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回过神来
原本想要加固来着却变得如同包围一般
配点(责任範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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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P.A.Italia不站在我们这边的话,意外的很难得到六护式法兰西的情报呢。」
男人的声音传来之处,与其说是花坛,倒不如说是有着田野风景的地方。
近海的山上,森林中带着穹顶*的建筑物有序的排列着。(*注:罗马式教堂常常採取的圆顶式建筑风格,动画第二集有把埃那雷斯教导院的样子画出来,所以基本上就是那个样子)
从三征西班牙,埃那雷斯教导院*的庭园处,可以看到东方初升的太阳。在医院大楼附近,西班牙总长腓力二世穿着夏装,戴着草帽,正在照料着花坛。(*原文アルカラ・デ・エナレス,Alcalá de Henares,是川上从现实中西班牙马德里东部存在的一所,自15世纪便已存在的大学为原型借来的名字。)
含苞待放、挺直着茎柱的是,比他自己还要高的向日葵。
菲力二世对着蹲坐在花坛边,浇水并差上温度计的胡安娜问道:
「捨弃胜负,突然撤退。六护式法兰西那边应该几乎没有什么损失才是,但却退缩了,还致使羽柴势力入侵到自己国内的有效领土内
——你认为这是有何用意?」
「在此之前我想确认一下,总长是认为所有的事都有其意义所在吗?」
「我不认为你连这都分辨不出来哟」
Tes.,胡安娜点点头。
她整了整夏装的衣领,站起身来,望着那果然比自己还要高的向日葵,说道:
「我认为六护式法兰西的战略并不是事先提前制定好的」
「你在预料之后的发展?」
「我想总长是明白的——你觉得是预料了多少步?」
胡安娜嘴角才露笑意,腓力二世便用两手制止了她,
「不管我服不服老,我都得承认我的世代太久远了,有些地方已经跟不上年轻人的想法了。有这样的想法会比较好处世一点。」
听好咯?
「在刚才的战斗之前,我们得知了「六护式法兰西出席前线保存了毛利势力」这个事实。那时,我们想要从中推测捕捉出来六护式法兰西的战略。然而——」
「结果上,六护式法兰西甚至连自己的实力都保存了」
Tes.,腓力二世点点头。
「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Tes.,是不是巧合不好说,也不知道他们的意图是什么……但能够预测出六护式法兰西是出于战略上的什么目的而去钻了羽柴的空子。」
「正是如此。胡安娜君,你很懂嘛」
被这么夸奖后,胡安娜红了脸,垂下耳朵。只是,她挑起眉毛说道,
「叔叔不也很清楚这一点吗?」
「我只是,碰巧说对了而已啦。」
「骗人。」
「没骗人哦。」
不是,胡安娜说道。她将视线转向腓力二世的脚下。
「那里摆着几颗石头……那是六护式法兰西跟羽柴势力的布阵模拟对吧?我不过是单纯进行了推测,而叔叔则是在预测到双方战局的基础上得出的结论。
我跟叔叔相比还差得很远」
「不,不是,这是棋谱!棋谱啦!」
不,胡安娜眯起眼睛说道。十分笃定的说道,
「从右边起第二颗棋子的运作跟国际象棋的不一样哦——我都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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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球男:『国际象棋也管那叫做棋谱吗?房江。』
·陆上女:『话说从上面看的话都忍不住想撒蔗糖了。』
·艾尔摩:『吶,吶,我想再到近一点的地方看!走吧哥哥。』
·妹之兄:『——妹妹啊。偷窥是犯罪。视察是爱。知晓这差别后,好好观察哥哥便可。』
·野球男:『喂,瓦尔迪斯妹妹,把笨蛋监视好。』
·妹之兄:『这就是信赖呢,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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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嘛,腓力二世面向向日葵吸了口气。说道
接过旁边胡安娜从壶里倒出的咖啡,
「我多多少少能够理解六护式法兰西的思考方式。再看一两次战斗应该就能完全清楚了,不过这内容对羽柴来说有好也有坏呢。」
「这——」
Tes.,腓力二世说道。
「面对拥有对舰防御装备的中武神展开的「面」的攻击以及持有隐形状态的重武神的突击。
再加上能够用一发就将输送舰的突击破坏掉的新型炮弹及其炮手——那是三个火枪手中的艾萨克吧。但,在使用这种新战术、新装备以及赢了就跑的做法。将这个从「战争」之中除去,然后再进行思考的话就能得出答案了。虽然只是「恐怕是这样」的预测而已。」
不过,
「如果我的想法是对的,那六护式法兰西就很傲慢了。但即便如此,这次倒是没看到虚荣的影子呢。他们以相当惊人的程度,看透了圣谱,实行了新时代的战争手法呢。」
说着,腓力二世抬起头,看向病房大楼,孩子们正从窗户里看着他们。
「若从上面看,会是什么样子呢?」
「要是在花朵盛放的时候问的话,更能得到精确的答案哦。」
Tes.,听到回覆的胡安娜垂下耳朵点了点头。接着,腓力二世说道,
「很在意各国的行动跟对应呢。毕竟无论哪个国家都不得不尽全力去採取行动呢。」
「毛利的温存,顺利的话六护式法兰西也有所温存……想必六护式法兰西早已经预料了关原以后的发展而採取了行动呢。」
「所谓战争的胜者是指什么,胡安娜君,你明白吧?」
Tes,胡安娜肯定道。
在她眼前,顺着日日生长的茎干向上看去,有一个大大地花蕾。
她直视着那株花蕾,说道
「战后,损失最少、国力残留最多的国家,将处于优势位置。」
「就是这么回事——所以,我们的战争还没有结束。太阳沉落还会升起。毕竟我们还有三征西班牙跟新大陆的土地呢。这样一来的话……。」
腓力二世向盯着他们看的孩子们挥挥手。
「作为日出之国,的武藏会怎么做呢——真叫人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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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所述,我们这边正準备跟北条挑起事端的节骨眼上,毛利跟羽柴展开了武装冲突,吗?」
与直政、点藏、玛丽还有义康在学生会室汇合后,正纯喘了口气。
……毛利跟六护式法兰西在想些什么,真搞不懂啊。
「差不多就是六护式法兰西预判到了下一步之后的下一步,为关原之后的发展採取了行动吧?」
不光是毛利,连六护式法兰西也保留了实力,如此一来的话,
「很棘手啊。」
正纯勉强维持住自己因担忧而将要转为消极的眼神。
接着,义康高高举起手臂。
「就算六护式法兰西跟毛利在保留实力的状态下来到关原,有什么问题吗?他们不是和我们缔结了友好关係吗了?——你认为对方会背叛吗?」
「确实,这虽然是乐观的预测,不过无论是「太阳王」还是毛利·辉元,在那方面他们确实都不是那种虚伪的角色。估计他们心里是不会容许这种事情的,就算是表面工夫,「傲慢跟虚荣」也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吧。」
说的是啊,浅间说道。
「圣谱显装跟大罪武装都会挑选使用者。如果那两人捨弃了傲慢跟虚荣的话,两者就都不能使用了。」
「不过啊,浅间,要是不让他们把大罪武装还回来可不行哦?」
笨蛋通过浅间给出了一个麻烦的暗示。
不过正如他所说。葵刚才的发言是还有着意义的。
……六护式法兰西在关于大罪武装上也有「将其还给武藏」这个选项。
通过返还来放弃傲慢跟虚荣的大罪武装的使用权的话,也能凭这一点就让武藏欠下人情,
「在关原的时候,场面上有可能会成为我们的敌人……。」
虽然觉得这是想多了。不过,乐观地去看待也解决不了问题。所以正纯说道,
「涅申原,你来回答。」
「……你认真的!?我可不会留情的哦!?」
这是怎样的回话啊,话说被人搭理就这么开心吗。
但能够询问的只有他了。那个疑问是,
「假设六护式法兰西背叛这边的话,其条件是什么?」
「当然是在我们获得大胜利,成为最终胜者的时候啊。」
涅申原立刻做出了回答。
接着,他把手叉在腰上,说了句「听好了」。
「——以比谁、比哪里都要强大的压倒性的战斗力获得胜利。而且还不是眼前的会战,而是在三十年战争跟战国时代这个大局上获得最终胜利。
知道吗?那可是最终胜利哦?今后极东不会再发生战争了!就是这种程度的最终胜利。为了最终胜利的实现,并且,在一决胜负的场面里,傲慢跟虚荣已经不需要了。因为,除了自己这些人之外的都成为了败者的话,武装什么也就没有什么必要了。
所以——」
所以,
「所以在现在的状况下,将一切都保留起来、将新战术跟新战力积攒起来的六护式法兰西,他的这种战略跟获得最终胜利的方法是一致的。所以我要提倡。此刻正是应该跟六护式法兰西缔结明确的同盟关係的时候。这么做是唯一能够和平地去阻止六护式法兰西的「如果」的方法」
他话到此处,吸了口气。
「是个简单的提问呢——可以的话希望得到更多的提问,副会长本多君,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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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刚才的就很充分了」
正纯承认了自己心中怀抱着烦恼。
……是否在製造着欧洲霸王六护式法兰西,会成为最终胜者的发展趋势。
做好警戒比较好。
儘管不可能不对毛利和羽柴的战斗感到在意,今后再逐一在会议上对从中产生的意义进行讨论,先做好预测比较好呢。
不这么做的话,
「回过神来,六护式法兰西已经得到了天下——说不定会变成这样呢。」
令人感到在意的是威斯特法伦会议。
在会议上,面对P.A.O.da跟羽柴率领的M.H.R.R.这个共同的敌人,如果欧洲这边以六护式法兰西为中心统一起来的话会怎样。
跟六护式法兰西是友好国家的武藏便只有「友好」这种级别的参加权了。
而更进一步的说,
「我会成为障碍呢……。」
是弥托姿黛拉。正因为有赫莱森在,所以只能处于极东继承权暂定第二位的她说道,
「赫莱森作为元信公的嫡女,她的极东暂定继承权在三河受到了认可。只不过,如果赫莱森袭名元信公的话,我所袭名的水户松平便是比元信公更靠后的世代——」
Jud.,正纯点了点头。
「……赫莱森的袭名跟历史再现结束后,极东内的袭名关係作为新世代再次编成的时候,六护式法兰西通过弥托黛拉这层关係而能够参与到极东的政治中枢了。就是这样。」
「Jud.,当然……我也不可能会开心接受这种安排的。六护式法兰西为了让我听话,应该会把极东的安定作为诱饵吧,所以我觉得应该不会单纯变为榨取的局面。」
啊,弥托姿黛拉慌忙地左右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