车招呼站走去的时候,有一个人影走了上来。那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性,是神圣真理教团的布道者。她亲热地对着旅客说道「想不想听听真实的教义?」当她正想展开她那冗长的教义演说时,年轻的女性乾脆地回答她。

「我知道。真理小姐和正义先生是双胞胎吧?」

「啊?」

「哪,那里不是那样写着吗?」

年轻女性指着神圣真理教团的宣传海报。上面大大地写着「真理只有一个,正义只有一个」。女性想对这个不得要领的女孩子做长篇大论的说明。

「真理小姐和正义先生都只有一岁吧?好好成长对他们是最好的。请代替我向真理小姐和正义先生问好。」

这是信徒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反应,所以,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当这个信徒恍然明白自己教团的教义被奚落时,女孩子已经离开现场了。信徒愤怒地跑到车站外面,却只看到急驰的计程车扬长而去的渺小影子。

一边看着备忘录,一边指示司机方向的女性带着充满好奇心的视线看着车窗外,可是,花不了多少时间,计程车就到达了目的地。那是白杨学院职员宿舍的一间公寓。玄关的铃声响起,才刚刚回到家的竜堂家人因为突然的访客而大感不解。余打开了玄关的门,随即响起了愉快的叫声。

「嗨!各位,你们都还活着吗?」

「啊,茉理姊姊!」

余真的是跳了起来。年轻的女性就是竜堂兄弟的表姊妹鸟羽茉理。听到茉理的名字,终也从起居间跑了出来。一时之间,隔了两个礼拜不见的兄弟姊妹们洋溢在一片重聚的欢声当中。

茉理带来的亲手做的饼乾立刻被摆上了桌面。

「我用了很多的乾果的白兰地做成的,所以可以保存很久。今天晚上我就好好地为你们做一顿饭吧!」

「好棒啊!」

「可是你们可不能留下任何东西,要全部吃乾净才行。」

「留下茉理姊姊做的东西不吃是会遭天谴的。我会吃得比猫舔还要乾净。」

终的话绝对不是社交辞令,这是发自他内心的话。如果被这个能干而又美丽的表姊抛弃的话,饮食的乐趣就会从终的人生当中一扫而光了。

年长的两个人就不是那么单纯地感到喜悦。听到茉理要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始立刻就发挥了他辛劳的本性。

「可是,没有地方让你住啊!」

「不用担心。我在车站前的旅馆里订了房间。」

茉理住的是东京夸称有久远历史的城市旅馆连锁店,不是名云一族的财产。既然这样就可以稍微安心了吧?如果有必要,始会把房间让给茉理住,他自己则去住旅馆。始对男女间的事情保有着相当传统的伦理观,所以,茉理虽然是「未过门的新娘」,可是,如果让他人有说閑话的机会,那就太对不起茉理的双亲了,始是很认真地这么想的。

茉理在打电话到东京向母亲报平安之后,就立刻着手準备晚餐。什锦寿司、短条石鲂、鸡蛋汤、山芋和美乃滋抄拉等,年少组喜孜孜地自愿当名料理人的助手,在享受了一顿幸福的晚餐之后,他们还负责善后处理工作。而年长的三个人则在起居间喝咖啡。

「对了,始,白杨学院的校风如何?」

「校风嘛,大概跟普通的学校差不多。」

茉理敏感地察觉到始的话中和声音里面另有含意。

「晤,是吗?变成了普通的学校了啊?真不好。」

在茉理的注视下,始有些犹豫地点了点头。茉理确实是很中肯地掌握了事态。这一天,始在白杨学院和同事起了冲突。说是同事,其实是国语科主任,同时也是负责学校图书馆的中年教师。不久之前,他还在市教育委员会上班,这个人检查了学校图书馆的藏书,言明要将有害高中生和国中生教育的书本都排除掉。主任已经做出了一份黑名单,上面列了几个作家的名字,把他们归类为反社会和反体制的人。在听到这件事时,始不禁插嘴说道。

「那么,夏目漱石是不是也该列入禁书?」

「你、你说什么?」

国语科主任瞪着眼睛,彷彿责怪始的无知似地上下挥动着手。

「夏目漱石不是堪称为日本人的骄傲的大文豪吗?」

「是吗?可是,在他的作品和日记当中都严厉地批评明治政府啊!当明治天皇生病国民被要求自律时,他写着『官宪不该无谓地干涉民众的生活』。这件事或许你不知道吧?」

「而且,当时的总理大臣召集文人开会时,他也拒不接受招待,文部省想授他文学博士称号时,他也拒绝了。怎么样?你不认为他是一个违背国家的无聊人吗?」

国语科主任黑了脸不说话,可是却甩了甩头大叫。

「你只不过是一个临时讲师罢了!不要摆出这种臭架子!你根本没有任何权利和资格说话!」

始不说话了。如果他再辩解下去,只会增加日高院长的麻烦而已。他就是这么决定的。虽说是二十三岁的血气让他有这样的行为表现,可是,对始来说,那种味道并不是很好。

话题转移到寒川所留下的文件上。大略听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茉理表明了她对寒川未亡人的同情,之后,便谈起具体的战略。

「共和学院的毕业生充斥在大众传播业界中。我想应该可以请这些人帮帮忙。」

「这是理所当然的办法吧!」

如果光考虑到白杨学院的安全问题,竜堂兄弟是应该可以撒手不管。因为,神圣真理教团以绅士风度前来交涉了。然而,另一方面,事件和横死的寒川扯上了关係,这件事非查个清楚不可。

「这是赌上自己一条命来向世人告发罪行啊!我们一定要帮夫人实现她的愿望。对了,名云这个人到底做了什么不法的事情?」

「从单纯的到複杂的都有。」始把资料摊开在膝盖上。

「譬如,他以极便宜的价格把高尔夫场的会员权卖给国会议员。大概是一百万圆。而国会议员就以一亿圆的价格转卖出去。差额九千九百万就纳入他们荷包里了。」

「真令人惊讶……」

「不只是高尔夫场的会员权,画和挂轴、茶壶等也是一样。因为那种东西根本都没什么定价。用多少钱买,用多少卖,在表面上都不形成问题。」

也有些议员每年都要转卖一些高尔夫会员权赚上一票,而被暗地称为「高尔夫党员」。不过,这种人还算可爱。

「他们以一坪一千圆的价格购买十万坪没什么利用价值的荒地。总价是一亿圆。然后,他们再说动政治家,让新干线通过那块荒地。于是地价就跳到一坪二十万圆,合计是两百亿圆。其间有一兆九十亿圆的利益。其中有21%到10%是落入政治家的荷包当中。」

「那么,政治家们要决定新干线的路线时铁定拼了命吧?因为不但要让选举区的选民有面子,还要顾及到自己的利益?」

「这个世界第一经济大国的政策有百分之九十九是和利益扯上关係的。连交通安全的宣传活动也和保险金的多寡、损害保险公司的想法有很大的关係。」

于是,有批判了这样的情况之后,御用的文化人就开始动员了,「说日本坏话的人就是没有爱国心」这是他们常用的罪名。这种为维持权力的系统于焉完成。

续嘲讽地说道。

「就像那个在北京天安门广场残杀数千名市民和学生的老独裁者所说,只会称讚外国而贬低自己国家是家国心的教育不够。」(怪不得89年之后几年的报刊杂誌乃至学生作文选都充满了对所谓「外国的月亮比中国圆」的批判——追梦注)

「说得好。日本的文部省强力推行爱国心教育的理由是不言可喻的。」

强调在教育现场悬挂日本国旗和齐唱国歌的文部省事务次官接受了R公司的贿赂,在职中以出公差为由,回到故乡公路进行议员的选举运动。他以文部官僚中的首领身份,手下带有许多喽罗,而其中的一人任职九州某个县的教育长,帮助首领进行选举运动,命令部下强行发售宴会餐券。而当R公司的事件表面化之后,该教育长就命令部下「告诉传播媒体,我为了反对强行发售餐券愤而离开会议室」。他把自己的责任都推给了部下,满腔怒气的部下因为不堪背这种黑锅而证实了实情,结果,教育长不得不辞职了。

这些贪官污吏们却支配着日本的教育行政。日本的教育会荒废至此也不是没道理的。

文部省的利益还不算多。建设省、运输省、邮政省等负责公共事业的机关为了巨大的利益在保守党内部派阀中兴起了许多抗争。本来,建设住宅、道路、堤防、下水道等公共事业是市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工作,可是,有时候都会强行进行一些不知道基于什么理由之下建立这种计画的工程。

譬如,砍伐据说是世界上最贵重的山毛桦原生林,让汽车道路通行。在没有任何堤防的自然河川上建设堤防,破坏了丰富的生态系。为什么才旨要做这引进无意义的事情呢?表面上总是会有好些个理由的,然而,真正的原因只有一个。因为这种公共事业要花费巨额的税金,这些税金就以经费之名散发给土木建筑业者,再从其中的费用中取出一部分当回扣流入政治业者们的荷包。

在这个国家里,以开发为名破坏自然的事情和政治业者的利益是有直接关连的。只要这种构造存在,日本的自然就会继续遭到破坏。如果自然消失了,接着便是都会的再开发。利益的种子是永远不会消失的。

前天夜里,始才说出了「豺狼当道」这个成语,其实还有一句成语「城狐社鼠」。这是晋书上的话,意思是「栖息在城里的狐理,匿藏在神社的深处,所以,要排除它们就得破坏城和社本身。也就是说,因为国家机构和犯罪者是一体化的,所以,要抓住犯罪者就得推翻国家。但是,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所以犯罪者是安全无比的。」

「日本这个国家是城狐社鼠的巢窟。」

这是渐渐明朗化的事情。只有偶尔离开城或社的狐狸和老鼠会被抓进袋子里。城狐社鼠偶尔会交出一些同类当牺牲品好确保它们自己的安全,然后再继续拚命地养肥自己的私慾。

※※※

当竜堂兄弟托能干的表姊妹之福能够再过着平常的饮食生活时,暴力派恶劣议员村田终于再度确认了不久之前他才背叛的名云一族的可怕。他被叫到名云宅邸去,接受名云本身的诘问。名云甚至知道新干事长以大臣的地位诱惑村田。

「您、您怎么知道……」

村田再也不能装蒜了,只有匍伏在名云的愤怒之前。村田和市议员上扳是同样性质的人,面对孱弱的对象总是凶暴且尊大,但是,遇到比自己更强的人的时候,却又显得那么卑屈。虽然说有新干事长在他背后为他撑腰,可是,现在他不在场,根本帮不了村田的忙。

「你以为是执政党的议员就生命无忧了吗?不要忘了,以前有一个小小的议员派阀之长被弔死了。」

名云的恫吓非常露骨。

「愚民都相信那是他精神病发作而自了的,可是在半世纪以前,美国的罗斯福总统就说过了,政治的世界中没有偶然发生的事。一切都是经过计画的。」

没有必要再说下去了。村田早就战慄得整个魂魄都掉落到污积的谷底,他把额头深深地埋进地毯中,乞求名云泰信的慈悲。他再也不敢想要背叛名云了。村田是想这么说,然而,他自己并不知道自己本身的存在方式。如果他回到自己家中,接到干事长的电话,一定立刻就又变节,对着干事长猛摇尾巴吧?对村田这种男人而言,永远的主人只有「权势」,要让他臣服,就必须经常给他巨大的恐惧感和利益。而这种类型的政治业者在他的首领毁灭了之后,往往都还能够活下去。

特意把村田叫去当面恫吓无疑的就是名云危机感的表现。他不让村田回家,先让他在地下的酒吧等着,然后名云和儿子益光进行善后工作的商谈。针对前天夜里的失态,没能「处理」寒川未亡人的事,再加上名云的部下们都躺进了医院,好不容易才让传播媒体沉默了下来。但是,事情实在叫人伤透了脑筋。

「到底是谁在阻扰我们……」

「那当然是干事长一派了!」

名云大吼着。光从这个表现就知道他认同了干事长的能力,同时也证明了他的思绪正在僵化中。

「还会有别人吗?这个干事长,老是想从各方面来向我挑战。或许他想把寒川未亡人当成活证人来使用。」

「如果真是这样,爸……」

益光的声音颤动着。他注意到了比父亲所指出的情况更危险的事。

「如果真是这样,爸爸指使部下杀……不,处理寒川未亡人的事,干事长也会知道的。这个行为将可依杀人未遂罪提出控拆。怎么办?」

被益光这么一说,名云也发现了事情的危险性。他从紧咬着的牙齿缝里挤出了呻吟的声音。

「以前的日本人总是藉着切胜利把秘密和实情藏在自己心里,好保护国家和重要的人物。这不是日本人该有的美德吗?」

被父亲正面一瞪,益光全身缩成了一团。

「可恶的寒川!这对愚夫愚妇都令人髮指!忘记了大和民族之心的非国民!只为自己着想的自我主义者!我一定要对这些不懂得自我牺牲美感的家伙进行报复。」

当然,名云泰信毫不怀疑自己就是人格美丽和民族精神的代表性伟人。因此,他觉得别人服从自己,为他牺牲都是理所当然的事。对于否定他这种想法的寒川夫妻,名云有着激烈的憎恶和愤怒,可是,现在也无计可施了。只怕现在干事长的部下已经把寒川未亡人带在身边,掌握了名云下令杀人的证据。名云是动弹不得了。

于是,因误解和曲解而产生的妄想束缚住了名云,正当他焦躁不安的时候,有客人来访了。秘书田代开了门,低着头报告访客的名字。是神圣真理教团的教主。名云的表情从不愉快转而为怀疑。

「教主有什么事?」

「教主不会对我这么低下的人说明来意的。他只是要求要见名云先生。」

田代哈着腰,搓着两手,表现出比平时更卑屈的态度。不管是园浦也好,上坂也罢,名云身边的人们相继地出了差错,田代也知道这些事。这几天,名云也比过去更暴烈、更不高兴,田代敏感地察知名云总是以猜疑的眼光看着他的部下。在名云的王国中,田代就像是「城狐社鼠」,可是,当城堡崩坏的时候,他随时準备快速地逃命。田代的权势确实是不小,可是,如果事态发展到和代表着政权中枢的新干事长全面冲突的话,他的胜算大概在五成以下吧?

田代是这么盘算着的,所以,表面上他对名云更是卑屈有加,他不能让别人看穿他的意图。他绝对不要重複园浦和上坂的覆辙。

「好吧,让他进来。」

名云下了命令,教主于是被请进了招待室。看到这个十七岁的教主时,田代内心不禁嘀咕着「真是一个目中无人的小子」,可是,当他和教主的视线正面相对时,又总会有一种被镇压住的感觉。

穿着和服来访的客人被请入了书房,在经过形式上的招呼之后,客人做出了奇妙的举动。他说了声「对不起」,便在名云引以为傲的檀木待客用桌旁蹲了下来。他把手伸进了桌子底下,拉出了什么东西。

「名云先生,这个房间里的会话似乎都泄漏出去给某人了。」

名云听了只是发出了低低的怒吼声。教主粗粗的指头前端拿着一个小小的窃听器麦克风。教主微微地笑了笑,用厚实的手拿捏碎了窃听器。名云在大大地吸了一口气之后,大声叱骂着儿子益光。他要儿子立刻去找出做出这种胆大包天之事的人。名云对着转身离开房间的儿子背影责骂道。

「没有用的家伙!如果他能精明一点,我就没有后顾之优了!」

教主以含有恶意和满含乐趣的眼光凝视着叱骂儿子的名云侧脸。哼!真是乱七八糟。教主在心中嘲笑着。益光或许真的不够能干,可是在外人面前饱受父亲责骂一定让他很反感吧?海东集团固然强大,但是就因为是以前近代的家族支配为核心,所以,当名云泰信倒下来的时候,这个集团大概就会在一天之内瓦解了。

教主先提出了话题。在这个月底之前,他自己要身兼教祖之职,改革教团的组织。

「我要让我父亲退休。伊豆有教团的研修所,我要让他到那边去,过着他悠然自得的后半辈子。」

「教祖才刚过五十岁吧?说他老,未免太可怜了吧?」

「我父亲和名云先生不一样。他已经不适合再留在组织里了。就像名云先生有着当一个巨人的义务一样,我的父亲只适合过一个小人物的生活。请您不用担心。」

阿谀的技术实在不像是一个十七岁的年轻人。教主接着又提及把白杨学院的土地拿到手的可能性。

「以和平方式处理的话,三年后是确定可以拿到手,可是,这样一来,先生的计画不就太迟了吗?」

「没错,是太迟了。」

名云用力地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名云的心理被教主微妙地操纵着,在极短的时候内,他完全比自己儿子还年轻的对方给牵着走了。

「干事长在三年后将会渐渐把势力伸展到政界和财界去。如果要与他一战,名云先生未必会输,可是,总难免伤到元气。最好是能避开没有用的伤害。」

「你说的对。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如果因为这个理由而迟迟不出手,不是又引进矛盾吗?」

名云的反应很严厉,可是,教主和村田等人不同,他慢条斯理地回答。

「这一切都是为了让白杨学院的那一派人疏忽。我打算在两三天之内就有个结果出来,我会将来自东京的讲师和转学生都料理得乾乾净净。」

「随你!」

名云并没有把竜堂兄弟放在眼里。因为他们并没有任何政治权力。名云眼中是容不下没有权力的人的。

「名云先生,当我身兼教祖,完全掌握教团的全权时,当会更儘力报答先生的大恩。我有几百名无视于俗界法令,对我忠诚不变的年轻亲卫队。先生的敌人就是教团的敌人。他们一定会满心欢喜地做一个护教战士的。」

在教主凝视之下,名云再度点了点头。这个时候,极小的不安在他的内心深处动蕩着,可是,因为教主恭恭敬敬地低下了头,名云也无法掌握其真正的意图了。

「那么,一切就拜託你了。」名云的声音落在教主低下的头顶上,无边无际地散落了开来。

「神圣真理教团的教主似乎比他的父亲更老奸巨滑。」

※※※

关掉已经被破坏的扩音器,续这样告诉哥哥。始完全肯定弟弟的说法。教主似乎是一个有着特异能力的人。因为他一进房间就发现了名云没有发现的东西。

「对了,这家伙叫什么名字?教主的本名?」

「姓绫小路,名字叫良。」

九月三日拜访教团本部的时候,续拿到了海报宣传用的小册子。续看着小册子回答,但是看到哥哥装出了难以形容的表情,他便又补充了一些情报。

「顺便告诉你,他的父亲叫雪彦。」

「我们家的姓已经相当奇怪了,没想到还真是人外有人啊!」

「我们家的姓还比较正经。因为至少我们兄弟的顺序是一看名字就一目了然的。」

续嘲讽地回答。当他们还小的时候,就一再有过因名字怪异而被取笑的经验,只有始是例外。

「对了,对于绫小路良的华丽计画,我们身为人类公敌又该如何去对抗呢?」

「我真不想跟这种人周旋。最好是能到其他的世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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