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这个字上加上\万岁/这个符号就会变成金
金钱即为一切
配点(/土下座\)
(*注:全て在日语里面是一切、所有的意思。\/这个符号在日本有万岁的意思。第一句话的意思是全字上加\/变成金,所以第二句才说金钱即为一切。同样,符号/\则代表土下座)
●
成实正在城市里悠閑地打发时间。
自己所在的地方是自动人偶担当厨师的小食店。点餐吃了之后发现天妇罗很好吃,于是又加了升酒*,沾点盐之类的一起吃。(*注:日本酒的一种喝法)
虽然远处传来破坏的声音,空气中飘蕩着咖哩的香味,但大家,还有各国代表都在一起热闹着吧。而自己身为出奔之身,并没有积极行动的打算。敌来我应,在某种程度上逃了就是胜利,要问为什么的话——
……随着时间的经过,大家都会疲惫。
随着战斗的进行,人会负伤、会疲劳,届时就算髮现自己,也不会向无伤的自己主动叫战挑衅。
当然,比起这种担忧——
「……应该不存在从伊达夺得权利而获利的人吧」
伊达和最上是这次战斗当中最为棘手的存在。不管怎样,伊达由于地处北方,跟他国的联繫基本没有,就算跟伊达对战夺得权益,那种权益根本没什么意义。
另一方的最上也一样。最上正在衰退中,就算打倒现在的它,也没有什么意义。
当然,对于我方来说也不想胡乱迎战,儘可能避免根本不存在的权益遭人夺取。
……但是,反过来想的话,我方进攻可获利的场合似乎更多。
他国与伊达相比,拥有更好的权益。
所以应该上吗。虽然成实有这种想法,但是——
「————」
还是算了。
虽然有点优柔寡断,但是这种心血来潮的感觉很有趣——
……在伊达时候,是一旦有什么事就得立刻出动。
虽然,如果是为了伊达着想的话,现在也应该这样做的,毕竟也有出奔这个借口。政宗也是将自己作为出奔者送出来的,在新地皮上还自称「伊达」总显得有些厚颜无耻。
而自己能够如此来去自如可──
「真是奢想。你不这么认为吗?里见学生会长」
●
义康此刻十分疲惫。
想要说明状况却伏倒在了柜檯上,再想要说明状况却被送酒。
对、本来义康酒量就不怎么好。
本来就不应该为了跟伊达家副长说话配合人家喝酒的。
对方喝的东西相当好,十分入喉——
……哦,能行。
我也是大人了──义康这么想着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视界变得横起来了。
在右脸和右边的手臂下面的是——
……墙壁!?
不对,那只是单纯的柜檯。
我只是一瞬间就醉倒到平衡感丧失的级别了而已。不过这柜檯打磨得还真不错,北条的自动人偶真会工作。某家轻食店的自动人偶虽然也很认真工作,但她要是对桌子的污秽不满意的话会拿出刨子这点实在令人困扰。
「——你还醒着吗?里见学生会长」
我醒着呢,虽然想这么说,但出口的话却是明确的——
「哦呜——」
「看来不行了」
不好!不行。酒精侵入到了大脑,刚刚还能好好地说人话,现在却变成了跟三年梅组一样的东西。
……投降了……。
仔细想想自己自从到武藏以来一直都是断酒状态。
里见给人轰了以后,已然不是喝酒作乐的时候了。
顺带一提,现在是日常生活里根本没有可以喝酒的閑钱。不惜以「义」的部件作担保去借生活费的那份耻辱,绝对忘不了。给我记住了羽柴。跟浅间神社签订武神担保契约一个月百分之一利率还比较比较良心,会计那边的利率足足有一成,简直让怨恨增加了十倍。
「好像在嘀嘀咕咕说什么,没事吧?」
「啊哦——」
好像语言能力回来了一点,但虽然能说出母音就结论而言还是不行。
怎么会变成这样,要是现在跟伊达家副长对战的话绝对会输的。
拜託不要来开战啊。不行吗。
●
成实正盯着离她一个座位远的后辈看。
向自动人偶点餐的话可以指着墙壁上挂着的字条。就算不看墙壁,它们也记忆着位置。
「楤木芽 、紫苏、还有鱚鱼,还要天妇罗的佐料*,可以加萝蔔吗?」(*注:日本有一种专门用来沾天妇罗的清淡酱油)
「Tes.」这句回答也已经让人感觉怀念了。
……我已经习惯了武藏呢。
那个醉倒了的后辈也一样吧。
我明白为什么她会在这里,她是想知道我方的真意吧。
彼此原来都是其他家的人。但是,她在以前的三国会议上代表武藏方游说他国、自己则算是她游说的对象。
里见是小国,处于很容易被他国左右的环境之下,对于国家间的动向,他们可以说比武藏的学生更有感受。
所以、才。
既作为亲松平的里见,亦代表最上来此确认我作为伊达的人会基于什么立场行动的吧。纵使当场发生战斗——
……也在所不惜是吧。
不错的觉悟。
没怎么见过这个里见学生会长以武藏阵营一员之立场发出的言行。
现在如果她真是来确认自己看起来模糊的立场的话,那她是作为武藏这艘船上的一大势力,还是作为武藏的一员来的呢。
也许她本人也不知道吧,但是——
「连自己的酒量都把握不了的话,还远远不行呢——」
成实站起身。
「在变成这种摸不着北的样子之前,应该更注意一下周围的哦」
成实坐到椅子上,夏装的裙子摇摆着,她转头看向店的更里面。
「大多数的国家向伊达或最上开战基本都得不到权益。
……最多是上越露西亚之类的,一般都会这么想吧,但说实在的,还有一个能够得到确实权益的势力」
那就是──成实只说了一半没说。她视线的前方是外侧的桌席。那里坐着的是——
「——武藏会计,四郎次郎•伯托尼。跟伊达或最上的开战夺得什么权益的话,最有诱惑力的就是昨天重新整理过的通商路许可权。战胜伊达或最上能夺得的权益中,最有诱惑力的就是昨天重新整理过的通商路许可权。」
虽然是在班上没怎么说过话的人,但这也正好。
里见学生会长身为最上代表,想必对于醉倒的她来说,现在被挑起战斗并不是什么很好的叫醒方式。所以首先得确认一下对方的战斗意图——
「要不要吃点荞麦麵?」
「水就够了」
对方这么说着便站了起来。
「——钱可不能乱花」
●
「阿勒?武藏方的最后一名代表原来是四郎次郎殿下是也?」
对库罗斯优奈特的问话,正纯点了点头。
「Jud.——不知道为什么昨天一一回家就发现家门口多了个土下座」
「不把人当人看啊!」虽然有人这么说,但是如果把那个当人看的话他肯定会蹬鼻子上眼。
不过还是问了下原因。
「到底怎么了,我这么问,他便要求派他参加代表战。在武藏的关键时候我们的会计也会恢複正常,这点让我刮目相看。」
「——于是,事情便发展成至此是也?」
「Jud.」、正纯点头。
「——然后他就、喂、海蒂」
往那一看,发现海蒂正準备逃离现场。
「喂」
「什、什么!?我做了什么吗!?哈哈—?难道是嫉妒我的魅力吗?」
「——浅间、如果要想在无罪状的情况下发出神罚,能做些什么?」
「嗯—……、因为他们是稻荷系的,在无罪状的情况下有点……」
「呀呀——!稻荷的神明大人万岁—!就算是浅间也没办法直接给人神罚骑脸呢!」
「不过,间接的就可以哦」
浅间一边和花见展开表示框一边说。
「这样子,由浅间这边连接上稻荷系的神明,因为姑且没有什么罪状……嗯,就用讯问系吧,如果反抗的话屁眼里会塞入三个流体式稻荷寿司、皮肤变成油脂状、一周内去厕所的时候尿道里滴滴答答地尿出炸豆皮的酱汁这样,这样在进行案情讯问时就不敢说谎了」
「只要最后那个不行吗?」
「不呀,因为稻荷系从以前开始就总做坏事……」
「是这样吗—」大家都点头,正纯看着海蒂。
「昨晚想跟他仔细了解下情况,他就给我送上点心逃了,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你吃了那个点心了!?」
「那个啊,我给了值班屋*」(*注:原文番屋,相当于基层警察一样的东西。江户时代,由幕府指派的町奉行负责维持大城市的秩序,町奉行为武士阶级,可以理解为警察组织的中间管理层级,而基层的警力则是由由名为町的各个街区负责提供民间人力,以缩减幕府财政开支,称为自身番。而自身番的派出所就是番屋,设有拘留用的小规模监狱与嘹望台)
「这可不是用那个啊就可以算了的小事啊正纯!你冷静地回想一下自己做过的事!那里头可是钱诶!三千元啊!」
「考虑到是高等部,这个行贿金额还挺现实的」
砰!海蒂一下子砸了一下地面的收支表示框,然后她微笑着——
「我说正纯啊、你知道武藏蔬菜供给行情吗?」
不知道。听到正纯这么说,刚刚还望着在庙会中玩耍的当地孩子的御广敷回过头来──
「……确实,自从离开英国,武藏改造工作的材料就佔了很多的输送通路,进货变得困难了一些。虽然价格并还没有到吓人的地步,但有些部分已经上涨了五成左右」
「对啊!对啊!所以我和四郎君才把蔬菜买断,搞霸盘!」
「但是,据说靠着在有明的閑置空间展开农作地,小生们进行自主栽培,弥托姿黛拉君再从领地用产品交易取代地租,供给变得比以前更稳定了」
大致懂了。也就是说——
「因为出现了大赤字,所以想要钱是吧」
「你、你说什么!?四半期的第一期结算还没有出,是不是赤字还不一定啊!?请不要小看我们!」
海蒂挥着双手说到,然后她又指向小田原的城市说道——
「只要打倒那边的伊达家代表,赢到通商路的权益就是我们的胜利了!」
「不要自己人毁掉好不容易谈妥的三国会议啊——!!」
这时旁边突然出现了人影。二代和宗茂同时做出了反应。
「迦纳殿下?」
「风纪委员长」
「啊,你好」浅间习惯地轻轻低头。到来的迦纳也向浅间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