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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什么?
我垂下了双目,品尝着这突如其来的记忆,这并不属于我,但是有为何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如此的忧伤,如此的
令人不愿记起。
【戾初】「你看到了吧……………」
她的语气彷彿降到了最冷的时候,似乎在某一刻,我们的情感有了些许融合,我体会到了戾初心中的某类期许和嚮往,而我所有对此的排斥,也一股脑的冲进了她灵魂,堤坝。互相交换,所谓的想法。
不,我摇了摇头,我不能让认可自己的动摇,更不能让戾初发觉。
【戾初】「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承认,那明明是我们两个人的东西。」
【戾初】「你就那么喜欢活在现在吗?」
她皱起眉头,虽然没有歇斯底里的吼着,可这冷静的说出质问的话来,已经算是在倾泄自己的愤怒。
【剎】「看到什么?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把手塞进衣服里,没有承认自己看到了脑海中出现的那些画面,我不敢去回答戾初心里的期待,也不敢面对我这排斥的心理。
【戾初】「……………」
我无言以对,本能的按住戾初的肩膀,却没有说话,她也是这样,盯着我的眼睛,希望能从中挖掘出什么。
一片花瓣,从树上坠落,躺在了我的手背上。
戾初沉默的看向那里,舔了下乾裂的嘴唇。
【剎】「戾初,你到底是是什么东西,戾初,就是戾吗?」
戾初被我的问题弄得愣住了,她用力的咬了下牙齿,瞳孔也开始振动,但很快她就又换了一副嘴脸,轻轻的露出了微笑,把刚刚的气势一扫而空。
她居然笑了出来………不对,这只是重新披上了自己的伪装,不能代表戾初本身就是个人畜无害的幼女。
【戾初】「诶,真是奇怪的问题呢,戾初就是戾初啊,红仪应该很清楚吧,唔,人家肩膀被压的很痛哦。」
我没有鬆开,依旧是抓着,甚至力道还加重了点,我没有去怜悯的意愿,因为她的表情依旧是轻鬆的紧绷的,即使戾初维持的是相反的模样。
我不会放开,我收购了这种用来安抚别人的样子,我明明能够接触到戾初真实的一面。
【戾初】「红仪………」
看到我坚决的眼神,她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害怕,战慄是出于踌躇,还是恐惧?也许戾初也不知道。
戾初微微放低了下吧,我们都在对自己的彷徨中,幼嫩的手饶到了我的指尖,我不会反抗,默默的让我们的手扣在一起。
然后,放在了她并不宽阔的胸间。
我清楚的,她和我都有着不能诉说的秘密和感情,儘管在外人面前都伪装的很好,但一直在忍耐。害怕过分的接触,反而会产生隔阂。
【剎】「我不想要那些暧昧不清的回答,显得像是在搪塞我,为什么不肯直接说出来,戾初,你到底是什么?」
我是?你是?
我朝前走近了一步,已经突破了人与人之间交流的安全距离,可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就等待着戾初确切的开口。
【戾初】「啊………」
我走太近了吗,心乱如麻。
她的脸就在眼前,在思考中挣扎着,因为院子的太阳愈发的娇艳,将皮肤照耀的过分清晰,汗液虚布在额头上,戾初张着嘴,在流逝的时间里,她没有说话。
不过不知为何,我们俩的气也变得越来越粗重,不能满足于从鼻子上抒发出来,而是用力的从嘴里呼出,呼入对方的口中。
温度,比体温低点,是呼吸的温度,带着嘴里魅惑的味道。
而我们扣在一起的手仍旧放在戾初的胸脯上,感受着少女那里因为兴奋而上下起伏的变化。
戾初的脸像是烧红的云,涣散到全身,不止是脸颊,我好像也觉得身体燥热的难受,像是在浅显的地方泼上了开水,控制不住意识。
脸马上要贴过去了。
戾初小心翼翼的观察周围,发现没有人看过来后,悄然的垫起脚来,主动的把自己的嘴唇送来,火热的唾液和舌头让我一时间失去了太多,视野里,唯独剩下戾初的身影。
我想要拒绝,可戾初不打算放开,用力的抱住了我的腰。
两个舌头就像是在交尾中的竹叶青,纠缠在一起,愉悦的声音忍不住发出来,双方都快要沉迷,接近堕落的地步。连神情都恍惚起来。
但我还保持一丝的理智,努力的推开戾初。
我不敢说话,在沉默中冷静下来,戾初含了下手指,飘飘欲仙的摇晃着,如果不是我扶着她,几乎马上就要瘫倒下去。
【戾初】「对不起,红仪,戾初是个坏孩子,但是我还不能回答你,至少现在不行。」
【剎】「…………算了,你这样子,我也不想听。」
我像是被扎破了的气球,彻底的泄气了,失去求知的慾望,缓缓的花了些时间。我扶着疲惫的脑袋,刚刚细腻柔暖的感觉在脑海徘徊不去。
吞咽下的口水,哪些是戾初的,哪些是我的,已经分辨不清。
这般的轻易,到底是何种情愫在体内促使?
【戾初】「呵呵。」
【剎】「有什么好笑的,小小年纪和蕩妇一样。」
我埋头整理被戾初扯乱的领子,她倒是不慌不忙,就保持着这乱糟糟是样子,简直就是故意给别人看的。我顺便把她有褶皱的地方给拉平了,免得给人看见。
我稍微的血气上涌,之前不理智的行为也给带来了不明显的背德感,对我来说,戾初与我是近似兄妹的关係,却不仅仅止步于此。
我们更像是有着同一个源头,不可分割的存在…………
【戾初】「我们不再来一次吗?或者说,可以做接吻以外的事情。」
戾初一脸魅笑的靠在我身上,轻厚的鼻息吐在我的颈上,简单的舌交还远远不能满足,那是她準备做爱的信号,我只是尽量的不要配合她的节奏,但没有就此躲开的样子。
【剎】「你啊………万一伊子突然过来了我要怎么解释,况且在这种地方。 」
【戾初】「那还真是遗憾呢。」
戾初最终还是识趣的退了一步,像个任性的宠物由着我抚摸头顶的漩涡,也许就这样,便足够了,太多的奢求,反而会增加距离。
【剎】「你明白的话,就好。」
我扣上了衣服的扣子,没有必要拘泥在这个地方,沿着有树荫遮住的地方走,身姿没有人看见。
戾初还待在院子的中心,她一时半会还不想进去,留在那里守望,我则是回到了古宅的内部,要做点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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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就这样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