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点过了吶。」
我的周围是,终于全部踏上全灭结局的亲卫队员们。通过在阿尔萨斯村想出的猛烈屠杀敌兵的十字炮火。亲卫队员们就像真的死尸一般一动也不动了,放心,一个人也没杀掉。
但是,不只是注意不让他们死去。我的目的则是新的加护的实验。
首先是第三加护中的一个,黑色魔力的雷属性变化已经确认了。
简单地在魔弹中试着添加雷属性,不流血地让对手无力化的电击效果便利得惊人。这是为了使怪物的生擒捕获委託或者是用麻痹弹狙击使其弱化等,应该在实战也会有各种用武之地。
顺便,已经对此决定好了名字『雷击炮』。虽然还有着只是发射便有着让人昏倒程度的后座力问题,但是认真起来的话一定是有着不辱「重炮」之名的威力。
但是,我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方法想要试一下……难道说只是全力地魔弹的全弹发射就让所有人都倒下了么。
「这,这样的……」
不,看来还有一个人生存下来了。名为海伦的亲卫队长,敌方的大将。
彷彿是在迷宫中与等级5怪物遭遇了一般的绝望表情,令人怜悯般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这样一来的话,我不就像是坏人的一方了吗?
算了,反正是不会有人来的竞技场。谁也不会看到,现在的我不会被当成只要是少女无论是谁都会袭击的兇狠触手男。这里只要结果好就好了。
嗯,只有她平安无事,并不是实力也并非偶然。单纯就只是我的弹药用尽了。
「喂。」
「伊!?」
做到这个地步,气也完全消了,反倒是涌起这些亲卫队员的同情心了,就算这样也要将内心化为厉鬼地继续瞪着海伦。
被蛇盯上的青蛙,这种表现都不够的胆怯。漏出女孩子特有的高亢悲鸣,她在当场屁股着地了。
喂喂。这样都能稍微看到点内裤了啊。捲起来的裙子快恢複原状啊,这不是让人很在意么!
顺便说一下,是黑色的。
「不,不……不要过来……」
我儘力的不去在意内裤,什么都不说就这样直直地盯着她的脸并一步步靠近。危险,这不是差点就要被躺着的学生给绊倒了么。儘管是妨碍,但就这样直接踢飞真是可怜。
「怎么样,没事吗?」
在最初的威势不知哪里去了,现在就只是像小动物害怕般颤抖的海伦面前仁王立着说道。
不,不管怎么想也不可能不在意像破布一样被打倒的她,但也想不出比这更好的台词了。我也没有能即兴表演的优秀演技。
「虽然觉得没什么用,但还是要再解释一遍。妮露只是单纯地把我当成一个朋友,而我也是将她当成一个朋友。所以,我是绝对不可能会去伤害妮露的。」
虽然将她一同带去伊斯基亚古城被捲入危险,但是这一部分就是暂时无视好了。
「无论如何我和妮露之间的关係,请你们就不要再多管閑事了。」
重要的事情就先在这里给他们打下钉子。
再继续这样当面纠缠下去只有麻烦,而且这种事比起在什么阴暗处默默放出的冷箭还要难处理。
而且莉莉和菲奥娜被波及到的话,他们会被怎么样就不知道了。我要是生气还不怎么样,但要是她们俩生气那就真糟糕了。
「下次要是再做这样的事情,那就不好意思,不会是模拟战的决斗了。」
自己也觉得迂腐的威胁台词,但这个状况下继续无视他们的话,一定会再次对这边出手的。儘管有些不安,然而也想不到其他更好的方法也是事实。
「那么,海伦,对亲卫队长的你来说,要负责引起这种骚动的责任。」
说是这么说,并不是想要抢夺些什么赔偿费之类的东西。怎么也不想成为在对方拿出钱来之前「快展示展示你的诚意!」这样持续怒吼的混账。
总之,如果能「对不起」这样道歉就好了。嘛,她的样子来看,对身为可憎敌人的我低头,是相当大的屈辱吧。
「……啊,我明白了。」
不用说已经彻底变成敬语的状态了。这与讨伐盗贼之前被抓住了的名为扎克的秃头男人一样。贵族千金也好小混混也好,只要生命被掌握在别人手里,终究是同样的人。
我也是在实验设施中对面具混蛋们绝对服从,与其说是笨蛋,不如说是能让人产生共鸣。
但是现在,并不是怜悯他人的时候。我用「要是那样的话就快点吧」这样的眼神变得更加尖锐,无言的威胁着。
终于让脸变得苍白的海伦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咕……」(G:哭声。)
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什么自尊心了吧。把从蓝色的眼睛里流出来的眼泪,也没有将其隐藏起来地擦掉。用刚强和气度所装饰着的脸,在悲痛的哭泣中不断扭曲。
加油海伦,接下来只要低头认个错,一切就到此为止了!
「啊,呜……呜。。。」
然后她开始脱了。
最初是干部候选人证明的红披风。接下来是上衣的黑色背心。现在这个瞬间,在脖子上留下红色痕迹在衬衫的领口上的红丝带也被解开。现实中布与布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奇妙地残留在耳畔。
这家伙到底在干什么啊!
为什么要在这里脱?难道全裸跪在地上阿瓦隆流道歉之类的?即使是那样,也不是能让女孩子做那种事的理由。不,换成男人也请敬谢不敏。但是如果不早点制止的话,就真的是无法挽回了。
她的手已经解开了衬衫一半的扣子。从胸口敞开了白色的皮肤,黑色的胸罩略微露出。
「喂,你这是在干什么啊!」
在喊出制止的话的同时,抓住她的手臂使之强制停止。
「啊!不,不要,不要这样太过粗暴……」
喂,喂,这是什么反应啊?!我虽然是善意的进行阻止,却好像我变成了痴汉,现在好像正在袭击着。
可是我也不能就那样默不作声地欢心雀跃着看着她慢慢变成裸体的样子。
「啊,快来……帮帮我……爸爸妈妈,哥哥大人……」
在我的手臂中,真的开始哭泣的她的面前,我明白了。
已经是道歉什么都无所谓了。哪怕是一秒也好,我也要儘快从她面前消失才能解决这个事态了。
果然,哭泣中的女孩子根本敌不————
「那边快住手吧,狂战士桑。」
那时,从头顶上发出了制止的声音。
未曾听过的少女声音。把我称为「狂战士」的人物,丝毫没有线索。
对于声音传来的方向,斗技场二楼观战席的方向反射性地望去,但剎那间做出判断终止了动作。不妙啊,厉害的杀气,不,是斗气才对。
「————!?」
将海伦推开的同时,凭着直觉就这样闪过身子。
我感到从旁掠过了惊人速度的斩击。要是有一秒的迟疑的话,脑袋就会被直接打碎了吧。
这样像是在操场般兼顾地面翻滚迴避的我,为了防备追击而迅速站了起来确认状况。警戒的视线前方的是,手持大木剑的少年一人。
「噢噢噢噢噢噢!刚才那个闪避真是漂亮!」
对于突如其来的砍过来也不眉飞色舞的他,眼熟的总觉得在哪见过。
不知道是今天早上用髮蜡整理,还是天生的自然卷。胡乱又骄傲地逆立着的金髮作为特徵,马上就想到了他的身份。
凯? 艾斯特? 加尔布雷斯。在『翼之君主』中和尼禄并列的前卫剑士。
在确认真实身份的同时,也将目光转向了最初打招呼的人。
在那里的是,明亮的紫色长发,拿着一本书的眼镜少女。她也见过面。
同为『翼之君主』所属的天才死灵术士,萨菲尔?玛雅?海德拉。
这样啊,海德拉的话,她眼镜深处闪耀光辉的瞳孔就是『紫晶眼』吧。被盯住的话就真糟糕了。
但是,这两个人为什么会在这里。不,比起那个……
「突然袭击我,你是打算做什么?」
哎呀哎呀,听到这样的说词后萨菲尔的脸上浮现出呆然的表情。
她从二楼高度的观众席上,像探出很大的身子,就那样向圆形竞技场跌落。不,是自己下来的。
落地之前,她的身体不自然的轻轻漂浮起来,就那样轻鬆的来到圆形竞技场。
恐怕是风魔法使之减速了吧。无咏唱的时候,也没有特别的感觉到魔力的气息。而且,因为那超短裙也没有翻转过来,魔法效果的控制也很完美。
「不管怎么说,如果看到女学生要被强姦了的话,总不能不去帮助吧?」
「……哈?」
在说什么玩笑的事,误解也太严重了——就在那之前,我意识到了。
倒下的众多亲卫队员。制服正大敞着,说是美少女也不为过的亲卫队队长。
我直到刚才为止,强行抓住了海伦的手。然后她一边真心地哭一边说出「救命」的悲痛声。
那个,从旁边看的话,我是完美的强姦魔吧?
「但是将那么刚强的亲卫队队长,特意在倒下的队员们面前侵犯这样的构思。你无疑是有着这方面的才能啊!」
声音发不出来,现在的状况就像她说的那样。无论怎么解释都没有任何意义。就事实而言,的确是海伦被我给袭击了这样被旁人认知着。
冤罪就这样给成立了……
「嘛,因为那样的理由。我就这样把你给打飞也是没问题的啊!」
用开心至极的表情和声音将木剑指向我的凯。是看到了想要的玩具的孩子般的眼神,看来似乎并不是为了审判犯了强姦大罪的我而由被义愤驱使。
「相当开心的样子。我还以为又是一个恨着我的亲卫队员呢。」
「妮露的事?哎?对我来说那种事怎么样都好啦。」
凯挥动着他那宽大大剑般的木剑,轻轻地响起飕飕声。仅凭那个动作就能不可思议的理解,这家伙对剑术方面积累了很厉害的锻炼。
「虽然好像是有着各种各样麻烦的样子,但那和我没有关係,我也没什么兴趣。我只是和把那个贪婪戈尔给打飞的你,战个痛快!」
原来如此,这家伙是那个吸血鬼武士的路多拉一样,战斗狂瘾君子吗?啊,果然,因为行动原理很简单,所以不可能避免战斗。
「好啊,我接受。」
就像我希望似堂堂正正回答道,鑒于现在的状况也没有这个以外的回答。
算了,在凯手持木剑的那个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他想要进行模拟战的决斗。要是真有杀意的话,就会用神铁与圣银的合金製成的高品质爱剑来和我砍杀了。如果不是赌上性命的决斗,感觉上也还不错。
而且,如果说是等级5的冒险者剑士,以对手来说是没有不足的。这次请让我尽情地进行尝试加护的实验。
不过,我也很有可能会普通的输给对方。
「喂,你真是最棒的!这个神学院已经没有会接受并能和我战个痛快的家伙了!」
傲慢,不,那只是事实吧。对于战斗狂来说,没有能全力战斗的对手便是最大的不幸。凯从心底感到高兴。
虽然如此,但对因误解而被捲入的我来说,真的是敬谢不敏呢。
「虽然我想你也知道,但还是自报下家门吧。凯? 艾斯特? 加尔布雷斯,纯粹的剑士班所属。」
「黑之噩梦的狂战士。」
啊啊啊,我终于还是把这个说出口了。但是如果不把这个名字叫出来的话,就不可能有什么气氛了。然而这样一来,总觉得就会渐渐变得无法挽回了吧……
「那就来战个痛快吧!黑乃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