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问的内容可以理解
提问的理由又是为何
配点(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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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角的身体虽然被上下一刀两断,但还活着。
无法随心所欲行动的身体,因为被忠胜的左臂抱着,才不会落到地面上。
但是,身体失去了自动人形的心脏所拥有的流体抽出机能,陷入了无法动作的情况。
……不久于人世了啊。
这么想着。但是,鹿角的眼睛,还能全部看到。
在忠胜的眼前,距离五米的位置,宗茂正单膝跪地,激烈地喘息着。
刚才,就在刚才,他站在忠胜的背后,应该受到了割断之力了。
但是,他并没有被一刀两断。
……这是——
怎么回事。鹿角这么想着的时候自己的身体摇晃了起来。那是因为忠胜的身体起动了。
随着他的动作,在鹿角的脸颊上,落下了几滴炽热的液体。
是从忠胜的脸颊上滴落的血。
接着听到了声音。
「速度吗。」
「——Tes。」
又剧烈地喘了一口气,宗茂回答。
「作为神格武装的蜻蜓切的启动系统,是通过在蜻蜓切的刀刃上映照出对象而取得其名,再行割断。有效射程距离大约三十米。」
既然这样,
「只要在一瞬间躲避到蜻蜓切的刀刃照不到的位置,或是闪避到这个距离以外就可以了。」
听了宗茂的话,鹿角无力地皱皱眉。
「怎么能,将那个……」
见到鹿角的嘴唇微微翕动,忠胜的肩膀放鬆了。
「——什么啊鹿角,你还活着啊。」
「哪里,想不到您竟然是有抱着尸体的趣味的人呢。」
「不是啊,那是你……」
忠胜的视线没有离开宗茂。
「——想做我的铠甲啊。」
「……我判断铠甲的话没有抱住的必要。再说,如果是想当铠甲的话,真要说的话应该是这样子的。」
说完,鹿角的身体动了。
她的双臂绕住了忠胜的脖子,就像是用自己的身体覆盖住他的身体一般。
之前左手的芯子被什么东西贯穿了。因此她採取了用右手环住忠胜脖子,抓住左手腕的行动。
他就这样抬头看着忠胜,而忠胜的视线没有转过来。
「你啊……」
「怎么了吗。」
「我之后会说『呜哇好可爱』之类的调戏你的哦。」
「多调戏我一点的话又怎么样。」
说到这里,她低声私语。
「之前,有像是飞来的子弹一样的力场从左手穿进来了,利用重力控制的连续操作勉强躲到一旁了。那到底是——」
「是大罪武装『悲叹的怠惰』的超过驱动神马的吧。——小鬼,你能用到什么程度啊。」
「——Tes。」
回答他的,是宗茂的声音。
「以晚辈的适应力,一次百分之五十左右就是极限了。」
宗茂只把头朝向了忠胜这边,慢慢站了起来。
他一边平复着剧烈的喘息,
「请前辈,投降吧。」
「你啊,喘得这么厉害还真敢说啊。」
「刚刚那个,只是準备不足而已。晚辈明白了晚辈是躲得过去的。」
宗茂说。
「请前辈投降吧。还有请前辈协助我们停下地脉炉。不然的话——」
他将右手上的「悲叹的怠惰」的剑摆出了下段的架势。
「下一次的话晚辈也会使用的。这么一来就是您输了。——这个意思,您应该明白的吧。」
「也是啊。」
鹿角听到了忠胜的声音。
「因为蜻蜓切啊,是交给三征西班牙的大罪武装『悲叹的怠惰』的试作品嘛。——两边都是我来测试的。」
「Tes.,蜻蜓切的通常驱动是通过联结名字而切断对象,上位驱动不是将物体,而是将事象的名字联结而切断吧。
……听说这场叛乱开始之前,山侧的哨所虽然在警备着但却什么都没察觉到就被攻陷了,那就是——割断了『警备』这一事象了吧。」
宗茂望了望蜻蜓切。在蜻蜓切刀刃的基部,蜻蜓形的燃料指示计上,红色就只剩下一半了。
忠胜看了指示计一眼。
「嘛,因为必须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他们嘛。虽然还能再来一次同样的事,——通常驱动那种切断物体的就够了吧?」
听了这些台词鹿角开口了。她向环着忠胜脖子的手臂中加了点力道。
「忠胜大人。也就是说对方是新品,我方是试作品咯?」
「啊啊,我方姑且算是神格武装,也算是有取得实战证明了。有什么问题?」
「——会输啊。非常感谢。虽然您已经在过着各种无下限的生活,但我判断再增加经验方面这会为您开拓阅历。在纵向的阅历方面。」
「真是副冷不丁就会悲观的铠甲啊。」
「那么请讲我方胜利的原因。」
也是啊,忠胜望着宗茂说。
「我比那小家伙年纪大。」
「我判断这只是您人老珠黄了。」
「那么,我比那小家伙伟大。」
「您认为前途无限的年轻人和仕途走到头了的死老头哪边是更有意义的存在啊。」
「那么,——我这边比较霸气。」
「是啦是啦Jud.Jud。」
「……你啊,悲观的地方真让人火大啊。」
听好啰,忠胜开始说了。你明白吗?他留下这个前置,
「我啊,可是知道那个大罪武装的特徵的。」
「比如说呢。」
「设计好逊。」
听了那句话,鹿角点点头,望向了宗茂。
「非常抱歉。我们并没有让您大意的意图,——只是纯粹地找忠胜大人的碴。」
「但是,是在拖延时间吧?」
宗茂这么一问,鹿角一时语塞。她用手臂摇了摇忠胜的脖子。
「忠胜大人,——那个年轻人的思考模式非常积极向上。为了保住我们这边的面子,如果您接下来能不犯二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你啊,在小瞧所有看在眼里的东西吧。」
忠胜用双臂架起蜻蜓切。
随着他的动作,地面上响起了几声液体滴落的声音。
落在地面上的相似雨点般的东西,是在周围的流体光中映照得如同红黑色的物事。但是,忠胜也不介意雨声渐起,
「『悲叹的怠惰』有三大机能。第一个是作为普通剑炮的机能。另一个,是作为通常驱动的,像是蜻蜓切一样切削把名字载在刀刃上的对象的机能。
还有最后作为大规模破坏武装大罪武装的,超过驱动。」
那就是,
「『悲叹的怠惰』的超过驱动,是切削映在刀刃上的射程距离内的所有事物。」
「没错,发动的同时展示悲叹的『抓挠』就会奔流而出。」
对嘛,忠胜说。
「出力百分之五十的超过驱动的话,大约有三公里的有效射程。见面了就来一发,存了这么多够你用的吧?」
「在教导院的流体槽中泡了一个月。」
「还有一发。要我教教你怎么用的吧。」
忠胜这么说着,拿下巴右向左,也就是北向南地比了比。我说啊,他说道,
「从这里来的话,西北和东南的地脉炉勉勉强强在射程距离里面。所以说呢,用剩下的一发破坏其中一基。由于破坏,虽然可能会出现地脉大规模的混乱……」
「——Tes.,三基的地脉炉抽出来的流体就有发泄口了,可以迴避爆炸危险。由于流体的饱和,三河虽然会暂时变成怪异的多发地点,但这也比由于爆炸失去三河好多了,我是如此考虑的。」
「对嘛。」
忠胜笑了。
「但是啊。」
他这么说着,拿下巴比了比背后,
「三河之主看来不是这样子想的啊。——你瞧。」
……诶?
鹿角这么想着,往手臂上加了加力气。
忠胜的背后,可以看到新名古屋城。
接着,在笔直的街道前方。可以看到名古屋城的西侧大门。
是一扇巨大的门。门开了。宽达将近二十米的,左右使用神木建成的完完整整的两块门板,完全敞开了。
还有在它的内部。在新名古屋城西侧外壳上的正面出入口也打开了。
光芒,从那里面发出来。
新名古屋城,展现出了它内部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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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了的西侧正面出入口,内部存在着的多重的隔扇门也全都打开了。
位于一直线的,跨越数公里距离而打开的孔穴的内部的,是光芒和,
「……地脉统括炉。」
鹿角的话语所指代的,是存在于前方数公里的新名古屋城中心的墙壁一般的木板块。
直径大约一公里的,用金属内壳,外侧包被有木製外壳的统括炉是,
「四方的抽出炉的暴走已经完成,正在积蓄流体……」
就如鹿角所说的,统括炉的木製外壳,正合着鼓动的节奏从外壳材料的缝隙之中放射出光芒。另外,不时地还会膨胀,甚至还出现了震动。
不仅是那样。
在统括炉的周边,流体已经变异为光的雾状,像是在描绘天球图一般勾勒出了无数列的线圆盘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