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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話

作者:青崎有吾 字数:4284 更新:2022-11-03 20:56:27

「『你说老夫的工作是什么?你是说想知道老夫在做什么吗?哦,很好那就给老夫听清楚。真是令人钦佩的年轻人呀。一定要好好听老夫生计的事。』

『天呀,被怪人缠上了。我明明只是攀谈几句话……老爷爷,拜託不要长篇大论。我只是来吃中餐的,能奉陪的就只有吃这碗荞麦麵的时间而已。』

『不不不一点都不长。总之你听一下吧。老夫是个不幸到极点的男人,没有过什么天生就哪方面好运,特别糟糕的是小偷运。家里要是没人就遭人闯空门,出门去就被扒走钱包,还落得晚上睡觉强盗闯进家中的下场。被偷走的钱只有十啦二十啦没什么价值。别人跟老夫说「就是有你在小偷才跑来」,把老夫赶出大杂院,这种经验数都数不清,得到「御徒町的瘟神」这个外号。』

『一开头就让饭难吃起来的故事呀。算了没差啦,然后呢?』

『有一天老夫想到了。这么常遭小偷根本就不寻常。毫无疑问老夫具备吸引小偷接近的某种特质。那就用这个力量来做个生意吧。』

『生意?到底是什么?』

『布包店。』

『哦布包店呀……布包?』

『就是卖布包。古今东西,所谓的小偷没有布拿来包偷到手的东西就做不了事。既然如此,能吸引小偷的老夫来开布包店的话,全国的盗贼都会来买铁定是生意兴隆。就是这样的道理。』

『原来如此。老爷爷,你的想法太愚蠢了。』

『才不愚蠢。实际上一开业就大获好评。相貌兇恶的客人络绎不绝,营业额也不断成长。老夫也注重商品的质量做得拿来包重物也牢固。店里最受欢迎的是适合黑夜的江户紫。现在春天,正在製作赏花活动用的樱花图案布。』

『这样搞不清楚谁才是犯罪者了啦。不过好像挺有意思的。我也可以去那间店瞧瞧吗?』

『可以呀,老夫现在正要回店里去,你就跟着来吧。这里的费用就由老夫出吧。』

『您的度量真大呀,不愧是生意兴隆。老闆,结帐……那么,请您马上带我去吧……不过呀您真是令人钦佩呀老爷爷。所谓雁过拔毛说的就是您吧。』

『呵呵呵,不能只是哀叹倒霉呀。靠自己的力量克服得胜这才是人生……好了到了,就是这里。「浅松屋布包」。怎么样,广告牌也很气派吧。里面更是……咦?门没锁。真是奇怪了……啊!不,不见了!布包都不见了惨了,遭小偷了。』」

「……」

「……」

「……也就是说,这个故事告诉我们预防犯罪的重要。」

「给我用普通的方式说这道理啦!」

蕾丝的另一边爆出师父的斥责。

一月十九日下午,伦敦好几个皇家公园之一的海德公园。阳光自薄薄的云朵之间洒落的天空底下,津轻、静句和鸦夜三人组正在长椅上休息。

成片草地的广场上,彷彿在说「寒冷算什么」的孩子们正在嬉闹玩耍。公园中央设有露天剧场,正在演出什么戏剧。旁边的长椅,有个正在向笼子里的鹦鹉餵食饲料的老人。伦敦的悠閑午后,却也有种稍微悠閑过度的感觉。

「不,这个故事很正经的。我们可以不待在福克先生那边拟定对策吗?罗苹今晚就要来了喔。」

「反过来说就是今晚之前他还不会来。先悠哉观光再来面对,时间应该充裕吧。从以前我就想去杜莎夫人蜡像馆这个地方看看。听说里头有很多蜡像。」

「像是假人的人我已经看腻了。」

「要我展示我不是假人的证据吗?」

静句右手的骨头髮出喀喀的声音。冷汗沿着津轻的脸颊滑落。

「住手住手,对小孩会有不良影响。」鸦夜说。「静句,你可以帮忙去那边打听一下蜡像馆在哪里吗?」

「遵命,鸦夜小姐。」静句立刻回应,离开长椅。

一边发着「待遇差真多」之类的牢骚,津轻一边咬着放在大腿上的炸白肉鱼。刚才跟小贩买的,有个「炸鱼薯条」这没啥讲究的名称。

「好吃吗?」鸦夜说。

「是还可以吃得下去,不过油腻腻的,感觉会消化不良。」

「我没有胃不必担心这问题。给我吃一口。」

「既然没有胃应该就不能进食吧。」

鸟笼传来「唔」听着像是闹瞥扭的声音。明明是头颅却贪嘴,令人头疼。为了转移鸦夜对食物的注意力,津轻摊开报纸。

「上面有写福克宅的事情喔。写着『名侦探登场与罗苹对决』。」

「我们有上报吗?」

「我看一下喔……报导和照片都是福尔摩斯先生。」

「哼。」

没用,心情愈来愈糟。

津轻边向白肉鱼的油奋战,边望着广场。餵食鹦鹉的老人离开长椅,正在和卖马铃薯片的小贩说话。不知道是谁丢得太用力,孩子们的球滚到人行道这边来。津轻随意地从长椅起身,轻轻将球踢回去。

「听说蜡像馆在马里波恩大道。」静句从广场的另一边呼喊。「今天好像开到四点。」

「那得快点去才行,师父我们走吧。」

津轻回到长椅边抓住鸟笼,急急忙忙往静句的方向走。

「让您久等了。」

「我并没有在等你。」

「太冷淡了!拜託不要这样本来就已经够冷了。」

「冷也是你害的吧?」

「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真是意外呀,静句小姐没有觉得刚刚的布包店故事有点奇怪吗?」

「我同意是个悲伤的故事。」

「是同情的範围?不对吧这种一定是哈哈大笑的呀,对吧师父……师父您说说话呀!」

「鸦夜小姐?怎么了吗?」

「因为我说不给师父鱼吃,所以正在闹脾气。静句小姐要来一块吗?」

「我不要。」

东拉西扯着,津轻等人往公园出口去。

可能是出现着名台词吧,露天剧场欢声雷动。

约翰•H•华生医生爬上走习惯的阶梯,打开贝克街221B的门。

拥有宽敞起居室的寄宿地点,杂乱程度与他开始居住于此的十年前一样,让人无法想像是个声名远播的名侦探住处。写字桌上文件叠放,壁炉上方排列着颅骨标本,以及趁工作时收集到的许多纪念品。墙边架子上则是实验器具和可疑药品。透过两扇大窗户可以清楚看见底下的大马路。

夏洛克•福尔摩斯沉坐在沙发椅中,像是想睡觉般地瞇起眼睛,正在埋首阅读像是调查书的某个东西。踏入案件现场时宛如猎犬的活力消失了,内向的思考家一面浮现出来。深深了解过去的华生的双眼,可以窥见岁月的痕迹。

「唷,华生。」福尔摩斯抬起脸。「欢迎光临。」

「你正在忙吗?」

「我忙得发慌。对了你钢笔的墨水用光了吧,你可以用我的。」

福尔摩斯手往桌子伸出,指着墨水瓶。华生正要在对向的椅子坐下,只能转头往旁边看。

「为什么提钢笔的事?」

「你右手中指红肿。那是刚形成的笔茧。但是一看到你鞋子脏髒的,就知道上午你应该是因为巡诊在到处跑,我不觉得你花了长时间在写东西。那么,得到笔的墨水出水不顺,所以需要花比平常更大的力气写病历这样的结论,不是极为自然的吗?」

「漂亮。」

「这是初级的推理啦。要喝什么?咖啡好吗?」

福尔摩斯去楼下找哈德森太太的时候,华生稍微看了一下放在椅子上的调查书。是〈莱斯特广场的画家谋杀案〉。

「已经解决了。」福尔摩斯回到椅子上。「并不是值得加进你备忘录的有趣案子。」

「你还真从容呀,可以不先拟今晚的战术吗?」

「要说战术我已经拟好了,无须担心。而且进攻的是对方,我们是守方。同伴也有一百人以上,职责是我们这边容易得多。」

「昨天你不是对警备充满怀疑吗?」

「那是昨天。现在不一样。」

福尔摩斯露出作梦般的表情游移着视线。

「华生,我现在的心情就像是挑战西洋棋的国际比赛。夏洛克•福尔摩斯是英国代表,亚森•罗苹是法国代表。虽是第一次和对方下棋,但能拿棋谱当基础推理棋子的走法……对,比赛在对峙之前就已经决定了。互相解读彼此的战略,能够凌驾的人就赢了。这就是两颗伟大头脑的互相冲撞。唉,他也是可怜。大概没料到我方準备齐全周密……」

「我想我应该让你想起『诺伯里』。」

福尔摩斯的坏习惯自信过度冒出来了,于是华生若无其事地这么说。福尔摩斯反问了一声「咦?」后,问道:

「诺伯里怎么了吗?那不重要来抽烟吧。」

接着,从椅子起身。华生有些意外。诺伯里,是以前福尔摩斯出丑过的「黄面人」案子的地区。从那以后,当他过度相信自己的能力时,华生向他说「诺伯里」。这成了两人之间的默契。

福尔摩斯虽将爱用的黑色陶制烟斗拿在手里,却像是忘了烟丝放在哪里的样子,在桌上翻找了一会儿。华生说「平常不是都放在那里面吗?」指着波斯制的室内鞋,福尔摩斯似乎才总算想起来,迅速点燃了烟斗。

华生无意拿出烟斗,以身为医生的眼睛望着福尔摩斯。总觉得友人有轻微的错乱状态。以前,他也曾经陷入这种癥状因为摄取过多古柯礆。

「福尔摩斯,难道你——」

敲门声,打断华生的话语。

腹部凸出的六十岁左右的绅士进入房间。大脸,看不出感情的厚唇。眼睛和弟弟一样,有着令人想起水面波纹的深沉思维。身为英国政府的监查人员,名侦探的亲生哥哥,麦考夫•福尔摩斯。

「唷,老哥。」福尔摩斯说。「无奇不有,你竟然会徒步来找我。」

「我有点事情想传达。」麦考夫看了一眼弟弟的身影。「对了,你是哪位?」

「咦?」

发出怪声的是华生。福尔摩斯的态度没有变化,安静地吸着烟斗。

「别说奇怪的话了老哥。你忘了弟弟的长相吗?」

「确实十分相像,但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另一个人。」

「为何?兄弟的牵绊吗?」

「指甲。」麦考夫轻描淡写。「我三天前才因为米尔沃顿兇杀案和夏洛克见过面,那个时候舍弟的指甲剪得短短的。但是你的指甲,长到差不多该修剪的程度。短短三天指甲长得那么长,这种事情就生物学来说是不可能的,你懂吧。所以你不是夏洛克•福尔摩斯。」

遭到点出是另一人的男人,透过光线看了看自己的指甲。

「原来如此,观察能力不愧比弟弟更优秀呀。但这始终都是主观的推论,还没有完美的证明……」

「那我可以当证明吗?」

看到麦考夫背后走上楼梯的男人,华生这次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彷彿是眼前的夏洛克•福尔摩斯映照在镜子上的人,就在那里。往后抿的乱翘头髮,消瘦如鹫的容貌,晒得褪色成红褐色的上衣全是一个样。连衣服下袜沾到烟斗烟灰的地方都如出一辙。

较晚出现的那位福尔摩斯,双手拿着沾满血的小刀和小的纸包。他将那些收进「证物用」的箱子后,移动到沙发边,和镜子里的自己对峙。

遭到点出是另一人的那位,稳重地说:

「幸会,夏洛克•福尔摩斯。能见到你是我的荣幸。」

「我才该说幸会。」另一个福尔摩斯回以微笑。「你是亚森•罗苹对吧。」

「去看莎士比亚和拿破仑的蜡像感觉没什么意思呀。没有别的精彩之处了吗?」

「有个叫做『恐惧房』的特别展,听说摆放了残酷的人偶。」

「哦,这个听起来好多了。残酷的人偶举例来说是怎样的?」

「头颅之类的吧?」

「还是别看了吧,那种我也看腻了……呃,现在要往左?还是往右?」

「这问我我也不晓得。」

站在十字路口的津轻与静句,视线看着库克公司製作的伦敦地图。目前所在的地方好像是叫格洛斯特广场。往右弯过去就是贝克街,目的地杜莎夫人蜡像馆就在再过去的地方。

「说到贝克街,福尔摩斯先生的家就在那一带呢。怎么样,师父,要不要绕过去看看?」

「……」

「师父呀。您要闹瞥扭闹到什么时候真是的。」

「呼啊,恭喜,恭喜。」

「没什么好恭喜的,请您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

「北北西,没有异常。呼啊。」

「……奇怪?」

津轻察觉到不祥之事。

右手提着的鸟笼,是与平常相同的黄铜製吊钟状。蕾丝罩子也好好地盖着。可是,那蕾丝的花纹似乎怪怪的。明明原本应该是常春藤刺绣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牵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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