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取回意识,进行了一番说明后,师匠变得过保护了。
具体来说……
「师匠,我稍微去採下花。」
「花?对那种东西感兴趣吗?」
「哈斯塔尔先生,就是去方便的意思。请体谅一下。」①
「啊嗯,那我一同……」
「这什么play啊!不行!」
——之类。
「那么玛露酱,出发吧。」
「好。」
「去哪儿?我也一起……」
「去洗澡!我姑且不论,玛露酱也在,所以请迴避一下。」
「是、是吗?那么就让我在旁看守……」
「师匠不準看除我之外其他人的果体,所以恕我拒绝。」
「这什么鬼理由?」
——之类,诸如此类的事。
特别是厕所那次,要是没有蕾茜夫人的援护的话,会发展成漏尿play的吧。
回想起来,刚刚相遇的时候就已经有过那样的经验了。令人怀念的回忆呢。②
其他的像吃饭的时候也要在紧紧贴在身侧之类,烦人到可爱的状态。
「伊格的工作被取代了呢。」
「呜啾~」
「尤莉的危机感不足啊。正体不明、且拥有超越你的再生能力的对手正跟着你伺机下手喔?」
「所以说不是敌人啦,师匠。」
「他是能相信的人就好了。」
师匠呆了呆,叹了口气。表情有点生气?
「但是,那人有杀意的话在师匠来之前我就被杀掉了吧?我感觉有那样的实力差。」
「你死不了吧。对手也知道这一点,昨天也可能只是来踩点的不是吗。」
「姆,知道了。我不会放鬆警惕的,所以也请师匠学着体贴一点。」
「事到如今还说什么。」
「可不能这么对待lady哦?」
「咕,确实在野蛮的战场生活了很久……」
翌日,马车上展开了如上对话。距离抵达索卡里斯还有1日。
今天第一台马车的护卫是阿雷克和野马,森林熊部署在第二台马车上,第三台搭载着我、师匠和伊格。
这样安排是出于如若对手的目标是这具尸体的话,能够以最强战力应对的考虑。
呼,2人独处,紧张感什么的才没有哦!
——能、能不能坐到师匠的膝盖上去呢?
什么借口都不找地坐到膝上,果然有点奇怪吧?不过牵制贝拉那时候没在意这点就那么做了。
预先问下试试吧。
「师、师匠。那个,想去你膝盖上坐着、可以吗?」
「膝?啊啊,现在伊格在上面赖着不走啊。」
「……混蛋,伊格格格格格!?那里是我的位置,泥奏凯!」
「吓嘎——!」
「和蜥蜴同台吵架吗!」
最后得到了大家都满意的构图,师匠的膝上坐着我,我的膝上坐着伊格,这样。
「………………」
「………………」
——坐立不安。窸窸窣窣。
「尤莉,不能稍微老实点吗?」
「不,该说是有点讨厌一本正经地坐着好呢,还是说这狭小的空间太贴身了以至心神不宁比较好呢……」
马车的振动有点……这个、你懂的吧?不是会碰到吗,各种各样的那啥。
伊格似乎不怎么喜欢我扭来扭去的样子,于是爬到了我的头上。
「伊格,我看不见前面了,不能往旁边挪挪吗?」
「呜啾~」
唔~,这样下去不行呢。从前几天开始,不管怎样思考都会飘向『那个』方向。
是所谓的思春期到了吗?虽然我感觉已经过去了。
「欲求不满了吗?」
「在说谁。」
「我啊。」
请不要一言不发地把我从膝盖上扔下去!
「玩笑、开玩笑的!」
「你的玩笑不断升级,不可大意。」
「不会再做那样的事啦……话说,认真的话就可以吗?」
「……那种玩笑可不好笑。」
脸有点红起来了哟,师匠。
对那副表情感觉有点温馨的我,侧卧下去把头放在师匠的膝盖上。正是膝枕的姿势。
马车驾驶的位置很狭窄,但是我的身体很小所以没问题。
「啊、喂。」
「伊格,在喊你呢。」
「呷嘎!」
我抱着伊格当做抱枕,在膝枕上休憩。何等极致幸福的一刻。
师匠嘴上说着真没办法,跟平时一样抚摸着我的头。
「哈,口水流下来了喔?」
「我的嘴巴明明那么紧。」
「怎么说呢。」
温暖的日光之下,咕噜咕噜摇蕩着的马车的振动。
温热的师匠膝上,怀抱着冰凉的伊格的感觉。
如此……美好的时刻……咕呜。
中午。总觉得损失掉了半天时间的样子。
啊,师匠换了衣服。特别是裤子……才、才不是我口水的错哦?
话说回来,又膝枕到一半陷入了睡眠吗!倒不如说是堕入了睡眠。③莫非师匠的膝盖是什么安眠枕吗。
「师匠的膝盖,能使出令人用不上劲的膝枕。」
「……就算你一脸严肃地评论,也不能这么误导人吶。」
争吵间,远远看着幸福的我们的贝拉似乎垂下了肩。
喂巴布,良机哦!贝拉和他说了两三句话,两人边走边大口灌入装着酒的水袋。
慌慌张张的巴布跟在贝拉身后。那边也好不容易前进了一步吗?
「师匠,裤子胯间那粘糊糊的液体是……」
「不,这是尤莉的──」
「尤莉桑『做』了吗!」
「嗯,流了好多出来呢。」
「咔吖——!」
「玛露酱,好像误解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