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译名优化:塞利的魔女 伊芙丽娜→伊维丽娜,前文已改。本话伊维丽娜/杰克/??混合视点,亿脸懵逼的一话
——简直就像在重读一本读腻了的小说。
从一开始就知道怎么做。
不管干什么,答案都是事先準备好的。
摆在我面前的问题,是为了让我解决而诞生的。
无论看起来多困难——
——回过神来,都会像阳春融雪一样,一切顺利。
我的人生不存在失败。
我的人生不存在败北。
所以——我的人生,也不存在喜悦。
父母、老师、同学,周围所有人都会夸奖这样的我。
不管怎样的夸奖,都不会对我有所影响。
像被阴影冷却的砖块一样冰冷,只有空蕩蕩的虚无感,包裹着我的心——
(……这是……伊维丽娜的记忆?)
(但是,等下。那就奇怪了)
(父母、老师、同学……?)
(为什么伊维丽娜有父母?)
——又做了噩梦。
它总是,睁开眼就会像泡沫一样消失,却会像扔着不管的生活垃圾一样留下恶臭。
每当做了那个梦,我都会洗手直到皮肤破损。
明明没有脏,但必须这么做。
之后前往学校,总会有人消失了。
顶撞我的人,妨碍我得高分的人……或者是,靠近我的男人。
这些人林林总总,什么样的都有,但只要是我认为会妨碍我人生的存在,都漂亮地消失了……。
嗯,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
对我来说,世界为我而转。
利己的巧合是我的日常。
所以,我没有深思。
——果然,很顺利。
只是淡淡地这么想。
但是、……梦开始变得不仅仅是梦。
扑哧、扑哧。
啪嚓、啪嚓。
嗤啦、嗤啦。
听到了声音。
让人不快、噁心,却听惯了的声音。
哈、哈。
呼、呼。
呀、呀。
听到了喘息。
不可思议。明明就算运动,也不会不像样地上气不接下气。
月亮在那里。
月光照在地面上。
黏糊糊,油光光。
照亮着明明没有下雨,却濡湿着的地面。
——啊啊,噩梦。
——这是,噩梦。
最开始我是这么想的。
到了早上,会忘记一切细节,只留下印象。
但是,只有一开始是这样。
扑哧、扑哧。
啪嚓、啪嚓。
嗤啦、嗤啦。
触感反了回来。
用刃物插入某个柔软、有张力、坚硬的东西般的触感。
哈、哈。
呼、呼。
呀、呀。
喘不上气。
处理这东西,是很费力气的工作。
扑哧、扑哧。
——锯齿状的刀刃插入皮肤。
啪嚓、啪嚓。
——用力拉断肌肉。
嗤啦、嗤啦。
——像木材一样锯断骨头。
哈、哈。
呼、呼。
呀、呀。
很好很好,变熟练了。
果然用年幼的身体,很难处理尸体呢。
有【死止的蜡烛】的话,就不用这么费工夫了——嗐,没有也没办法呢。
那么。已经切得够细了,像往常一样扔掉吧。
(等等)
(这……难道……)
梦里的记忆渐渐变得鲜明。
意识的深处渐渐有什么渗透出来。
那是,爱情。
像泥一样——不,像蛛丝一样粘稠的、巨大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