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就算你问我
到底是为什么
答案还是要自己去寻找的
配点 (经验者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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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想像了一下无脸的婴孩,感到一股恶寒。
铃看不见。但她能通过热源、大气的动向及声音等来获取周围的状况。特别反射音犹如触感上的延伸线,能以此感知物体的形状,实际上还能藉此获知对方的脸型,若是状态好的时候,她甚至可以通过对方角膜的鼓胀和眼球动向来判定其视线的所向之处。
千人千面。对方的表情和朝向中会显露出其是否对自己有兴趣及其想法看法。
从铃领悟到这个规则之后,就开始注意起别人的脸和表情了。但是……
……没有,脸?
她把成濑递过来的「画」传到了自己的表示框上,转换成热源表示,通过触摸去「看」画。
详细显示下,天花板的穹顶上歪曲的线条热源,在简易表示后则是成了平面化的线性热源。
不管选择哪一种,脸上都是空蕩蕩的。
每个人都应该有张脸。
但是,没有。
「这是,什么……」
婴孩是「不会静止」的生物。哭闹、欢笑、睡觉、发出声音自我主张,完全给人一种热源及气味都「存在于那里」的存在感。
但是这副画又是如何。虽然是有热源反应,自己也能感觉到其被热源化处理了。本来只是映照到天花板上的线的。所以没有气味。因为是画嘛。
但是,正因为是画,画师才会在上面进行「表现」。如果是婴孩,就会画上象徵婴孩的某种符号,加以主张。但是……
「……」
即使她将手移向脸周围的热源,但还是什么都没有。
婴儿是仰躺着睡的,脸朝上的姿势。那里应该有着哭脸或是笑脸,又或是睡颜,或是直直地看向这边。
没有。不是看不出来,而是根本就没有。
「为什、么。」
她不由得问了出来: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
●
‧● 画:「哎,不是我乾的啦。」
‧Bell:「啊、抱、抱歉,我不是想责怪你、真的。」
‧赫莱子:「不管怎么说,就算被成濑大人画到同人本上都能给予宽恕的铃大人,居然露出了如此愤怒的神情,看来赫莱森必须要第一个给古代人看一下呢──正纯大人!」
‧副会长:「──为什么大家都一脸恍然大悟般的看过来啊!」
‧俺 :「这里你怎么能不抛出个梗来呢?」
‧副会长:「那、那你倒是用古代人玩梗试试啊!」
‧贤姐样:「呵呵,译为北条的遗迹与坚称自己的梗很有趣的副会长,打二字。」
‧赫莱子:「其谜底是?」
‧贤姐样:「两者都是古代(夸大*)的人哦。」
(*注:日语之中,古代和夸大同音。)
‧副会长:「可、可恶,我们走着瞧!还有刚刚这个不是葵的梗、而是葵姐的梗吧!这不算哈!但是我还是会公正地给予评价的,喂库罗斯优奈特!来把椅子!」
‧Bell:「那、那个,正纯,冷静一点。是、是我、不好?」
‧浅 间:「不不不铃你完全没错哦?!冷静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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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厉害的自相残杀啊……」,大久保在穿过武藏野的桥上想着。
之前,刚修好了笕•虎秀所破坏掉的武藏野的中心,又因在一连串的吆喝声中所举行的期末考试而搞得需要重新修缮。结果,武藏野中心也算是考虑到兼定发射时会造成的破坏而挖出了一条纵向笔直的山谷型通道,不仅连接起了几个自然公园,还得以架起了无数座空中走廊式的大桥。
不论是哪座桥,还是与之相连的横街区和纵街区,都是相邻舰船间往来的通商之路。其中,还有一些分支的道路联通着下层的桥樑。
「算了,今年可能就这样了吧。」
「如果发生舰上战争,不至于再大意地在屋顶上跑来跑去是真的谢天谢地。」
「是啊」,大久保点了下头,等着说会来会合的义康。傍晚凉风习习,生活的气息也十分浓郁。仔细一想,至今为止都没有一座横跨街区的正式桥樑吶。随之,她又想起来架桥费里还包括了对底下街区的遮光补偿及桥樑意外坍塌时的补偿费用。
对她来说,就算有来自别国的间谍,只要站在桥上就能将其尽收眼底,也不用担心被从后方偷袭。当然,这也是因为担任护卫的柳生就隐匿在附近而给她带来了安全感。
‧长安定:「……我说,这副无脸婴儿的画,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啊。」
‧● 画:「很棒的感想──我临摹完成的时候,还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把这块儿看漏了呢,但仔细检查一番后,发现果然什么都没有。」
也就是说。
‧● 画:「大家都在瞻仰着这个无脸婴孩呢。」
这、是什么意思呢。
脸对政治家来说就是生命。不仅能从中读取对方的表情,也能用来表达自己,可以直接将其称之为武器。再说了,没有嘴不就没法讲话了吗。
不管是被动的还是主观能动的,什么都做不了。
‧贫从士:「这个……是不是那个啊。」
「烩饭前辈又要开始了」,大久保脑内这样的想法一闪而过。
……不行,这实在过于失礼了。
不管是怎样的发言,只要有触及正确答案的可能性,就有说出口的必要。武藏不就是如此而探寻出了胜机的嘛。那我就听听吧。这次怎么也应该没有什么烩饭了,那么……
‧浅 间:「你想说什么?阿黛蕾。」
‧贫从士:「Jud.!观光地不就有吗!从后方把脸怼过去来拍照的那个!在高尾不是还有那个天狗什么的么!」
「那不是我老家嘛!」,大久保气得打碎了表示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