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晨。
美哉:抱歉米焦掉了。
远野用感到很抱歉的语调叫起了我。
美哉:我现在正在重煮再稍微等一下吧。
她低头行了个礼。
往人:
美哉:?
我用食指戳了一下在眼前的远野的头的漩涡中心说。
往人:妳也会有失败的时候啊?
我调侃她地说着。
美哉:那当然。
她转了过去。
美哉:头那边有点痛。
往人:啊
似乎有点生气的样子。
往人(糟了)
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早饭就被给了焦掉的米。
连吃饭中,远野也是不发一语,看来似乎心情挺不好的吧。
我变得非得不断地表现兴奋地称讚她说很好吃才行。
自作自受。
不过即使是这样,我却认为生气的远野还满少见的,觉得还满可爱的。
而远野似乎也不是真的很生气,米也是特意选焦得比较少的地方分给我。
而最后,在我说了真的很好吃后
美哉:太好了。
她回覆了高兴。
不过要是我说偶而这样生气的远野也不赖的话,她又会生气吧
到了中午,小满像平常一样沖了过来。
小满:早呀!今天真是热呢!太太!
往人:妳是哪来的家庭主妇啊?
小满学会了新的登场方式。
美哉:妳也早呀。
往人:妳也这样啊?!
我乱入了进去。
美哉:
美哉:真是好乱入呢。
往人:
看来她似乎挺喜欢家庭主妇的语气吧。
真是糟糕
夏天的午后。
我们三人照着昨天的约定,吃着汉堡。
之后到黄昏为止,远野和小满玩着吹泡泡。
一如往常的光景,已经看习惯了的光景。
我坐在长椅上,看着两人快乐的样子。
时间缓缓地流逝
当天夜里
我坐在长椅上,已经养成习惯般地,一个人仰望着星空。
美哉:今天的星星也很漂亮呢。
远野淋完浴后,拿着两杯咖啡坐在我身边。
美哉:换成麦茶会比较好吗?
往人:不,都可以啦。谢啦。
我拿起咖啡,小心不被烫到地喝着。
往人:烫!
但马上就被烫到了。
美哉:没事吧?
往人:无所谓啦。
我儘力冷静地逞强,但舌头满痛的。
美哉:
美哉:让我看一下。
远野站在我面前,把脸靠到可以彼此感受对方气息的距离。
她刚洗完的发香味,柔和地刺激着我的鼻子。
美哉:让我看一下。
似乎很担心吧。
远野反覆着同样的话。
往人:无所谓啦。
所以我也重複着同样的话。
美哉:让我看一下。
她稍微加强了语气。
往人:还算无所谓啦。
我试着对抗。
美哉:
往人:
我们对看着。
美哉:让我看一下。
往人:啊嘎。
我被强迫张开了嘴。
美哉:有点变红了。
往人:啊嘎啊嘎。
美哉:要喝点水吗?
往人:啊嘎啊嘎啊嘎。
我张开着嘴,摇了摇头。
美哉:可是
似乎满担心的。
往人:啊嘎嘎啊嘎。
我是想说没事啦。
美哉:
抱住
往人:啊嘎?!
美哉:这样的话有稍微减轻一点疼痛吗?
往人:
透过薄薄的夏天衣服,我可以感受到远野的心跳。
那柔和的鼓动,温柔的温暖,包覆着我的全身。
美哉:乖乖待着一会儿吧。
远野施了力,将我的头往她怀里更推进去一点。
闻起来很舒服。
虽然刚开始我很紧张,但不久就逐渐感到了安心。
令人怀念的安稳。一直似乎在某处感受过的,平稳的记忆。
美哉:这样一来我可以感受到国崎你。
美哉:让我再稍微这样子一会儿吧。
往人:
我听到了声音。
在感受到远野的温暖时。
我在被白色光所照耀的长椅上,听着远野彷佛像摇篮曲般的声音。
远野的膝盖躺起来非常柔软。
我总算察觉到,对远野来说,膝枕是一种爱情的表现。
美哉:我昨晚做了个梦。
远野说了。
美哉:那是我还年幼时的梦是我和父亲两个人一起眺望星空的梦
看,美哉,那个是射手座喔!
父亲温柔的声音,至今仍残存于我的耳中。
在到家的路上,那个边牵着我的手边告诉我许多关于星星的事的父亲的声音
哪,哪,那个是什么呢?
到车站去接工作结束的父亲,是我每天要做的事。
之后我们边在车站眺望星星,边牵着手说着星星的事并走回家。
我最喜欢温柔的父亲了。
而自然地,我也跟着喜欢父亲所喜欢的星光。
美哉,告诉妳一件好事吧。
某年夏天的夜晚。
我们像往常一般牵着手望着星星回家去。
父亲笑着对我说。
星星啊,可以将人心洗涤乾净喔。
每个星星都住着神明,看护着我们。
他这么告诉我。
我觉得非常美好。
让我一看见星星,便感到非常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