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就是内容了。」
看完信中文章的奇诺,把还很乾凈的信纸递给汉密斯看。
在即使于秋季尾声依然保持深绿不变的常绿树林中,这条河静静的流动着。河宽跟比较大一点的马路差不多,水深及人的膝盖。
奇诺跟汉密斯在随处都是圆滚滚小石头的河滩上。奇诺以两只脚站着,汉密斯则用侧脚架立妥。
奇诺将步枪型的说服者,也就是「长笛」,搁在她褐色大衣的肩膀位置上。
在距离奇诺他们稍微远一点的河滩上,竖立着一顶大大的帐篷。
在帐篷的前面,有个男子倒在那里。男子的头开了个洞,脸上覆盖一大片干掉的血,右手拿着一把左轮手枪。
汉密斯说:
「嗯嗯,一个谜题解开了。果然那个人是『连续杀人犯』呢,而且我觉得最后他是自己结束了生命。死掉的时间,应该就是昨天了。只要奇诺提早一天来的话,就可以听那个杀了家人的男人说故事了。」
「也许是这样吧。不过,也已经于事无补了。」
奇诺说道。
在晚秋时分的太阳升起前一刻,世界静静地逐渐明亮。
奇诺一面细心将纸折起来,一面说:
「还有一个谜题。最后那一段,在日出之后彷彿像是连着愤怒一起乱撇在纸上的文字是怎么一回事呢?」
「谁知道,会是幻觉什么的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就不会明白了吧。谜题……依旧成谜吗。」
就在奇诺如此低喃的时候。
从远方、从河的下游,传来了喧闹的声响。
彷彿像是好几个巨大物体于地面爬行窜动的声音。
「什么!」
奇诺当场将纸抛下,将右肩的「长笛」端到身体前方,解除安全装置。
然后——