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还以为已经习惯了
一对上脸违和感就来了
配点 (大家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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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过了四点。
要通过武藏下方,总还是感觉有点怪怪的。正纯想道。
正纯乘在开往京城的船只上。视野的上方便是武藏的舰底。正面则可以看到京城的街景。
现在,武藏的输送舰正通过改派萨克森郊外,即将跨过与P.A.Oda之间的国境线。
时值晨昏之交界,天空泛着一点好像掉过色的微黄,
……呆在下面的这段时间里,太阳西沉的时间也变早了不少啊……
走上甲板以后,这一周里的变化特别明显。
不知是否因为自己是武藏居民,正纯对风的变化最为敏感。
头顶的武藏刚朝京掉头。他们这一行人不特地与武藏汇合,直接开往京城。虽然也有时间上的关係,但最主要还是不想在离开武藏时引起对手的注意。
毕竟这边的情况对面也是看得清清楚楚。想必他们也是有在监视的。
所以她们选择就这样单舰赴京。
搭载着战士团的输送舰队则是在武藏上待机。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能对这边进行援助。
就算本能寺之变今天就实行,準备也是万无一失。
一行人安心赶路就好。不过,正纯还是有一件在意的事情,
‧副会长:「大久保,京那边有消息吗?」
‧长安定:「五点恭候大驾。只有这一句。」
对于人数和人员成分没有半个字的要求。
……要是来个总动员,应该能噁心到他们吧。
虽说已经定下了噁心P.A.Oda和羽柴势力的方针,但面对明智•光秀,这一方针有多少可行性呢。
要是真把别人惹毛了很有可能就要前功尽弃。正纯这么想着,
「副会长,」
立花夫人举手发言。她正与大家在正纯身后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閑聊。
她把潜伏期间修整完毕的大炮摆了一地,一边检查驱动的运作情况一边开口,
「京北侧的陆港有三征西班牙的舰船。」
「那是刚参加完全国大会*的棒球部和田径部吧。」(*注:这里的「全国」好像是以全「日本」为概念。所以不是三征西班牙「全国」。)
野挽答道。他在表示框里调出锦标赛的赛程表,
「棒球部闯进了四强呢。我有追他们的比赛。要不是最后犯规被罚了五秒就进加时了。这是输在哨子上了。」
「你说的那是棒球吗……?」
「是带了点别的──我最后是跟你们过来了。不过听说弟弟妹妹他们收到瓦尔德斯兄*的邀请,还跟着氏直一起去看现场了。」(*注:三征西班牙的四死球兄妹的哥哥。)
「诶?」正在装点魔女服的奈特歪了歪脑袋。
「野挽挽,你家那位呢?」
「啊啊,氏直的话在武藏回到关东以后就一直跟我住在一起。正好对面空着嘛。」
听到他的话,大家一时面面相觑。双手吹着空气哨子把所有人排成两列,然后扬起了空气指挥棒,做出「预备,起」的样子,
「──那种事早点说啊!!」
●
‧● 画:「这不害我漏梗了嘛!我要求被告进行损害赔偿!我坚决要求!」
‧副会长:「比起那个,氏直跟北条那边的事还没处理完吧怎么就过来了?!这要是引发什么国际问题就大久保了啊?!」
‧长安定:「别把人家当动词来用啊──!!」
‧浅 间:「诶?诶诶?可是我们出入境这块儿好像没有出过任何警告啊?」
‧劳动者:「嗯,她身体也完全换装了,袭名也解除了。北条也当灭亡处理了?总之现在已经是一般市民了。加上样子也完全变了,一眼看过去估计都认不出来。对了,之前有明开黄本祭的时候,氏直也有排队买过我们出的本子啊,你们没看见吗?」
‧金丸子:「小伽,小伽,再这样捶地板手会受伤的。也别怪阿原老跟你讲话了。太不讲理啦。」
‧俺 :「话说野挽,你媳妇也在的话就跟人家多相处相处啊。」
‧劳动者:「哈哈哈,我跟氏直还有一辈子要过呢。但是三年级的暑假和现在的时光可不能重来──我是希望氏直也可以入学,不过也得顾虑下北条人民的面子吧。她要是觉得这样就足够了,那就由我尽情享受以后再说给她听吧。」
‧贫从士:「……刚刚那是野挽历史最长台词吧。」
‧水 桶:「…………」
‧金丸子:「哦哦哦,阿佩也点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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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野挽的话,正纯叹了口气。想说的事情有非常多,
「……总之,能够接受这种『特殊情况』的包容力,也是武藏的一大长处啊。」
早感觉野挽最近性格变化大到有点噁心,听了刚才的话,正纯隐约明白缘由了。肯定是氏直对他灌输了不要留下遗憾、乐观生活的思想吧。
毕竟氏直也给他添了不少麻烦。
身为亡国之君,她不仅亲眼目送自己的国家走向灭亡,甚至解散方面的业务都要亲力亲为。这些工作名义上是结束了,但不管是对于遗留当地,还是移住别国的北条人来说,「氏直」这一存在是要让他们铭记一辈子的。
当中想必也有移民到武藏的人吧。
就算是为了这些人,「氏直」不可以继续存在。她于是放下一切从新开始,改变外貌、改变生活方式、表态再也不会插手政治。为这些人们树立了典型。
然而,没有人知道这些决定是不是都出自她的本意。
所以,野挽选择全力享受余下的学院生活。
而他的妻子也不是会因此就眼馋的人。换句话说,
「……已经都放下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