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和右
都重要的
彼此之间立脚处的
试探
配点(位置关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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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柴•秀次进入关东……来这招吗?」
陆地上,在入海口的一般的陆用港口正纯听到了秀次来访的消息,她抱着胳膊思索。
旁边,在表示框进行武藏内部通神管理的浅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羽柴的亲属……还有,现在的正纯,行为举止总觉得有股涅申原君的神韵在。」
•俺:『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像极了』
•副会长:『你真烦!有好好穿着衣服吗!?』
‧十ZO:『这是在担心什么是也。还有,起这个话题的不是浅间殿吗?』
•副会长:『啊……一不小心用平常的感觉回应了。不好意思啊笨蛋。』
•俺:『啊,你有点道歉的意思吗?』
真嘈杂。现在,重要的不是议论女装的待遇的时候而是敌人的事情。
羽柴•秀次。正如其姓,是羽柴的亲戚。在圣谱记载上虽是其外甥。
「羽柴的外甥秀次,原本作为羽柴的后继者,而被寄予期待的人物。虽然认真说起来是比较倾向政治,并且亲上方的人,但据圣谱记载他与奥州也有关係。」(注:这里的上方是江户时代称呼以大阪、京都为中心的畿内地区。在江户时期,发展出与江户不同风格的市民文化。)
「……昨晚听说了,记得是,触怒了羽柴……。」
Jud,正纯点了点头。
「的确,秀次自杀了。作为侧室受到连坐的是管辖西伯利亚西北一带的最上家的女儿,驹姬。然后,现在让羽柴‧秀次带着聚乐第过来就是说——」
虽是推测──以此为开场,正纯把前刘海往上拢了一下。
「驹姬已经从最上来到了秀次的身边……秀次舰队会来到这里,是因为驹姬想向最上家打声招呼呢,之类的理由吧。」
「这样,也就是说…驹姬是针对最上家的人质了?」
稍稍有点困惑,但正纯宣布了。
「就是这么回事。虽然还没有见到不能确定但……最上家已经让千金被人拿去当人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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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纯喘了口气。
……这下只能认栽了。
可以设想到几种状况,但其根本都是同一件事。
……最上家之所以将女儿交给羽柴方,全是我们战败的余波。
三周前得到的战败。
因此,最上家判断,松平不能从P.A.Oda手中守护关东了。
「最上家,跟着羽柴方面……也就是我们的敌人吧。」
要是这样的话,一直沉默不语的葵姐上来寻问。
「你觉得,羽柴方面会採取怎样的战术?果然是下流的吗?不管怎样刚才是手下现在则是亲戚。这么在意我们呢,那个猴子。」
「Jud,肯定是有打算要警告我们吧。然后,羽柴方的战术相当简单——作为对驹姬的娘家的问候,想要监视三国对于我们的外交官派遣有着怎样的动向吧。」
「那么,我们该怎么办呢?」
对于这样一脸疑问的浅间,葵姐笑着摇了摇头。
「我们也不是只会,闭上嘴任人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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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我们沉默也没有任何意义啊。」
描绘了空中周围的动向,向武藏方面送去的成濑小声嘟囔着。
歪着脸俯视,有森林,有陆港的广场。那是武藏居民所在的八座陆港。现在,在那里停泊的运输舰就不用说了,那周围人们也都出来了,
「这就似所谓的众目睽睽吧。要是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尽被人宰割会怎么样呢?会觉得,我们在战败之上,甚至已经没有抵抗的意志了啊。」
「珈酱,口气好严厉呀。」
被这样说,成濑苦笑。
「我不行呀,我虽喜欢笨蛋,但讨厌卑鄙的人啊。因此……」
因此
•●画:『拜託了正纯,儘可能的摸索出一个平和的方法来解决,——比如在立刻迎击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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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们这边都是些血气方刚的很自然的家伙……。
就算在心里抱着脑袋还是得解决问题,正纯是这样想的。
因此,正纯挠挠头,嗯―,在这样的开场白的基础上
「……要是三国成为敌人的话,与伊达的合作就变得不可能了。」
对于正纯宣告的内容,浅间倒吸了一口气。只不过,她瞥了一眼这边,
「是,是的,我,这样的话,听了好吗?」
「啊啊啊,愚蠢的浅间!对于接下来要射的敌人,难道不详细了解就打算射吗?」
「啊―,不是,那个,我,又不是负责射的——」
「算了,即使听了也没有事。你负责着通神呢。」
但是,仔细想想,性质太过複合,不知道到底是担当什么感觉有点恐怖。
不过,正纯吸了一口气。準备以平静的口吻来说,
「敬告作为外交官出使的各位。」
正纯她心想──这里是忍耐的地方──并一边组织着语言。
「各国,各教导院即使对有明进行攻击,即使继续进行,也不要去阻止。防御由我们来处理。——各位应该做的就是阻止在奥州、关东、上越露西亚的各国间、各教导院间为了历史再现而发生的不必要抗争……而阻止範围不包括武藏。」
因此,各位。
「不用理会,各国,各教导院对武藏的炮击,给我做好一个外交官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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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狂风中,依然与裙子下摆进行着格斗的,伊达•成实感受到了重重炮击的声音与光线。现在不仅仅是伊达家的炮击,远处,传来了最上与上越露西亚的炮击的声音,从声音与光线的强大充分的告诉我们其他两国的力量想要加入的这件事。
成实个人的感想是,几乎没有在放水的,呢。
实际上,要想对有明这级别的巨大建筑物造成伤害,船舰就必须是主力级。而且,既然不知道武藏会怎么出招,就必须保持距离,
……为了让炮击,能够命中也得增强出力呢。
现在,在我们的舰内负责信息处理的人,恐怕正在计算他国的炮击间隔等资料吧。是为了测量他国所有的主力级炮持有多少连射性和持久性。但是,
「武藏和有明是专心防御?这是打算对奥州、和上越露西亚,展示反省之意吗?」
提问抛去的前方,是正在看着南面的半龙。他把巨大的前臂架在额头上看着远方,
「反省……?这是什么意思,伊达•成实。」
「你想问的,是?」
Jud.与半龙,看着对面,点着头。
「你,会打感觉有反省之意的对手吗?」
「这——。」
成实,不禁无话可说了。
于是半龙,嗯,一直看着对面,追加着把头向下摇了摇。
「旧派可是会打呢,这种情况下。」
「等,等会儿!你不是打算说啥好事来着吗!?」
「你在说什么。——要是被打了右脸就露出左脸,旧派是这么教的。然后展现反省之意和接受的姿态,通过这样就能了解对方了。」
「了解对方……?用那种方法能做到?」
是的,半龙不看这边点着头。
「被打这件事也就是把对方受到的疼作为自己的痛而知的意思。
而且,如果没有被打,便意味着对方的肚量及悟性的深度,旧派是这么教导我们的。从这些聪明的贫僧角度来看的话,现在的状况是——」
从全身的排气的地方叹息后,放鬆肩膀,半龙说。
「——奥州与上越露西亚,是抱有多大的不安而反叛呢。」
「……」
的确如此──成实对只能这么说的自己感到可恨。现状是,不得不对付P.A.Oda这个强大存在的对手,而基本上做出权宜的,治标性判断的是我们。
身为受到打击那一方的武藏,则令人感觉正确冷静地审视着这边。
于是成实注意到了。半龙并不是在看处于隐形防护内的有明和武藏。
是在看羽柴•秀次的船舰吗?
意图理解他的行为是很危险的。因为现在,谁是敌是友是明白的。因此成实不得不沉默。
在这样沉默不语的朝这边看的视线中,半龙点了三次头。
「——嘛,虽说是题外话。」
「啊?」
「Jud。——听好了?在旧派中也有「适度」的教诲。不管怎么说被打的过度了超过了一定的线的话,似乎就会舒服起来的样子。也就是说,要是武藏开始舒服起来你们就不好办了吧。因此差不多就可以了。正纯,似乎也希望如此。——Amen」
「虽然从中间就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但是我们的攻击不停止的喔?」
而且,成实换了口气,看着西面的天空。
「虽说我们,也是必须做些大动作给别人看,但必须做的最大最强烈的,难道不是正与P.A.Oda交战的上越露西亚吗。要是做了让羽柴一侧小看的事,或许会受到猛烈地进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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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划过从北、西北、及西面来的炮击之光。
其中,从西向东延伸的轨迹的源头中,有几个影子。
是与从上越露西亚来的舰群汇合的武藏的外交舰。
上越露西亚侧的外交舰,在其上的中庭处,承载着夏天。
有一群摊贩,有广场,有塔台。这些都是在外交舰中央的里院里建造出来的,但是。
「总之是庆祝外交的节日与祭典,这个。——也有神社还真是做的不错哦。」
在进入时,因为做为着装守则(注:Dress Code)被指定了浴衣,便遵照指示上的装扮背着银锁盒子的弥托黛拉,位在大家的前头环视四周。
这里是上越露西亚的外交舰「福岛城」的中庭。本来似乎是上部甲板做为天花板遮住的地方,但现在完全成了节日现场。
祭典中,在节日的摊贩里,不仅仅有以魔神族为中心的乘员,也包含其家人等的身影。他们互相都认识彼此,一会隔着摊贩说着话,一会在神社的大泉里玩水,一会为了跳舞建立了鼓台。
看着他们的弥托黛拉,一边动着闻到几种调料混杂味道的鼻子,
……暂且,周围没有异常。
「没事的吾王,在这里和对面的代表会面,应该没有问题吧。」
回过头来,有个穿着肌肤全裸的迷彩浴衣的全裸,嗯,点着头。他环视了祭典,又看了旁边的赫莱森和和这边、第一特务与玛丽,后歪头思考。
「果然浴衣下面没有穿吧?」
是的,蹲着的赫莱森把这边浴衣挽起到肚子下面。
「最近流行的是,穿制汗材料的紧身裤,来当作「不穿内裤」。啊,感谢您的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